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爹呢?”他不解的问。
林琅只好骗儿子:“他要在北平住些日子,让你和我们先走。”
林朝看着无辜的小孙子,索性拉着肖天出了屋,来到走廊里的时候他才开口:“让琅儿跟我们这么走是不是不太合适?”
肖天抱着胳膊答道:“那还能绑着贺烨和我们一起不成,我可不要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他没有不守妇道,只是毫无节操而已。”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总之,这次我不会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得让琅儿再找个可心的女子为妻。”肖天武断的说,他似乎没察觉到儿子脸上落寞的表情。
林朝却觉得事情有些古怪,贺烨应该不是个两面三刀,出尔反尔的人,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54、施行圈养
第二天清晨,贺少爷便受到了林琅的一封信;在信上;林琅表明了是自己带走了渲儿,说既然贺烨愿意和那毒妇鬼混,他们二人就恩断情绝;渲儿是林家的香火继承人;他必须无条件的答应自己的要求,从此再也不和儿子见面,两家人也再无瓜葛。
贺烨拿着这封信火冒三丈;跳着脚跑出了屋,昨天去旅馆找人的时候林家三口子带着儿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原本就怀疑是林琅搞的鬼;这下子全让他猜中了。
虽然贺烨被蛊毒迷了心智;但对孩子的爱却未受影响,他就和疯了一样的收拾行李,匆忙告别了家人上了南下的火车,就连小芸都没能拦住他,在他心里孩子才是第一位的,其次才是女人。
这却让贺小芸大失所望,她费尽心机却只得到了堂哥的半颗心,堂哥最重视的还是渲儿,看来阿赞杨说的没错,那小男孩必须死掉,这样堂哥才能死心塌地的对自己好,和她相伴一生。
贺烨坐着南下的列车几乎不眠不休的赶回了广州,下车就直奔了他们租住的小院儿,他气势汹汹的敲开了院门,结果是林琅给自己开的门,但院里院外除了这该死的家伙,根本没有其他人的踪影,这混蛋到底把孩子藏到哪儿去了?
望着贺少爷铁青的脸,林琅倒是很平静,还淡淡的问:“我信上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渲儿我带走,我们再无瓜葛,你怎么还敢腆着脸找上门来?”
“你到底把儿子藏哪儿去了,你要不说今天我就和你拼命!”说完他就气呼呼的挽袖子扑了过来,挥拳就朝林琅的面门打去。
从来没见过贺烨发火的林少爷愣了一下,稍稍一闪就避过了这如同蚊子咬一般的攻击,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厉声道:“你没资格当渲儿的娘,你就守着那不会下蛋的母鸡过一辈子吧。”
“不许你侮辱小芸!”贺烨大喊道,挣扎着,可却依然是只小绵羊,乖乖的束手就擒。
“之前你明明答应和我好好过日子,没想到你出尔反尔又和那毒妇在一起,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其实林琅早就算到贺少爷会来广州找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至少在此人心中儿子确实是最重要的。
贺烨咬牙切齿的吼着:“都是你逼我,根本不是我情愿的,快把渲儿还给我,他是我的儿子。”
林琅捏着他的两只胳膊,以绝对优势者的姿态说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做人质好了,哪天我心情好或许会让你见见渲儿。”
贺烨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琅扛到了肩膀上,送进了卧房,五花大绑的被捆在了椅子上。
“死鬼,放了爷爷,把渲儿还给我!”贺烨红着眼在椅子上扭动,着了魔的他只觉得面前的家伙是个十足的大混蛋。
林少爷瞥了他一眼,凑近他说道:“没有我干你,会有渲儿吗,别忘了,我是他爹,从今往后他再不姓贺,只姓林。”
贺少爷羞愤难当,但却不认输的辩驳:“畜生,老天爷干嘛不打雷劈死你?”
林琅捏着他的下巴笑了:“就算哪天劈着我,也得拉着你给我陪葬,你可够会演戏的,你爹妈当初怎么没送你去戏班儿唱戏啊,唱大戏,卖屁股,两不耽误,你和那娘们睡觉的时候后面不痒痒,你就不想让男人捅你几下?”
听着这么侮辱他的言辞,贺烨更是悲愤交加,他咬着牙床子说:“不管你骂我还是搞我,我都不会待见你的,你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
林琅被他的话激得暴跳如雷,他颤抖着说道:“贺烨。。。。。。就算你骂我是狗,你他妈的也是被我X的母狗,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的当我的母狗吧。”说完这话,他就把贺烨的衣服扯烂,解开对方腿上的绳索,掏出巨大套弄了几下便毫不留情的面对面捅了进去。
贺少爷疼得直咬牙,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他却忍住没有掉泪,因为掉了眼泪就等于输了。
接下来的几日,贺烨都受尽了折磨,在小院里每天都被林琅不分昼夜的“使用”,有时候一天能做上两三次,对方好像故意在试探自己的底线。但他依然不屈服,他觉着只要呆在广州就有能见到儿子的一天。
这天傍晚,林琅出门去了,院里只剩下他疲惫的躺在床上,下午的时候他们刚结束了一小时的“亲密接触”,现在腿还酸痛不已,为什么这混蛋就是喜欢从后面上他,他的膝盖都跪青了。
他懒洋洋的扭过脸,看看窗外透进来的夕阳,长叹一声:“渲儿,爹想你,你到底在哪儿啊?”
话刚说完,贺烨就听到院门开了,他以为是那混账回来了,马上就转过了身,可他的脚被拴在床头,不能自如的动弹,就连想上厕所也只能暂时忍着。
门被推开,但进来的却不是林琅,而是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贺烨一惊,赶忙问:“你是谁?”
中年男子把门关好,冷静的答道:“我是琅儿的父亲,林朝。”
啊?他张目结舌的望着渲儿的爷爷,好半天没说出话来,这才想起狐仙要给林朝借尸还魂的事儿,看样子他们已经成功了。
“你来干嘛?”他一肚子怒火,根本不想和此人搭话,就是这个家伙和狐仙生了那“死鬼”的,他们都是帮凶,更可恶。
林朝见他被儿子凌虐得十分凄惨,便带着歉意说道:“我儿子对你做了很多过份的事儿,我代他向你道歉,来,我帮你解开。”说完就来到床前,把儿媳妇儿脚腕上的绳索解开,又帮贺烨到了杯茶水。
“你真的不想和我儿子过了?”林朝问,他觉得贺烨的态度与之前天差地别,这确实很奇怪。
贺烨把被单裹在身上,低头答道:“我一好端端的爷们,为什么要给他当女人?”
林朝耐心的说:“要是真爱一个人是不在乎这些的,就像肖天对我一样,当然如果你一点儿也不喜欢琅儿,我也无话可说,但之前你们虽然有过误会,不是一样和好如初了么,况且渲儿还小,若你们分开,恐怕会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
贺少爷低头不语,觉得林朝的话很有道理,但让他爱那个死鬼,他是做不到的,他喜欢的是小芸,今后要和堂妹共度余生。
“您说的对,但我对他根本没有一丝感情,我自始至终都是被迫的,是他逼我和他在一起的。”他觉得错都是林琅的,自己除了意外的谋杀了对方之外,其他的都是被逼无奈。
林朝叹了口气,随后又说道:“那孩子呢,当时没人逼你生下渲儿吧?”
贺烨陷入了沉思,他的意识忽然有些恍惚,好像自己忘了啥重要的事儿,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童师傅和我们说过,是你坚持要生渲儿的,你现在又为何犹豫呢?”他望着儿媳妇儿踌躇的神色,便打开了窗户,想让凉爽的风吹进室内,这样或许能让贺少爷的心情稍微好些。
“孩子是无辜的。”贺烨答道,却没勇气面对林琅的父亲,渲儿的爷爷。
林朝站起身,低声说:“你要是想走就趁现在走吧,但渲儿需要的是完整的家,人不能太自私了。”该说的话都说到了,他也没必要再勉强对方。
听着林朝关上门,脚步远去的声音,贺烨又陷入了矛盾之中,莫非为了孩子就得让自己和讨厌的人做一辈子“夫妻”,甚至再为此人生儿育女吗?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可现在逃跑的话,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孩子了,所以他必须暂时忍耐。
林琅回到小院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他打开房门,看到贺少爷正开着台灯,呆坐在床头像是有啥心事。
“谁给你解开的绳索?”林某人冷冷质问。
贺烨不带感情色彩的答道:“你爹。”
林琅并不吃惊,盯着他郁郁寡欢的脸笑了:“你怎么不跑?”
对方没说话。
“哦,是舍不得儿子,想见儿子,对吧?”他边说边脱衣服,一会儿还得好好的享受一番呢。
贺烨看到他的举动就顺从的躺了下来,曲起了腿,膝盖之上明显的看到青紫的淤血,本打算从后进入的男人便临时改变了主意从前面轻而易举的挺了进去。
被欺负的人隐忍的发出声声喘息,无论林琅怎么折腾他都不会像以前那样兴奋的喊叫,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支撑着自己,那就是见到渲儿,他知道死鬼要是想藏一个人他根本就找不到。而且他也了解林少爷的脾气,对方吃软不吃硬,所以只要他坚持是绝对有机会见到渲儿的。
“明天我就带你去见孩子。”完事儿之后,林琅便对满身是汗的媳妇儿说,虽然这个人不太听话可依然还是孩子的娘啊,他嘴上再恶毒,再变本加厉的折磨人家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而且他也深刻的意识到,他是没办法放下贺烨这个人的。
贺少爷感激的抓住他的胳膊,开心的说:“你带渲儿回我这儿吗?”
“嗯。”林琅点点头,关了台灯,为两人合好被。
“太好了!”当娘的人差点激动的掉下泪,都一个星期没瞅见儿子了,他都快疯掉了。
“我改变主意了,没我的许可你不能踏出院子一步,从今往后我就把你圈起来养着,你就死了和贺小芸在一起的心吧,给我多生孩子,照顾渲儿就是你的职责,其他的你啥都不用管。”林琅拿定了主意,这几天儿子一直哭着找贺烨,他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他这么拴着贺烨虽然残忍,但也是为了他们孩子啊。
55、珠胎暗结
贺烨听到这番话;只得苦笑:“你长得不差;又有钱,干嘛非得要我这么个不男不女呢,你是不是有病啊?”
林琅毫不在意的答道:“我就喜欢你,乐意拴着你。”
此人果然是有病;而且病入膏肓了。
贺少爷不再吭声,抓过被子扭头向里睡去了,最近太辛苦,他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这让睡在外面的男人忍不住笑了,他们似乎又回到了渲儿没出生的时候。
第二天中午;林琅按照约定带着渲儿回到了小院儿;贺烨高兴坏了,抱着儿子亲了好几口,然后还关心的问:“这几天吃的好不好,想不想爹?”
“我吃的好饱,渲儿想爹,爹你以后别离家那么久了,好吗?”一无所知的小男孩摸摸亲娘的下巴,高兴的靠在了他的怀中。
“嗯,爹再不和渲儿分开了,来,咱们回屋呆着去。”他赶忙把儿子抱进了客厅,给孩子倒了杯水。
而林琅则闷声不响的反锁上院门,去厨房里准备晚饭了,刚才在菜市场他买了虾,腊肠和青菜,晚上要弄点儿滋补的给老婆,孩子吃。
“爹,您不去摆摊算卦了吗?”渲儿很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