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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最合格影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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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继续治疗。再怎么做也是无用,反倒还可能会再次打乱他身体里的平衡,不如就此打住。
  席淄气极了,很是教训了他一顿——或者说在那叨叨了很久。
  他实在被缠得烦了,也不知怎的就心头火起,直言他就是不想治,不想留下来就滚。
  席淄气得发抖,最后竟真的一言不发就收拾东西走了。
  他得知的时候席淄已经走了,想起席淄气得发红的眼睛,他竟然有点后悔,至少不该说得那么难听——他向来是不会讲得那么直白的。
  又过了两天,下属送来席淄的信。他眉梢扬起。这小子怕不是后悔了又不好意思回来吧?若是诚恳些他就勉强破一次例原谅了罢。
  信封里却只有一瓶七还丹和一句潦草至极的话:性命危急时可用,只望两清。
  七还丹他是知道的,席家密制的绝顶好药,据说先皇弥留之前就是一直用这七还丹吊的命。
  两清也好——不该是如此么?他心里却骤然涌出急剧的愤怒。两清?这么急着摆脱他么?不久前还一副将他视为天人的模样,如今才离开多久就要赶紧撇开关系,他真是小看这状似傻乎乎的小子了!这小子出身太医世家怕是早已看出他身怀阴毒功体,如今只怕是借故离开不愿再与他有一点干系!
  他转身时随手一挥把那瓶药扔出去。难道他还缺这么点药么?不稀罕!
  “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他的步伐一滞,心里也仿佛被敲开了一道裂痕。呵……有什么?不过是又一次被抛弃,难道有什么好可惜?舍弃那些毫无价值的过往,他的世界不是更干净?
  ……
  母亲竟像是发了疯的追杀他,虽然相看两厌,母亲到底了解他更多,他被耗得功力几近全无。没有功力的压制,毒血开始奔涌翻腾,更糟糕的是功体受毒血影响逆行。这回委实是走火入魔。他一时浑身热得厉害一时又冷得发抖,慌不择路之下竟跑到了当初滚下山崖的地方。
  他蜷缩着保存一点暖意,身体忽然被温热的躯体温柔拥住。他诧异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席淄,毫不客气地道:“滚!不需要你!”
  席淄牢牢不放,“我需要你,我想你了。我错了,原谅我吧?”
  “不!不原谅!”
  “那把药喝了?”
  他想了想,也就是难喝了点,不然又得再把人气跑了,“拿过来。”转眼却看到席淄睁着亮闪闪的眼睛将唇凑过来。
  真是……胆大包天了……
  湿润的唇触到了他的唇。咸涩的。
  ……
  他猛地睁开眼,表情晦涩地抹了抹脸上的湿迹,突然咳出一大口血,对着天青色的帐顶沉默良久,讽笑道:“开什么玩笑?”又喃喃,“断七情,灭人欲?呵……”随即爬下床去院子里翻找散落四处的药丸。
  “哼!……若是回来全塞你嘴里!”
  但是他等来的消息却是……
  “席淄昨日已投军!”
  他胸腔一振,猛地咳嗽起来,咳了好一会才止住,口中溢出汩汩血液,半晌,“投……军?好,真是……好得很……”只他脸上的表情冷得可怕。
  他前日在想什么?原谅?他什么时候还会有这种幼稚的想法了?期待离开的东西回来还不如自己动手去抢回来,或者……彻底割裂。
  他选择割裂。不留恋之人,他难道还要犯贱去把人抢过来不成?没得相看两厌。
  分开三年,他几乎是忘了那人,他浸淫权柄,醉心于掌控命运局势,如果不是皇帝心血来潮要在大雪天气慰军的话他本应当不会见到那人。
  第一面他差点没有认出来,这高大壮实的家伙是谁?全凭一张耿直脸加上晶亮的眼睛才叫他找到一点熟悉感。
  千夫长席淄?
  明明本是前途无限的医者却做了粗鲁低贱的武夫。
  呵……与他何干?
  皇帝不知发了什么昏,要在河上阅兵。刚入冬的天气,冰层并不算太厚,站上个把人还没事,御辇却是太重,事发突然,辇下冰层突然破碎,河水涌了上来,他心里叫糟,若是皇帝落水这下所有人都得倒霉,更倒霉的是他正好就在最近的地方。
  没得法子,他狠踢辇侧把皇帝送到安全地方,自己本欲点水飞离,随护的大内太监总管突然对他出手。事出突然,他只来得及对拼一掌就跌落刺骨的河水中。几乎所有人都对这一出事故处于怔愣恐惧中,却有一人直扑他这个方向。
  他掉落水中,只觉身体都被封住般,阴毒血脉借着阴寒之气在身体里乱窜,令得他自救都无力。
  从上面游下来一个漆黑的人影,逆着光他看不见那人的脸庞,却能肯定就是那个人。
  不是恨不得逃得远远的么?如今他落难了合该躲在一边冷眼看着才是,如此做法是几个意思?救命还救上瘾了不成?
  安分了三年的胸口突然一阵剧痛,口中涌出大股鲜血,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心里却是渐渐安稳了下来。
  他再次醒来只看到身边心腹。他坐起身,垂眸对着被子发了会呆,“人呢?”他自然问的是那人。
  “回大人,半刻钟前去熬药了。”
  “唿……”他轻微地笑了一声,竟不觉得意外,“让他滚过来。”
  “是!”
  再次看到那人熟悉的固执眉眼,他冷笑一声,“不是要两清么?嗯?”
  对面的人手足无措地苦笑,“你知道我不会对你见死不救的……”
  怎么知道?凭你那副滥好心?连不知底细的人也敢救?
  胸腔又涌上来腥意,“咳咳咳……咳咳……”鲜血溢出唇沿被他随手拭去。
  席淄一惊,扑过来号脉,“怎么回事?是不是当初没有治好落下病根了?”
  他眉眼恹恹地抽开手,“不是跑了么?都躲到军队里来了,还理我做什么?”
  席淄巴巴地看着他,“我给你的药你没吃吗?”
  就算吃了也没用。
  他凉凉地瞟了席淄一眼。
  突然的,被紧紧拥住,硌人的盔甲压在他的胸腹,压抑又悲伤的低喃在他耳边,“算我求你了……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不行吗?”
  他一愣,胸腔里翻涌起剧烈的绞痛。他咬牙使力推开席淄,“走都走了,说这些有用?可不敢再让你操心了,怕是还不清!”
  “景熙!”对面的人双眼赤红地看着他,眼中水光似乎很快就要落下来,“是我不该不告而别,你如今这样,是我没有看护好,也是我的错,你现在怪我,我没话说,要打要骂任罚,只是,这病还是要治的,我医术不精,你不愿让我治,那还有我爹,我爹是太医,比我厉害得多……”
  他听得烦了,胸口闷痛,一枕头飞过去打断席淄的叨叨,“闭嘴咳咳咳咳咳……”好一会之后才停下,知道恐怕是讲不通了,往后再纠缠也是难免了,他抬了眼,挑衅地看他,“喝药,可以,喂我。”
  那人即刻精神了,“我这就去把药拿来。”
  看着席淄小心翼翼一勺一勺喂药,真是……他垂眸,心脏鼓动得厉害。栽在这么个愣小子身上了,嗯?妄他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心没有情,到底,他还是个人啊……
  既然扔不开放不下,那就……抓紧了。
  (全文完结)

第45章 席淄番外(上)

  当年他还是一个细胳膊细腿的蔫巴小子,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唯一难以释怀的就是好友韩既峨一家突然的被抄家灭族,之前没有半分前兆,几乎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人证物证全都有了,铁板钉钉的,一个月全都尘埃落定。
  他不相信,这不对劲,他私心里认定真相不是这样的,可是他只是一个小小太医没有任何名头的儿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而已,想要查也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按照既有的路线做着自己也不知道喜不喜欢做的事情,只是他向来顽皮好动,天分也不高,医术只能说是平庸。好友出事前他千方百计躲着父亲出去玩,出事后,他倒是安分下来了,认真学了几年,后来竟还被父亲的同僚夸了一句有乃父之风,不知该不该笑。
  父亲没说什么,只是有一天拍着他的肩膀说:“出去行医吧,再闷在这里也学不到什么了,别以为自己学了十年就有多了不起了,出去了,你才知道,这个世界大得很,你要学的还多得很。”
  好吧,那就出去吧。不过,他虽然经常跑出去玩,但也仅限于京城之中,外面是什么样的,他还真是好奇。
  一年风霜雨雪,也是一年历经沧桑。他像个游方郎中一样提着根布幡子立了个摊子。他的摊前总是人满为患。替人诊病,给人开方子。也有有钱人家一定要支付他诊金的,也有没遵医嘱身体每况愈下来砸场子的,也有身体好的却每天杞人忧天的,也有明明病入膏肓被亲人架着来却硬说自己没病的,好人好到了要嫁女儿给他当牛做马的,坏人坏到了说他是霉星要杀他解厄的……人世百态种种不足为道。
  有一次,正缺了一味重要的药各个药铺里都没有,病人家属又都是老弱幼残,他便自告奋勇去山里帮人采。其实他不一定每次都会亲自去采,也有拜托其他采药人或者猎户帮找的,只是那一次,他想都没想就决定自己去采,或许是冥冥中注定?
  草药长在山崖上,其实并不算危险,只是附近打斗的痕迹吸引了他,他靠近悬崖往下望,浓雾中嵌在陡峭石壁上的枝干上挂了一片布料,布料上的暗纹繁复泛着丝光,想来是个富贵人家。
  他吞了吞口水,慢慢往后挪,才退了一步,发现脚下的泥土异常松软。
  糟糕……
  他露出个苦笑,猛地就地打了个滚试图回到安全地带,没成功。整片悬崖的泥土都松动往下塌陷。
  他往下掉的时候试图抓住那树干,“嘎吱”,本就在前一次冲击中断裂了一半的树干此次完全折断。他心叫吾命休矣。抱头翻滚了好一会,他翻倒在地上浑身疼得要命,意外的,这悬崖竟不算深,只是被浓雾遮住了看不清。
  惊魂未定,才喘了两口气,手腕突然被抓住,他汗毛直竖地扭头,只看到披头散发的女鬼眼神迷离又执着地盯住他,美艳的唇中吐出:“救我。”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却还是不小心红了脸,实在只因——这女鬼长得也太好看了点……咦?有脉搏,不是女鬼!咦?不对,这脉、脉相……
  然后……在把“鬼”字去掉之后,“女”字也被去掉了。
  拨开这人的额发之后,他惊讶地发现……怎、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
  这一刻,所有曾听说过的山精鬼魅的怪诞故事全都在他脑中过了一遍。
  ……要吸|精气也得是个女鬼女妖吧……他应该暂时还是安全的…………吧?
  虽然很想跑,但到底医者的道德良知让他无法坐视不管。他强迫自己给那个不知是人还是什么的……想不出叫什么,就叫“那个人”好了,处理了伤势……意外的竟然只有一点小擦伤,肋骨倒是断了三根……裹了伤又用树枝固定住,然后是发热……他从被压扁了一点的背篓里取出药钵,所幸他们就落在河滩上,给那个人喂了水又湿敷降温了许久,天色渐渐暗下来了。他摸到怀里被护得很好的药瓶,要用这个吗?
  且再看看吧。
  夜半,那个人突然打起了摆子,盖在额头的湿布条也被蹭掉,他心里一惊,连忙抓住那个人的手腕,不料却被反制住,带有清雅熏香的高档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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