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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狡辩,那地方,朕早就搜过了,从未见有这样的家书。”夜连赫大声吼道,灵歌的耳朵忽然有一瞬的失聪。
他搜过,为何要搜灵歌的屋子?难道,灵歌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他是不是要找到暮灵歌将她灭口?灵歌记得月奴说过,灵歌曾经失忆疯癫,在那段时间,灵歌做了什么,还是无意窥见了什么?
反正无论如何,不可以承认自己就是暮灵歌就对了,灵歌坚信。
“皇上也说了,这家书是新写的,可能是有人后来放进去的也不一定。”灵歌故意皱眉思考的样子,真是很费解,他老纠结那家书做什么。
毫无意外的,灵歌被狠狠的抡了一巴掌:“你当朕是傻了还是笨了?既然不肯招认,就打到你招认。”
后宫斗宠(6)
“来人啦,给我打。”夜连赫背对着灵歌,不肯看灵歌受刑的样子。
鞭子雨点般的落下来,灵歌想起上次被夜连赫鞭挞,忽然发现,他真的是仁慈的,这次才是真正的酷刑,可惜灵歌身子真的很羸弱,居然没有挨过十鞭就晕倒了。
冰冷的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泼下来,灵歌一个激灵又醒来了,迷迷糊糊的望着那张与靖王相似的脸,哭着轻呼了一声:“王爷,你快回来呀——”
那声音幽幽怨怨,又满溢着浓浓的思念之情,灵歌想起他在月下轻轻拂过灵歌的脸,小舟里送灵歌的梳子,他对灵歌说爱灵歌,说要给灵歌灵歌要的生活,永不离弃。
夜连赫用奇怪的眼神望着灵歌,有着顿悟也有着一些不解,忽然他喊道:“传女监,搜她的身。”
很快,一些东西摆在了他面前,一把象牙梳子,那是外邦进贡的贡品,本是太后的,却被靖王要来送给了灵歌,灵歌好后悔啊,为何要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带在身边,可是灵歌很思念他啊,看着梳子,就仿佛靖王依旧在灵歌身边一样。
夜连赫拿起梳子,又盯住灵歌,狠狠的审视了良久:“原来如此,哼,差点被你们骗了。”
灵歌无语的低下头,心头一片沉痛,他不会无聊到重演一遍丽妃的悲剧吧,天啦,谁来救救灵歌。
灵歌只顾烦恼了,却没发现夜连赫那呼之欲出的喜色,等到发觉时,却已经倒在他的怀里:“来人,快请御医!”
灵歌看着他眼里跳跃的悸动,却不知道所为何来,为什么那么高兴,就为了找到了靖王真正的心上人?对了,刚才那么急着确定暮灵歌是不是活着也是因为这个吧,他要找的不过是靖王的心上人而已。
“来人,快请御医”
你猜灵歌从夜连赫眼里看到了什么,居然是莫名的心疼,他疯了,病得不轻,兄弟喜欢的人他就可以马上喜欢上,灵歌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说,你是灵歌对不对,对不对?”夜连赫摇晃着灵歌的肩膀,灵歌想说不是,可是好累啊,灵歌非常不情愿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迷迷糊糊听他说:“我查过你的笔迹,还有这梳子,这梳子是靖王以前送给灵歌的,一定不会有错,一定!”
不是,灵歌不是,灵歌拼命的想否认,可是没有一点力气,也张不开嘴,灵歌的直觉告诉灵歌,完了,一切都完了!
等灵歌醒来的时候,灵歌睡在龙塌之上,明黄的颜色,五彩的龙各具形态的飞翔着。
灵歌听到安凌风的声音:“是,皇上,臣见到锦瑟时,她的面容被毁,是臣将她治好的,当时皇上不也在场吗?”
灵歌听到夜连赫兴奋的声音:“是啊,我怎么会忘记了呢,那时候刚好是火灾发生了不久,我该知道的,我真糊涂。“
“皇上,臣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安凌风又说道。
后宫斗宠(7)
“你说。”
“皇上,是这样的……”,安凌风似乎凑近了夜连赫,接下来的话灵歌完全听不见,他们在预谋什么,灵歌想听见,可是头好晕,灵歌又晕了过去。
“娘娘,您醒了?”灵歌再醒来,却是惜惜坐在灵歌的床边。
“这儿是哪里?”灵歌有些糊涂了,很美丽的宫殿,水晶的珠帘,清雅的颜色,似乎都是按照灵歌的喜欢做成的。
“士兵在玉竹轩抓到了我,我跟那位大人说认识您,他就带我到这来伺候您了”。
“大人?”
“是啊,很威武的一位将军,栗色的头发,眉眼里都很勇武。”惜惜的脸上染了浅浅的粉色,艳若烟霞。
灵歌看出来了她喜欢那位将军,栗色的头发?灵歌于是笑道:“那位将军和灵歌有几分交情,他叫做祥夜,他人呢?”
“听说冒犯了皇上,还挨了板子,现在回家休养去了。”惜惜有些发愁,不过她又抬头盯着灵歌,“你说他会没事的,对吗,皇上只是打了他的板子,并没有降他的职啊。”
“当然,说明皇上很器重他,只是要给他小小的惩罚罢了。”灵歌微笑着哀怜的抚摸惜惜的头,她这样的真性情,进宫再久一点还会有吗?
“对了,你还没告诉灵歌这里是哪里呢?”灵歌还是很在意为何灵歌会在这么美丽的宫里。
“是暮惜宫啊,好巧啊,跟我的名字一样,里都有惜字”,惜惜是高兴的,看来在这个宫里她过得相当不错,凹陷的两颊也慢慢丰润起来,连眸子都变得黑亮了。
“暮惜宫?从来没听过这宫殿的名字。”灵歌皱眉,不对灵歌用刑,还对灵歌这么好,看来夜连赫是铁了心了,怎么办?
一着急,身上的伤像千万条毒蛇缠着灵歌,疼得像一处处都在炸开。
“唔——”灵歌忍不住挺起腰,手亦是抓紧了床单,抬头时一片淡绿的颜色,上面绣着灵歌最爱的碧荷,像丝丝的凉气吹进灵歌燥热的心里,冰冰凉凉的拂动着灵歌的伤口,忽然就好了很多,谁这么贴心,这么了解灵歌的喜恶?灵歌很感激他。
还有惜惜,在灵歌旁边,为灵歌着急忧愁,让灵歌的心宽慰而舒服,一切都美好极了,除了——
灵歌即将被夜连赫收纳的恐怖,不,不要是他,就算任何人都可以,不要是他。
他粗暴无礼,更是对靖王百般的欺凌,这样的人不配做大虞的君主,灵歌不要这样的人做灵歌的丈夫,想起靖王的脸,心里痛苦得像刀子在割。
“娘娘,你怎么起来了?”惜惜慌忙过来扶起灵歌,灵歌疼得直咧嘴,“我要去见太后,替灵歌准备。”
惜惜动了动嘴,欲言又止。
“你想说太后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对不对?”灵歌了然的望向惜惜。
她点点头,一副心情很沉重的样子,灵歌笑了:“别怕,她不爱灵歌,可是她该爱另一个人,那个人若是知道灵歌如今要做皇上的女人的话,他会……”。
后宫斗宠(8)
奇怪,灵歌居然说不下去了,灵歌想到他知道这个晴天霹雳时会是多么悲恸,灵歌忽然就像全部被掏空了一样。抬起手梳头,手指却战抖得握不住梳子,灵歌想起他给灵歌的象牙玉梳,曾经冰凉的依偎在灵歌的怀里,是灵歌欢乐的源泉。
梳子从灵歌的手中滚落到地上,随之而下的是灵歌的泪水:“惜惜,可不可以借灵歌抱一下。”
惜惜乖巧的走到灵歌面前,将灵歌按在她的怀中,生平第一次,灵歌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哭灵歌被这后宫磨灭的青春,哭灵歌那即将夭折的恋情,我们才刚刚相爱啊,上天为何要如此的狠心。百转千回,肝肠寸断,想着在沙场上的靖王,为了早日回来娶灵歌仍旧浴血奋战,灵歌就心如刀割一般。
好容易由惜惜扶着来到慈宁宫前,惜惜连忙笑着去跟守门的太监求情:“公公,麻烦通禀一声,说太后身边原来的宫女,锦瑟想求见太后。”
“你们来晚了一步,太后又去月华庵礼佛去了,要一个月后才会回来。”那太监油滑的看了看灵歌,笑的奸诈。
“那公公,请问您有没有门路能帮我们捎封信给太后,我们有急事啊。”惜惜依旧不死心。
“你们是什么东西,也配去打扰太后她老人家,太后宅心仁厚,普渡苍生,她的事情大还是你们的事情大啊,还不速速退下。”太监不耐烦的呵斥道。
“可是,我们也是苍生啊,我说……”,惜惜还要争辩,灵歌忙叫住道,“惜惜,咱们走吧,太后凤驾,其实我们能轻易打扰的。”
“算你还识得些大体。”那公公悠闲的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一副狗仗人势的恶心嘴脸。
“娘娘啊,不如我们给他些好处,他会帮咱们也不一定呢?”惜惜还是不死心,灵歌叹气道:“傻瓜,你还不明白么,太后是故意躲我呢,这宫里遍布了太后的耳目,我现在的情形她岂会不清楚,现在躲出去礼佛,分明是不想跟皇上正面冲突,她是要舍弃灵歌了。”
说完,眼泪又不住的流下来,现在正是春光明媚的时节,灵歌却为何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呢。
“别哭了,娘娘,您有多少泪啊,这样一直哭,想要把一生的泪都流干吗?”惜惜心疼的扶着灵歌坐下,静静的在一旁看着灵歌不住的抽噎。
哭了良久,灵歌笑的凉薄:“还有个人,或许可以去求求他。”
御医院里,安凌风一身的玄色官服,难得的一本正经。
灵歌艰难的走进去,安凌风似乎早知灵歌会来,摆着一副成竹在胸的微笑,灵歌忽然有个很可怕的假设,真希望是灵歌猜错了。
“安先生,果然是个聪明的人。”灵歌微笑这坐下,把锥心的恨隐忍在胸中,是灵歌错了吧,让灵歌错了吧。
“先生对锦瑟照顾得真可谓是无微不至啊,”灵歌的羽扇轻摇,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同安凌风一起饮茶。
后宫斗宠(9)
安凌风挑挑眉居然没有打算隐藏:“姑娘现在即将得蒙圣宠,真是可喜可贺,也不枉太后娘娘的一番苦心啊。”
“太后!”灵歌的茶盅忽然一倾,茶水洒了一地,“不,不会的,你骗灵歌,你骗灵歌的。”
灵歌站了起来,眼里冒出的火真希望可以将眼前的人烧穿:“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灵歌不信。”
“试问,哪个做婆婆的可以容忍儿媳失贞呢,你当太后是吃素的吗?”安凌风冷冷的看着灵歌,“怪只怪你自己不知道检点,既然已经偷了汉子,就不该妄想要攀靖王这个高枝啊。”
什么?灵歌颓然的坐下来,是啊,灵歌真是太过得意了,居然忘记了自己早不干净了,灵歌被靖王的柔情迷惑了,差点忘记了自己是谁,真可笑,到了今时今日灵歌才想起这件事,真是可悲!
灵歌呆呆的坐在那里不想动,更不想活着。
“你只要乖乖的呆在皇帝身边,到你为他产下太子的那天,你的使命也就完成了。你还可以回父母兄弟的身边,做回暮灵歌,甚至可以找个不错的人嫁了。”安凌风安慰的拍拍灵歌的肩膀。
“家人?”灵歌腾的站起来,“你威胁灵歌!”
“不,我们是要保护你,你看,太后亲自将你的家人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对了,你的大哥已经有了个儿子,你们暮家也算有后了,可喜可贺啊。”
“你!”灵歌愤怒的指着安凌风,手指头却是哆嗦得不听使唤了,“你们不得好死!”
“我们是上天还是下地狱都不需要娘娘您操心,不过娘娘的父母身体不大好啊,娘娘若是以后得了皇上的宠爱,一定记得对送些补药孝敬孝敬他们二老才是。”安凌风微笑着饮茶,云淡风清一般。
“为什么是灵歌?这宫里美丽的女子多的是。”灵歌的眼泪簌簌的落下来,当然,安凌风他不会怜悯灵歌的,他只会看灵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