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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外围忽然有人惨叫起来,逍遥主和上官主回头一看,却是个陌生的仙人发出一片冰锥接连扎穿数人。
“郑家堡的仙人?”逍遥主抬手,东朋子立马迎上去,拂尘一甩数到黄符飘过去猛的炸开。
“哟,真热闹啊~加我们郑家堡一其热闹热闹如何?”
郑长青到扛着一把中刀,笑眯眯的走上前来,忽然身形一闪来到一名上官主的下属仙人面前,抬刀劈下。
那仙人不过是个学艺不精的水灵根仙人,慌忙之下发出的水遁居然被轻易劈开,整个人被从脖子一直到腰劈成两半。
一条藤蔓迅速从地上钻出掏出那仙人的内丹递到郑长青手中。
郑长青嗤笑一声,收了内丹向下一任砍去。
郑家堡的突然加入逼的逍遥主和上官主也不得不出手。
谁也没想到,择天宴之前毫不起眼的三流势力郑家堡居然有七八位高阶仙人,一流高手也有上百人之多,现状被打个措手不及,立马乱了围攻的阵型。
郑长青趁机钻到千繁身边,砍人之余狠狠拍了下千繁的后脑勺。
“尽给我惹事。”
千繁被拍的一懵,条件反射就要踹回去,缺见身前一人手持□□挑过来,抬起的腿拐了个弯就将□□绞断。
“等会再找你算账!”
郑长青哼了一声,不再理会欲言又止的千繁。
这场混战持续了三天三夜,到了最后,三域上千人的队伍存活下来的不过白人,一百多位出世的仙人更是只剩下二十之数——千繁的重点攻击对象就是仙人。
郑长青护着已动弹不得的千繁,他们身边只剩下两名仙,浑身浴血。三域仅存的一众势力将他们包围起来。
“郑长青,交出花千繁我等可饶你一命!”
人群中有人叫嚣着。
郑长青嘲讽一下笑,将蠢蠢欲动的千繁往怀里摁了摁,道:“成王败寇,你们不必和我多言。”
“你别不识好歹!”
“啧~我郑家堡从我十二岁那年开始谋划,短短十五年就能逼的你们差点全灭——你们该庆幸我开窍的晚,不然鹿死谁手还说不定。”郑长青昂着头笑了笑,似乎很是得意,“如今被你们以多欺少到如此地步我也认了,要知道下一次你们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一道道阵线从郑长青脚下亮起,汇成一个法阵,将郑家堡四人包裹在内。
“他们要跑,拦住他们!”
“哼,蝼蚁挣扎!”东朋子冷哼一声,拂尘甩出化出千万道丝线将阵法缠住,拉扯住,原本金光大亮的阵法居然开始变得暗淡,“雕虫小技也敢在老夫面前耍?”
郑长青眯起眼,狭长的眼中透出一丝冷光,他放下千繁扛着自己的刀冲出阵法外。原本浑身已经瘫软的千繁这时候居然猛地爆发站了起来,拽着郑长青要和他一起出去。
郑长青“啧”了一声,抓开他的手,一脚将千繁踹回阵中,见两名仅存的仙人将千繁拉住,郑长青放心的跨出阵法一刀朝东朋子砍去,而一旁早就做好准本的逍遥主和上官主同一时间也向郑长青甩出了攻击。
“郑长青!”千繁不受控制的喝出声来,而此时阵法已经开启,空间破开一道口子将两名仙人和千繁吸了进去。
千繁身上的邪气终于爆发出来,他挣开两名仙人在一道红光中化作一把细长的宝剑,一件破开已经开始闭合的空间窜了出去。
东朋子从脖子至腰被一分两半掉在地上,眼睛大睁着没了还在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逍遥主和上官主的武器一个贯穿了郑长青的心脏一个贯穿了他的喉咙……
突然出现的千繁剑停在半空中,半晌没有动静。围在四周还活着的人激动的面色泛红,哄抢着上前。
上官主和柳如主反而突然警惕起来,不着痕迹的后退几步,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浮在半空中的细剑忽然抖动一下,凄厉的铮鸣震的众人耳鸣眼花,连极为半步金丹的仙人也不例外。
千繁剑旋转着,无数凌厉的剑气从剑身射出,扎进人体就爆裂,还未回过神的众人就在无数剑气中化为碎片。不过数息,在场唯一还看得出正形的,只有那个早已没了声息的青年。
咔嗤!
一道裂痕从千繁剑的剑尖开裂,留痕游走极快,眨眼间就在剑身走了三寸。
剑柄上的繁花层层旋转,发出细微的带着灰气的红光,从剑柄向剑尖推进,终于在剑身中间的位置和裂痕相撞,两者僵持数息,终于裂痕不再扩大,红光也消失了。千繁剑仿佛失了力道跌倒地上,沾了泥土和血。
空间忽然裂出一道缝隙,将剑吞进去。
一片寂静。
风刮着冲天的血气向更远的地方扩散。
一颗藤球从地下浮上来,吐出一个年纪不大的娃娃脸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结局章~~~
小攻和小受的第一次交锋
然而并不像有奸i情的样子…
不过互动还是有爱的~~~
下个世界,朝堂卷!
千繁剑裂了,小千繁,受了这么重的伤下个世界可别乱来了!!!
卷三:朝堂风云
第26章 第一章 招揽
当千繁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甚至已经依附到陌生的身体。
遇见松入风那世千繁是附身沔沄花家庶子,郑长青那世是本体化形的灵体,而那场爆发中让他本体裂了一半,灵体虚弱到无法实化,转换世界之后轮回的法则就将他送到已亡的躯体中。
不知是原身身体本就糟糕还是他的附身让身体变得糟糕,在恢复意识的那一刹千繁就感觉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像是一根根钢针在扎一样。
不过这种疼对千繁来说并不是不可以忍受的,他眨眨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表情,就像什么也感觉也没有似的。
这时千繁动用了神识打算读取原身的记忆,然而神识刚刚从识海被调动,千繁就感觉被当头一击,眼前阵阵发黑,口子不受控制的呕出一口血,呛得他至咳嗽,胸口发闷,咳的几乎要痉挛。
“兄长!”
门咯吱被推开,一名黄衣少女踩着急匆匆的小碎步跑进来,中途还摔了一跤,她身后两个侍女连忙将人扶起来,好脾气的劝着慢点。
少女对自己的侍女笑了笑,快步来到床边,掏出手帕去擦千繁不停咳出的血。
“快,将兄长扶起来。”
两名侍女不等少女吩咐便已经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坐起来后千繁又咳了几句,终于消停下来,望向一片白着脸却满脸担忧望着他的少女,问道:“你是何人?”
花千重愣了一下,眸子里一片氤氲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一般。但她最终也只是将眼泪眨回去,然后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温声道:“兄长,我是千重啊,你的妹妹花千重。”
千繁沉默了一下,又问道:“那我呢?”
“兄长你名千繁,字从一,是花家长子,现今领着京城右禁军京卫都统的官职。”
“我……出了什么事?”
千重的神情忽然变得很难看,她绞着浸满血的手帕,牙咬切齿道:“三天前兄长在北城遇袭,身中数刀不说还被人推进湖里,若不是侯大哥恰巧经过,兄长您……”
再也忍不住心中备齐,花千重小声泣着,抽噎几声后忽然面如金纸大口喘着气,眉毛拧成一团显得难受极了。
千繁一惊,不顾自己浑身针扎似的疼,掀开被子跳下床,雪白的中衣被咧开的伤口染上了一片片血迹。
他捏住花千重的手腕,艰难的调出一丝灵力进去游走探查,灵力调动带来的痛苦让千繁不禁抽了抽眉角,探出的那丝灵气却又稳又快的探查遍千重的身体,并作出部分温养。
“兄长,这是……”千重呼吸慢慢稳定下来,她反手握住千繁,面上浮现一丝红晕。没有那次犯病的时候能这么快就好转的,兄长刚刚做了什么?感觉身体好舒服。
然而一接触上去千重就感受到了千繁的身体此刻凉的吓人,简直不像是活人的温度,接着就看到雪白的中衣上那大片大片的血迹,她咬咬牙站起来,支使着侍女将人扶回床上,然后叫来大夫检查和换药。
修养了大半个月,千繁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下床走动只要小心些就不会再崩裂伤口,府里的仆役都笑着说主子身体底子好,伤也养的快。
而千繁确实拧着眉头不满的哼哼着。
凡人二十三四岁左右的身体,青年模样近来却消瘦许多,眉间也没有那标志性的红痕。
这具身体的状态在他感觉中简直差的要命,没有一丝灵气不说,还脆弱的可怕。
不说修真界那些修士,连前一个世界的那些武者凡人随便一个都能一招毙命。
同时,千繁更加明显的感受到了法则的压制,修真法则完全使不出来,前一世飞檐走壁的武学法则都很难作用。
神识被压制在识海一有动静就会让他被反噬的眼前发黑,用尽全力也只能从本体上调取一丝灵力,还被震荡得气血翻滚,难受极了。
而这一丝艰难调动的灵力则被他用来给千重调养身体。
千重是原主的同胞亲妹,天生体虚,大夫断言活不过十岁。
幸而花家是个富贵人家,仔细调养着如今竟也活到了二八年岁,只是这身子却原来越差了,婆家都没法说。
四年前,二人的双亲不幸遇害,那次千重几乎没熬过去,兄长花千繁夜夜守在门外一直守了半个月才让千重熬了过去。
不知道是原身对妹妹的担忧的执念影响到了千繁,还是千繁却是喜欢这个妹妹,也新奇与血脉相连这种感觉,总之从第一面起,千繁就决定要对这个妹妹好。
这日早上,千重告诉千繁说自己要去城外开元寺里给兄长祈福。
养伤的这些日子千繁看了许多书籍,从古文词赋到地脉河络都有乃至民间秩闻都有,也听说过开元寺的名头。
开元寺建于三百年前,是前朝的国寺,据说寺里的掌管平安和长寿猴面菩萨很灵,后来改朝换代国寺地位没了却还是美名在外,不时有人去拜拜。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开元寺太偏僻了,并且当初的坦荡大路被强制毁掉,只有崎岖的泥土山道能供人行走。
以千重的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即使受得了,那偏僻的山旮旯是人去的地方?指不定什么山魈鬼怪藏匿其中妄图害人性命呢!
好吧,修真法则彻底消失,人都不能修炼了更别提山精鬼怪,这点被几乎化身妹控的千繁任性的忽略掉了。
然而千重也是个任性的主,千繁不让,她就留了书深夜带着两个侍女驾了辆马车偷偷走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千繁照例要去用灵力给千重调养身体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了,千繁那张本来就没什么气色的脸当时就被气的挂上一层红晕,又马上转白,压抑的咳了几句。
“花府如今就剩两位主子了,两位还都是个病秧子,还能不能好了?”
侯成珏就是这时候来到花府的。
一身暗青的软甲,腰上别着一弯一直一长一短两把刀,分别以虎头和狮头为柄,气势足得很。
那人搞怪的挤眉弄眼,深刻的五官挤成一团,不仅没能惹人发笑,反倒显得凶神恶煞的。
若不是千繁看人更先感受到的是气息并且这人眼中有没有丝毫恶意反而带着担忧,恐怕千繁转身的瞬间就将拳头砸上那张凶巴巴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