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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自己该多高兴啊。
“你费心了。”灵歌将东西收起来,依旧是冷漠的态度,夜清河尴尬的笑笑,就走了出去。
灵歌低着头,就算是告倒了夜清河,可是,心里一点都不开心,夜清河丢了兵权又怎样,叔公能好端端的回来吗?能吗?
“灵歌,能做的朕都做了,你……”夜连赫走过来讲灵歌抱住,“听话,不要再闹下去了。”
灵歌微微点了点头,想了想道:“我想去看看叔公,她年纪大了,牢里那些,我怕她受不起。”
夜连赫道:“你去也可以,不过答应朕,回来的时候要变得健健康康的。”
灵歌没有再说话,夜连赫抱着她靠在榻上晒太阳,灵歌迷迷糊糊睡着了,不过有人在身边的感觉是很好,没有孤立无援,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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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多了些安心。
赫,为什么不肯放过叔公呢,为什么不可放过我……
灵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只觉得耳朵贴在厚实的胸膛上,听到夜连赫低沉有力的心跳声,夜连赫的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灵歌
决定自己仿佛躺在微波荡漾的湖面上。
她小心的从夜连赫的怀里挣扎出来,又被拉了回去:“再睡会儿,朕喜欢折磨抱着你。”
灵歌被抱得更紧了些,怀里的匕首轻轻顶了她一下,她响起了那个倔强的黑子。她多么希望墨子儒的话是骗人的,真的只是
挑拨离间而已。
灵歌在早朝前堵住夜清河的时候,甚至已经说服自己了,墨子儒和大皇子是一路的,她故意挑拨自己同老四,是要她们鹬蚌相
争大皇子好渔翁得利。
可是,她错了,夜清河有个毛病,她起杀机的时候,她的耳垂会忽然发红,这个毛病,灵歌也是偶然发现的。她们被刺客刺
杀的那次,灵歌说要诱出匈奴那次,她问夜清河:“你去报信的时候,若是被匈奴的眼梢盯上了你要怎么办。”
夜清河当时只说了一个字:“杀!”
夜清河很少有动杀机的时候,所以,她没有发现自己这个弱点,前世灵歌没有发现夜清河这个弱点是因为,她跟夜清河亲厚的时
候,夜清河已经杀过很多人了,她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弱点而努力克服过了。
灵歌想到她同夜清河提到索风与的事是,夜清河的表情怎么可以那么真诚,而耳垂却红得像血一样,夜清河以为灵歌在看她的身
后,其实她错了,灵歌只是看到了她耳侧血红的证明,那是夜清河早已心存杀机的证明。
退让
夜连赫指望着灵歌的病能好,可是灵歌的病却更重了,整夜整夜的睡不安稳,夜连赫便像灵歌小时候那样,将她接过来自己亲
自照料,汤药什么的都要经过自己的手,御医几乎整日的守在春园里,可是,灵歌的病还是那么时好时坏的。
最可怕的是御医查不出病根儿,只是王女越发憔悴,人眼看着瘦了下去。
夜连赫走过来,忍不住在灵歌额头上亲了下,灵歌低低喊了声赫,恹恹的倒在夜连赫怀里,夜连赫忽然又想起整日里盘绕在脑
海里的一句话——心病难医。
这孩子,几天来自己宠也宠了,骂也骂了,可是,她就好像缺了心眼儿似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也不争辩也不求什么,就
一味的病着,还益发的严重起来,就为了个索风与,值吗?值得吗?
夜连赫甚至有了些脾气,就像现在,她硬要抓住灵歌的双肩问她:“你就这么惦记着索风与那个逆臣?要她是朕,你也会如
同这般的……”
灵歌忙用手掩住夜连赫的唇,这话说得,多不吉利。夜连赫一时激怒攻心,拉下灵歌的手便要继续说:“灵歌你……”
灵歌的手被人抓着,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送上自己的唇,轻轻的黏着夜连赫的唇,却成功的阻止了夜连赫的话和她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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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连赫先是楞了下,慢慢的一种甜蜜涌上心头,手环抱上灵歌的腰,这一病,那腰更是细的厉害,弄得她有些心疼,可是也
更加的心猿意马起来。
夜连赫将灵歌平放在床上,一点点亲吻她的额头,脸颊,看乌黑的发中一段优美的脖女就那么突然的展露出来,忽然觉得喉
头一紧,早已坚硬如铁。
“太医说你可不可以……”夜连赫的手臂已经将灵歌紧紧的揽住,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身体的每一丝变化都能敏感
的立刻觉察出来。
夜连赫的腿强硬的挤入她的两腿之间摩擦的时候,灵歌倒抽了一口凉气,她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对夜连赫刚才的问题的回答
,其实夜连赫也并没有等她的答案,早已一点点解开了灵歌的衣服,在剥光她之前,心里已经将那肌肤的光泽,肌肉的纹理遐想
了许多遍,不过真的看到了还是不由得在心里发出由衷的赞叹。
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她,已经叫人喜欢得不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灵歌,朕怎么会就那么的喜欢你呢?”夜连赫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她不敢说,如果灵歌知道了,必定会成为她同自己讨
价还价的筹码,于是皇帝凭着仅存的一点理智,将这句话生生的咽了下去,手上的动作却情不自禁的加快了。
灵歌身上泛着若有似无的清新香味儿,夜连赫记起那是早先的时候,她亲自帮她沐浴,又亲手为她穿上的衣裳,不由得心中
一动,低声在灵歌耳边轻笑道:“难道注定今晚你要是我的?这么巧今晚已经沐浴过了。”
灵歌脸色一红,咬紧了唇不肯做答,手却不由自主的扯住胸前的褥,强忍住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夜连赫早在帮灵歌穿衣服的时候就动了不纯的念头,如今事情这般的水到渠成,她心里也按按的欣喜,虽然低头见灵歌的脸
瘦削苍白,眼神迷蒙,分外的可怜,只是欲望既已开始,不得到便已经无法收回,夜连赫懊恼的想,为什么灵歌的身子总这么弱
,要是稍微好点儿,自己便能夜夜飨足岂不快意?
“灵歌,给朕快点好起来”夜连赫微微有些恶意的弄着灵歌,灵歌惊呼一声,举得浑身酸软酥麻,身体里叫嚣着
的欲望瞬间将她淹没:“皇,赫……”
“嗯?”
灵歌抖索着想说什么,却只是嘴唇抖了抖,干脆一口咬住夜连赫光裸的肩膀,夜连赫浑身一震,忽然像受了莫大的鼓舞,很快
找到入口挺身而入,灵歌闷哼一声松了嘴,微微扬着头,展露出大片光裸美丽的肌肤。
夜连赫有些痴迷的动着,双眼难以离开从没见过的这样美丽的情景,她半用强地探进舌去,逼迫着做了个长长的深吻,直到
灵歌全身瘫软,接近窒息时方才放开。
一点点加快了入侵的节奏,那处也因为不断的开拓而变得更加的方便进出,灵歌被一下下推挤着,里面像是着了火般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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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在一点点的涨大,然而这不但不痛苦还让她浑身都动了情:“赫,我不行了……”
夜连赫抱紧她的时候,灵歌整个身子像离开了水鱼儿般弹跳起来,喷出的黏湿的液体弄的到处都是。
“这孩子!”臀部被狠狠的打了一下,灵歌忽然觉得天旋地转,被夜连赫翻了个身,又压了上来,灵歌的脚踝被裤女缠住了
打不开也挣扎不脱,像被绑得紧紧的,然后被一下下狠狠的穿刺,还有那强迫不止的吻,灵歌迷迷糊糊扭动着身子,□圆润的
臀微微往上翘着,夜连赫才发现,这具身子真是可爱得不得了了。
那天晚上皇帝很尽兴,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都狠狠的享用了一番,男人在事后都很好说话,帝王也不会例外,所以,等到
她终于心满意足的抱住那孩子的时候,她轻轻的揉着她的头发,笑着说出其实早就想说但是迫于面子一直不肯说的那句话:“
你这孩子,真是太死心眼了,朕不是说过不杀索风与的吗?你每天到底担心的个什么劲儿?”
灵歌闭着眼似乎听见了,安心的往夜连赫的怀里靠了靠,夜连赫忽然开始期待明晚了,其实,早这么着不就好了吗,夜连赫哑然
失笑,觉得自己跟灵歌呆久了,也幼稚得像个孩子了。
那年的冬天,索风与终究被处死,索府被抄家,抄家出来的一箱箱的珠宝玉器,沿着索府门前的通化大街一直排到路的尽
头,那一年的年末,所有百姓的话题都离不开索风与的死,
夜清河望着灵歌,没有生气,也不见高兴的神色:“赫传召王女殿下呢。”
灵歌楞了下,没想到负责传召的竟然是夜清河,夜清河似乎也看出了王女的疑惑,她简略的解释了下,也不敢深入的说:“太
女小心点应付,不大好的事情。”
灵歌竟然笑了,这几个月发生了太多事情,她都不知道什么还能被称作不好的事情了,首先是索风与杀洋人的事情被莫名
其妙的掀出来,是灵歌前世没有碰到过的力量,在暗地里,有人想要对付她,不是老四的人,也不是大皇子的人,可是,那股
力量虽然微弱却坚定的,一针见血的要将她逼上死路。灵歌虽然费尽了心力,终究没有救回索风与的命,她很累了,真的很累
,累到——近乎有些麻木。
甚至夜清河用自己对付她的方法狠狠回击的时候,灵歌也能够坦然面对了。
“王女结党营私,勾结索风与一党,并与朝臣过往甚密,有失体制。”夜清河当着上书房大臣和皇帝的面说的,就在一个月
前。
灵歌有为自己辩驳,而且她觉得自己辩驳得算有力的,可是,她身上盖了索风与的印记,她看到所有人投来的目光里都有
了一丝犹豫,一丝闪躲。夜连赫倒是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可是,夜连赫的眼里有着深深的失望,对索风与的失望,对王女的心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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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夜连赫仿佛将自己的心封住了,她将自己绑缚在厚重的茧女里。
那时候,灵歌笑了,她是那样的性女:怒极必笑,逼急了便反,这一世她不会反,也不会轻举妄动的落人口实,她等着,
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清白,她等着看夜连赫清醒的那天,真希望不会太久。
灵歌在暗暗的观察着那股将矛头指向她的暗流,她们没有投靠老四也没跟大皇子搅合在一起,那么,她们想干什么?
灵歌将很多东西都连接了起来,她想起了追杀夜清河她们的密信上有自己的印鉴,她记起索风与被处死时她见到那个证人,
油腻的头发几乎遮着了她大半个脸,露出来的部分便是满脸的脓疮,一个不折不扣的阴毒丑女人,可是她的眼神那么熟悉,在
她背对着自己的时候,灵歌喊了声:“福雅?”
那女人的肩膀微微耸动了下,灵歌没有放过她的细微反应,她找她的家人去查过了,是福雅没错,可是,早就该死的人,
为什么会活得好好的,还上了索风与的贼船?
灵歌似乎有些明白了却又不大明白,她需要时间啦,更多的时间。
“王女殿下答话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臣……”夜清河动了动嘴唇,没有再说下去,灵歌冷笑的看着夜清河,亏她还有脸假装
关心的说这席话。
“夜清河,你不必演戏了,这里没有赫的人,只有伺候我的奴才,你不累么?”灵歌鄙夷的看了夜清河一眼,心里还在琢磨
,为什么负责传话的是夜清河,赫是要告诉自己,现在的王女已经不受宠爱了,她信任的只有夜清河吗?
夜清河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