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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青在村道上见到了父亲的车子和专属保镖小赵。小赵在轿车旁双臂环抱站得笔直。来往不少村人,见了个个要交头接耳几句。也难怪,名车加黑衣男,乡下人难免会联想到电影电视里的情节。
沈顾青走过去问:“什么时候到这儿的?”
小赵客气了,弯腰道了声少爷好,立时又是一阵侧目和闲言碎语。
沈顾青走到一边,“别搞这么大阵仗,农村人经不得吓的。”
小赵恭敬点头,说今早到的。沈顾青又问:“爸收干儿子了?”然后就见这大块头摆出莫名其妙的眼神,沈顾青就知道了,父亲在撒谎。那老家伙是多么在乎沈氏产业,会随随便便给外氏血脉机会?刚刚见识了一场家族斗争,这老头子吃一堑长一智,可不会真傻兮兮搞个人出来跟自己争家产。
沈顾青不由感叹,老头子也学会说笑话了。
很快天又下起了小雨,明明不是黄梅时节,这上水村果然是个吸水的地方。
沈顾青拉着致义去了就近的小茶馆,两人点了一叠花生米。致义没有说话,也没什么食欲,就静静坐着,微蹙着眉像在想事情。
“在想什么说出来听听,别一个人憋着,我看着难受。”沈顾青说。
致义握着空拳撑在下颚处,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就随便想想,你别在意。”
沈顾青咬了几颗花生米,也觉得挺没意思,便说:“致义,我有话要对你说。”
致义抬起眼皮,忽然有了精神,“你说。”
沈顾青将昨晚想好的话全都捣腾出来,现在这个时候,该说的都可以说了。苏父那边,毫无疑问老头子可以搞定,只要双方家长同意,他与致义之间再无阻碍,以后生活幸福美满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所以他要告诉致义,他确实不是原来的沈顾青,他来自三年后,是回来重新追求他的。
沈顾青酝酿了很久,终于准备开口了。
“致义,”他盯着眼前人的双眼,“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其实……”
忽然喉部一阵灼热如火烧,沈顾青的脸因喘不上气而胀得通红。他双手扼着咽喉处,拼命地想要发出些许音节来,然而遗憾的是,他不但发不出声音,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椅子啪嗒一声翻到在地,沈顾青整个人跌趴在地上。致义简直蒙了,拼命地喊顾青你怎么了。
沈顾青虚着眼看不清致义的表情,脑子昏昏沉沉的,很快四肢无力,整个人都瘫软在地面上。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沈顾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试着用喉咙发音说话。然可惜的是,出来嗯嗯啊啊几个音调,他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床边围着三个人,爸、伯父和致义。致义见他醒来,把他扶坐起来,递给他一杯水,“还是发不出声音吗?”致义担忧地看着他。
沈顾青点点头,喝了口水。
“医、医生说,你、你的……”
“还是我来说吧,”沈老爷子面色严肃凝重,“医生检查过了,你的声带没有任何问题,除了喉咙有点发炎之外查不出任何症状。医生只能判定为咽喉炎,至于为什么说不出话,他也说不准。”
沈老爷子皱起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沈顾青比了比手指,他需要写字。
之前没有准备纸笔,致义便将他的手机递过去。沈顾青打着字,然后举出来给大家看。屏幕上只有一行字,「我中邪了。」三人面面相觑。
然后沈顾青把手机要回来,又打了行字,「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别担心。」
苏父和沈老爷子甚为不解,唯独致义盯着那两行字发呆。
沈顾青握住致义的手,致义抬头看他,沈顾青用唇形表达着话语。话说得不长,致义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沈顾青的嘴唇。后者才说完,便双眼一闭,倒了下去。
致义僵坐在远处,任苏父和沈伯急促地跑出去喊医生,他纹丝未动,脑中只剩顾青方才的话。
☆、第四十二章
“顾青刚才说了什么?”沈辕扼住致义的肩膀;问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隐隐发抖。
“沈、沈老弟;你冷、冷静点。”苏父努力掰开沈辕的手;“医、医生不是说的、说了吗;他、他没事。”
“查不出任何原因;人却出状况了,这叫没事?”沈辕失了往日的沉稳,他怒道,“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白日里所做的决定,一切都不做数。”
他急匆匆拨打了电话;似乎是在联系其它的医生。
致义一下子忡怔,他没料到沈辕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下轮到他跳脚了。他走过去沉声道:“伯父,顾青不会有事,请您相信我,他要是出事了,我陪他一起去!”
致义说到最后,几近嘶吼。苏父赶紧把门关严实了,这种事可不能让外人听了去。门关上了就开始当好好先生了,奈何舌头老打结,怎么说都说不顺,把他急得团团转。
致义与沈辕对峙半晌,后者冷哼一声,直接把小赵喊了进来,说在病房守着,不许除医生以外的任何外人进来。
沈辕需要去找找方才诊断的医生,他可一点都不相信自己儿子没有任何问题,这其中必有什么蹊跷。
致义觉得很苦闷,“爸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陪着他。”
苏父瞅瞅身材魁梧的小赵,有点不放心。
“没事,他不会把我怎样的,你出去吧。”
苏父一步三回头,后来想想,要不就拉着自家儿子走吧,这亲事有什么好攀的,看沈辕那凶神恶煞的护崽样,用脚底板想就知道致义嫁过去了要受窝囊气了。可再一想,儿子爱沈顾青爱得要死要活,自己要是真这么做了,搞不好等于害了儿子一辈子。致义那娃都对自己坦诚了,他对女孩子没感觉,摆明了要死缠着那小子一辈子了。
想来想去,苏父决定还是去找沈辕说清楚,这事关系到他儿子终身幸福,他要是不加把劲,在天上的贵英又要托梦骂自己没出息了。
苏父斗志昂扬,直往沈辕离开的方向奔。
沈顾青再次醒过来时,正看见致义坐在他床头,头一点一点的,快要睡着了。
沈顾青撑坐起来,口有些渴,不愿打扰致义,便犹自俯□,拿起热水瓶来倒水喝。
就这么点动静,致义醒过来了,他睡得本来就浅。
见着沈顾青别扭的曲身样,他赶紧接过来,“你坐好,我来吧。”
这会儿大块头在门口守着去了,与门神无异,他那副魁梧彪悍样,任谁看了都没有靠近的欲。望。
沈顾青喝了几口水,偷眼瞄着致义端坐的小媳妇样,不由喷笑出来。
致义穷紧张半天,沈顾青却朝他招招手,致义凑过去,顾青贴着他的耳轻声道:“你喂我。”那声音不是由声带震动发出来的,只是舌头卷出的气息。
致义渐渐握紧手指,侧身靠在沈顾青的肩上,“是代价吧?”
沈顾青揉着他的发丝。致义忍不住双臂环抱上去,身子与沈顾青紧紧贴和在一起。
“我曾经猜测过,可我没有想到……”
“所以我直接告诉你了。”沈顾青的声音低得要命。致义越想越觉得愧疚,他将顾青搂得死紧。沈顾青抚摸着他的后背,慢慢下滑,隔着单薄的衬衫一路到达腰臀处,手指滑着股沟凹缝,赤。裸裸地挑逗。
致义欠了欠腰,他那臀似乎刻意翘起了些许弧度。
“以后可别存什么花花肠子了,你看我都这副模样了,该收手了吧。”
那股低沉的气流窜进致义耳里,致义耳根发热,轻声说:“要做吗?”
沈顾青弯起嘴角,示意他需要。
致义不着痕迹锁了门,将帘子拉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衣服扣子。
沈顾青倚靠在床头,静静看着致义的一举一动。
致义脱了精。光,爬上床趴在沈顾青胯。间。用牙齿扣开皮带,撕开拉链,致义隔着白色内裤亲吻着沈顾青的□。沈顾青直接将那玩意儿掏出来,热烫打在致义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习惯性的吞吐,习惯性的感受,沈顾青闭着眼,感受着这久违的服侍。
今晚,他把权利全都给了致义,让对方主导,随他喜欢。
致义似乎从没产生过要把下。体往甬。道里插。一插的想法,他曾对沈顾青说过,他喜欢被塞满的感觉。然他们的第一次□,沈顾青清楚地记得,致义对肛。交很抗拒,那次做。爱很失败,致义后。庭严重出血,整整一个礼拜他只能吃流质食物。
他们第二次做的时候,沈顾青分外小心,可还是出血了。于是沈顾青教他口。交,教他更多满足自己的技巧。如今致义在床上的本事,全都来自于沈顾青。他就像给致义打开了异世界的一扇门,从此整个人的世界观都变了。
沈顾青闭着眼,忽然蹙了下眉。
“对不起。”致义抬头看他,嘴唇因摩擦变得艳红。方才他不小心用了牙齿。
沈顾青示意他继续。致义直起身,跨坐了上来。身边没有润滑。液,他便用口水濡湿了一番,慢慢地将沈顾青的下。体塞进甬。道。他就这样背对着,跪着,沈顾青可以见到进入的全过程。他忽然一把将致义拉近怀里,在他耳边喃喃:“痛吗?”
致义道:“很舒服,怎么会痛?”
“那第一次呢?”
致义在他怀里蹭了蹭,半晌才说:“那么久远的事情,谁记得。”
沈顾青冷不防用力一顶,致义闷哼一声。沈顾青轻笑:“喜欢这种感觉吗?”
致义侧首吻他的侧脸,以示自己的心迹。
沈顾青发着低沉如蚊蝇的嗓音,“有段时间我与你做。爱,你总是叫得很浪,是故意叫给我听的是吗?说实话我不喜欢这样,尽管很诱惑人,但每次做完后我总会觉得不真实。你懂那种感觉吗?”
致义嘟囔:“我以为你很喜欢的,我是不是叫得很难听?”
“不是,音色很动人,每次都想让我发狠似的干。你。但你叫得太起劲了,倒不像是发自内心的。”
“我是发自内心的,”致义急了,“你知道我是鼓起了多大勇气才那么做的?你以前不是老嫌弃我没有激情吗,所以我才想用这法子点起你的欲望。”
沈顾青边说着边挑弄着致义胸前的茱萸,致义两手放在身侧,紧抓着床单,嘴中发出短促的粗重喘息。沈顾青对致义的敏感带了若指掌,时轻时重的揉捏按压,已经让他把持不住。可惜身边没有任何道具,不然他一定要让怀里这人欲仙。欲死。
在病床上没有进展得多顺利,沈顾青怕动静太大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示意致义面对墙壁站着,他们又要尝试立体式。
致义慢慢弯下腰把臀部翘起来,借着方才的扩充,沈顾青毫无润滑一插。到底。致义又是一阵闷哼,他将拳头塞进嘴里,忍受着身后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撞击。好久没有做。爱,那地方似乎又变成处女地了。
沈顾青将致义翻了个身,致义双腿夹着他的腰,这真是一个高难度动作。他双臂环着沈顾青的脖子,全身重力都在两人连接点上。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沈顾青显示着对致义的占有权和使用权。
释放过后,致义四肢无力,沈顾青扶着他,两人倒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