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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炮灰的自我修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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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我就先喝药,再吃蜜饯。”
  王丁端起药,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的确很苦,可这对于从小苦到大的他来说又算什么?
  “主子很勇敢。”二狗连声表扬,把蜜饯纸包送到王丁手上,“快吃个蜜饯吧。”
  “乖。”王丁摸了摸二狗的脑袋,拿出一颗蜜枣丢进了嘴里,“虎子呢?”
  二狗道:“他去劈柴去了,晚上我给您做顿爱吃的。”
  王丁道,“好。”
  ……
  当晚,二狗做了满满一桌好吃的,吃得王丁差点泪流满面。
  峨眉派的大厨固然厨艺了得,却总比不上自己小厮的贴心。他特意让二狗和虎子一起上桌吃饭,起初他们还不肯,王丁装作生气,这两个孩子才上了桌。
  “主子……”虎子怯生生开口,“您这些日子在外头受了不少苦吧?”
  王丁一愣,“为何这样认为?”
  虎子:“我看您都快哭了的样子。”
  “别瞎说!”二狗敲了虎子的头,“主子这不是哭,这是感动的。”
  “我说得对吧,主子?”
  王丁表情柔和,“对,看见你们我很开心,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我很感动。”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总归难过也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未来会怎样,走一步算一步吧。
  活在当下最重要。
  先把病治好,他惜命得紧,没有健康就什么也没了。
  王丁在二狗严密的“监视”下,老老实实喝了九顿扎扎实实的药。
  这三天他哪儿也没去,哪儿也没心思去,吃了睡,醒了就喝药吃饭,他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想去想。
  马如花当真是神医,这三天的药一喝完,他就感觉自己浑身有了劲,不仅体力恢复,内力甚至还隐隐有增长的趋势。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他在院子里随手劈了一下一颗粗壮的梧桐树。
  没想到一掌过去,梧桐树从树干中间轰然断掉。
  王丁看着自己的掌心,有点被吓到,足足愣了半分钟。
  我的乖乖,这也太犀利了!
  半分钟之后他朝着厨房喊,“二狗,去右护法那里给我拿一坛女儿红!”
  他已经清醒了太久,他也需要痛饮三千杯。


第97章 
  王丁想痛饮三千杯; 醉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可边江陵不给他机会。
  二狗最终提了一坛最多只有两斤的女儿红回来。
  “……”王丁皱起眉头,盯着那颇为迷你的酒坛子,“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拿个五斤十斤的回来么?这么点只够漱口。”
  二狗委屈脸; “右护法只给了这么一坛子,不怪我。”
  “这个老边; 越来越小气。”王丁冷哼; “不就是酒么,这都舍不得。”
  “不是的不是的。”二狗连忙解释,“右护法是怕您喝多了伤身体,他是为了您好; 您错怪他了。”
  “嘁; 我知道。”他哪能不知道老边在琢磨什么; 只是他现在心中实在郁闷,偏偏连大醉一场的机会都给他毙了。
  他能不生气么,能不郁闷么; 人生不如意啊!
  “苍蝇再小也是肉; 这坛子不大全装的是酒啊。”虎子安慰道,“主子; 以您的酒量喝两斤可能也差不多了。”
  王丁:“……”
  这孩子都跟二狗学坏了!
  “也罢,狗子,你给我弄俩小菜,今晚我要独饮一番。”王丁认输,今天看来是无法把自己醉死了; 两斤就两斤吧。
  二狗道:“好嘞,还是您喜欢的水煮牛肉和椒盐排骨行吗。”
  “再加个素炒青菜。”
  虎子问:“要不要请右护法过来陪您饮酒?”
  “不要。”王丁果断拒绝,“本来就只有两斤酒,那家伙一来就给我喝掉一斤半,再说我今天想清净清净,不想听他废话。”
  虎子感叹,“右护法又被嫌弃了。”
  王丁:“……”
  这破孩子。
  ……
  这日恰逢十五,圆月高挂于夜空,月华洒满了整个小院,清风阵阵送来夏日夜晚难得的凉爽。
  二狗特意把酒菜都放到了院里的石桌上,喝酒的时候还能赏月乘凉,说不定人心情会好点。
  聪明的他知道这几天主子心情都不好,哪怕说话还是温温柔柔,对他们还是和颜悦色,可他心里不高兴,他就是知道。
  “辛苦你们了。”王丁脱掉了外衫,内衣外头只穿了一件轻薄的中衣,头发也没束,只用丝带稍微系了一下,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也没外人。
  二狗嘻嘻笑着往杯子里倒酒,“给主子做饭,不辛苦。”
  待王丁坐下,虎子在一旁用蒲扇给他打扇,“最近天气越发热了。”
  “快到大暑了罢。”王丁拿起酒杯,闭上眼睛抿了一口,半晌放下杯子,“爽!”
  以往觉得辛辣的酒入喉后让现在的他感觉一阵自虐的快意。
  “多吃点菜。”二狗忍不住道,“这样不容易醉。”
  “知道了,人小鬼大。”
  可他就是想醉好吗!
  王丁吃了一筷子水煮牛肉,“好吃,麻辣鲜香嫩,狗子的手艺越好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主子,要不我们陪你吧?”二狗有些担心他,不肯退下。
  虎子扯了扯二狗的袖子,“主子想安静一下,我们走吧。”
  “好吧。”二狗有些不情愿地撅起嘴,“那主子你点到即止,不要喝醉了哦,吃完东西就摆这里,我们会来收拾的。”
  王丁点头,“去吧。”
  两个孩子回屋休息之后,王丁开始月下独酌。
  一筷子菜,一口酒,菜香酒美,要不是心情不好,大概会非常怡然自得。
  几杯酒下肚,脑子开始发热,身体好像变得轻飘飘了,这种感觉真不赖。
  王丁对着天空举起杯,喃喃自语,“原来这就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没想到我这辈子也能体会一番大诗人的心境,来,干了。”
  自说自话跟月亮君干完一杯酒,又胡乱吃了几口菜,他开始一杯接一杯灌自己。
  他的脑子越发飘了起来,混混沌沌却又在某部分保持着清醒。
  现实生活中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宅男,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基佬,过着日复一日单调枯燥一眼可见尽头的生活,他的日子波澜不惊,除了写小说和打游戏,他几乎没有其他兴趣,也没有任何社交活动,他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过X生活,他只有自己的左手和右手。
  在这里的他是武功高强的左护法,身姿飘逸,长相俊美,非常有吸引力,有生死之交,还有好几个正常或变、态的追求者,他在这复杂的江湖中摸爬滚打,经历阴谋与危机,未来不可预知,充满了无数可能。
  他还有一道无解的,送命的感情题。
  一想到这个他就头疼,心更疼。
  就算他穿成了金手指大开的主角,却仍然被命运玩、弄与股掌之间,他还是那个被狠狠踩在脚下的蝼蚁。
  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于他还是那么遥不可及。
  也许这只是个虚拟世界,就连他的至交好友和喜欢的人也都是假的,可他是真的,他的心还在跳,他的血还是热的,他的感情做不了假。
  假到真时,假与真也便分辨不出了;入戏太深,也就忘记自己身在戏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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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这二斤的女儿红被王丁喝了个精光。
  摇了摇,里头没有任何响动,他扔掉酒坛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今夜月色如此美,他要出去走走。
  走了几步,头重脚轻的飘飘然之感越发强烈,他喜欢。
  还没走到院门他便不耐烦,施展轻功飞了出去。
  刚落地,他脑子一惊:又乱飞,会被苏煜青骂……
  随即心下一黯,苏煜青不在,他回家了。
  此刻他在干什么呢?
  分别已有十日,他该已经到家了吧?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是谁偷走了他师傅的灵位?
  满脑子的疑问,待到他回过神来,已经站到了后花园的池塘边。
  那日就是在这里,他自作主张地救下了“魔教弟子”,还为拯救了想轻生的人沾沾自喜。
  想起那人清澈眼神中透出的茫然,王丁不禁勾起嘴角,自己戏真多。
  没想到,第一次的相遇,竟然这么早。
  当日波光粼粼的池塘现在已经开满了荷花,煞是好看。月光照在荷叶里滚动的水珠子上,亮晶晶的。
  那块他当日站在上面的大石头也已经被宽大的荷叶遮住看不见踪影。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想念。
  任何心理建设和理性分析都是徒劳的,在强大的感情冲、动前都如同纸老虎一般不堪一击。
  难怪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苍天……
  要是那个人在他面前他一定不顾一切抱住他,告诉他,他喜欢他,他想他。
  可那个人不在。
  只有眼前一池的荷花与天上的满月陪着他。
  他索性坐到了池塘边,他走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左护法……?”
  正痴痴看着荷塘发呆,王丁听到有人叫他。
  转过头,是金堂主,他手里还提着一壶酒。
  “金堂主?”王丁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你也这么好兴致,出来喝酒?”
  “教主说今夜月色美好,让我陪他喝两杯。”金堂主走近了,看王丁的脸色绯红,穿着中衣就出来了,有些惊讶,“左护法,你喝酒了?”
  “喝了一些。”
  金堂主担心:“你的酒量不好,就别喝多了。”
  王丁看着金堂主。
  金堂主暗道失言,忙低头,“属下无礼,请左护法见谅。”
  “没事。”王丁道,“你去陪教主喝酒吧。”
  金堂主问:“您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坐坐,聊聊天?”
  “……”
  正要推辞,却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左护法一起吧。”
  王丁:“……”
  这声音一出,酒也清醒了大半,他转过头,“教主好。”
  聂昊阳站在十米开外的亭中,“既然遇见了那就一起坐一坐吧。”
  “是。”
  教主发话,不敢不听。
  王丁与金堂主坐下之后,金堂主道:“左护法已经喝了不少酒,恐怕已不胜酒力,就由我来陪教主喝酒可好?”
  聂昊阳看了看王丁,也知道他酒量不行,点头,“好。”
  王丁拍了拍金堂主的肩膀,“谢了。”
  金堂主是个好青年,他一直知道,很感谢他的好,也感谢他什么也没说。金堂主很聪明,相当聪明。
  三人坐在亭中,话不多,几乎都是金堂主在陪聂昊阳饮酒。
  虽然王丁旁边有杯酒,大部分时间还是喝的茶。
  他的思维很分散,眼神也很飘忽,总是不自觉走神,一会儿想到现实生活的自己,一会儿又想到这里的自己;想到曾经暗恋的那个人,仿佛连模样都记不得了,而另一个人的样子却像刻在了脑子里。
  “金堂主。”聂昊阳突然问,“你说一个人怎么那么容易移情别恋?”
  金堂主心里一惊,眼光瞟向左护法,心道难道教主在暗示质问左护法的移情别恋?
  王丁正托腮看着荷花池,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们的对话,一脸沉浸在自己内心世界的模样。
  金堂主干笑一声,“属下不懂教主的意思。”
  聂昊阳挑眉,暗暗扫了一眼王丁,“我说右护法。他开始不是要死要活要娶吴冰莲么?怎么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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