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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傅明仍然没有放手,趁着石般若挣扎之际,借力一个反摔。沉甸甸的身体砸落在地,闹出不小动静。
石般若扑腾几下,没能起来。
“尚义帮,傅明胜——”
傅明活动活动手指,轻吐一口气。
他的武功是乐谷设定的,在书里排不上第一,但也不算差。
“尚义帮,傅远胜——”
隔壁传来新的通报声。傅明微微侧过脸,眼角余光扫到站在擂台上的纪潜之。由于角度的关系,他只能看到对方的背影。
纪潜之还戴着那顶黑纱帷帽,将面容遮挡得暧昧不清。样式简单的黑衣包裹着修长身材,有种说不出的禁欲感。他的手里握着那柄银白长剑,日光落在剑身,又折射进傅明眼中,辉煌灿烂。
耳边响起陌生嗓音。
“在下燕回派莫冲,请傅少侠指教。”
傅明回过神来,看着面前出现的新面孔,温和回礼。
半柱香后他赢得了胜利。
然后又是新的对手。新的招式,新的对白,固定的胜败。比武一场接着一场,傅明没有下台,纪潜之也没有。
“尚义帮,傅远胜——”
“尚义帮,傅明胜——”
“北霄派方何得胜——”
……
通报的声音接连不断,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眼看就要日落西山。
“尚义帮傅远连胜二十八场,今日无需再比……”
“紫清观来鹤道长连胜二十三场,无需再比……”
傅明渐渐力不从心,听到耳朵里的声音也没了意义。又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听到北霄派弟子叫到自己的名字。
“尚义帮傅明连胜二十四场,今日无需再比——”
傅明如闻天籁,抬脚就走。下台时,由于体力不支,他差点儿没踩稳,身体晃了一晃,被个黑衣男人扶住。
“师兄小心。”
纪潜之低声笑道:“今天感觉如何?”
周围人多,傅明没有说话,随纪潜之走出定乾台,才摇头叹息。
“这比武规则忒不合理,哪有连续打二十来场才让人歇口气的,也不知底下几个老头儿打什么鬼算盘。”
“今年人多,聂常海急着推武林盟主,行事就草率了些。”纪潜之解释道,“他们心里有人选,还特意给方何安排了靠后的签位。可惜方何对武学一片热忱,是个只懂练剑的痴人,根本不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有人跟他换签,他便换,结果第一个上场。聂常海气不过,和其他前辈商议之后,临时追加评判条例,你我才能够提前休息。”
武林大会早就内定北霄派方何为盟主,其他人都只能算作垫脚石。前面的比武环节只是用来筛选,顺便消耗对手的体力,保证方何上位万无一失。因此,站在擂台上的人要么输,要么一直赢,当天结束之前不得歇息。
哪知有个胆小怯场的,抽签后不敢第一个上场,于是央告方何互换签位。方何爽快应承,高高兴兴打了一整天擂台,把北霄派掌门气了个够呛。无奈之下,聂常海只好顶着公平正义的名号,和其他几人紧急商议,捏出个连胜暂休的办法来。
“这还是托了方何的傻福,不然我们恐怕要打到天黑……”
纪潜之低头看了看傅明,见他面露疲倦,对比武内情不甚关切,便不再解释,温言安慰道:“明天就轻松多了,师兄若是累,先回房歇息,我让人把饭菜送进屋子。”
傅明倒不觉得饿,但他不喜欢太嘈杂的环境,听纪潜之如此说,欣然点头。两人沿着石道走进住宿的小院。此时比武尚未结束,院里清净得很,只有几个僮仆坐着聊天逗鸟。先前侍奉的小僮遥遥瞅见纪潜之的脸,连忙跳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一溜小跑到二人面前。
“两位大侠回来得早!不知比武如何,若是赢了,小的也讨个彩头……”这小僮扬声叫着,一边凑近纪潜之,趁着寒暄的劲头,将细小纸卷塞进纪潜之手心。
“暗部来信,诸事顺利。”
他压低嗓音禀告完毕,后退一步,脸上重新堆满笑容。“我去给大侠准备茶水毛巾,您二位好生歇着。”
傅明快速瞟了一眼,见纪潜之将纸卷收入袖间,不禁低声询问:“是什么?”
“不算要紧事。”纪潜之边走边解释:“阳泽山现在易进难出,我让白枭带人上来,方便接应。”
傅明状似恍然,没有继续追问。
“提到白枭,我倒想起一件事。”他走到客房前,抬手推门,轻笑道:“听说别人都在下注赌输赢,不知你我名下各有多少银子。白枭消息最灵通,如果遇见她,我真想问问清楚。”
他的手被纪潜之按住了。傅明疑惑,扭头望去,在极近的距离里瞧见纪潜之模糊熟悉的笑容。
“这等小事无需劳烦白枭,让下人打听便是。不过师兄是否忘了更重要的赌约?”
此言一出,傅明终于想起来,今天早晨两人似乎打过赌,而且自己输了。
“输了的人,当如何呢?”
傅明并没有与纪潜之约定赌注,于是反问道:“你待如何?”
纪潜之笑而不答,手上力道加重。傅明手指关节生疼,转眼看到那几个僮仆就站在不远处闲聊,不由挣脱开来,低声叹道:“回房再说。”
他推开房门,前脚刚踏进去,身体就失了平衡,被纪潜之拦腰抱起,没走几步直接扔到了床上。
傅明脑袋有点儿晕,张嘴想说什么,纪潜之的身体已经压上来。磕碰之间,黑纱帷帽掉落在地,藏匿其中的容貌重新展露出来,无比清晰,彻底熟悉。
纪潜之的眼睛里藏着一团火,冰冷的,却又燃烧着。当他俯视傅明的时候,这团火便悄无声息地蔓延到了傅明身上,从头至脚,由皮肉到骨血,舔舐着啃咬着,所到之处无不丢盔卸甲,寸草不留。
“师兄既然输给我,便要听我差使。”纪潜之说着,以手抚摸傅明脖颈,又顺着衣领向下拉开。“况且今日比武连胜多场,做师兄的,自然应当夸夸同门师弟,给些奖赏。”
刚才在路上劝人回房歇息的是谁?
傅明很想吐槽,但他还是强忍住冲动,尝试和纪潜之讲道理:“师弟也应该体恤师兄,今天太累,不如洗洗睡吧。”
他伸手推开纪潜之,起身要走。不防纪潜之勾住锁链,向后一捞,将傅明重新压回床铺间。
“我在台上见你用这链子对付人,招数实在好看,所以也想试试。”纪潜之贴着傅明耳朵说话,一边用银链将对方手腕捆在背后,又在脖颈间绕了一圈。这锁链并不长,傅明的双手被紧紧勒在一起,向上吊着,而脖子里的桎梏,又让他呼吸困难,不得不高仰着头颅。
“……别闹。”
傅明咽了口唾沫,艰难吐字。他的视线落在门上,刚才进来得匆忙,门还没有关上,露着明晃晃的缝隙。
“外头还有人……待会儿比武结束,其他房间的人也要回来……”
纪潜之一声轻笑,扳过傅明下巴,唇舌相接,将未出口的言语尽数堵住。直到对方眉头紧皱,眼角泛红,实在喘不过气,纪潜之才放开他。
“又不是见不得人。”
纪潜之一脸无谓,“就算撞见了,又能怎样?”
傅明待要争辩,忽然听到窗外有脚步声临近,呼吸无意识间变得急促起来。纪潜之的手伸到腹下,解开他的腰带,顺势扯下裤头。
傅明只觉股间一凉,咬牙断断续续地说道:“你……敢……”
脚步声越来越近,暗红色的霞光映照到门窗上,勾画出模糊而确切的人影。三个?或者是四个?他们说着笑着,眼看就要路过门口——
一把出鞘的剑倏然飞出,稳稳插进门栓,将门板彻底钉死。
“师兄脸皮真薄。”
纪潜之戏谑道,低头亲了亲傅明涨红的耳朵。
门外的人显然被闹出的动静吓了一跳,扣门询问:“屋内发生何事?要帮忙么?”
“啊……”
傅明张嘴,只来得及发出个短促而无意义的单音。□□被撑开,纪潜之的□□深深挺入。多日来被□□得敏感柔软的肠壁一阵收缩,很快在疼痛中接纳了新的侵略,任凭纪潜之在里头来回抽弄揉碾。
外面的人听不见回应,又敲了几下门板,提高音量喊道:“兄台可还好?”
语气带着犹疑与焦急,恐怕再没人回应,就会破门而入。
纪潜之按着傅明肩膀,深深浅浅地□□着,一边凑到傅明耳边笑语:“人家在问你呢,师兄是否该回个话?”
傅明被顶得直喘气,嘴唇开合好几次,依旧无法说出正常的言语。细细的银链子嵌在咽喉处,压迫着他的气管,逼得他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就像一条躺在车辙里的鱼,在干渴与濒死之间,拼命挣扎,抵死欢乐。
门外的声响更大了。纪潜之见傅明如此,并不强求,转而对外头的人传话。
“没事,同门切磋武艺,诸位不必担心。”
“……是么?别闹太大……”
门口聚集的人影逐渐散去,傅明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汗水浸入眼角,视线一片模糊。
纪潜之退出傅明身体,将他的腰抬起来,做出伏跪的姿势,重新插入。
“你也听到他们说的,所以……”
纪潜之扶着傅明发烫的腰身,一边动作一边问:“要停下么?还是像往常那样……”
傅明的脸埋在床褥里,不声不响,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表情。纪潜之垂下眼睑,神色隐隐痴狂,但语气冷静得可怕。
“受不住的时候,就告诉我。”
第64章 五十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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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五十七(下)
第二天比武,留在名单上的人果然少了很多。
纪潜之和傅明都被分派到了挺靠前的位置,因此二人早早分开,上台比武。夜里的交欢并没有带给傅明太多影响,最起码表面看上去是如此。纪潜之在等候对手登台的空闲里,偶尔看向隔壁擂台,傅明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浑身上下找不出任何破绽。
真是个演技娴熟的骗子。
纪潜之的视线移到傅明缠着布条的脖颈,不禁弯了弯嘴角。在黑纱帷帽的遮挡下,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下一位,溪黄谷,闫家成——”
站在台下的北霄派弟子瞅了一眼名册,懒懒喊道。
“闫家成,闫家成是否在场?”
没人吱声。
纪潜之独自站在擂台上,听见报名号的人又喊了一遍,远处才传来慌里慌张的应答。
“来了,来了……”
一个模样潦倒的青年抱着书箧跑来,被堵在围观人群外头,左挤右挤死活进不来,干脆运起轻功,快速踩过众人肩膀,稳当当落在擂台。
“实在对不住,刚才有个病患硬是拉着我要以身相许,耽搁了一会儿。”他放下书箧,心有余悸地摸摸胸口。“虽说情意无错,但我还是喜欢长得好看的……比如你身边那个。”
纪潜之盯着他,缓缓问道:“闫家成,溪黄谷?”
“正是。”
青年点头,神情自若。
“我却不知你什么时候改了名儿。”纪潜之语气冷淡,“鬼手程不去治病救人偷东西,来比武作甚?”
“话不能这么说。”
程家晏笑得像只算计的狐狸。“武林大会四年一遇,不亲身感受多可惜。况且我又没撒谎,溪黄谷是我家住处,闫家成和程家晏念起来也差不多。”
什么鬼道理。
“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