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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小远也不再多说,只是走回座位上,端起茶杯轻轻抿着茶,俨然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恶有恶报
第一百二十五章恶有恶报
再说江心儿等小远说完这一串话语后,心知是到了自己上场的时候,一想到这些时日来的冤屈总算得以洗刷不觉激动不已。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杨红莲的面前,指着杨红莲喝道:“杨妈妈,枉我一直尊你为师,想不到你心思却是如此歹毒,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过不去究竟我江心儿与你有何仇怨,于金百合又有何仇怨,竟是上下联合起来对付我?你们存心针对我倒也罢了,眼下竟还公报私仇,想尽办法来诬陷萧公子,你可还记得做媒人最基本的准则么?你还配做一个媒人么?”
他们两人一唱一和,已然是将杨红莲逼到了绝境。加之先前周老爷承认是杨红莲故意找他合作来陷害江心儿和小远他们的,因而此刻在场的所有人自然也就十分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小远的那一番言语,对杨红莲的信任也就如退潮般杳杳无踪。再加上连杨红莲那边的朱行道都站在了江心儿她们那边,杨红莲自然知道此时大势已去,如何也挽不回今日的局面了。
输掉一万两,那可是算最轻的了,最重要的是此后生计得如何维持,坏名声一旦传出去,可就没什么人找她杨红莲做媒了啊。
杨红莲咬着牙恨啊,却也只恨当初自己听信了那吴仲琴的撺掇之言,才落得如今这个人赃并获的下场。想到自己的未来,可以想见的惨淡,杨红莲不觉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颤抖着道:“心儿,萧公子,是老身糊涂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心儿和萧公子恕罪,老身以后再也不敢了啊心儿,你也说了,你我是师徒,你就求着点萧公子,放过了我吧。”
她跪在地上一声声凄厉的哀求着,江心儿自认自己并非什么圣母,此次若不是小远机灵只怕他们二人早就出了大事,而且反过去求他们,也是不会得到同情的。
因此面对着前任师父的求恳,她丝毫不心软的挑挑眉,转头看向堂上的李铭贵道:“李老爷,心儿实在是抱歉,没想到竟会把私人的事情带到这里来解决,还望李大人多多海涵。”
李铭贵却是摆了摆手道:“江姑娘莫要如此说,事关你们媒馆和萧公子的声誉,当场弄清楚了才好。只能说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堂堂的杨大媒婆竟然会做出此等下作事来,栽赃诬陷,着实可恨。只不过老夫已然告老还乡,这些事情自然也不方便管了,还是将这杨红莲等人送交官府,让官府的人仔细查办罢了”
杨红莲一听说是要交与官府来办,当场吓得如死猪一般瘫在了地上。而那吴珍儿发现情况不对,为免受到牵连,趁着乱哄哄的没人注意,就想起身溜走,回去给师父吴仲琴报个信什么的。
她的行动哪里能逃过江心儿的眼,将她的狼狈样尽数收在眼底,忍不住带着笑意朗声道:“吴珍儿,你跑这么快做什么?当初的事难道你就没份儿了?就算眼下你跑了,等到了官府杨妈妈一并供了出来,到时候也还是要来找你们麻烦的,难道你还能就此闹失踪,让官府都找不到啊?”
她这一声自是提醒了堂上的李老爷,只见李铭贵将眉头一皱,看着吴珍儿他们十分不耐烦的样子道:“来人,把杨红莲和吴珍儿两人送到官府去,还这里一个清静”
他话音刚落,便见几名家仆走了上来,架起犹自挣扎的杨红莲和吴珍儿两人走了出去,只听得他们二人的呼救之声渐行渐远。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后,李铭贵眼眸一黯,忍不住骂了一声‘晦气’。原本好好的选婿盛会,生生的就叫这两人给搅和了,弄得好生败兴,换做是谁心情都会不好。
堂下的周老爷见状不妙,自己也觉得留下来很没有面子,虽然李老爷不能拿他怎地,那脸面总还是要的。忙也起身找个理由匆匆告辞,跟被踩了尾巴一样往外就走。
李铭贵脸色难看得很,甚至都不曾开腔稍作挽留,只任由着周老爷狼狈而去。看他久久的没有说话,众人也识趣的闭了嘴,静静等着他来宣布选婿结果。既然小远的事情是金百合的媒人在诬陷,那么由这位萧公子当选的事,也没什么悬念了吧。
又过了一会,李铭贵才站起来,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些道:“众位,今天发生在我府中的不愉快之事,已由老夫派人送官去查办了。今日事今日毕,希望众位就此作罢,以后也不要多做传言,在外面议论这些捕风捉影的谣传。”
顿了顿,他又看向小远道:“萧公子一表人才,家世过人,这事老夫做主了,选定萧公子为我府佳婿。小女的终身有了依靠,老夫心里相当高兴,所以决定大大操办一番。我府将大摆三天流水宴,一来为今天的事情冲冲喜,将晦气扫走;二来是昭告县里众人为萧公子正名,免得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还望在座各位明天都能出席宴会,虽则其他人未曾中选,诸位对小女的抬爱,也是让老夫感激不尽,一定请各位抛却不快,多喝几杯。三天后,便是小女与萧公子大婚之日。萧公子,对于这样的安排,不知你意下如何?是否还需要与京城中的家人好好商讨一番,抑或是另外有什么想法?”
闻言,小远看了江心儿一眼,随即站起身来,恭敬的朝李铭贵作了个揖缓缓道:“一切但凭李老爷安排,小生并无异议。京城山高水长,实在不便通知到,一切待日后再说。”
“哈哈哈哈,真是爽快的年轻人,老夫有你为婿,真是满意得很呐”
李铭贵虽然被杨红莲她们的小插曲弄得败兴,但毕竟雨过天晴,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女婿,一时间爽朗地大笑了起来。
事情既然已经定下,众人也都有免费喜酒可喝,虽则其他媒人拿不到那一万两的红包,却也纷纷换上笑容,给李老爷和小远江心儿等人道贺,堂上气氛热闹而融洽了起来。
一万两媒人红包即将到手了,这风头也肯定是有得出了。更为让人欣慰的是,一直以来压在心里的那个结,也因为小远的帮助而解开了。杨红莲他们到了官府一经审问,也无有不招的吧,那她的恶气怎么都能出了。
可是,面对着来祝贺的同行们,江心儿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她应酬了几句,强颜欢笑地说了会场面话,却只觉得头有点晕,耳中也哄哄作响,尤其是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忽然模糊了。有一种叫做眼泪的东西,似乎就要夺眶而出。
不行,再这么下去,她就要当众失态了,她不能在这里被人看出她内心的惶恐不安,她不能被人看出,她有多么矛盾,不愿意三天后,小远成了别人的新郎。
“李老爷,既然都没什么异议了,那我和萧公子就先告退吧。毕竟婚事在即,李府也好,萧公子也好,都有许多准备的工作要做。婚姻大事,是不可以随便马虎的,即便是萧公子身在异乡,那应有的规矩,还是需要办到的。”
江心儿榨尽了自己的理智说出一番合情合理的话来,引得李老爷捋着胡须大大点头,“江冰人真是慧心兰质,虽则年纪轻轻,考虑事情却是十分周到。给老夫推荐来的人选,也真是上上之选。你说得对,二位先行回去吧,我这里三天的流水席,也是要好好准备的了。”
说罢,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流水宴席
第一百二十六章流水宴席
应付完了李老爷,江心儿和小远告辞了出来,江心儿只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一半。
二人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着,谁也不愿开口打破这种带着尴尬的气氛。只听得马车的车轮压在青石板路上,发出“轱辘”、“轱辘”的声音。
即便是终于一雪前耻报了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江心儿觉得自己心头却是涩涩的,像是有一块粗糙的石头在自己心上来回的磨砺着,带着轻轻的抽痛。
不知道是不是累了,或者是在默默思考着什么,此刻的小远只是静静的闭着眼靠在车厢上休憩。
舔了舔有些发干的下唇,江心儿别开目光,怔怔的看着被风吹动的车帘发呆。
“不知道张胜之醒了没有,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忽然一旁传来小远的声音,将思绪神游的江心儿拉了回来。她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却是仍旧闭着眼,若不是刚才发出声音,江心儿当真以为他是睡着了。
“等到花田喜事就知道了,我也没想到,他会一直迷迷糊糊睡下去。我们这事,都不知道是不是揽错了。”江心儿低下头轻声说道。
“那他若是一直不醒呢?”听到江心儿如此说,小远心头一抽,像是被一把钝刀子狠狠的扎了一刀。这是他们一直回避却无法回避的问题,如果张胜之不醒,那他们该怎么办?小远可就避无可避,要依着事情的发展去娶李小姐了。
“不会不醒的。”感受到小远睁开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江心儿不觉心虚,将头埋得更低了说着,声音却是全无底气。
这事当初他们既然揽下了,就必须要帮人帮到底,若是他们中途跑路了,江心儿不敢想象这对李丽的闺誉来说会是多么大的损害。轰轰烈烈选婿,最后选中的那个却表示不愿意娶她?在古代,那是要了人命的事情啊。
他们当初不插进这一脚倒也罢了,眼下这个局面会是他们一手造成的,自然是得由他们来善后。
听不到小远的回音,只感觉他仍旧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江心儿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抬起头来定定的看向小远道:“相信我,小远,张胜之一定会醒的,即便是到了最后一刻,他也一定会醒的。我们是一心做好事,老天爷不会这么为难我们的,一定会保佑我们化险为夷”
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想用自己的信心去影响他,让他也安心一点。
“好吧,我信老天爷会帮我们过这关。”看着她这一副倔强的样子,小远又是感动又是难过,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扯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说道。
他掀开车帘朝外头看了看,街市上是熙熙攘攘的行人,暖黄的阳光透过云层斜斜的打下来,一时间竟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既然是她的选择,那他便成全她罢,一切都听从老天的安排
第二天的的流水宴李铭贵包了县里最大的酒楼,宴请八方之客,诺大的酒楼里一眼望过去是座无虚席,热闹非凡。
江心儿推说自己身子不太舒服,只捡了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坐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在堂中来来回回接待宾客的小远。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与他人周旋起来态度话语熟练豁达,与那个在花田喜事里埋头干活儿的笨拙男子完全不同。
这兴许就是那个自己所不知道的小远,江心儿却又恍惚觉得,不论是哪样的小远,她都像趋光的飞蛾一般,忍不住的喜欢着。
“在想什么?”
她正兀自出着神,忽而身旁一片阴影落下,带着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息。转头过去一看,果然是那花蝴蝶朱行道无疑。
江心儿淡淡一笑,“我在想分明不是太子的人,为什么穿了龙袍却是同太子那样像,叫人丝毫看不出破绽。”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朱行道看着场中忙碌的小远笑了笑,随即意味深长的说道:“兴许那人就是太子,只是披了层伪装的皮,所谓扮猪吃老虎是也”
他只说了一句,便又停了,似乎也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计较。因而话锋一转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