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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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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帕沙明白了艾沙话中之意,稍有震惊,却不很以为然:“怎知不是仿制?”
  艾沙道:“此人与我们通了三年的信,他确是时惊鸿府中之人,也确是给我们提供了许多讯息。”
  帕沙不屑:“就算他当真是王之遗珠,一个私生子,能有何作为?”
  时至今日,帕沙仍记得艾沙亮着的眼睛:“私生子,也能做我们的青云梯。”
  “青云梯”三字,在帕沙脑中回响。
  彼时,他嘲笑艾沙太过信任褚子陵,但几年过去,他也早在无形中,把褚子陵当成了一把好梯子。
  细想一番,褚子陵岂不也是这样?
  既然是彼此利用,那便用利益说话罢。
  正如艾沙曾经所言,褚子陵帮了他们这么多,为何会无故毒死艾沙,白白断了自己培植了近十年的势力?
  没有道理。
  信是能被替换的,或许是哪个仇恨艾沙的小妾或奴隶做的也说不定。
  最糟的情形,也不过是时家发现了有人在向外传递讯息,拦截下了信鸽,借他之手,反将一军,铲除收信之人,却没能查到送信之人是谁。
  那褚子陵心思细密,右手写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左手却能仿时停云潇洒行云的字迹,且从不以左手之字示人。而那时小公子的字听闻在望城是一绝,常有人临帖模仿,时停云又信赖他身边之人,想必是没有怀疑到褚子陵身上来,否则此等国贼,定会立时杀之,哪有继续留在身侧之理?
  帕沙将羊皮地图慢慢卷好,绿色眼睛里闪着石头般的冷泽。
  ……退一万步说,褚子陵的意图与身份当真被时停云发现了,此番通风报信,意在调自己所部之兵去送死,也是烂棋一步。
  他不会妄动,哪怕要送死,也是吴宜春去。
  端看事态如何发展吧。
  与此同时,在距扶绥五十里外的一处小城内。
  池小池已先行来到此处安营。
  奔波至此花了整整半日,一来便又安排了许多事务,如今池小池已困倦得狠了,不及回房,就在一间临时开辟出的、当做指挥所的府邸正厅,撑着脑袋睡着了。
  褚子陵入室斟茶,看见李邺书坐在公子的下位,皱着眉头,手持一张地图,对着一张沙盘思考。
  褚子陵把茶放下,问:“你在看什么?”
  李邺书嘘了一声,确定他没有吵醒打盹的公子,才道:“小声些,公子累极了。”
  褚子陵嘴角微微一撇。
  当真是小厮眼界,小题大做,在军营之中,这等劳碌算得了什么?
  他俯身欲看李邺书手中的地图。
  李邺书却将地图敛起,一本正经道:“不可。这是公子交给我的。”
  褚子陵意外地看着他:“公子允我参议军中之事,你忘了?”
  李邺书仍捂着不给看:“公子说此事涉及机密,只让我一人参悟,不让我同外人说,也不叫我问外人。”
  褚子陵逗他:“你看的不就是扶绥地图?此计是公子所设,我从旁协助,对我而言有何机密可言?再说,我又非是外人。”
  没想到李邺书不吃他这套,护食地捂着地图绕到沙盘另一侧,认真道:“你怎样说,我也不会给你看的。我以前也从未过问过公子交给你的战策。”
  褚子陵愣了半晌,回过神来后好气又好笑。
  ……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李邺书的脚步声似是惊了上位之人,池小池醒过来,揉一揉眼睛,坦然地饮下了褚子陵刚刚端上的热茶。
  褚子陵在旁笑道:“公子,好消息,城中存放信哨的仓库已经被死士渗了进去,信哨事前被浇了水,全成了哑炮。”
  池小池点了点头。
  李邺书却道:“可……公子,我觉得这次攻打扶绥,略有不妥……”
  池小池放下茶盅,耐心问他:“如何不妥?”
  李邺书不大自信,看了一眼褚子陵,结结巴巴道:“我们……真能在五日内破城吗?若是城中兵士因着缺水,鱼死网破,冲出城来决一死战……”
  池小池不言,笑着转看褚子陵。
  褚子陵也觉得好笑:“阿书,北府军不是酒囊饭袋,南疆人也不过是两肩挑一颅,何必长他人志气?两千对三千,哪有战不过的道理?”
  李邺书有点着急,略口吃地举起地图比划:“公子,我只怕有人设了个口袋,擎等着我们往里钻呢。”
  褚子陵的心猛一跳,张口便是反驳:“军队调动乃是机密之事,只要没有内应,此战便是十拿九稳。况且,若是人人都像你一般怕这畏那,仗就没法打了。”
  李邺书没有经验,见公子没有反驳褚子陵的话,只好缄口。
  “莫要想这么多了。”池小池起身,“阿陵,回去收拾休息一番,今夜随我披挂上阵。”
  褚子陵眼睛一亮,转看了一眼有些垂头丧气的李邺书,为自己这些日子来的隐忧而感觉好笑。
  不过是个连想战策都要绞尽脑汁的小孩子罢了,论到公子对自己的信任,他又如何能比得过自己呢?
  池小池出门去,绕到后院,拿凉水拍脸醒神。
  娄影摇着轮椅从他身后出现,笑道:“打算动手了?”
  “……褚子陵想做鸭,还想立牌坊。”池小池用他递来的毛巾擦脸,露出一双笑眼,“……那我就替他纹一个半永久牌坊在脸上。”


第201章 霸道将军俏军师(二十)
  两日后。
  一匹秃毛瘦马在荒野上奔驰; 马上骑着一个披着麻布片的瘦子; 褡裢来回晃荡; 交错拍打着干瘪瘪的马肚子。
  任谁来看,这都像是个急于归乡的旅人。
  他绕入一片树林,对一棵树上隐藏着的哨兵迅速出示令牌,旋即翻身下马; 奔入林中。
  林中只剩外圈还有树木; 内里已经被伐出一片空地; 供大军休整。
  纸片似的瘦子拐入主营当中,下拜道:“将军; 我回来了。”
  上位的吴宜春急切地合上手中的扶绥地图:“如何?”
  “将军,信中所说是真的,河道那边确实有汉人军队看守。他们不仅投了麻袋断流; 还挖了两条沟渠,让河水分流到洼地里。”
  吴宜春笑骂:“他娘的,还真打定了主意要把那鞠琛渴死在扶绥啊。”
  他的两名副将都笑了,只有一人凝眉道:“将军,咱们当真不马上驰援?”
  吴宜春饮了口茶,慢悠悠道:“怕什么?渴一两天; 死不了人。”
  另一名副将帮腔道:“可不是?那鞠琛仗着他跟王上宠妃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姑侄关系; 在咱们将军跟前摆臭架子不是一日两日,这回; 他可承了咱们的大情了。”
  那人仍是有些异议:“将军; 咱们这回是送粮的本是要往卫陵城送粮; 如今已延期了。卫陵的禤旺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若是他向王告状……”
  “告状?他告什么状,告一个刚解救了扶绥之危的功臣?”
  不等吴宜春说话,方才替吴宜春说话的副将又忙不迭现身拍马:“将军是南疆之臣,又不是他禤旺的家丁,任他呼喝?南疆有难,将军自是要解救,难道一城之安危,比之迟几日送到的粮草还不如?”
  那参军不卑不亢:“将军,属下仍是认为,该兵分两路,一路送粮,一路解危,各不耽误……”
  副将皱眉:“你一个参军,怎得这么多话?你要替将军决议不成?兵分两路,万一粮草被劫怎么办?万一支援扶绥的人手不够损失惨重又怎么办?你可负得起责任?”
  那参军不说话了,拱手告辞,出外检查士兵安营状况如何了,并叮嘱大家只吃干粮,万勿生火,以免打草惊蛇。
  吴宜春继续饮茶,然而眼中满是按捺不住的喜悦。
  少了个唱反调的,主帐中的人都轻松了几分。
  爱拍马的副将殷切道:“吴将军,咱们几时动身?那业城就在扶绥二百里开外,五日一到,扶绥没有燃放宣告安全的信弹,岂不是让业城平白占了便宜?”
  “我不是说了吗,渴一‘两’日,死不了人。”吴宜春含笑道,“就后日晚上吧。”
  后日,对吴宜春是转瞬即到。
  他才不会去费神细想,乍然断水、在扶绥城里煎熬等待救援的鞠琛军是怎样一副光景。
  后日一入夜,他便整顿军势,只带了少数马匹,做包抄和追击之用,以免闹出太大动静,做不了一只合格的黄雀。
  之所以他要带五千人,自然是有吴宜春自己的考量的。
  他根本没想让他的兵死战。
  说白了,带五千人,就摆出来看的,既是给鞠琛看,也是给北府军看。
  他要给鞠琛一个打出城、冲散北府军战线的机会,顺便也方便自己带军入阵,擒拿下严元衡。
  只要擒下严元衡,他后半生的荣华富贵,便是稳稳当当的了。
  而他野心勃勃的对象,此刻确在扶绥城外三里的前沿阵地中。
  严元衡吞咽着杂面做的窝头,碎渣簌簌从他口边落下,他眉头也不皱一下,只盯着扶绥方向。
  身侧的时停云递给他水,他喝了一口,直到时停云擦擦壶口,喝了同一壶水,他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他想起那壶被自己藏起来的酒,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你经常这样同别人共饮一壶水吗。”
  时停云咽下水:“是啊。”
  严元衡严肃道:“这样不好。以后不许。”
  时停云玩笑:“是了,我的十三皇子。”
  严元衡扭过脸,有点高兴。
  待他把目光重新聚焦在扶绥城时,神色又重归凝重。
  他道:“不该打这一仗的。我来边城,确实是代王巡狩,但也不必非要打一场给我看的胜仗……”
  时停云笑了,单肘撑在膝上:“不是为了你。”
  严元衡也不尴尬,“唔”了一声:“那是……”
  时停云举起水囊,对严元衡坦荡地笑道:“为了我的国。还有,我的王。”
  严元衡明白过他话中含义,吃了一惊,迅速压低了声音:“无礼!你喝水也能吃醉吗?这话怎可乱说!”
  时停云眯着眼睛看他:“你会说出去吗?”
  严元衡一噎:“我……”
  时停云目不转睛地看他:“谢十三皇子。”
  严元衡转过脸,生硬地转开话题:“……太冒险了。若是有人来援呢,若是城中之人打算鱼死网破呢?我看兵法说,莫迫穷寇,他们若是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时停云说:“十三皇子说得对。就是一句话说错了三点。”
  严元衡:“……”他洗耳恭听。
  “首先,他们不是穷寇。”时停云道,“我们断了水流,他们城中还有井渠,靠着地下水,虽然紧巴,但也能活过五天。”
  严元衡:“五天?”
  时停云:“我们的城池,是三日一放信,互相通告平安。南疆这边是五日。而扶绥没有烽火台,一旦信弹没有办法使用,就只能干等着五日过后,邻城察觉不对,前来救援。他们知道,至多六日,援军即至。仍怀希望的军队,又何谈‘穷寇’二字?”
  严元衡想,难怪几日以来,扶绥只尝试过用信鸽送信出去,被射杀几回后,索性连鸽子都不放了。
  “其二,他们不会鱼死网破的。因为他们贸贸然冲出来,鱼会死,网不会破。”
  “就像多足的蜈蚣,若是每一节蜈蚣都有了自己的头脑,那么究竟是往东走还是往西走,它们也能吵得不可开交。正如我方才说过的,他们既有出战的理由,又有避战的理由,因而,城中定有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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