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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书眉站在柱子后面,侧着小脑袋,越看,越觉得心里美滋滋的,相爷大人已经跟自己订亲了,以后就是自己的夫君了,这么了不起大人就是自己的夫君,大人这么出色,当然需要这样天生丽质的自己,来匹配他呀——明书眉心里得意地暗自偷笑。
傅审言在抬头的间隙,瞥见自己的小娇妻,她正趴在柱子后面,莫名其妙地笑得贼兮兮,因为笑得没心没肺而皱成纸团一样的脸上,眼睛眯成月牙儿弯弯的形状,苹果脸上梨涡深深的。
“过来!”傅审言含笑轻声吩咐,对着她伸手示意,认真地盯着她看,直到她蹬蹬蹬跑到自己身边。
她大约刚刚睡醒,雪白细腻的脸上还残留着细纹,大约是被发丝磨出来的印子,散落下来的鬓发乱糟糟的,眼睛却出奇的晶亮。
自从傅审言像明书眉的父母提亲以后,在扬州,眉豆就被父母管得严实,真的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弱质闺阁了,一路上赶路,又是风餐露宿的,相爷大人与明书眉,单纯的两人旖旎相处的机会并不多。
傅审言一伸手,熟门熟路地揽过她,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膝盖上,下颔抵住她的肩膀,一股清新的甜香,顿时就在他的鼻间萦萦绕绕,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的脸畔,细小的汗毛,毛茸茸的,雪色的耳垂几近透明。
大人的怀抱暖烘烘的,明书眉像一只猫咪一样,踢掉鞋子,懒洋洋地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大人,荣发哥哥,哪里去啦?今天都没有看到他!”
“你坐着,就坐着!不要蹭来蹭去!”傅审言无奈地按了一下瞪明书眉的额角,眉豆还是一个小姑娘,哪里知道她不经意的举动,她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让自己有多么的难熬,“荣发有那么好?又开始天天念叨着他了!”
傅审言伸出手,在她的脸蛋上轻轻地刮了一下:“再这样,我要吃醋了!”
明书眉因为吃痛而气呼呼,脸蛋鼓起的模样实在太过于可爱,像一只圆滚滚的糯米圆子。
傅审言不禁低首,紧紧地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地吮吸,耳畔都是这个少女娇憨的碎语,豆蔻年华的少女肌肤特有的柔软和馨香,她本就在他的怀抱中,姿态亲昵而暧昧。
直到明书眉被吻到呼吸凌乱浓浊,他才放开她。
傅审言看着,身子软软地瘫倒在自己胸前的明书眉:“以后,只能够天天念叨着我!”
明书眉伏在他的胸口,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吐字细细碎碎:“娘亲说了,要我以后机灵一点,离你远一点!大人,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亲我了?那会伤害我的闺誉的!”
闺誉!
她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然而却傻里傻气无边的模样,实在有趣。
“哦……明夫人跟你说什么了?”傅审言的语气好整以暇,宠溺地替她把碎发抿起。
明书眉的嘴角高高地撅起:“姨娘们都说了,男人都是禽兽的!虽然大人你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其实你也肯定一肚子坏水!娘亲说,虽然我跟你订亲了,让我离你远一点,因为我还小!娘亲还说了,你把我带到京都来的举动,太莫名其妙了,一点都没有礼数!书砚还偷偷地跟我说了,大人你一准就想蹂躏我,所以临出门前,还送了我一把西瓜刀!”
简直把我当洪水猛兽一眼,傅审言看了一眼怯生生的明书眉:“眉豆……呃,你也这样觉得……”
相爷大人的语气太过于僵硬,语调冷冷的,明书眉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哪有?哪有?大人当然不是禽兽了……”明书眉忙不迭地摇头,一溜烟从他的膝盖上跳下来,站在书架下笑得傻乎乎的,“太白哥哥说了。大人,你是扑羊的狼!”又偷看了一样相爷大人的脸色,再也不敢嚣张,笑眯眯,“不过,太白哥哥也说了,我是一只不怕狼的恶羊!”
她围着书架,一边绕圈圈,一边喋喋不休,眉飞色舞,散乱的发丝一甩一甩的,又得意又嚣张,伶俐里透着一股傻气。
傅审言拿她没有办法的,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垂头俯首在卷宗上聚精会神,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哐当”的瓷器落地声。
他回头一看,满地都是花瓶的瓷片,雪白的瓷器碎裂开,瓶中的清水在地面上流淌,香花散落一地,地板上一片狼藉。
罪魁祸首的眉豆,她正站得笔直笔直,垂手而立,静候教诲,聆听痛骂。
“眉豆,你又闯祸了!你到底要把我的东西,全部摔光才罢休!”傅审言咬牙,真是的,天天惹祸生事端,看我不把这个小不点治住,“给我到墙角那里,跪冷板凳去!”
“去就去!大人你竟然敢让我跪冷板凳!太白哥哥说,我将来要让你跪搓衣板!太白哥哥还说了,大人你就是欺软怕硬的,我一定要强硬一点!”明书眉鼓起腮帮子,圆溜溜的眼睛不满地瞪着傅审言,“大人,你还杵在那里干嘛?还不过来把我抱过去,没有看见我赤着脚吗?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拿西瓜刀砍你!”
傅审言暗自磨牙,眉豆还没有过门,李太白就开始挑拨是非,以后一定要让纯洁的小眉豆离他远一点,省得眉豆近墨者黑,被他带坏了。
明书眉呆在墙角,只能够看见眼前一片石灰刷过的灰白色墙壁,她跪在板凳上一会儿,就膝盖酸疼,不禁偷偷地回头瞄了一眼冷漠无情的傅审言。
相爷大人分明无动于衷,手中的毛笔还在卷宗上“刷刷刷”地写个不停,简直像飞龙舞凤,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似乎自己一丝一毫都不值得同情。
看似置身事外的傅审言余光轻瞥,唇边露出一抹隐约的笑意,发现他的小眉豆,她一会儿揉着腰,一会儿膝盖在凳上挪来挪去,她表情哀怨,唉声叹气——膝盖一定酸疼得厉害吧,她本就是娇生惯养的,脾气总是娇滴滴的。
眉豆你这个小不点,受了李太白的怂恿,就敢跟我来斗气!
傅审言方才转过脸,掩饰着自己的不忍和爱护,语气高高在上,冷冰冰的:“你如果知道错了,就下来!不过,以后离李太白远一点,知道了吧?”
“无情的该死的相爷大人,大人你骗人,你还说你会一直待我好呢!现在你又开始虐待我了——大人你在体罚我!你……你你要是不对我好,我就休了你——就是自请下堂!”
傅审言放下手中的笔,脸色铁青:“这……也是李太白,他教你的!”相爷大人的语气里,都是难以掩饰的怒气。
李太白竟然把自己傻乎乎的小眉豆,教唆成这样不听话,相爷大人在脑海中把李太白五马分尸,撕裂成千万遍。
明书眉扬扬脸,满脸挑衅……神态得意洋洋,一副大人我才不怕你的自信:“太白哥哥还说了,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所以我一定要压倒你!”
话音刚落,相爷大人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确定要压倒我!”傅审言的脸上似笑非笑,双手穿过她的手臂,紧紧地搂在她的胸前,抱着她朝着书房角落的绣榻走去。
门外有人
四十二章————门内忙得无神。
“你确定要压倒我!”大人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沉沉的,似乎在闷闷地发笑。
明书眉心中一惊,顿时紧张地喘不过气来,不是明明正在和相爷大人斗气,怎么才一眨眼的工夫,就被大人扑倒在绣榻上。
书房的绣榻上本就为了相爷大人休息而布置的,铺着厚厚的柔软的毯子,明书眉被相爷大人压得深深陷入毯子中央,大人的力气那么大,她很难挣脱。
“看你以后还淘气不淘气?让你看一看,到底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我压倒你?”傅审言恐吓地看着身下的明书眉。
明书眉已经赶紧闭上眼睛,一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模样,长长浓密的睫毛,好像一对蝉翼一样覆盖在眼睑上,睫毛微微颤抖,因此颤颤悠悠地盈动,鼻子尖尖的小而俏皮,粉色的唇瓣紧紧地抿着。
受到侵犯的时候,她总是这样一副任君采撷的无辜模样。
她的低语,细细碎碎,微不可闻:“我才说过了,我还小。大人,你不能够对我这样?”
她一定是想起了扬州的时候,在驿站的那一夜。
她也是这样,柔软地在自己的身下,傅审言紧紧逼迫,语气里充满玩味的暧昧:“我对你怎样?嗯?”
他深深地埋首在她的脖子间,鼻唇轻轻地厮磨,只觉得少女脖子间的肌肤,又滑腻又柔软,简直舍不得离开,“记住,以后离李太白远一点,他这个人心地太不良了!眉豆,你千万不要听他的挑拨离间,他每一天都恨不得天下大乱呢!我怎么可能欺负你,我疼你还来不及?”
明书眉突然睁开眼睛,浓密长睫下的眼睛,圆溜溜的,哀怨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幽幽的,一副人小鬼大的忧思。
“可是,太白哥哥说得没有错!大人你总是对我凶巴巴的,天天骂我,又天天使唤我,动不动就让我罚站,刚才就让我跪在板凳上呢!我才不要怕大人你呢!怕相公是很丢脸的!我,要做顶天立地的大娘子!把大人你,踩在脚底下!”
她嘤嘤嘤地撒娇,肩膀扭动着在毯子上蹭动,诉说着自己的不满,使性子的模样实在可爱。
傅审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亲昵地在她的额角拍了一下:“让你跪板凳,是因为你不听话,天天不小心摔坏我的东西!以后你都改了好不好!”相爷大人很是无可奈何地,在她的膝盖上轻轻揉捏,“膝盖还痛不痛?””
“好了,好了,顶天立地的眉豆,怎么会怕相公,就让大人我来怕眉豆好了!让眉豆来嘲笑——我是个怕娘子的可怜相公好了!”他含笑侧身躺倒,“来,来,让你这个东风,来压倒我这个西风,这下子总算得遂心意了吧!”
明书眉一个鲤鱼打滚爬起,偷偷地瞄了一眼傅审言,相爷大人正正面躺在床上,一副我是鱼肉,躺在砧板之上,任眉豆你宰割的神色,她脸上笑眯眯的,心情雀跃。
明书眉像小丸子一样滚动,慢慢地爬过去,骑坐在傅审言的身上,脑袋俯在他的胸膛:“东风压倒西风,不是这个压倒啦!大人,你以后都要听我的!否则的话,我会生气的!而且,也不许让我在墙角跪冷板凳!”
她的脑袋在傅审言的胸膛蹭来蹭去,两手紧紧搂在他的腰间。
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的身体,轻盈而柔软,耳边是她细密均匀的呼吸和软绵绵的稚趣的声音,傅审言觉得心中柔软异常,气氛温馨宁静旖旎。
“嗯,以后,我都听眉豆的!眉豆叫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我就是个怕娘子的相公!”傅审言脸上的笑容充满宠溺,“以后,眉豆让我在墙角,跪搓衣板吧!”
大人分明是欺骗小孩子的,我才不信——明书眉骑在他的身上,一步一步地往上蹭动,少女馨香柔软的身体的触碰,让傅审言的欲 望 蠢 蠢 欲 动地复苏起来,浑身的血液顿时汹涌。
她不经意的蹭动,让相爷大人觉得又舒服,又难耐。
“大人,你别骗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明书眉已经坐在他的腰间,脸上却与他面面相对,她水嫩嫩的脸上笼着一层娇憨的嗔意,粉色的樱花瓣一样的唇,突然落在他的脸颊上。
她总是一副大人任你蹂躏吧的娇羞,很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
傅审言觉得她落在自己脸上的唇瓣柔软,绵绵的,香气也像落樱一样清淡,湿热的唇瓣辗转着一寸一寸扫过,在相爷大人的脸上轻轻地舔,唇瓣经过唇畔的时候,她发出一阵细碎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