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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渣了渣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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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知晓的是,他藏在袖中的手掌心,早已是一片鲜血淋漓。
  他沉默无言,身形未动,一股沉沉的威压却向四周荡开,像急欲择人而噬的恶兽破笼而出,疯狂恣意。
  轻轻的尘沙扬起,书架上残存的书籍震颤着,发出相互碰撞的声响。
  林轻舟瞬时胸腔涌起一阵滞涩,真元运转受阻,呼吸不畅。
  那端,计燃更是面如土色,抚着胸腔直不起腰来,接连后退数步,像立在风中般站不住。
  寒祁抬眸深盯着林轻舟,掩在袖中的手,倏地伸出。
  林轻舟面露戒备,立时拔剑出鞘,准备迎战。
  望见林轻舟那如临大敌的目光,寒祁四分五裂的心,雪上加霜般被狠狠地一个刺痛。
  林轻舟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地,就戳中他最痛的地方。
  他指间极快地掐了一个瞬移的诀,离开此地,像带着一身狼狈仓皇逃离。
  那个所谓的未婚夫,不过一介凡人,毫无还击之力。
  他一直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面上沉冷如冰,但是心中的怒火与妒火不断灼烧着他的理智,将他折磨得要几要发狂。
  若是再多呆一刻,他只怕要控制不住自己。
  手起手落,一掌便杀了那个夺他所爱的人。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寒祁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像他到来时一般,令林轻舟猝不及防。
  林轻舟愣神间,一声痛苦的闷哼传入耳中。
  转头望去,只见计燃站立不住,身子一歪,靠在书架上,顺着书架滑落,坐倒在地。
  林轻舟手忙脚乱扶起他,握着他的手腕,想往他的体内输送灵力疗伤,但又蓦地想起,计燃没有灵力,灵疗根本无济于事。
  他连忙朝外高喊一声,“快来人,请大夫!”
  计燃受了内伤,所幸的是,他体内没有灵力,否则,当时寒祁沉沉威压袭来时,体内灵力相斥,他受的内伤会更加严重。
  柳笺送走看病的大夫,拿着方子去了拿药。
  林轻舟坐在房内,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计燃,心中生出几丝愧疚。
  这本是他与寒祁之间的纠葛,计燃无辜被卷入其中,才蹚了这么一摊浑水。
  以后,他要对蠢徒弟好点,以作补偿。
  寒祁离去时的眼神,林轻舟没有看懂,脑中思绪纷纷。
  寒祁此去,定然不会再复返。
  他是否还在怀疑林轻舟的身份暂搁一旁,林轻舟“心有所属”的假象,已经足以让寒祁止步,不再执着。
  他会心悦于我,无非是以为我苦苦执着多年,对他痴心一片,感动多过心动。
  后来,为他而死的假象,更是将这份感动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毕竟,死亡的遗憾对感情的美化,胜过这世间的一切付出。
  如果我并非倾心于他,那他对我灌注感情的基石也就荡然无存。
  他的心动,始于误会,那便终结于误会吧。
  林轻舟心中这般想着,替计燃掖好被角,转身回房。
  折腾这么久,他有点累了。
  听大夫所言,计燃的伤势似乎有点严重,需要静养多日。
  计燃病了后,变得格外娇气,一会儿喊这里疼,那里疼,一会儿又缠着要他念市集上买来的话本。
  话本内容多是一些诡异怪谈,林轻舟虽然是个修道的,每日念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心里直发毛。
  林轻舟很是头大。
  泗水城里又发现了两具横死的尸体。
  与之前一样,尸体干瘪,灵力被抽干,都是年轻的修士。
  一时之间,泗水城中的一些散修,人人自危,生怕被邪祟盯上。
  泗水城仙市往来其他各地的修士,也是急急匆匆,不敢过多逗留。
  林轻舟的生活没受到什么影响,依旧如往日般,给计燃上课的时间用来念话本,其他时间在修行。
  修行,似乎慢慢变成他的一个习惯。
  这日,他回房时,蓦地发现房门上是一张用青色羽毛定在的信件。
  或者准确来说,是明雀王的战书。


第46章 
  林轻舟沉吟半瞬; 才想起明雀王是谁。
  不就是那个喜欢宴饮行乐; 不惜动用幻术困住过往修士行人的公孔雀吗。
  数日前; 在春陵山上,计燃掉下悬崖; 林轻舟纵剑去救人; 明雀王撂下狠话; 要回来寻仇。
  当时林轻舟并没放在心上; 不曾想; 他还真的找上门来。
  明雀王约战于三日后,不在泗水城,也不在春陵山; 而是位于两者之间的孤月山。
  林轻舟从容自若地把战书放进袖中,推门进房,腹中涌上饥饿感,一如既往地以修炼代替进食,在榻上盘膝而坐,沉息静气,吞清吐浊。
  他进行辟谷已有一年多,成效算是显着,腹中饥饿感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 不久之后; 他就能完全辟谷。
  辟谷完; 夜色已深; 他便唤来侍女; 在房内浴桶内放好热水,再将其屏退,草草洗漱好,换上寝衣盖被睡觉。
  他睡眠比较深,半夜很少醒来,今日不知怎么夜半时分,口中干涩,非常想喝水,于是便从睡眠中醒来。
  沉重困意压在眼皮上,他睁开惺忪睡眼,眼前朦胧一片,模糊视线中,床榻前似乎有一个影影绰绰的黑影,离他不近不远的距离,似乎在凝神注视着他。
  他脑中立时浮现这几日给计燃念的话本中,讲述的灵异诡事,夜半厉鬼如何勾魂索命。
  困意瞬时被惊散,他一揉睡眼,动作迅猛地撑起身体,却见床榻前空无一物,方才的黑影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他摇摇头,心想着大抵是真的睡糊涂了,眼花看错。
  他掐了个决,点燃烛台,起身倒水喝。
  喝完水,他走回床榻继续睡觉,一眼瞧见床榻上被子旁躺着一个月白色的锦囊,靠近床沿,欲掉不掉。
  这不是他的东西。
  月白色锦囊,他之前从未见过此物。
  他弯腰拿起锦囊,犹豫几瞬,缓缓拉开锦囊,定睛一看,里面似乎空无一物。
  竟然是一个空锦囊。
  他诧异不已,又再细细端详,终于发现端倪。
  锦囊中并不是空的,里面放着一缕发丝。
  那缕发丝被妥帖细致地安放着,绾成数圈,不像是残留在锦囊中,而是特地放在锦囊中。
  古代有结发夫妻之说,新婚夫妇洞房时合饮交杯酒前,会各剪一绺头发绾在一起,以示同心。
  不过,锦囊中现下只有一绺头发,倒像是女子剪下青丝,赠给情郎,以表情意。
  但不管其中寓意是什么,都证明了一点。
  方才房中真的有人来过,那个黑影并不是他的错觉。
  这个锦囊就是那个人不小心落下的。
  林轻舟眉头深皱,将月白色锦囊放进储物锦囊中,衣袖一挥,烛火熄灭,继续睡觉。
  后来几日,他都睡得很浅,或者佯装睡着。
  泗水城中修士被邪佞抽干灵气,无故殒命的人数在上升。
  他不得不防。
  但是,后来几日,那个来历不明的人都没有再出现。
  转眼便到了与明雀王约战的日子。
  林轻舟与计燃只说要出门一趟,叮嘱他按时吃药,关于决战之事,未透露只言片语便出门了。
  他没有御剑,为了保存实力,不在一些不必要的地方消耗,而是叫府上的马车夫载他前往孤月山。
  马车摇摇晃晃行了一个时辰便到了目的地。
  这边房间内,“病恹恹”的计燃越想越不对劲,担心林轻舟不告而别,唤来马车夫的娘子问话。
  得知林轻舟是前去几十里外的孤月山,缠绵病榻的计燃立马从床上蹿起来,生龙活虎的,病马上就好了。
  府邸内还有其他马车,他乘上其他马车,朝孤月山的方向追去。
  林轻舟到孤月山后,让马车夫驾车归去,自己步行前往约定的地点,孤月山腰的小亭。
  顺着山间的小路而上,他遥遥望见小亭的檐角时,只见亭中已经坐着一个人,一身惨绿,极其风骚地摇着一柄折扇。
  正是那喜欢开屏的公孔雀。
  到达小亭中,林轻舟也不与他废话,径直道,“泗水城中的多名修士被迫害,是不是你所为?”
  明雀王微讶,挑眉,“我只是喜欢宴饮,从未想过伤人,泗水城近期之事,与我无关。”
  或许真的与他无关,那又会是什么呢?
  书中没有关于泗水城邪佞的记载,林轻舟也无法预知。
  两个人接下来不再废话,一人用剑,一人用扇,纵身跃出亭外,不留余力地打了起来。
  林轻舟是剑修,修为已至金丹期,明雀王是妖修,已经结丹。
  两人实力不相上下,身形错乱,打得热火朝天,一路从山腰处的树梢,打到高峻入云的山顶。
  剑修是道修中战斗力最强的,两人虽然看似实力相当,但是久斗下来,明雀王劣势尽显,渐渐有点捉襟见肘,穷于应付。
  眼看林轻舟胜券在握,清光雪亮的长剑劈砍而下,明雀王执扇来挡,被逼得直要从树梢坠落。
  然而,此时变故陡生。
  林轻舟手中的长剑,已经经历多番磋磨,在这关键时刻,禁不住灵力的凶猛冲击,突然掉链子,豁然断成两截。
  三尺长剑,转眼之间,只剩尺余。
  局势瞬息转变,林轻舟变为劣势的一方。
  剑修手中,若是只有一把残剑,实力便大大削弱。
  眼看明雀王的折扇,扇面边缘伸出的锋利刀片,险险要削上林轻舟的喉咙。
  一把飞剑裹挟着森冷刺骨的剑意,呼啸着破空而来,强横地直接将折扇挑飞出去。
  明雀王失了折扇等于失了膀臂,立时纵身去追那折扇。
  飞剑击落折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回旋朝飞来的方向折返去。
  林轻舟惊魂未定,循着飞剑,望见了立在树梢的那人,熟悉的玄衣黑发,腰悬墨玉,身姿俊挺,如同一杆修竹。
  寒祁不是走了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地。
  林轻舟纳罕。
  寒祁深深地望他一眼,刚要张口说什么,却见那端明雀王竟然趁机想偷袭林轻舟。
  寒祁看得分明,心中薄怒,二话不说手提栖霜,朝他袭去。
  方才寒祁一剑,明雀王便知不是他的对手,此刻心机败露,立时纵身跃下树梢,身影没入树林中,想遁逃而去。
  寒祁亦是纵身跳下树梢,不依不饶地追在后头。
  林轻舟一个愣神间,层云缭绕的山顶,已再无半个人影。
  他不再犹疑,亦是纵身跳入林中,追在后头。
  树林中,蕨类植物齐腰深,灌木丛甚多。
  那两人身形都掠得极快,林轻舟追在后面,透过茂密树丛的缝隙,只能隐隐约约望见他们在前头的身形。
  “啊——”
  蓦地,前方传来一声痛呼,声音极为惨烈。
  林轻舟心中一沉,穿林打叶的身形掠得更快,绕过一丛碍眼的灌木丛,眼前的景象令他心惊肉跳。
  寒祁手握栖霜,一剑将计燃的左肩穿透。
  殷红的血液不断从伤口处溢出,宝蓝色的衣裳已经被洇染成深紫色。
  寒祁神色罕见的有点慌张,急着向林轻舟解释道,“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计燃脸上的血色褪尽,白得吓人,他身影微晃,似是神志不清,口中喃喃道,“师父,我好疼。”
  林轻舟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面沉如水,不发一语,直接越过寒祁,小心翼翼地扶住计燃。
  防止造成大出血,没有先将栖霜剑拔出,他揽住计燃的膝盖,想将他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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