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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女身上。
“姐姐,你怎么起来了,你才……,你该好好休养才是。”灵歌连忙扶着她要去后殿。
啪!
皇后狠狠扇了灵歌一个耳光,还没等灵歌回过神来,她用力掐紧灵歌的脖子:“贱人!还我儿子的命来,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姐姐,不是……我!”灵歌拼命想扯开皇后的手,可是她硬是紧紧掐着,灵歌一时憋气,差点晕过去,最后夜连赫将皇后拉开了,皇后却用阴森恐怖的眼神瞪着灵歌,灵歌暗想,难道是忆子成伤,她疯了?
“贱人,还不跪下!”夜连赫忽然冲灵歌吼,灵歌愣了,不会连他也疯了吧,灵歌看到他眼中的伤痛,心里不由一阵同情,天知道他有多爱这个孩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
灵歌跪下了,灵歌想听听下文,灵歌估计大概又被人陷害了吧,是太后、丽妃还是鸢儿,或者随便这宫里的哪一个妃嫔。
皇宫的恐怖就在于,当一个女人怀孕后,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你的仇人,当一个女人得到的宠爱太多的时候,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害你的人。
这宫里的妃嫔又何止成百上千去了,倒是叫灵歌去哪里找陷害灵歌的人。
“带她上来!”夜连赫命令道。
于是灵歌看到一个宫女气息奄奄的被带上来,那情形真是恐怖,她浑身都是鲜血,被拖进来是划出一道淋漓的血痕,灵歌在想,说不定哪天就变作灵歌了吧,或许就是今日。
“娘娘,救我!”那宫女气息奄奄的一把拽住灵歌的裙子,雪白的襦裙上沾满了她的血,殷红色的,灵歌一阵阵的恶心。
“怎么回事?”灵歌脸色一定很难看,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厉声问道,灵歌认得她,在灵歌宫里当差,做些粗重杂役的活儿,她却为何在这儿。
“有个姐姐让我来皇后宫里帮忙,说是娘娘说的……”,那宫女讲完这些话便晕了过去,灵歌忙去扶她,终于觉得有些不对。
用手试探,天啦,她居然断气了。
灵歌怒斥那些用刑的官兵:‘怎么就把她打死了,灵歌还有话要问呢,难道不要找那传话的宫女了吗?“
一张宣纸被扔到灵歌的脸上:“你可忍得?“
灵歌看了看,并不记得见过此人:“不臣妾不认得她,臣妾是被奸人陷害的,请皇上明察。”
夜连赫大抵不信吧,灵歌额头上渗出冷汗,忽然觉得身上好冷,再加上一阵阵的恶心,居然摇摇欲坠起来。
早知道不要记得(16)
“不要装可怜了,贵妃娘娘,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罪责吗?你也太天真了!”
不用抬头灵歌也知道来人是谁,丽妃嘛,除了她还有谁尽干着落井下石的事情。
“说是灵歌做的,可有证据,连这宫女也说是有人假传了灵歌的命令,求皇上立刻抓这人来问话,灵歌要与她对峙。”灵歌喊道。
“她已经死了,贵妃,朕一直道你天资聪颖,你果然布的好局。”夜连赫冷哼一声,灵歌心里凉了大半截。
“那请皇上赐臣妾死罪吧,反正臣妾这个贵妃也当得糊里糊涂,这罪也当得糊里糊涂,就让臣妾糊里糊涂死了,却也好了。”灵歌冷笑道。
“你!别以为朕真的不敢杀你!”夜连赫用明晃晃的宝剑直指灵歌咽喉,灵歌闭上眼,心想着总是难逃这一死了,隐隐约约中又听到婉约的笛声,靖王,灵歌与你约定了,来生相惜吧,灵歌不会忘记你的,放心,灵歌不会喝那孟婆汤。
没想到灵歌等来的不是刺喉的头痛,却是一记耳光,夜连赫凶极了,他捏着灵歌的脖子把灵歌拽起来,英俊的脸庞现在却犹如暗夜了的魔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记住,以后再朕面前,不准摆出那副表情,你要与他生死相惜嘛,朕偏不让!”
“来人啦”,将贵妃打入冷宫,幽闭于竹林中,不经允许,不准见任何人!”
灵歌昏沉沉的被拖了出去,灵歌又没死成,也好,以后还有命可以听靖王吹笛,那也——未曾不是另一件赏心乐事。
于是灵歌住在了紫竹林旁,小屋很新,好像是刚刚盖好的,屋旁一泓清澈的小溪,静静的缓缓的从灵歌脚下流过。
灵歌总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如现在,灵歌抬头看着大雁飞过,流云在飘动,心里是难得的娴静自如。
清水洗刷着灵歌的脚,灵歌忽然在小腿的地方,发现一点青紫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冷宫里,每天早上起来,总是浑身酸痛,叫一身的青青紫紫的痕迹,摸上去还会疼,月奴说是灵歌睡觉不老实,再加上床板太硬。
灵歌便叫她去要些被褥来给灵歌垫,想是那些太监们势利,看灵歌失了势,硬是迟迟不肯送来,灵歌心疼月奴,也就不再提起。
灵歌小心的摸了摸青紫的印子,一个镜头忽然浮现在灵歌的面前:夜连赫挽起灵歌的脚,用手轻轻摩挲,俊朗不凡的脸上居然挂满笑容,好像老夫老妻的感觉啊!
灵歌摇摇头,灵歌是被关疯了吧,瞎想什么呢?他现在恐怕巴不得灵歌早点儿死才好呢。
是夜,月奴又端来一碗黑糊糊的东西,灵歌的头有些晕,忽然有闪过一个场景,月奴似乎以前也老给灵歌喝这种药。
灵歌是说在灵歌疯了的那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老住在这儿,灵歌偶尔会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的,灵歌记得有天灵歌问月奴,我们以前是不是曾经住在这儿过,月奴吓得打破了碗,还告诉灵歌千万别说这些,别让人家记起是灵歌烧了冷宫的,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该对付灵歌了。
灵歌笑道:“算了,灵歌恐怕要被关在这儿关到老死了。”
灵歌接过月奴那碗黑糊糊的药,忽然问道:“月奴,灵歌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月奴的脊背猛的一僵:“靖王没走,他借病留下来了。”
灵歌心里一沉,他是因为灵歌啊,是灵歌害了他,如果去了公孙大人的封地,夜连赫就不会看他不顺眼了,就不会随时随地要想着折磨他了。
这样一想,药便喝不下去了,正好月奴背对着灵歌,灵歌一下将药泼到了窗外,等她回过身来,正好看到灵歌将空碗放在桌上,有用丝绢细细的擦了擦嘴角。
左右为难(1)
月奴笑道:“今天也早点睡吧,不然病又该犯了。”
是了,不要再犯疯病,灵歌想了想,就乖乖的躺了下来。
灵歌原是睡着了的,忽然觉得身旁有人抱着灵歌,立刻倏的醒来,对上那双黑夜般的眸子,几乎陷入而不可自拔。
灵歌勉强对他笑笑:“皇上,您怎么来了。”
夜连赫今夜却无比温柔,他轻吻灵歌的额头,笑道:“朕每晚都来了啊,朕想你了,灵歌,今天批奏章的时候,想起你以前老是跟朕作对,真的很好笑呢。”
灵歌笑着躺入他的怀里,眸光却是冷的,月奴!出卖了灵歌。
灵歌想起那碗黑糊糊的药,灵歌早该知道是有问题的,是灵歌太信任她了,最亲近的人啊,灵歌全心全意的相信这她。
忽然身上一轻,灵歌被轻巧的抱了起来,忽然不适应这种头重脚轻的状况,灵歌紧张的搂着夜连赫的脖子,他又是灿然一笑,直笑得灵歌的心砰然一动,今夜的夜连赫是灵歌熟悉的,却似乎又有哪里不同了。
灵歌有些着迷的看着他,他叫灵歌好奇,到底是哪里不同呢,他回过头来望着灵歌,眸子中波光流转,绚丽极了,灵歌心里那一刹那就想着,被这样的男人爱着,就算死了也是幸福的。
轻轻一跃,灵歌觉的眼前一花,她们便到屋顶,灵歌有些恐惧的往下看,月光下,脚下的所有东西都带着深沉的黑影,一晃一晃的,灵歌一阵晕眩,更是忙不迭的扯着夜连赫黑色的长衣。
他笑了,朗朗的声音,灵歌记得第一次被他吸引是因为他的声音,犹如山涧中的清泉,甘洌动听极了。
今夜他是那么的迷人,灵歌难以抑制对他的向往,只好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灵歌该想想靖王的。
可是靖王的影子在那一刻忽然有些模糊了,是因为连日来喝药的原因吧,灵歌只能暗自揣测着。
夜连赫忽然蒙住灵歌的眼,灵歌的睫毛轻轻刷过他的手心,发出唰唰的声音,灵歌的心跳得厉害,忽然觉得无边的浪漫,这个男人用心为灵歌制造的浪漫。
他将灵歌的头唯唯上仰,然后放开手对灵歌说:“看,多美!”
灵歌着才注意到,黑色的夜空中,挂满了繁星,像宝石般闪耀着光芒,直闪入灵歌的眼里,于是灵歌的眸光中亦是变得星星点点,梦幻一般。
忽然觉得唇上一凉,夜连赫吻了下来,看着灵歌眼中的星星,迷醉的闭上了他的眼。
好奇怪的感觉,好像我们在重新相爱,重新认识一般,他在——追求灵歌吗?
灵歌好想仔细考虑下的,可是他的吻狂肆而热烈,于是灵歌只能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他,几乎无法再思考下去了。
手忽然触到他腰间一个有些冰凉的东西,灵歌低了头,宝蓝的颜色在黑夜中异常的显眼,忽然激情便冷却了下来,不经思索的灵歌便握着那香囊问道:“对了,臣妾记得里面装的是女人的青丝。”
左右为难(2)
夜连赫修长的手指立刻抬起灵歌的头,对灵歌笑道:“你身上有味道?”
“不可能,臣妾才沐浴过的,”灵歌不满的反驳道。
他凑过来又闻了一下,灵歌呼吸一窒,就憋红了脸,夜连赫轻轻凑过来道:“真的很重的味道。”
看灵歌一脸茫然,他又笑着补充道:“好大的醋味啊。”
灵歌恼怒的捶了下他,别过脸害羞得不敢看他。
“小傻瓜,”他轻吻灵歌的头发,“除了你的头发,朕还会将谁的青丝日日带在身上。”
灵歌忽然像被打醒了一般,很多问题那一刻都有了解释,是了,夜连赫忽然性情大变,忽然升了灵歌做贵妃,都是有原因的
在灵歌疯了的那段时间,不,不是疯了,其实是一直都跟夜连赫在一起吧,可是灵歌失忆了,不记得了他,所以灵歌以为自己是发疯了。
灵歌想问他那段时间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却问不出口,灵歌不是被下了药么,灵歌该是没有这么清醒的。
再次落入他的怀抱,他眸子中闪闪发亮的东西叫灵歌羞红了脸,我们回到屋子里,他那晚……异常的温柔。
第二天,灵歌有些恹恹的醒来,那天的心情忽好忽坏,灵歌知道该做个选择的,不能把两个人都伤害了,灵歌在竹林里像只没头的苍蝇似地走了一天,脚都走肿了,却更糊涂了,直到——灵歌收到靖王的信。
一只风筝就那么飞过来,落在屋前正好是月奴出去取食物的间歇,灵歌仔细看了很多遍,那确实是王爷的字迹,他约灵歌私奔啊!
灵歌想起那夜不断吹着笛子的断肠人,灵歌又何尝不是肝肠寸断,灵歌不记得夜连赫了,可是灵歌那么深刻的记得与靖王的点点滴滴,叫灵歌怎么能忘却了。
明晚他会在帮灵歌救鸟儿的亭子里等灵歌,灵歌想去,想得心都疼了。
“娘娘,您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凶手找到了。”月奴喜滋滋的来向灵歌报喜,灵歌忙将书信压倒床头。
“怎么,凶手找到了吗?”灵歌好奇的问道。
“是,是和丽妃娘娘有关,在她的房间里搜到了假传您旨意的人皮面具。”月奴得意的道,她受了丽妃许多欺负,此时幸灾乐祸也是人之常情。
灵歌却轻叹:“找到了又如何,皇后娘娘的孩子都没有了,她心碎了吧。”
灵歌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