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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是一间雅致的茶寮,茶寮不是很大,茶香淼淼,时而传出雅士学子爽朗的笑声,茶寮名唤:即墨。
很别致的名字,很容易的便让人联想到一幅丹青山水墨画。
二人挑了一个靠窗的不甚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这时茶寮的小厮上来侍候:“远公子,好多天没见到你了,今天怎的有空过来茶寮呢?”
小远笑了笑道:“这段时间忙,我向你介绍,这是花田喜事的老板,江馆主。”
小厮眼眸一亮:“原来是江馆主来了啊,早闻得江馆主大名,今天一见,真是不同凡响,貌美如花。”
“你这小子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先下单吧。”
小厮连声点头,眼眸一转,向江心儿介绍着茶寮特色,听着小厮眉飞色舞引经据典的解说,江心儿不得不佩服这小厮的口才一流。
说到最后,江心儿便点了一壶铁观音。
小远没有异议。
小厮应了一声便下去备茶。
趁着上茶的空余时间,江心儿便细细的观赏着茶寮内的一切。
一个时代的缩影,往往便是在文化交流集中地处体现。
茶寮里人不是很多,显得很雅静,学子雅士们三三两两的聚坐,轻声攀谈,谈古论今,茶寮中间立了一抹屏风,屏风上绣着山水墨画,屏风后面一位样貌极是清丽的女子边弹边唱,声音清雅悠远,所弹奏的乐器,便是古筝。
女子的声音如莺声流转,动听悠美,听着如此美妙之音,江心儿心里甚是宁静。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 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游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没多久,便有一位长相俏丽的女子端茶而来,向他俩行了一个礼,便坐在一旁沏起茶来,动作娴熟温雅,沏好茶后,柔柔的道了声:“公子请慢用。”
江心儿端起茶来缀了一口,一股醇甘之气溢满喉间,久久萦绕不散,慢慢吞下,喉间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喃。
茶泡得浓淡适宜,美女的手艺不错。
“小婉的茶艺造诣天下少有,有空可得教教在下才是。”小远笑着夸赞道。
“公子言重了,沏茶之道讲求一个心字,心到则茶成,依公子才情,来茶寮多了,便会无师自通。”小婉边说边给他杯里添茶。
江心儿静静在一旁坐着,听着小婉讲着茶之道,看了一眼茶寮上的其它宾客,发现不少座席上都有一名美女相伴,心里暗忖着便是这间茶寮的特色。
自古才子配佳人,此处茶寮便处处体现着如此道理。
只是一间茶寮便能培养出如此多的品貌俱绝的美女,看来这间茶寮的老板不是等闲之辈。
起码此种经营方式与经营理念,很是超前。
“心儿,喜欢这里吗?”
江心儿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即墨的老板是我一位朋友,虽然家财万贯,但为人甚是低调,这茶寮便是他开的,开了不足三个月,外面还没有什么名声,但士子们都很喜欢到这里来。”小远边说边沏着茶。
“怪不得……”江心儿轻喃着,脑里面灵光一闪,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小远,你刚才说什么?你一位朋友?你与这朋友认识多久了?”
小远目光一沉,缓了许久才道:“我与这朋友,认识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
“是多年前。”
仿似一道天雷直劈而下,江心儿呆愣当场,缓了一会才道:“你与他认识了多年,那便是说……你已经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小远轻轻噙了一口茶,缓缓道:“是,我不想再瞒着你什么了,我是记得。”
“……那么,你的家在哪?”江心儿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满满的全是担心和害怕,小远年纪比她大了几岁,又是容貌出众,那么,会不会有了家室呢?
“我的家,在京城。”
“京城?”江心儿愕然,原来真的在京城啊
小远点了点头:“心儿,”小远顿了顿:“这阵子,我可能要离开一下。”
“离开?去哪?”
“回京城,回家。”小远把茶喝尽,然后再帮自己沏了一杯。见江心儿的茶纹风不动,不禁疑惑道:“心儿,你不喜欢这茶吗?”
“是不是以后都不再回来了?也对,你记起来了过去,回家是应该的哈。”不答喝茶那种没营养的问题,江心儿只觉得嗓子酸涩,问出来的话几乎有点断续。
小远微微一顿:“嗯,要回去京城一趟,但是心儿,我不是不来了啊,你在这好好待着,等到我京城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会回来的……”
“你一直都说有事有事,为什么那么神秘?”
小远抿了抿嘴:“心儿,京城里的事,我暂时还不能说,请原谅我。”
京城里的事情不能说?怕她担心?还是怕她伤心?是真的有了妻室吧,难道他想的是回去摆平了家里,给自己一个妾侍的名分什么的?
江心儿心头憋闷,即便是小远,她这个现代人也绝不做人家的妾
看着她那担忧而伤心的样子,小远心里也是酸楚极了,可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只能重复道:“你要信我,我会回来的。”
心里一揪,察觉小远话里带着一抹无奈,江心儿整个人一片茫然,要阻止小远吗?人家回去京城的家里,她没理由阻止的。
轻轻叹了一口气:“小远,你真的会回来?”
小远点了点头:“嗯,会的,你不用担心,只要我有机会,我便会回来。”
什么叫有机会?这是什么意思?有机会便回来与她相会,那没机会便不来了么,怎么听着像**似的,真叫人不爽。
看来,小远应是成了亲的,可能是怕她伤心,所以没有明说,其实小远的意思很是明白,只是她不想懂而已。
“心儿,我也冒昧有句话要问你,你喜欢朱公子吗?”小远冷不丁的问了句。
江心儿一愕,尴尬一笑道:“朱公子是我朋友啊,你难道不知。”
“嗯,一个不错的朋友,他一直都很关心你,还送你花,和你也很有话题。”小远黯然道。
江心儿挑了挑眉:“小远,你快要走了,有什么话不如明说,暗示什么的,我不懂。”
小远动了动嘴唇,却是没有直接开口,以轻轻缀了一口茶道:“你舍得这里的一切吗?”
“?”江心儿眨了眨眼睛:“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小远摇了摇头:“我不在的时候,还是让朱公子照顾一下你吧,毕竟你是姑娘家,一个人开着馆子,凡事诸多不便……”
“没事,我自己一个处理得来。”这算什么,把她托付给别人啊,心里一冷,江心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要回京城的话便回吧,不用担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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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心烦意乱
第一百三十三章心烦意乱
小远语气一窒:“我还是那句话,我会回来的。”
“好,”江心儿放下茶盏:“那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我真的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只能告诉你,事情办完了以后我便回来。”
江心儿眸色一黯,心说还不是都一样结果,总之是留不住他的脚步。不由得赌气道:“既然你有正经事,我也不能拦着你,只是不需要你安排我的生活。我一个人难道过不得,非要什么朱行道来照顾?”
此话一出,小远心中喜欢,却偏偏问:“你都说他是你的好朋友了,难道你不喜欢他在你身边多多陪伴吗?”
江心儿撇撇嘴:“只是朋友,又怎么谈得上喜欢他陪伴这种话?如你所说,朱公子人很热情,也确实对我不错,是个很上道的朋友。他现今不过是未娶妻妾,所以才有此自由身,能常来常往的,此后总是要成家的,哪里还能一直陪我?”
小远低喃:“原来,你真的不是喜欢他。”
“呃?”喜欢上朱行道?她哪敢啊,朱行道可是个花心大萝卜,她可不想这辈子过着三妻四妾的生活,和人分享一个老公
“你多虑了,我暂时未考虑嫁人。花田喜事刚刚上了正轨,事情多得加了人手都忙不过来,哪里有空想那些闲事。”
小远心里一喜,拿了茶盏,口中轻轻哼着:“那便最好,最好等到我回来才成亲……”
“你说什么?”江心儿疑惑道:“声音大一点好吗?”
小远微微一缓,正想要开口,这时茶寮进来了几名官兵,众人一看,这几名官差衣着甚是不俗,想必身份应是不低的。
小远微微皱眉,轻叹了一声:“心儿,我要走了,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小远要走,可也没想到他居然会立时就要走。刚想问为什么,那几名官兵打扮的人却向着小远走了过来。
小远深深看了江心儿一眼,起身迎向那几名官兵。只见他们低声交谈了几句,小远就跟着他们走了出去,连头也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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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江心儿独自回来,去的时候一双一对,回来时……却只剩她一人。
小远到京城寻亲去了,但却是被带走的,她很清楚的记得,小远对她说话的时候,透着一丝无奈。难道是家里的人终于找到了他,找了官家的人来带他回去吗,那他家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家呢?
坐在房内,彻夜未眠,她睡不着,心里面空空的,涌着一抹酸楚,闭上眼睛,全都是他的影子。
为何走得那么突然,起码告诉她在哪里也好,不用她如此牵挂。
窗外月明星稀,小远走的时候在晚上,不知此刻,他是否在赶着路……
一声长长的叹息自房内溢出,缓缓消散在夜空当中……
第二天一早,周珊她们如常开馆。已经有客人来商讨婚事之类的,却是迟迟不见老板娘下楼。更奇怪的是,从来第一个起来忙活的小远不见人,同时失踪的,还有经常和小远在一起轻声聊天,却不大和其他人说话的黄东峰。
一下子消失了三个人,大家都觉得很是奇怪。见江心儿迟迟没下来,几个丫头在那议论着要不要去敲门唤她。
周珊道:“我端了早饭上去看看吧,或者是馆主病了?”
她敲了敲门,“馆主,我给你送早餐来。”
却不见里面传出任何回应。
“馆主,馆主”叫着叫着,周珊有些急了,又放下托盘用力拍门。可是依然没有反应,周珊顿时感觉里面情况十分不妙。不顾礼貌问题,急急的开了门,便见江心儿坐在了床上,抱膝低头坐着一动也不动,吓了她一跳
“馆主,你怎么了?”把早餐拿起放到桌上,周珊走过去摇了摇江心儿:“馆主?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叫个大夫?”
一声轻叹溢出,江心儿抬起头来,看见门外光亮一片,不禁微微眯起了眼:“天亮了啊?”
“嗯,已经开馆了呢,下面客人很多,好几个点名要找你的。馆主,你是不是昨天一晚没睡啊?要不,躺下睡一会吧,我和姐妹们说,让她们先应付着。”
江心儿摇了摇头:“小远不在馆里吧?”
周珊点了点头:“早上没见他来,不知道小远哥去哪了。”
“以后都不在这里了,他已经走了。”江心儿无奈地道。
“走了?”周珊诧异不已:“什么时候走的,走到哪里去?”
“昨晚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