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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凌风说她现在可以生育了,她不去缠着皇上,却要找靖王夜话,难道真如灵歌猜测的那样,灵歌紧盯着那些点心,担心得要命。
可是能怎么样呢,那两个宫女如狼似虎,丽妃若是看见了灵歌的脸,还不把灵歌拆了,灵歌灵机一动,看来不找夜连赫都不行了。
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幕场景,宫门外,又一个孔明灯升起,飘飘摇摇的落到夜连赫所在的御书房前院,不一会儿,灵歌见夜连赫一身黑衣,带着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朝烟波亭去了,就知道他为了顾全皇家的名声,不会带很多人,也不会大肆的搜查。
灵歌于是抄小路先到了烟波亭,丽妃还在那里频频敬酒,靖王只是沉默的喝着,她说什么他似乎都听不见,只是出神的望着瀑布发呆,他在想什么呢,他想起那个为救小鸟差点摔倒的女子了么,记得他回眸是两人心意相通的淡淡情意了么。
灵歌只小小怔忪了一下,立刻想起了大事。
“娘娘不好了,您怎么在这儿啊,我看到皇上气势汹汹的朝这边来了。”灵歌慌张的假意经过,不小心撞破他们的好事。
丽妃看着靖王,眼里是吃不到葡萄的愤怒:“我们走!”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跟上次一样,甚至没想过靖王的安危。灵歌着急的对靖王吼道:“你还不走,我来挡着,见了皇上,我可以说我迷路了,反正我才进宫,迷路也正常。”
“奇怪,你真是很奇怪!”靖王警惕的望着灵歌,“可是很多事情应该只有我们俩清楚,你真的只是凑巧?”
“什么?谁?”灵歌故作不知,谁叫他明明口口声声说爱灵歌,却总是留恋在别的女人裙下,他本可以不来的,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见丽妃,还随传随到。
灵歌心里愤恨的想要质问靖王,他却忽然拦腰抱起灵歌:“抱歉,你跑得太慢,如果不这样,我们恐怕逃不了了。”
果然,灵歌看一边的火把已经越来越近了,不,是两边,夜连赫居然用了围堵的方式,他今天是铁了心要某两人好看了?
灵歌听到丽妃大声怒喝道:“谁敢碰本宫,本宫自己会走。”
她是在提醒我们,可是有什么用,这里的路都被堵死了,身后是万丈的瀑布。靖王却笑了,他低头看灵歌,语气温柔得令人悸动:“别怕,我不会令你受伤的。”
灵歌觉得身子一抖,忽然就随着他飘了起来,耳边是轰鸣的瀑布声,我们在慢慢的坠落。灵歌不由得狠抓住他的手臂:“不,我不想死。”
靖王笑了:“你看,这景色可美?”
灵歌依言望去,只见紫气东来,幻化成烟雾,飘飘渺渺如幻似梦,仰望上面,只看到昏黄的月光,隐约的透了下来,温柔的像化不开的乳汁一般。
她们原来正坐在凌空横过来的一条藤蔓上,从上面看,绝对想不到这下面正好有一条藤蔓可以将人接住,藤蔓上接满红紫色的浆果,丝丝清甜随风送了过来,灵歌不由得想往的望着它们出神。
可怕的太后(14)
仿佛有神助一般,一颗鲜红而晶莹的果实递到灵歌面前,甜香拂来,一如靖王魅惑人心的笑脸,灵歌不自觉的望住他,一丝浅笑不自觉的溢出,发自肺腑,再无怨恨。
“好吃么?”靖王见灵歌贝齿轻咬,不放心的问道。
“恩”,灵歌低头细细咀嚼,竟是从未尝过的可口。
上面的人来的近了,灵歌情不自禁的将身子又往靖王怀里缩进了一些,丽妃明显如释重负了一般,调子忽然就高了起来:“皇上,你这样的冤枉臣妾,你看,哪里有什么人,臣妾早说过了,是一时难过到此处散散心,您却不信。”
灵歌听到一片哀哀的啜泣声,夜连赫冷哼一声:“空穴不来风,事出必有因,今日是没事,他日若是被朕查出,定不会轻饶了你。”
丽妃不敢相信的问道:“皇上,您变了,让我想想,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对了,从您莫名其妙的去了那贱人的旧居开始,你喜欢她对不对,可是她宁愿……”
灵歌听到很清脆的一个耳光,有人重重的扑倒在地上:“做了这么久我的女人,还不知道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是不是该打。”
然后一群人的脚步声忽然就去得远了,灵歌不敢相信,夜连赫就这样打了丽妃扬长而去,或者还有没抓到奸夫的恶气。
虽然灵歌也恨丽妃,恨她入骨,可是夜连赫这么的绝情还是令人心寒的,毕竟那是他同床共枕的妻子啊,怎么这么狠心呢。
丽妃哀哀的哭倒在地,灵歌想象这她捂住被打肿的脸,满脸泪痕的样子,一定是不敢相信的悲恸吧。
“扶本宫起来”,好一阵,丽妃再说话时恢复了平日的冰冷,那跋扈外表下隐藏的是怎样的一颗心肠啊,灵歌忽然对她好奇起来。
灵歌看到靖王的眸光是那样的悲戚,忍不住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有些惊讶的看向灵歌,灵歌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微笑:“她会没事的,她坚强得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不,那坚强是装出来的。”也许是今夜的景色太美,也许是月色太过朦胧,靖王放弃了平时的戒心,终于肯向灵歌敞开心胸。
“雪宁其实从来就没爱过我,我也是。”靖王的话让灵歌惊呆了,怎么——会是这样?
“那为什么要演戏?”灵歌其实早知道他们是演戏给夜连赫看了,但是为什么?
“我和阿赫虽然是一母所生,可是母亲从小就更宠我一些,阿赫很想要得到母后的爱,可是,母后不肯抱他,更不肯爱她。我以为他终于长大了,终于可以用坦率的心胸来接受一切,因为他慢慢开始定时向母后请安,虽然母后大多时候还是对他不理不睬,可是在他的坚持下,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了他还主动找我,要我教他吹箫,我们兄弟间的情谊我当时认为是无坚不摧的。”
靖王的眼神悠远,仿佛回到了很久的从前,他的嘴角挂着嘴纯粹的笑意,那是属于他和夜连赫的独一无二的童年。
可怕的太后(15)
“可是我错了,我发现他会在暗地里抢走任何我喜欢的东西,使用令人不易察觉的手段。”靖王挽着灵歌腰的手忽然有些僵硬,灵歌只做不知。
“这时候,雪宁找上了我,她很聪明,她也发现了阿赫的这个毛病。”
“所有,她求你陪她演戏,让夜连赫嫉妒,然后从你身边把她抢走?”灵歌立刻会意道。
“你很聪明,可是再聪明也罢,总有比你更聪明的,或者她会有你所没有的财富或靠山。锦瑟,听我的劝告,千万不要意图把宫里的任何人当做傻子,不然,你会死得万劫不复。”靖王颇为有些严肃的告诉灵歌。
“王爷,如果我不介意您还爱着那个叫灵歌的女子,你是否肯慢慢了解我,也许有一天你会接受我也不一定呢。”灵歌笑道,带着莫名的娇羞和妩媚。
“你说过,我跟她有点像吧。”
靖王忽然就生气了,他紧紧钳住灵歌的手:“不要意图成为她的替身,这是在侮辱她,更是在侮辱你自己!”
灵歌看过这样的眼神,这样类似的痛苦的脸,夜连赫也曾经这样看着灵歌,一脸的狂怒,仿佛是灵歌抢走了他最爱的人,灵歌犹记得他大声的喊灵歌滚的样子。
他们果然是兄弟,爱人的方式都那么的相似,幸好靖王爱的是灵歌,而不是夜连赫的爱人,不然,他们肯定会闹到水火不容的田地。
灵歌心下想着,便看到靖王从怀中取出一味药:“这是什么?”
“刚才的话实在不该告诉你,所以……“,靖王举起那药,把它吃下去。
“吃下去,你就会忘记今晚所说的话”,靖王有些不忍,不过他必须这么做吧。
灵歌望着他居然笑了,笑得灿若夏花:“是要是你希望的,灵歌都会去做,王爷。”
靖王愣了,他的手呆呆的定在半空,灵歌看到他眼中惊艳的神色,是不是,灵歌已经触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那根弦呢。
灵歌其实可以现在就告诉他,灵歌就是他爱着的那个暮灵歌,可是灵歌忽然不忍心打破他跟锦瑟的这种自然的默契,做为暮灵歌时他因为怜灵歌爱灵歌,不曾轻易展示自己的内心。
可是锦瑟却不同,她更想是他的挚友,他可以倾吐的对象,灵歌想了解他更多,想要为他排忧解难,而不是像暮灵歌似的,只是默默承受他的照顾与保护。
所以灵歌吞下了差点出口的语言,灵歌含笑接过他手里的药:“王爷,心事一只不能对人说,您寂寞了吧,没关系,锦瑟会一直陪在您身边倾听,即使每次都要吃掉毒药,奴婢也无怨无悔。”
靖王听了灵歌的话,满脸感动的样子,灵歌在闭上眼之前问道:“王爷,如果是这样,您似乎可以多爱锦瑟一点,只要一点点。”
“锦瑟,你这个傻丫头。”靖王接住了灵歌,灵歌趁机将含在口里的药吐出来,那药立刻落入了深渊,靖王只顾着感动,当然没有发现。
可怕的太后(16)
不,灵歌不是奸猾,灵歌只是不希望灵歌敬仰的男人一直活在痛苦里,灵歌要来解救他,就算不能救,灵歌也要做那个可以安慰他的人。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靖王依旧抱着灵歌,坐在长满浆果的树藤上,我们像神仙眷侣般相互依偎,白云正悠然的从脚边飘过,灵歌看他的侧脸,沉睡时还是那么的美,带着一点孩子的得意,是啊,有人倾诉后,他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
忍不住伸手慢慢描绘他的样子,可是太美了,美得像天神一般,怎么可以用纸笔描绘得出呢,灵歌的心温柔而快乐,灵歌似乎又回到家中那个最简单最纯粹的暮灵歌了。
靖王在慢慢醒来,灵歌笑着望他,在他刚刚睁眼时跟他问好:“早。”
靖王有些懵懂,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灵歌故作无知的问道:“我一醒来为什么在这儿,王爷,灵歌是在梦里吗?”
头上挨了重重的一下:“疼吗?”
“疼!”灵歌皱紧眉头,一脸天真的抱怨道。
“小傻瓜,那就不是在做梦。”靖王抱起灵歌纵身一跃,从新回到了烟波亭,灵歌环顾四周不由得暗暗叹气,哎,又回到一团乱麻的现实中了。
所以,戏还得慢慢演下去啊。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灵歌大力的敲自己的头,假装失忆,一脸的懊恼。
靖王抓住灵歌的手,灵歌居然在他脸上看到了心疼,他是真心还是假意?灵歌记得的,昨天他告诉灵歌,假装喜欢丽妃时他也装得很像。
他那么定定的看着灵歌,好像从没见过灵歌似的:“你不记得了,昨天你自己叫我带你来这儿的。”
“我!”灵歌迷茫的指着自己的鼻尖,故意继续折磨他,“我有吗?糟糕了,王爷,我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请王爷责罚。”
靖王很为难的愣了一会儿:“好,这次的先记着,下次一并罚吧。”
他有些慌乱的说:“本王走了,你这丫头,耽误了本王不少的时间。“
灵歌在他背后偷笑,忽然想起一事立刻喊道:“王爷,锦瑟想求王爷带锦瑟出宫一次。“
“你要做什么,鬼灵精的。“靖王的笑有几分宠溺,灵歌好依恋那种感觉,好久没被人捧在手心里心疼了。
“我认识的一个宫女受伤了,我想帮她采些药来。“灵歌忽然想起了惜惜,她的伤大好了,不过还是要每天用药,这次出去也帮她再弄点药回来,暂时借她的名头出去再说吧。
“她的伤这么重,御药房的药都不可以用?“靖王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