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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筑基期的年轻男女,其中一个少年修士,对着白景宸说道:“白景宸,你确定要去宗门大比吗?你自己有几斤几两,难道自己不知道吗?这件事情让嫡母很不高兴,她不高兴你就要难过,我说你安安稳稳的做你的仆役弟子,等到适婚年龄,嫡母看在你听话的份上,说不定会指给你一个温柔可人的妻子。你们可以共同生育下孩子,如果孩子资质好的话,你说不定还有受人敬仰,在白家担任管事职位的一天。”
他的话语重心长,似是真的在位白景宸考虑,且这条出路的确不错,是修真家族之中,那些资质不好的子孙们一致的选择。
同时,这席话也说到了很多在场人的心声,这里除了几个筑基期男女之外,都是些凡间的普通人。
他们费劲千辛万苦才进入的天衍宗,为的就是被修真界弟子看中,提拔成为他们的手下,然后认真为修士办事,得到一些修真资源的补偿,等到有朝一日,他们身上的积累足够了,就在玄天城找一个修真界的女子成亲。
他们期待下一代或者是更下一代,能够出来一个具备修真灵根的孩子,然后振兴家族,成为未来的又一个王家或者是陈家。
这些凡俗之人是如此想的,那些修真家族之人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白景宸却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他依旧一声不吭的埋头工作,最近因为宗门大比临近,自己的手足同门,对他的压迫和威胁就更多了,相应的,上面管事的收了白家的恩惠,给他分配的工作任务也加重了许多,所以他每天都要忙到很晚。
他知道只要把这段时间忍过去就好,虽然他现在已经有了相应的实力,可以将他们打回去,但是他不会怒急的对他们出手。
因为一旦对这些人动手之后,那管事就正好可以拿捏住这个错处,将其夸大成为残害同门的事件,届时,管事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驱逐出天衍宗,他也就无缘于此次的宗门大比了。
所以,目前他能做的,只有忍,反正他已经习惯了,那些人说的难听的话,做的阻挠的事,只要忽略过去,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迫于无奈不得不忍气吞声,且待来日再看,他必将一一“回报”回去。
众人见他不识好歹,几个筑基期的男女也怒了,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女修,叉腰对着白景宸不屑道:“白景宸,你难道以为参加宗门大比之后,就可以摆脱白家的控制,成为人上之人了吗?哼,可笑,你难道忘了我们几个是天衍宗的内门弟子了吗?白家的大本营就在天衍宗内门,你就算从宗门大比之中侥幸胜出,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被更多地白家人收拾,与其这样,还不如和长辈们服个软,认个错,到时候嫡母可能会对你从轻发落。”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抬眼瞄了一眼白景宸,见他依旧不为所动之后,便冷笑着说道:“你想山鸡变凤凰,也不看看你的资质,你不过是一个弱灵根罢了,就算你要奋斗向上,光是进入筑基期就需要耗费百年的时日,届时你都老成一个糟老头了,最后的结局甚至还不如我们,连给你养老送终的人都不会有。”
其他人也都是认同的点点头,这是他们的一致看法,他们突然觉得白景宸有些可怜,这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最凄惨的结局就是这样了。
所有人都在可怜他,但是即便心中再可怜他,行动上还是要做出符合嫡母暗示的表示。
嫡母不愿意这个“贱婢之子”参加宗门大比,所以交给了他们这个任务,不管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是干脆诉诸暴力,只要最后的结果是白景宸无缘宗门大比即可。
在这些人说了半饷白景宸都不为所动之后,他们终于不耐烦的对白景宸出手了。
为了今日之事,他们做了颇多的谋划,早在几个时辰以前,他们就已经将周围的外门仆役全部驱逐离开了,而现在,在这片几乎人烟稀少的灵草田,除了他们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人在场,这也给他们创造了便利的条件。
今日,便是打断了白景宸的双腿,让他彻底瘫痪在床,也不会有人跳出来指责和告状,因为这十几张嘴都长在了他们这边,白景宸就算去告状,单凭他一个人,却也无力伸冤。
他们眼中泛着寒光,从储物袋之中取出来了法器,向着白景宸一步步迈进,心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等不客气了。
炼气期的仆役弟子最先动手,他们之中修为最低的都有炼气七层,这些年他们为白家做事,也得了白家的几些好处,所以修为增长极快。
他们一直在一侧旁听着白家人的劝说,只觉得白景宸不识好歹,还浪费了他们修炼的时间,所以也没有一个一个的向白景宸单挑,而是全部一起上,争取一次性就解决白景宸,之后好回去修炼或是休息。
七八个炼气期弟子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即便是筑基期对上,可能也是不敌的,更不要说是炼气八层的白景宸了。
他之前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在这些人准备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提高了警惕,在这些人出手之际,他就在脑海之中想到了应对之法。
他侧身躲避,飞快的避开了十几道攻击,不过因为攻击太过密集,他的身上还是受了点伤,他一边四处逃窜着,一边从储物袋之中取出来了一颗颗的中品灵石,状似不经意的丢在了地上。
等到他身上四处都是深深浅浅的伤痕之时,他终于站定,从储物袋之中取出来了一张符篆,将灵气注入其中,然后反手扔到了站在一侧旁观的白家人脚下,在这些人来不及低头查看的同时,他就在脚上贴了两张符篆,然后飞快的逃远,不见了踪影了。
而就在他离开之后,那张符篆处蓦然绽放出电闪雷鸣,其攻击力相当于筑基期弟子的全力一击,以至于在这张符篆效用过去之后,白家人被炸的七零八落,浑身是伤。
而就在他们出口咒骂的时候,早就被白景宸埋下的阵法也启动了起来,直接将灵草田附近的修士困在了一个囚牢阵法之中,而他自己则早已逃之夭夭。
目睹了一切的苏温良,忍不住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倒是没想到白景宸现在变得这么聪明了,他之前还觉得他像个包子软弱可欺,可是在白景宸出手的那一刻,他就看出了这人的谋算,虽然大体上看粗制滥造,也就是这些个弟子轻敌,才会让他就这么获胜。
不过这和剧情之中,对他的描述相比,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至少没有硬碰硬,也没有一味的忍受下去。
苏温良对这样的男主终于有了一点期待,他原本在想到自己要成为白景宸的师傅的时候,就觉得天都要塌了,因为白景宸在小说里面,简直傻得没边了,又愚蠢的轻信于人,又心善的到处乱跑救人……
因为这些特质,让他无意之中牵涉进入到了很多隐秘事件之中,多次差点丢了性命。
苏温良原本想着,自己成为白景宸的师傅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白景宸把《厚黑学》背下来,教他做事之前多用点脑子,别感情用事。
不过,现在白景宸已经聪明了许多,苏温良看了看被困在阵法之中无法动弹的修士,勾唇笑着朝白景宸离开的方向追去。
苏温良的速度很快,比白景宸用符篆逃跑的速度要快上许多,所以很快就追上了白景宸,并跟着他一起进入到了一处洞穴之中。
这是一个十分隐蔽的洞穴,苏温良看了看洞穴外围处生长茂盛的藤蔓野草,见白景宸扒开藤蔓野草走了进去,他看了看这里的环境,想到了那个月下双修的双重标准,终是皱眉走了进去。
他的脚步声微不可闻,在这个静谧的洞穴之内,只能听到风声和窸窸窣窣的草木摩擦声,他慢慢走近到里面,才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水声。
苏温良脚步一顿,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他想去外面等着,但是又不知道白景宸到底何时才会出来,他想了想,终是向前又走了几步,在经过了两个转弯之后,他终于看到了最里面的情形。
这里是一个露天洞穴,正上方正好是满月的月亮,明亮的月光透过上面的洞口洒了下来,将正站在水池边上,赤裸着身体擦身的白景宸,照的一清二楚。
苏温良靠在墙壁上,抱着胳膊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想到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便不自觉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人来。
白景宸长得很美,在月光之下,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有一种勾人诱惑的魔魅之感。
他是胭脂龙,据说是远古洪荒时期,实力最弱的龙族之一,现在的白景宸血脉被禁锢,所以看上去美则美矣,却少了点惊心动魄,而剧情之中提到,随着他修为的提升,他会变得越来越美,最后成为车屿界的第一美人。
苏温良在看《三千大荒》这部小说的时候,实在是脑补不出来这样的一个美人,他想到的居然是经典的如花,然后瞬间就没兴致了。
不过,此刻亲眼看到白景宸的时候,却不得不感叹这人的五官和长相,真的是多一分则显得娘气,少一分则显得阳刚。
或许白景宸就应该是这样,眉如剑,丹凤眼,鼻梁高挺,嘴唇湿漉漉的带着娇艳的红。
苏温良猛地站直身体,僵硬着身体低下头看去,他穿着的是一袭淡蓝色的道袍,所以其实是看不到那处的,但是他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处微微发胀发热,一种极为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自尾椎处开始蔓延自全身。
他忙紧紧的闭上双眼,将灵力按照一定的规律集中在了左手手心之处,一朵黑色的淫花在手心处绽放,颜色深的几乎发紫,让人不寒而栗。
的确是颤栗,苏温良的眼底渐渐染上了薄红,他的心底复杂交错,不愿意……不甘心……最后沉沦下去,将所有的感官都交给淫花来控制。
空气之中渐渐涌动着一股奇异的香气,白景宸擦拭着腹部的手一顿,忙转头四处看去,却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光线似乎一瞬间变得暗淡了下来,他眨眨眼将睫毛处沾着的水珠落下,然后仰头看着洞穴上方的洞口,却见原来是乌云遮蔽了月光。
他松了一口气,却在呼吸之间,嗅到了一股越加浓郁的清甜惑人香气,沉醉……沉迷……带着点点的熟悉……
在白景宸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了一个温热的,不着片缕的身体,紧紧的贴了上来。
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不妙,白景宸刚来得及察觉不对,却发现自己压根无法逃脱,他瞪大了双眼,黑暗中却看不清身上贴的这人的面貌。
在他伸手推搡的时候,却被猛地堵住了唇舌,一条滚烫炽热的舌头直接挤了进来,还不待熟悉地形环境,就开始疯狂的搅动起来。
白景宸“唔、唔”了两声,想转过头去,却被那人抱在了怀里用力亲吻,身体深处被禁锢的血脉,此刻彻底出笼,白景宸猛地闭上了双眼,待再次睁开的时候,黑曜石一般的瞳孔,变成了猛兽的黄金竖瞳。
白景宸的舌头不自觉的与苏温良的唇舌交缠起来,舌面相互摩擦着,天雷勾动地火,他转被动为主动,在感觉到苏温良的主动臣服的时候,满意的咬了咬他的下唇,听着他略带颤音的轻哼,低沉嘶哑格外的性感,他忍不住咬着吮了吮,就听到了更多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嘶哑轻哼,让他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