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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出去,大约就是别人可怜自己了。
七七趁送饭的时候把管丰让自己告假的事说给了尹长宁,尹长宁听了却道:“找到了兰花儿的尸体再告假,通知管丰他们在那天午时弄点大的动作,帛瑗从上寅到这里快马也得走七天,何况他为了避人耳目,是往南方走,再绕过来,会花更多时日,你不必太担心他!”
七七便问:“我告假后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尹长宁一听哼了一声道:“你不回来谁给我开门!”
七七极是不满地撇了一下嘴,尹长宁不是往西北逃,西北方向是窗户那个方向,跟自己开不开门有什么关系,尹长宁那厮分明没安什么好心,如果自己在他出逃的时候告假,正好可以清清白白的,等他逃了以后,自己还是可以继续当那份优差,再想办法再回狱头那里去,从此以后的日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也不用再去乌衣巷了此残生了,这厮不准自己告假,肯定打算出卖自己,七七现在有些舍不得这份优差了。
第七章 逃出石场5
军爷的尸体和兰花儿的尸体是在三天后找到的,大家都在传是被兰花儿的一个相好发现了,那相好发现了兰花儿的奸情,一气之下把两人都给杀了,本来就寂寞的军爷们自然对这桩香艳案子非常感兴趣,除了对以后少了玩伴有几分遗憾,便是对案情猜得唾液横飞的。直到七七来畏畏缩缩来告假,才知道,才将眼光移到七七身上,才想到这黑黑的七七与那香艳女主是亲戚,一边批七七假一边有些好奇地问:“你们真的是堂姐弟?”
七七心里除了对这些军爷无聊的猜测气愤,那兰花儿有奸情怕石场镇没有人不知道,现在兰花儿出了事,就没有一个人说一句好听的话,发自内心地哭着道:“这还能有假的!”
七七告假后来石场镇先把尹长宁的消息传给管丰了,然后真的买了棺材给兰花儿装殓了,甚至还请了两个锁呐,一个和尚,做了一个道场,哭了半天,当天就把兰花儿给下葬了,七七还挂着眼泪呆呆站在兰花儿坟前时,听到有人哼了一声道:“看样子,是不是打算跟着一起下葬呀!”
七七转头一看是阿生,哼了一声站了起来,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那阿生便低声道:“赶快回去,告诉爷,那天那时,我们准备好了,除了有大动作,还会在西北方向派人接应他!”
带着对阿生的不满,红肿着眼睛的七七灰溜溜地回了采石场。
一切似乎都归了平静,七七安安静静地等着四月初六的到来,而这一天不管七七如何地紧张害怕,它还是如往常任何一天来了。
四月初六的早上,如同平日一样,囚犯是没有早饭的,七七做完杂事,就心如鹿撞地等着中午送饭,心里着急,咳得厉害,手心背心全是汗,正在这当儿,外面忽有了动静,七七愣了一下,按约定是午时有动静,怎么提前了,七七一下坐直了,看见洞里的军爷都急忙往外走。
七七起先以为是管丰他们开始有了动作,随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比预定的时间至少提前了半个时辰,她连忙站了起来,刚一走到洞口,却看见山下那片平整石场坝子上,帛瑗正从马上下来,山洞里的军爷原来是出去迎接了,七七吓了一大跳,尹长宁那厮讲帛瑗要七天的行程,显然这帛瑗又使了什么诡计让管丰他们上了当,三年来这洞里的军爷们是怠懈了,而那帛瑗显然没有一丝地怠懈,七七私底下认为这个帛瑗就这份功夫也算得上是尹长宁的对手了。
帛瑗身后似乎还有一辆蒙着蓝布的马车,帛瑗一下马,他的亲随立即就把他身后的那辆蓝布马车赶到了一边,七七以为那亲随会把马车上的人赶下来,但却见只是停在那里,却没有动作,帛瑗对那些军爷讲了什么,便抬步开始往山上走来。
七七一看赶紧往手忙脚乱地往回走,到了刘管事的门前,小声通知了刘管事,然后急急忙忙来到尹长宁的牢门前,才想到钥匙在那些军爷的手里,七七急得火烧眉毛,又怕被上来的帛瑗看见,只能求尹长宁自已多福了,心里又恨死了尹长宁那厮,如果不是他不许自己告假就不回来,自己这会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哪用象现在这样,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七七只能转身往自己的房间里跑,准备躲一时是一时,刚躲进自己的房间,就听到人群涌进来了声音,虽是害怕,但还是忍不住打开了个门缝,偷偷望出去,那帛瑗已经走了进来,身穿杏黄的太子袍,外罩一件黑色绣着金边的披风,比几年前看上去又多了几分韵味和气派;戚南北象只哈八狗一样地跟在他身边,戚南北此举有可能是因为帛瑗的身份地位发生了变化,七七还是怀疑戚南北对帛瑗有几分是真心的,就象自己这样点头哈腰,心里还不指定是怎么想的,帛瑗一坐定就,那戚南北就阴阴地道:“带人犯尹长宁!”
那些军爷忙不迭地掏钥匙,没一会那身穿没有什么颜色衣服的尹长宁被带了出来,七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很具有奴性,见着尹长宁这么落魄的样子,却怎么看都觉得胜过帛瑗,尹长宁伸了个懒腰道了声:“哟,这不是韵王吗,可有些年头没见了!”
七七一想尹长宁这句话可算一句大老实话,他和帛瑗不真有些年没见了吗,如果换作是自己,早就疯掉了,帛瑗听了也没恼,挥手让人都退下,大约他知道尹长宁吃了舒筋散,所以是成竹在胸,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他没懈怠,而那些军爷懈怠了,还混进了一个苏七七,暗里帮他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
戚南北一听就不高兴了喝道:“尹长宁你老实点!”
尹长宁听了看向戚南北才“哟”了一声道:“原来还有个戚公公,本王咋就没看到有这么个东西!”
戚南北气得挥了一下鞭子喝道:“你算哪门子本王?”
尹长宁听了淡然一笑道:“本王是大周国皇上钦赐的,大周国皇上到现在也没撤了本王的尊封呀,怎么戚南北,你很不满意大周国皇上的圣意吗?”
帛瑗却冷笑一声道:“尹长宁没想到三年不见,你还是秉性不改呀!”
尹长宁有些好奇地道:“本王有什么需要改的呢?”
帛瑗哼了一声道:“本殿看样子真该关你三十年!”
尹长宁听了有几分好笑地道:“本王是无所谓了,只怕急的是那些个本殿!”
帛瑗一抬手刚要讲什么,外面却传来一声呼啸的声音,略一会,洞外有人道:“太子殿下,是山贼!”
帛瑗哼了一声道:“山贼有什么那么可怕吗,军人不就是要消灭山贼的吗!”
外面的人应了一声,然后是离开洞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的声音越发大了,除了呐喊声,甚至还夹杂着刀枪的声音。
第七章 逃出石场6
七七没想到管丰他们能弄这么大的动静,看向尹长宁,那厮的嘴解竟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看见这丝笑,七七莫名其妙地心安起来。
但帛瑗看到这丝笑,就有那么几分不舒服了,转向尹长宁冷笑道:“尹长宁不会是你在玩什么招术吧,就算你在玩什么招术,本殿劝你最好少动这歪脑筋,这采石场是什么地方,是固若金汤的地方,地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
尹长宁撇了一下嘴道:“是,太子殿下,这采石场确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也确实是固若金汤,但是你光防了外面,不防里面,是不是太过于自负了呀!”
七七听了尹长宁这句话,才发现刘管事已站在戚南北与帛瑗的身后,七七是侧着看的,只见刘管事的脸比尹长宁还白,头发乱披在肩上,就跟着鬼似的。
帛瑗听了尹长宁的话依旧冷笑,刚要反驳尹长宁的话,那戚南北却下意识地回了一下头,刘管事已经非常迅猛地出了一掌,戚南北没明白过来硬生生中了一掌,七七一阵狂喜,刘管事是尹长宁的师傅,那一掌是偷袭成功的,威力该有多大,但让七七没想到的是,戚南北只是被刘管事打得晃了一下,然后立刻就反映过来,进行反扑,七七才知道戚南北也是个厉害角色。
帛瑗大约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听到响动,自然回过头,尹长宁也出手极
快地去抓帛瑗,那帛瑗一看到交手的刘管事与戚南北,反应也极快,立刻将就着退了十数尺叫了一声:“尹长宁你怎么还有功力?那刘颖正是谁放出来的?”
尹长宁哼了一声道:“帛瑗就你那点伎俩,还能关得住本王?”说完人已经欺身而近,七七虽不太爱听尹长宁这句大话,见刘管事躲开戚南北的反扑,吐了一口鲜血,心口还是不由得一紧,戚南北当然立刻抓住这千载难缝的机会进行反扑,七七急得手指尖都陷肉里去了,会不会刘管事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一直都吃着舒筋散,于是本是对尹长宁极有利的局面一下变得被动了,七七真怕自己的小命就交待在这里了,交待了性命倒还无所谓,如果帛瑗捉住了尹长宁,知道是自己出的力,那会不会也把自己象尹长宁那么关三年,真是这样,自己不是得疯掉?
尹长宁当然知道自己如果不抓住帛瑗,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于是更用了几分力,外面的人腾罗闪打,七七看得眼花缭乱,一阵电光火石之后,七七揉了一下眼睛就见尹长宁抓住了帛瑗,戚南北抓住了刘管事,七七的小心肝又咯噔了一声,她现在比较不能接受刘管事受到伤害,那样青姨就真的没有什么指望了。
尹长宁还没开口,那戚南北已经开口道:“尹长宁,如果你不放开太子殿下,咱家就不客气了!”
尹长宁听了冷笑一声道:“戚南北,你认为本王在这时呆时间长了,不知道自己手中这人的份量与你手中人的份量吗?”
戚南北哼了一声道:“尹长宁,你如果杀了太子殿下,你认为你能活着出去吗?你别以为老夫不敢下手,不信你就试试!”
外面的杀喊声更加凶猛,七七趁两人僵持着对话的时候,小心地从屋里摸了出来,摸到戚南北身后,尹长宁见了心里气得半死,表面却不敢有所表现,帛瑗却看到了,除了吃惊就是不相信,但也怕七七偷袭戚南北得逞,忙想开口,尹长宁一把掐住他脖子,那戚南北一见却以为尹长宁真要做动作,大叫一声:“不要!”
七七却趁这会将藏在袖子里的一只小箭猛地刺向戚南北,七七一刺中戚南北,手中的箭是刺到戚南北身上,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松开,戚南北一运气就将七七的人震了出去,七七一下被弹到墙上,然后摔到地上,七七手里握着箭也火辣辣地痛,可能让箭擦破了,喉咙一甜,只觉得五脏六肺都摔了出来,尹长宁大叫了一声:“七七,快过来!”
七七听了忍着想吐出五脏六肺的感觉,拼命地爬了起来,戚南北摸了一下腰间的,一手血,他拖着刘管事就要去灭了七七,刘管事使出全身力气往回拖戚南北,尹长宁便怒道:“戚南北,你如果不信本王的话,那就试试!”说完手下重了几分,那帛瑗只得负痛叫了一声:“戚南北!”
戚南北恨恨地看着七七,七七忙趁这会连滚带爬地爬到了尹长宁的脚边,忍着想吐和咳嗽危颤颤地站了起来,帛瑗恨恨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你这个黑鬼搞的鬼?”
七七一边擦着嘴角的血,一边有些小人得志地忍着想吐的感觉道:“谁叫你当年讲话不算话,答应给我十万两银子,银子呢,我怎么没见着?”说完又觉得当着尹长宁的面讲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