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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奉行的是一夫一妻教条,若那男人做不到,那她便一辈子不嫁。况且做媒婆的,一般都晚婚,她不急。
朱行道嘿嘿一笑:“有空到我那坐坐吧,比你这里空气清新多了。”
江心儿眼睛一亮,来了兴致:“你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
“半小时路程吧。若是有空,便到我那里坐坐吧,反正我是一个人在家的。”
鄙视了他一眼,自己一个人在家?那她过去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朱行道手往身上探去,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拿出一样东西,放到江心儿面前,是一副象棋。
“有心情下棋不?”朱行道问道。
往门外扫了一眼,落叶满地的,清冷得很,江心儿点了点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朱行道把棋摆开,他执绿子,江心儿执红子,两军摆好阵势,随时开杀。
“要我让你几子不?”朱行道饶有兴味道。
虽然棋艺不是很精湛,但也不需要他如此明摆着的相让,赢了理所当然,输了更加没面子,干脆啥子也不让,明刀明枪的厮杀。
“不用,就这样下吧,输了我认就是。”江心儿话毕,把炮往中间一推,首先来一招‘中宫炮’。
朱行道笑了笑,把小卒往前一推,二人便你一步我一步的下起棋来。
待到棋局上两人都余子不多时,江心儿正思虑着如何出棋,这时朱行道手中折扇一开,声音很是响亮,吓了她一跳。
对上他玩味的眼神,江心儿狠狠的刮了他一眼,棋局上两子相当的,谁赢谁输还说不准呢!
又想了一会,正要执棋,忽觉一抹熟悉的身形自门外而进,不禁抬头一看,是小远。
小远惊是惊愕的看着房内下棋的两人,有点不可置信的走了过来,看着棋局中的残棋,小远的眼神闪烁不已。
朱行道悠闲的拿着茶,轻轻抿了一口,笑着对小远道:“观者勿语。”
小远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走到江心儿旁边,静静的看着她下棋。
江心儿咬着唇努力的在想,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逼绿子上绝路的妙招,摇了摇头只得叹气,棋艺不精湛的她输了正常。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局我输了。”
朱行道挑了挑眉:“输了?你还有好几个红子,我还未下杀招,怎么就输了呢。”
江心儿撇撇嘴:“因为我想不出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朱行道哈哈一笑:“真想不出?”
“嗯。”江心儿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朱行道放下茶碗,执起一红子,放在了某个位置上,一看此着,江心儿随即恍然大悟,兴奋的叫道:“不错不错,正是这一步!”
见江心儿笑得如此开心,小远也在一旁轻轻笑着,江心儿一愕,转过头来问道:“小远,你懂下棋?”
小远摇了摇头,甚是不好意思道:“不懂。”
“那你笑什么?”
伸手憨憨的挠着头,小远傻傻的道:“看见你笑了,我便笑了。”
此话一出,朱行道眸里迅速掠过一抹异样,不由得斜睨了小远一眼。却是很快恢复如常:“要不要再开一局?”
江心儿抿了抿嘴,正想开口,忽见门外又走来一人,此人一到,原来欢乐的神情瞬间黯了下来,沉声道:“不想下了。”
朱行道正自疑惑,却听得一把尖细的声音道:“还把男人带进来了,心儿,你可真够有本事啊。”
俊眉微微皱起,朱行道转头一看,正是昨晚痴看自己的那个女子。
此女子虽是有着几分姿色,眉目间却凝着阴狠之意,教人看了甚不舒服,一时之间兴味全无,也懒得理她。转过头来把象棋收好,微微往前一推道:“这象棋你替我收好了,我有空的时候,会再来和你下过。”
江心儿也不推搪,毕竟这古代娱乐的东西太少,有空的时候自己和自己下下棋也是能打发掉不少时间的。
“那便谢谢朱公子了。”
“客气了。”朱行道站起身来,朝江心儿作了个揖道:“朱某有事,先行告退,今天下得不过瘾,来日再与江姑娘较量一番。”
“好的,朱公子慢走。”
朱行道点了点头,转身很潇洒的扬长而去,经过吴珍儿身边时,理也没理她。
见朱行道当她透明似的,吴珍儿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江心儿便骂道:“好个不要脸的东西,做媒人你没什么本事,勾引男人倒蛮有一套!江心儿,你真是不知羞耻!”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再起冲突
江心儿眼眸一冷,吴珍儿这女人可是什么难听的话也说得出来,江心儿本想厉声呵斥回去,可又顾忌着现下自己还在考察期内。忽然心里一阵烦恶,看着吴珍儿就跟吞了个苍蝇似的,不想再搭一句话,拿着棋盘回了仓库。
见江心儿不说话,吴珍儿还道她心虚,叉着腰大踏步的跟了进来。小远本想说些什么,想想若是开了口那就更加不得了,吴珍儿肯定会把他也扯进去,那就更加道不清说不明了。
念及此,心里虽然不忍,却还是咬了咬牙走了出去,听到身后的吴珍儿在叽叽叽喳喳的。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仪廉耻,就算朱公子长得俊俏你也不能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把人家带进来,还和人家下棋?哈哈,江心儿,你不要仗着自己认识几个字就觉得了不起了,要卖弄的话倒不如去楼子卖,那还挣几个钱!”
吴珍儿越骂越难听,越骂越声音越大,也不知道是妒忌还是怎么样的,足足骂了一个多时辰,待到余婶和杨红莲还有吴仲琴都回了来,吴珍儿还是在那里骂。
江心儿暗里好笑,当真是泼妇,骂了这么久连水也不用喝,明知道人家不搭理她还在那瞎起哄似的嚷,显示自己的口才好?
“吴珍儿,你有完没完啊!一个下午的你不累吗?!有这闲情骂人,倒不如多去打听打听,为馆子多拉几门生意!”杨红莲实在是听不下去,大声喝斥道。
“杨红莲,我的徒儿哪轮到你来教训了,就算珍儿不对也轮不到你来说话!”虽说吴珍儿这事做得有点过,但吴仲琴很是护犊,不分青红皂白的顶了回去。
“师傅!”像看到救星一般,吴珍儿撒着娇跑到吴仲琴身边:“师傅,你不知道这女人有多下贱,竟把朱公子拉进来一个多小时。”
“看来金百合是越来越热闹了啊。”未等吴仲琴开口,一把不高不低不快不慢的声音飘了进来,听到这声音,众人很有默契的都收了口。
来的人是柳秀颜,只见她眉头紧皱,凌厉的双眸扫了众人一眼:“好像还未到吃饭时间,怎么都聚在这里了?”
“哼!”吴仲琴冷哼一声,不阴不阳道:“我们倒不是等着吃饭,只是某人就只为吃饭而来,把金百合当金山银山了。”
柳秀颜斜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走到江心儿面前道:“若是有空的话便跟你师傅出去走走,这里虽是冰人馆却也尽管避免遭人闲话,若是你不要自己的清誉我们还要打开门做生意的,若是再发现有下次,你便直接收拾东西离开吧。”
柳秀颜这话不愠不火的,但听起来却句句刺心,江心儿抿了抿嘴,低头道:“是的馆主,心儿以后不会再这样。”
虽说低头服了软,心里却被刀割一样难受,这柳秀颜认定了她是滋事份子,便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看,在柳秀颜心里,早已认为她不能做个媒婆,所以她现在干什么也是遭她厌的。
见江心儿被馆主当众批评,吴珍儿趾高气扬的笑了起来,柳秀颜转过身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吴珍儿气焰顿去了一大半,也乖乖的低下了头不敢造作。
“真是一天也不得安宁。”柳秀颜低喃了一句,走回内院去。
待柳秀颜一走,吴珍儿便又直起了身子,很是不屑道:“馆主英明,明辨事非,江心儿,听到没有,再有一次你就要走人了!哼,像你这种人早些离开是好事。免得以后连累金百合里所有人。”
“吴珍儿,馆主的说话轮得到你来做文章吗?仲琴,刚才你也说了,你的徒弟轮不到我来教训,那我的徒弟轮得到她来教训?”杨红莲瞪着吴仲琴道。
吴仲琴脸色变了变,暗忖着吴珍儿也把那小妮子骂够了,馆主那番话是明显帮着她们这边的,气也出了,风头也拿了,再说杨红莲话里有理,便也没辨驳:“珍儿,回去吧,不要跟这小贱人一般见识,走。”
“是,师傅。”吴珍儿挑了挑眉,得胜似的扭着屁股跟在吴仲琴身后离去。
“哼!”江心儿重重的哼了一句,看那嚣张的样子,看她日后怎么扳回来:“师傅,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回来整理一下帐本里的资料,本子里竟然没记载到朱公子的信息,我以为我那收集的很是齐全,谁知道这么奇怪。”杨红莲一边说一边进了来,走到连理枝房里埋头修正资料。
总算是静下来了,江心儿叹了一口气,被吴珍儿数落了那么久还被柳秀颜说了一通,心情很是沉重,看着那一地的落叶,便拿了个扫把,打扫起院子来。
秋风轻吹,满地落叶,凄凄清清的,带着一股淡淡的忧愁之味,一个修长的身形隐在某处,静静的看着江心儿打扫,双眸神色乌黑深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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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足了几十种象征着各种不同意义的吉祥之物,杨媒婆满怀信心带着江心儿到王员外家去了。
因为王家与赵家两家相熟,王若儿与赵荣轩也不是未见过面,所以纳采也就只是个形式而已,真正目的便是去见一见这位性情独特的王家千金小姐。
西乡离金百合的路程约是半个时辰,杨红莲是雇了轿子去的,在王府门前下了轿,抬头便见这王府很是宏大,红墙琉璃瓦,金漆牌匾红木大门,门前两只石狮威武异常,让人心生敬畏。
杨红莲理了理衣衫,大门外早有家丁等候着,见到她们便迎了上来,很是恭敬的带她俩进了府。
王府内的设计颇有苏式园林的风范,雕栏长廊,假山亭台,流水潺潺,甚是清幽。就像走进了画里一般。
家丁在前面引领着,走过了一道长长的回廊,便进到了内院,经过内院便进了大厅,薰香缭绕,大厅正中放着一张巨大的大理石台凳,四周家具俱都是名贵木材所制,一看便知主人家富贵。大厅里一幅对联很是醒目,苍劲有力,对联上题道:碧海红霞挥玉宇,东风旭日荡神舟。
江心儿暗赞了一句,气势磅礴的,好诗!
正文 第五十二章 面见王氏父女
杨红莲师徒相继坐下,立刻有丫环上来沏茶,而王员外还没有出来。
做师父的一边喝茶一边打量着四周,掩不住眸里尽是艳羡之色:“大户人家就是不同。”
又过了一会,只见不少丫环簇拥着王员外从内屋出来,显得好大气派。
王员外身穿紫色衣袍,质料是极其名贵的,隐隐的流光暗动。只是身材略显肥胖,带着点暴发户的富态,神色倒很是和善,一脸笑意。
见此情形杨红莲立刻起身行礼道:“杨媒婆见过王员外,王员外果真是大富人家才有的气度,让人惊叹不已。看您贵态十足,定有神佛庇佑,后福无穷,长命百岁,合宅康健……”
“哈哈哈,杨媒婆你还真会说话,不愧是金百合的著名红媒。”王员外笑着打断道,在正座上坐下。这时丫环急忙给老爷上了香茶,又配上四碟精美茶点。
王员外看到杨红莲身后的少女,容色照人,也不似师父那么艳羡他家的大排场,反而是一副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神情。
“这位姑娘是?”
杨红莲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