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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殷抢先替他说完:“我真欠。操。”
彰兆脑袋里最后一根弦断了,他再次揪起人往走廊一丢,把人抵在乌木栏杆上。
“在外面。干?”邵殷手伸进去剥开彰兆的衣襟,露出线条优美的胸膛来,他凑上前舔了舔,“那得快点。”
“你就这么饥。渴?”
邵殷边笑边缠。住他的腰,“没准睡完之后我就不惦记了。”
幕天席地,两个人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走廊行着苟。且之事。
好像还不错。
至少彰兆没有萎,兴致勃勃。
邵殷真是个没有节操的人,刚开始疼得要命,耍赖不想继续。彰兆怎么会遂他的愿,邵殷越痛他就越感到快意,只是到了后来,一脸痛苦的邵殷居然在粗暴中有了异样的感觉,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还指挥得起劲:“往左边点!”,“蠢货,用力!”
搞得彰兆觉得自己被。嫖了一样,气得掐着他的腰更加猛。力。“你看看你,简直比青。楼的妓。子还骚。”
☆、陛下,殉情不?(八)
结束时,邵殷已是一声狼狈,发丝已被热汗打湿,衣裳皱得完全不能看了,幸好今日他们都穿了深色衣服,除了皱了点,其他并不明显。
邵殷瘫坐在椅子上,一副饱受摧。残的可怜样,“将军果然英勇非凡……只是下次还是……在床上切。磋吧……”
他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遭受了什么惨绝人寰的私刑。彰兆见他这样本还有点些愧意,听了他一番话,什么愧疚顿时全部烟消云散。
“下次?”彰兆恶狠狠道:“再有下次我就割了下面。那根。玩意儿!”
邵殷唉声叹气,“京城多少男女排着队等着当我的入幕之宾,睡了我,是你白占了便宜。”
彰兆却不再和邵殷吵下去,自顾自先睡下。可是等他回房却发现本该昏睡的李合欢消失了,他立即叫出埋伏府里的暗卫,可惜一问三不知。
“一群废物!现在立刻分头找人!”彰兆眸色一冷,偏在陛下亲临淮城之际出了岔子!如今容不得他细想,彰兆换了身衣服,调集所有人马连夜将淮城掘地三尺。
而邵殷等人走了之后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强撑着把身子清洗干净,结果就这么在浴桶里昏睡了一夜。
第二天不出意外的染上风寒病倒了。此时正值初春寒意料峭,他又自幼羸弱,这病来的气势汹汹,一倒就是半个月。
澜眠熬药喂他,邵殷嘴巴紧得和蚌壳一样不肯张开,烧得不省人事了嘴里还不断嘟囔着“阿尘”、“阿尘”。澜眠翻了个白眼,“小的上哪去找您的阿尘啊……”
最后强行撬开他的嘴喂进去,可是喂了大半个月,那病仍旧不见好。澜眠护主心切,悬赏重金寻访名医,甚至加急差人送信回京,问邵丞相能不能派太医过来。
揭下悬赏告示的是一位极为面嫩的郎中,在澜眠不信任的目光中,他淡定报出神医师父的名号,还直言澜眠最近肠胃不适,贪嘴吃了太多寒凉之物。
澜眠眼里的怀疑立时被敬佩取代,殷勤地帮他提死沉死沉的药箱,领他去邵殷的住所。
诊断邵殷的病情时,温季之神情愈发严肃,把眉头皱得死紧。
要不是殿下拐着弯要他来看病,床上这位怕是熬不过明晚。
他探手伸入衫内拿出一个针包,长短不一的银针在日光下闪着寒光。
“啊啊?神医是要施针?”澜眠放下药箱,抬头就见郎中已将针刺入邵殷穴位。
“烧得太厉害,为今之计只能逼出寒毒。”
邵殷偎在澜眠怀里,随着银针的刺。入虚汗淋漓,除了喘。气没有其他的动静,整个人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大半时辰过去,终于见温季之收了手。
“今晚他就会醒了。”温季之抬袖擦去额间的汗,又开了一张药方,命澜眠必须小心火候。
等他回去复命,果见偏厅已有一人等候多时。
萧正卿长身而立,望着庭外的芭蕉出神。
他还在想昨晚的梦。梦中他一脸怒容,“那日你的混账话让我很不高兴。”
“我只是假意这样问……”一贯嬉皮笑脸的人居然露出惶然的神色,“阿尘,我总觉得你会丢下我一走了之……”
“不会的,”他立马柔声道:“以后不准那样了。”
“好,我再不找别人。”保证完,邵殷立刻委屈上了,“你也不能好几天不见我。”
萧正卿醒时下意识垂下眼睑,然而臂弯里什么都没有。
邵殷啊邵殷,你对我……有情意的是不是?
温季之故意加重脚步声,见李正卿仍没有注意到他,又重重咳了一声,“殿下,我回来了。”
萧正卿回神,侧过头,状似不经意地问:“如何?”
“好的很!再晚一步就见阎罗王了!”
萧正卿先是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冷淡地说:“我是问合欢,那人与我无关。”
温季之见他死鸭子嘴硬,哼笑了一声,“内奸捉拿了、文大人来了、病也瞧好了……那位你若是不舍,就把人敲晕带走,若是别无他念那就赶紧动身离开。”
萧正卿欲动口说些什么,一道温润的男音突然插进来,“温季之说得对,不能再拖了。”只见一位青衫飘飘的俊逸男子步至偏厅。
“文大人!”温季之见了他就如同狗见了肉骨头,开心得就差摇尾巴了。
萧正卿朝来人微微颔首,“文康。”
文康略过大狗直接走向萧正卿,拍了拍他的肩,叹息道:“我们已经耽搁了一年,现下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殿下还在犹豫什么?”
萧正卿摇摇头,“这批天苍骑军匆忙撤离北上,事情恐怕不简单。”
“不管是不是诈,我们都得冒死一搏。”
“你知我向来谨慎,如今还未到万无一失之时。”
“谨慎?”文康笑意淡了几许,冲动之下将一方玉印扔给他,“殿下究竟是谨慎,还是私心?”
玉印的底部有两个苍劲小字:正卿。
萧正卿接过玉印时脸色陡然一变,那是他赠与邵殷的定情之物。
当时邵殷将娘亲唯一留给他的耳环送他,他心头发热,便也解下了自小佩戴的玉印。
大宋的皇嗣生来就有一块有象征身份的信物:镂刻神龙的玉印。而萧正卿是遗落民间的皇室血脉,虽无皇子的身份,却是有这标识的。
“这尊玉印若是落入歹人手中会惹出多大的麻烦!”文康痛心疾首道:“殿下是唯一的储君,如果你出了事,退守淮南翘首以待的子民们该怎么办?十几年的心血付诸东流啊!大宋的百年基业又该……”
文康不忍再说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
萧正卿听得一震,“此事是我思虑不周。”
文康望着他,意味深长道:“请殿下收好,别再丢了。”
萧正卿望着手中的玉印眉头微皱,文康见他这样,也猜到了他想问什么。
“上月月初,我约邵公子去月宫阁一叙,”文康开门见山道:“原以为他只是游手好闲的草包少爷,没想到聪明得很,三言两语就差点套出殿下的身份……殿下的眼光,我是信的。”
“那他……为何肯将此物交予你?”萧正卿目光灼灼,心中隐约已有答案。
文康却道:“当日我不过是想去探查一番底细,并不知殿下竟将这样贵重之物送了他。临走前他主动拿出此物,交换条件是要我保证绝不让殿下知情。”
萧正卿心中起伏不定……若邵殷早已猜到他的身份,那他逼走自己时心里在想什么?而自己呢?没有事先查清楚还冲动伤了他……
后悔、心痛、愧疚一并涌上心头,“我要去找他!”萧正卿急声道,此时他心里乱得很,脑海里只剩“去见邵殷”这一个念头。
“殿下!错失良机,则再无翻身之日啊!”文康拦住他去路。
萧正卿冷冷地注视着他,“我现在必须见到他。”
文康见他这幅模样有些吓到,这和他认识的那位喜怒不形于色的青年完全就是两个人。
萧正卿已经疾步离去,温季之上前一步扶住吓出冷汗的文康,“别担心,殿下还是殿下,只有遇到邵殷的事冷静不了而已。”
文康神色恍惚地自言自语,“原来不一样。”
他曾以为他遇到了另一个萧鸿煊:一样的天资聪颖,一样的内敛深沉,一样的野心勃勃,也一样背负着血海深仇……可从他们对待心爱之人的态度就可看出,到底不一样。
一个是无情郎,一个是痴情种。
文康有气没力地推了推温季之,吩咐道:“赶紧派人护好殿下安危。”
这半个月,邵殷整天干躺在软榻上装死,无聊之际便叫系统语音念当朝的话本给他听。
系统傻里傻气的,读到了兵法书还不知道换一本,邵殷刚想叫它闭嘴,就听系统脆生生地念到“草船借箭”。
邵殷一愣,这个世界的设定乃是架空朝代,没有三国,哪来的草船借箭?
他叫系统投出虚影,这本并不是纯粹的兵书,名为文康的作者“杜撰”了三国乃至曹丞相等一批乱世枭雄,借以他们的事迹剖明他心目中的用兵之道。
文康……居然是位“穿越人士”?
邵殷感兴趣地笑了,游戏开发组还挺会玩儿。
在当朝,文康的大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闻他乃一位不出世的隐士高人,通天文知地理,擅长奇门遁甲,熟练阵图兵势。
当年萧鸿煊请动了他,果然得了天下,可惜后来君臣不合,文康自此下落不明。
酉时的时候,邵殷按照计划醒了过来。
脑子逐渐清明,听到任务通过审核的提示音之后他艰难地勾起嘴角,用指间划了划虚空。
打开奖励大礼包的小菊花缓慢的转悠,然后邵殷眼睁睁看着虚拟屏幕突然变成了黑屏,跳出了一行错误代码。
【正在取消奖励发放……悬赏任务:玩弄玩家“卿尘”,失败。】
邵殷:……
所以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好端端的一个“已完成”的任务失败了???
邵殷吐出一口浊气,“为什么,没有存档功能?”
☆、陛下,殉情不?(九)
系统的直觉告诉它,现在最好缩成一团不要动。
“你们玩我?”邵殷微笑。
系统电子音有些抖,【可能是因为……李正卿好感度:90】
邵殷愣了愣,就是当初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也不过是“80好感值”。分开那天闹得难看,好感度差点跌到负数……现在那男人是在发什么疯?
澜眠推门进来,见他醒了惊喜地叫了一声,赶紧把煎好的药端过来。
他扶着邵殷半坐在床上,一口一口给他喂。邵殷的身体还十分虚弱,没有半点力气。
喝完药,邵殷沙哑地开口,“澜眠,这些天辛苦你了。”
澜眠听了一扔药碗,扑上去抱住邵殷,嚎道:“爷,咱回京吧!”他心酸的想,这破地方有什么可稀罕的?少爷病成这样没有半个人来一眼,京城多好啊,至少还有一群狐朋狗友和老爷!
“我咳咳咳……”邵殷捂着胸口咳了一阵,缓了口气,才接着道:“我打算等病好了就回京。彰兆在不在?爷有些话要同他说。”
澜眠赶紧道:“我刚巧碰见彰大人,这就去请他过来!”说完,连药碗都顾不得收拾,连忙冲出门。
彰兆翻身下马,命人把马牵走。近半个月来,他带领手下天苍最精锐的士兵寻遍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