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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星舟:“…………”
他心里总有十几样物品目不转睛在等着看他被亲亲的既视感,落星舟愣了愣,伸手就推了推肖锐凑过头的头。
肖锐:“……”都主动抱我了,不让亲么??
肖锐:“??????”
落星舟:“…………”
瞅见落星舟涨红的耳根,肖锐知道落星舟是害羞了。
都在房间里,又没有旁人,这样也害羞么?
好可爱。
肖锐轻叹一声,觉得是自己心急了,转而说,“过来,喝茶。”
茶:“……”我等了这么久,你们俩怎么就不亲亲呢?
这时候就别想着我了啊喂!扶额!
看见茶杯山弹出来的弹幕,落星舟内心复杂。
这样以后和肖锐亲密接触的时候,还要想着怎么不被这些小玩意瞅见呢!
哎呀,能看见物品表面的弹幕,真的不是件轻松地事情啊。摔!
众物品:咩咩咩?少主人你就当没看见我们就好了。
落星舟:忽视不了。
喝了一杯茶后,肖锐又给落星舟倒了杯。
茶真的挺好喝的,落星舟很喜欢喝,就又喝了一杯。
喝完后,落星舟伸了个懒腰。
“累了?我给你捏捏。”肖锐说着就要起来给落星舟捏肩,落星舟拍拍他的手背,说,“不用了,你今天也累得够呛,刚刚你师父找你没啥事吧?”
肖锐顿顿,说,“没啥事。”
“那就好。”落星舟说。
肖锐说完后,迈开修长的双腿款步走到黑木床边,他伸手捏住白被单的一角,想要掀开时,落星舟立马想到自己刚才碰了肖锐的画。
他很喜爱的画。
落星舟星耀走过去叫住肖锐,却来不及了。
“星舟,给你看样东西。”说着,肖锐手脚麻利拉开了被子,正想要抓起枕头时,眼前黑色的木床上面出现了一副画卷。
不用看画里面的内容,就只是看那黑棕色的画轴,肖锐都知道这是他最心爱的那副画。
落星舟握紧双手,知道没办法了,就开诚布公地说把。
“肖锐,不好意思,刚刚我打开了这幅画,对不起,真的对不自,我不知道这幅画对你来说这么重要的,你要怪就怪我,不管它们的事的。”
“它们?房间里除了你和我,还有别人?”肖锐问。
落星舟:“……”
肖锐是看不见物品上面的弹幕的,要是跟肖锐说这些修炼都不到百年的物品会说话,肖锐会不会觉得我脑子出了问题??
落星舟抖抖肩,说,“没有。”
“对不起……”落星舟接连道歉。
“没事。”肖锐说,“我本来就想给你看这幅画的,我跟你之间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啊。”
听见肖锐这样说,落星舟的心里好似流过一道春日暖流那样,浑身都暖暖的。
肖锐小心抓起画卷,让落星舟看他手里的画,问他看出什么了?
落星舟扶额:“……”
小茹,这才别说我不挺你了,你这画的也太……
“很好啊,画得很好,这两个圆是故意不画圆的吧,画得很精致,还有着三个长方体,画得也很好啊,我还没见谁画的长方体画得一点规律都没有的呢,真的画得特别好。”落星舟夸奖道。
听着落星舟这样说,肖锐忍不住就想笑,可他还是极力想要憋住。
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你确定画得很好?”
落星舟心里又一千个问号。
“???”啥意思?
肖锐会这么喜欢这幅画,一定是画得很好的啊,这还有疑问么?
没疑问。
落星舟十足十小粉丝的模样,继续数着大拇指说,“是啊,我都没见过画得这么好的呢,真的,比那什么国际大画家画得还要好呢,肖锐,你真应该举办个画展。”
肖锐眸子笑得弯了弯,语气清淡地说,“不是我画的。”
“啊??!!”落星舟显然怔住了,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睁圆着黑溜溜的双眼,说,”不是你画的,那是谁画的?”反正不会是小爷我画的。
肖锐说,“是小洲画的。”
落星舟恍然大悟。
难怪,原来是小瑞的青梅竹马画的,难怪他会视若珍宝,换做是我,这可能是少年时候最心动的人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了,自然也会特别特别珍惜的。
“唐星洲画得也好看。”落星舟说,“只是他画的是什么啊?”
肖锐说,“你练画里面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说他画得好?”
“自然啊,你不是说唐星洲六艺也相当出色么,他画的画一定是抽象派的。”
“这是他喝醉酒时画的。”肖锐伸出清俊好看的右手食指,指着画里面的两个大圆,说,“看见没有,这两个大圆,一个是他,一个是我,这三个长方体其实就是石阶,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
“他可能都不知道又这幅画。”肖锐接着又说,“我还记得那是他出发万河古岸的前一天晚上,特约我一起喝酒,我不知道他第二天就要去万河古岸和妖王决战,现在想想,其实那天晚上喝醉了的只有我一个人,他压根就是想灌醉我。”
就算使用脚趾头想,落星舟都知道唐星洲是不想肖锐为他涉险,他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和妖王决一死战了啊。
想到这里,落星舟更加佩服唐星洲了。
虽然他和唐星洲这个小少年素未谋面,可他很欣赏唐星洲。
十年前唐星洲还是个年仅17岁的少年啊,居然这么年轻就为大义牺牲了。
想到这里,落星舟就恨今天没在落星舟的衣冠冢前多烧几炷香。
晚上,落星舟睡在肖锐的身旁,他辗转好几次了,还是睡不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茶,还是脑子一直在想着白天抽检的那个蓝袍少年的缘故。
不知为何,落星舟有个大胆的假设,会不会蓝袍少年就是唐星洲?!
不会吧,我也他又不认识,怎么着他要托梦也该托给肖锐或者他的老师傅吧,托给我做啥?
再说了,他又没有问我要什么,金银珠宝冥币纸衣服,他可是一样都没有问我要啊。
落星舟侧过身,已经是午夜了。
今晚是十六,月亮又圆又亮,银色的关辉从木窗缝隙洒落进来。
落星舟看着睡姿啊身侧的肖锐,看着他精致深刻的五官。
肖锐说唐星洲出发万河古岸的前一天晚上,是喝了酒醉醺醺画了那副画的。
其实落星舟更觉得,唐星洲是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特意画下那副画送给肖锐的。
他知道自己这一去很可能就和肖锐永别了,也没给肖锐留下些什么,就画了幅画送给他。
白天第一眼看见那副画的时候,落星舟觉得那是小孩子涂鸦之作,现在想来,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圆,还有三条长方体,也许就是唐星洲心里初见肖锐时留下来的印象。
返璞归真。
简单才最美。
想到这里,落星舟眼眶不自觉通红了,眼角热泪灼烫掉了下来。
他伸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泪珠,不知道自己为啥会哭。
“怎么了?怎么哭了?”肖锐睁开眼睛就看见落星舟眼角湿红了。
“没,没什么。”落星舟摇摇头,然后趴在肖锐的胸口。
嘴里轻声说着,“肖锐,从今以后,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我真的会对你很好的。”
肖锐伸手摸着落星舟冰凉的脸,紧紧眉心说:“怎么这么凉?快进来暖暖。”
肖锐抬起了被子,示意落星舟钻进被子里面。
落星舟“嗯”了声,挪挪身子,头埋进被子里面,掀起肖锐贴身的白短T,头钻了进去,短T里面空间不大,落星舟一不注意在肖锐凸起来很是性感的八块腹肌上亲了下去,烫烫的。
第六十五章 养孩子!(大结局7)
肖锐抬起了被子; 示意落星舟钻进被子里面。
落星舟“嗯”了声; 挪挪身子; 头埋进被子里面; 掀起肖锐贴身的白短T,头钻了进去; 短T里面空间不大; 落星舟一不注意就在肖锐凸起来很性感的八块腹肌上亲了下去; 温软的唇贴在在赵景驰的小腹上; 灼热灼热的。
肖锐抬起的手微顿,嘴角勾了起来。
他伸手摸着覆在白T里面圆圆,很可爱的头,画面别说多么温馨了。
落星舟抬起颔首; 伸手进衣服里面擦了擦嘴角; 隔着白T穿过声音来,“嘿嘿; 肖锐你肚子上都沾了我的口水了; 我可是盖了章的。”
落星舟伸手擦干净中矜持腹肌上的水液; 肖锐说,“记得每天记得来签到。”宠溺得棉花糖都苏了。他白净细长的右手顺着落星舟脖颈曲线而下,轻轻挽住落星舟的脖颈,用了一点柔力让落星舟的头抵在他的腹肌上。
落星舟“嗯”了声抬起颔首,尖下巴抵在肖锐的腹部; “肖锐; 我脸是不是很冰啊?这样贴在你的肚子上会不会很冷啊?我还是钻出去吧。”
“没事; 不冷,一点都不冷。”肖锐加大了点力气,压落星舟的头在他的腹部,左脸大面积贴着,脸上传来肖锐温热的体温。
零距离接触,落星舟闻到肖锐身上独有雪浪青木般冷香。
一点都不重,很好闻。
不是男士香水难闻的味道,这味道落星舟闻过,那次跟肖锐在浴室里面泡澡,使用的草本香皂就是这个味道的。
味道很淡,闻着很舒服。
“肖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落星舟说。
“你喜欢?”
落星舟点头道,“嗯,喜欢。”
肖锐拉紧些柔软白被单,让落星舟闻得更加清楚些。
“你这是香皂的味道不?在哪买的啊,我回去也买来用。”
“这是我托人从国外买的,我家里还有很多,都是这个味道的,你喜欢我给你送过去。”
“托人从国外买的啊?那一定很贵。”落星舟打了下算盘,觉得还是有哪个市场小贩卖的十块钱四个的好了,便宜又耐用。
肖锐说,“价格是挺贵的,不过这点钱我有,我的工资虽然不多,不过养你还是可以的。”
落星舟:“???”
他愣了愣,黑色瞳孔扩大了些,琢磨了下说,“不是啦,我不是说你工资少,你可是监管所的大队长,工资比我多多了,再说了,你那工作的宗旨可是为人民服务,维护社会和平的,很高大上的!”
落星舟是真的这样想。
任别人赚个几百亿一年,没用在社会和谐上,终究只能算作一个世俗的商人,品德方面到底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而是茶很远很远了。
在公益上做出力所能及的贡献,这样人品才会升华,人生才会完满嘛!
想到这里,落星舟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他为了吃落星舟的蛋炒饭,可是足足捐赠了30所希望小学。
最近听说又在捐建养老院和特殊人士医院了。
落星舟顺着肖锐下腰的曲线往上,从圆口领口处探出小半个头来,他动作迅速,小脸露出来时肖锐都愣了下。
特别是落星舟的唇瓣差一丢丢就亲到肖锐的唇上了,看得肖锐一阵脸红心热。
瞅见肖锐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落星舟说,“肖锐。”
“嗯。”肖锐应道。
“诶,正好也,你这领口我的头正好可以钻出来耶。”落星后笑弯着眼睛。
殊不知肖锐怕他难受,都已经昂着头给出足够的空间了,他自己则是脖子都抬酸了,可他不想破坏眼下这个气氛。
落星舟身子紧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