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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那些大臣对耶律凡有多么忠心,他们只要听话就好。
白洛宁有信心,只要给他几年的时间,他一定能把耶律国打造成一个不比大周国差的强国。
庆典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凡二哥早就坐不住了,直接把白洛宁扛回了寝宫,今日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在一片善意的起哄中,凡二哥毫不费力的一口气上了三楼,直接把白洛宁扑倒在床榻上,压了上去,响起了一片铃铛声。
“我等了好久了……”
白洛宁抱住他,就要脱去身上的衣服。
结果被凡二哥阻止了:“这个铃铛要留着,待会儿一定很有意思。嗯。。。还有这件纱衣,把里面的袍子脱掉就可以了……”
白洛宁一口咬在他唇上,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凡二哥是个这么磨叽的人?
“要做就做,不然我就睡了……”他恶狠狠的威胁道。
“不行不行。。。洞房花烛夜一定要很完美才行,要按我的喜好来。。。”凡二哥很固执。
“为什么是你的喜好?我的不行吗?”白洛宁不干了,他都没提让凡二哥光着身子绑绸带,凭什么对方就要求一大堆。
“你只需躺着不动,全程都是我出力了,还不让我提点儿要求吗?”凡二哥表示他很委屈。
……
这人歪理怎么一套一套的?算了,看在他把信仰之力分给他的份上,就随他吧。。。白洛宁懒得计较了,躺平任他摆弄。
于是一整个晚上,他被精力充沛的凡二哥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
第二天一早,白洛宁扶着酸痛的腰起来,就见露台上蹦着一只鸽子。
白洛宁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一只信鸽,想必是苏公公那边有消息了。
他取下它脚上的信,又给它喂了点小米跟水,才把它放飞了,为了安全起见,他跟苏公公一直是单向联系,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给苏公公传信。
看过信以后,白洛宁把它放在烛火上点燃。苏公公果然是个聪明人,竟然顺利的完成了他布置给他的所有任务,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他给苏公公的那个香,是他亲手炮制的,用的是凝月最常用的香,只是他在里面加入了一味引子。
这味引子单独看并没有害,跟香搭配在一起也没有害,反而可以把安神的效果发挥到最好。
可一旦周容止睡着了,这味引子,配合着他下的暗示,就会让周容止不停的做梦,让他心神不宁。
但他一旦醒来,香就会发挥出他的功效,使周容止冷静下来,脱离梦境的影响,让他拥有清醒的判断力。
白洛宁虽说直接可以利用梦境的影响,让周容止跟陆双受到惩罚,但他对周容止实在是太了解了。
以周容止的尿性,他肯定会把责任推到梦境身上,后悔一段时间以后,他就会心安理得的忘记他所有的过错。
他不想给周容止一丝一毫推脱的机会。
他要让周容止清醒着做出每个让他后悔决策,让他看清楚他自己是怎么一步步滑入深渊的。
而这些,怨不得任何人。
这种方式虽然慢了一点,但现在已经初见成效,陆双在周容止登基后,原本的凤君,不已变成了皇贵君么?
他都能想到陆双不甘发脾气摔东西的样子了。
白洛宁轻笑一声,没事,他还有时间慢慢陪他们耗。
“凝月,你穿那么一点儿,不冷吗?”
凡二哥揉揉眼睛坐起来,还有些迷糊。
白洛宁走过去,被他揽进了怀里,又裹上了一层被子。
“身体好冰,我帮你搓搓。。。”凡二哥嘴上口花花,手却伸到被子里面帮白洛宁放松着腰部肌肉。
白洛宁被服侍得十分舒服,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对了,我不会处理政事,我只会打仗。。。”凡二哥突然开口。
“你在开玩笑吗?”白洛宁压根不信,不会处理政事来这里当什么耶律王?
但凡二哥无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没有,政事上耶律凡比较擅长,只是他耳根子太软了,真要让他来,保准被那些大臣忽悠的渣都不剩。”
“我都看到了,你跟周容止讨论时相当有。。。见地,你可以教我。。。我会认真学的!”凡二哥总算是把他内心的小九九说了出来,期待的看向白洛宁。
他已经暗搓搓的羡慕了很久了,他也想跟凝月这样那样……
这才是他真实目的吧!白洛宁想了想,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要是凡二哥不好好学,他就抽他!
。
周容止觉得这段时间他越来越不得劲,做什么都不得劲。
明明已经当上了皇帝,可他总觉得缺了什么,夜里经常梦到凝月,梦到他还是王爷时,他俩相处的情形。
每次都是他问,凝月答,有时两人会争吵,但每次都是自己先服软,就为了看到凝月那骄傲的表情,这种感觉让他格外新奇。
每当周容止醒来时,都会分外怀念,忍不住想,自己为什么会因为陆双几句话,就不见凝月呢?
受到这个影响,他白天批奏折时总是不自觉的在找着什么。
“陛下,我给你送汤来了,这是御膳房大厨亲手做的。”陆双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见周容止看到他时眼里划过的喜意,他心里忍不住高兴起来,坐到了周容止身边。
而周容止垂下眸子,隐藏了眼里瞬间的失望,看到旁边的汤,他眼里重新燃起了一丝期待,又拿起来喝了一口。
入口的汤很美味,但他刚登基,厨子们还把握不到他的口味,在里面加了他不吃的葱,顿时让他倒了胃口,不想再喝第二口。
他又想起了凝月,凝月每次都会在他的吃食里细细的撒上他最爱的芝麻,有的多,有的少,味道刚刚好,他吃起来喷香。
凝月照顾他的那段日子里,他吃得明显比以前多了,都长圆润了。
周容止忍不住翘起唇角,但看到陆双时又垮了下去,以往让他觉得清纯的白衣,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素得过头了——
要是换成红衣就好了。。。
他瞬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收敛,看着陆双近在咫尺的脸,跟凝月相似的容貌让他有些恍惚。
忍不住凑了上去,可惜却在闻到陆双的身上味道时瞬间后撤,一瞬间,他竟觉得陆双味道有些刺鼻。
这些天用惯了凝月炮制的香,他竟然对陆双身上的味道感到了排斥。
明明只是用了不一样的熏香而已,他这是怎么了?
“你下去吧。”周容止有些疲惫的挥挥手。
陆双下去了,但眼里的担忧掩饰都掩饰不住,留下周容止一个人待在御书房里。
周容止忍不住猛得把一摞奏折拂开,整个人伏在桌上,心里一阵一阵的烦躁,这些天他过得着实不好。
不仅仅是吃食,就没有哪一项是顺他心意的!之前他忙着老皇帝的葬礼以及登基大典,没精力也没心思管这些,但现在不同了。
梦里有多美好,现实就让他有多失望,几天的落差累积下来,挠心挠肺的感觉让他已经快要烧起来了,一肚子郁闷无处发泄。
作为皇帝,他又不好要求太多,未免被人说矫情,只能自己憋心里。
这时候他才发觉,当初的凝月对他有多么用心,连他无意识中表现出来的喜好都记住了。
心中又泛起一阵懊悔,这些天他时不时就有这种感觉,他已经有些习惯了。
一股幽香缭绕在他的鼻尖,是凝月的味道,周容止心中平静了很多,又是一股困意袭来,他忍不住睡着了。
这次他没梦见凝月,反而梦到了他初见陆双的情形,那时陆双因为庶子身份,被几个世家公子欺负。
他本来不想管这事,但一看到他那张脸,就瞬间挪不动步子了,鬼使神差之下,他跑去赶跑了那些世家公子。
那时的小陆双也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奶声奶气道:“谢谢三皇子大恩。”
听到这句话时,他就跟着了魔一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把陆双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而后来陆双确实也没让他失望,表现得可圈可点,他也渐渐地喜欢上了他。。。
如果事实的真相是这样,那么。。。从一开始,到底谁是谁的替身?
这个念头一出,周容止惊出了一身冷汗,猛得从龙椅上翻倒下来,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
“皇上,您怎么了?”苏公公刚从宫外回来,就听到御书房里面一阵巨响,赶忙冲了进来。
“朕无碍,倒是你,朕交代给你查得事怎么样了?”
苏公公见状立马跪了下来:“奴无能,没有查到凝月公子的下落……”
听到这话,周容止瞬间怒了,抄起桌上的砚台就砸了过去:“这么大个人,难道还蒸发了不成?朕都把影卫派给你了,找个人都找不到!”
苏公公不停的磕头,好不容易等周容止气略微消了以后,他才开口道:“虽说没找到凝月公子的下落,但我们打听到了其他的事,有关陆双公子的……”
“哦?”周容止坐回龙椅上,恢复了威严的样子。
苏公公使了个眼色,立即有影卫上前,单膝跪地,开始向周容止报告。
这些天,他们为了找白洛宁的下落,几乎翻遍了整座城,结果都没找到,但他们却发现了一件事情——
陆双根本没有去游历,而是一直躲在皇城里。
“他在赌场出没过,虽然有乔装过,但还是被人认出来了。。。”认出他的那人根本都不知道陆双去游历的事,本身又不是个爱嚼舌的人,这个秘密也就一直保留了下来。
但世界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拿着凝月的画像问遍了皇城,才找到了这人。
“后来我去赌场,让老板出示当天的账本,虽说陆双公子换了名字,但他结账时的字迹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影卫不敢看周容止的脸色,但话还是要说下去:“这些年,陆双公子借着各种各样的由头,把反对他的人都赶出了王府,然后把自己的人塞进来。”
“到后来,王府几乎就成了他的一言堂。。。”
影卫还有一句话没说,整个王府,周容止说的话,可能还不如陆双来得有效。
“后来我们排查了王府所有的下人,发现凝月公子的出走,是因为陆双公子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把当时目击的下人带来了,让他来复述当时的情况。”
“嗯。。。”周容止点点头,表情看不出喜怒。
那个下人战战兢兢的被带了上来,然后被苏公公踹了一脚:“老实点,把你当时看到的情况都说出来。”
“小的说。。。小的我不是故意听墙角的,是因为小的刚好……”那下人上来就想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