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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没有挣扎,反倒如以前一样,断断续续为他唱起了歌。
直到荧幕黑了将近三分钟之久,评委们才反应过来影片已经结束了。
那位女评委第一个回过神,呐呐道:“虽然不寒而栗,但那个……心理变态是有多幸运才会遇到他的夜莺,我都有些羡慕了。”
说要给邵殷打零分的评委最后还是打了及格分,虽然他不认同这部影片的主旋律,但不可否认影片叙事凝练又不失新意,整体色调上的把控更是完美营造出了战争时期的年代感。
打了最低分的反而是林雅珺,他缓缓道:“今天我是以特邀嘉宾的身份参与评分,站在一位投资者的角度,这部作品没有商业价值。”
换句话说,投资邵殷无利可图。
两个评委的低分让邵殷止步第八名,无缘那笔奖金。
失败了。
就算邵殷已经习惯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还是有些失落。但他很快就把心态调整了过来,等小陈来接他的时候,甚至还问上次说的下午茶自助餐厅开在哪里。
“就在天润商场!”
“多少钱?”邵殷谨慎地问。
小陈被他的谨慎感染,用气音小声说道:“88。”
邵殷没有丝毫回转余地,“吃别的。”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邵殷转过头,是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少年,白白净净的清嫩大学生模样。
见他看过来,少年出声道:“要不要这么抠门大叔?又不是888。”
邵殷回道:“我又不是富家子弟。”
那位少年被逗得眼泪都笑出来了,林雅珺走到他身侧,手里还捧着少年忘了拿走的奖杯,问他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快去开车,外面冷死人了。”少年不客气地催促道。
林雅珺对小情人一向娇纵,听话的把车开过来。
林雅珺走之后,邵殷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关你屁事。”
“他每个月给你多少钱?”
这个问题戳到了少年的痛处,他怒目而视,“怎么?也想找个金主?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德行!”
“我不是同性恋。”邵殷说。
等坐上了车,少年仍是一脸怒容。林雅珺觉得有趣,“这是怎么了?谁敢惹你?”
“没事。”少年呸了一声,“遇到了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林雅珺立马意识到他指的是邵殷,微皱起眉,对方的精神状态似乎的确不容乐观。
仅有的那星点恻隐之心让他吩咐私助带邵殷去做个检查。
接到电话的助理却以为是“那个”健康检查,见到本人时还感叹上司的口味越发不可捉摸,检查完之后非常能干的料理好所有包养事宜。
当晚林雅珺得知自己多了一个小情儿的时候脸都绿了。
隔天邵殷带着包养协议找上门履行义务。
林雅珺无奈道:“这件事是我手下人的失误,第一个月的钱我会打到你的账户,现在请你从哪来回哪去。”
邵殷把一只胳膊伸进门缝里阻止他关门,“那你能不能给我林鹤容的号码?”
“……林鹤容的?而不是我的?”
“我要你的干嘛?”邵殷奇怪道。
林雅珺以为这又是欲擒故纵的手段,有些不耐地写了一串号码,“打不打得通我就不知道了。”
邵殷怕他给的是空号,蹲在他家门口先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
“哪位?”电话那头传来温和的男声,大概是在片场,背景音有些嘈杂。
邵殷一边紧张地啃手指一边说话,“我我我我……我是你的粉丝。”
他说了一大堆废话,那头的男人实在很忙,只好出声打断。
“不好意思,请问到底有什么事?”
“我也是一名导演,我想要跟着你学习,我什么都会,我……”邵殷脸不红心不跳道:“你叔叔还包养了我。”
林鹤容:“……”
“稍等。”他似乎在电话那头和谁说了什么,片刻后道:“既然是小叔的人,我是应该照顾的。有时间的话可以来影视城找我,学不学得到东西我不敢保证,但你能接触到不少人脉资源。”
邵殷立马道:“我现在!不是,一小时后就能到!”
“不用急。”林鹤容语带笑意。
林鹤容和小叔很像,不止是相貌,还有身上那种正人君子的气质。
最近他忙着在拍一部大型古装电影,邵殷来时他也腾不出精力顾他,只叫他跟着自己,不懂时再问。
在这过程中林鹤容才发觉自己捡到了宝。邵殷什么都会,什么都帮得上忙。他可以负责场地,安排后勤,调试设备,摆弄摄影摄像器材,简单说就是一个人胜任了整个剧组的活。
水管爆裂时,维修工来没赶过来,剧组一群人手足无措。这时候邵殷撩起袖子站出来,而林鹤容也撩起袖子,站在一旁给他递扳手。
林鹤容发现邵殷看似阴沉孤僻,其实只是不善言辞。如果一开始只是人情,到后来林鹤容是真心想拉一把邵殷。
“可以给我看一下你的作品么?”林鹤容问。
邵殷又开始紧张,“早期的拍得不好,一年前拍了一部满意的,也上映了但是反响不好。”
“叫什么?”
“《海王》。”
林鹤容听到名字挑起眉,一年前他拍了一部灾难题材的影片,原本拟定的名字叫《海王》,却得知和另一部片子撞了,最后不得不改为了《海皇》。
巧的是两部片子还同期上映,为此没少被拿出来比较。到最后,一部成为年度票房冠军,另一部扑得惨不忍睹。
“原来你就是《海王》的导演,”林鹤容回忆着模糊的片段,点评道:“我记得是一个男人和大海的故事,类似于柏拉图式的文艺爱情,演员的演技无可挑剔,可惜……”他斟酌道:“故事太平淡了。”
邵殷闻言点点头,“他演得很好,是我的故事配不上他的演技。”
林鹤容从这句话中嗅到了什么,“你们……也是GAY?”
邵殷目光下意识看向他,“是我的前男友掰弯了我。”
林鹤容见他不想再提的样子,心想当时恐怕闹得很不愉快。
很快又开始忙起来。在布置场景时邵殷上前帮忙,没成想脚底一滑,他下意识拉住身边的林鹤容,而对方正顾着手里的道具,一着不慎就竟被他拽倒了。
非常戏剧化的,两个人的嘴不小心贴在一起。
剧组的人都在起哄,林鹤容趴在邵殷身上,半天没起来。
“你的心跳得好快。”直到邵殷开口道。
林鹤容这才醒过神,赶紧伸手把人拉起来,“有没有受伤?”
邵殷摇摇头。
结束这一天拍摄之后,林鹤容要请他吃饭感谢这段时间的帮忙。
邵殷道:“天润有一家自助餐厅,一位88块,可以吗?”
林鹤容忍俊不禁,笑得肩膀都在抖,“我记得那是下午茶吧,现在先吃别的,想吃明天再带你去。”
“你对我真好……”邵殷目不转睛看着男人,“笑得也好看。”
林鹤容止住了笑,他发现对方居然哭了???
邵殷边擦眼泪边道:“我忍不住,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林鹤容哭笑不得,他这是遇到了什么绝世大宝贝。
☆、金主,殉情不?(三)
聚会时,那群损友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八卦,纷纷嘲笑起林雅珺平白收了的那位小情人。
怪也只能怪林雅珺平日里总是端着,这群人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那天在医院迎面撞见小李带着一个人,长什么样子倒没看清,头发就把半张脸给遮住了,别说,看着就渗人。”
这原来就是八卦源头。
“要我说这成天啃嫩草腻味不腻味?这赶巧试一下牛粪也不错是吧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落井下石的。
“珺儿,你把那些清纯少男教得跟猫儿似的不算本事,你有本事把新收的这位也调。教成宠物呗?”
这是不嫌事大的。
“调。教什么?吃不下这口。”
林雅珺怀里还搂着一个戴着黑色皮质项圈的小情人,乖巧懂事地叫了一声主人,眼巴巴等着他喂食。
事实就是,林雅珺看似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是个有恶趣味的衣冠禽兽,有着数不清的情人,还是圈子里有名的S。
那群损友见他不为所动,又默契地开始给他轮番灌酒。
饭局到凌晨才结束,林雅珺看着包厢里四仰八叉的人,露出一个微笑。
其实他也醉得不清了,回到公寓时,看见门口缩成一团的人影还以为是哪只耐不住寂寞跑来找他的宠物,没有看仔细就把人带回了家。
等对方笨手笨脚的扯掉他的衬衫纽扣时林雅珺终于意识到不对,睁开眼一看,得,邵殷。
“叫你帮我脱衣服,没叫你强。暴。”沙发上的男人没好气道。
邵殷停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一个月到了,你还没给我打钱。你不是说给我一个月的钱合同作废吗?”
林雅珺日理万机,哪里有空关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无关紧要的小事,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当时他的承诺。
原来来找他不是献身,光是来要钱的。
白白给邵殷占便宜实在不符合林雅珺商人的剥削本性,酒精麻醉的大脑也忘记评委休息室那段惨痛经历,于是他带着醉意道:“我改变主意了,现在你必须履行合同上的义务。”
邵殷道:“用嘴吗?”
林雅珺登时觉得下。身一疼,他翻出一个口塞塞进邵殷的嘴里,然后命令道:“去洗澡。”
等邵殷洗完出来,林雅珺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这时他还没有脱下绅士的面具,担心对方是第一次,扩。张做得极有耐心。
顾及到伴侣的感受,林雅珺事先抚。慰了邵殷的小。兄弟。邵殷低。喘了一声,而林雅珺也有了感觉,连宽松的睡衣也快遮不住胀。大的下。身。
非常缓慢温情的一次做。爱。
林雅珺细碎的吻着身下白皙的躯体,越来越爱不释手,越来越觉得对方完完全全像是照着他心意长的。
“耳朵呢?”林雅珺凑近了邵殷的右耳,“耳朵怎么少了一只?”
邵殷右耳的听力等同于零,只是迷茫地看着男人的嘴开开合合。
林雅珺最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从原本的浅尝辄止,到不由自主地失控,最后发狠压着邵殷干。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他抚摸着邵殷的脖子,觉得这漂亮的脖子上需要带点什么……比起项圈,它更适合铁链。
用链子把人锁在床上,林雅珺为这个念头兴奋了。
邵殷转醒,林雅珺温柔地给了一个早安吻,半点看不出刚才脑海里还回放着黄。暴念头。
除了私生活这一块让人诟病,林雅珺可以说是品行上佳的优质男人。出身良好,更难得的是没有富家子的骄奢,平时还经常动手做菜。
邵殷有幸吃到他的爱心早餐,林雅珺还特意让邵殷穿他的衬衫,宽大的衬衫遮掩不住长腿,若隐若现极有情调。
一切都很完美,除了邵殷的用餐礼仪。
邵殷吃饭吃得很香,而林雅珺听着他吧唧嘴的声音连连皱眉。
吃完了饭,林雅珺把合同摆在茶几上,严肃道:“合同签了半年,接下来的五个月你必须严格遵照我的命令,钱改成按月结算。”
邵殷道:“你说话不算话。”
“我不是慈善家,不做赔本买卖。”林雅珺本来是想结束关系,但怎么说邵殷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