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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如此热情,王良殷又岂能无动于衷?
他也顾不得自己裤子还没脱到底,直接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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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吃早饭的时候,王良殷和容昀都刻意的关注了一下两位新婚夫妇的行踪,见他们都还算精神不错的出来吃饭后,也算彻底放下心了。
吃完早饭后,两人一起去跟方阳温悦告别。
方阳仿佛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和王良殷容昀笑着打趣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让我们喝一杯喜酒啊?”
说这话时,方阳还刻意的瞄了一眼容昀那衣领处没能遮住的一个牙印,那是昨晚王良殷情动时一激动咬的。
温悦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有些黯然,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但好歹撑住了场面没有流露出太明显的异样。
面对方阳的打趣,王良殷和容昀都很淡定自若的接受了。
尤其是容昀,自从滚过床单后,他就从只闷不骚变成又闷又骚了。
他表情镇定严肃的道:“相信没多久了,到时候一定请表哥喝喜酒。”
方阳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这小子还真够能顺杆爬的,一口一个表哥的叫得这么欢畅?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方阳听到容昀叫他表哥,其实心里蛮暗爽的。
于是面对让他暗爽的最大功臣,方阳笑容满面的冲着王良殷隐晦的比了个大拇指,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王良殷也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得意笑容。
当王良殷带着容昀离开酒店后,之前一直没作声的容昀突然问道:“你刚刚在跟你表哥打什么哑谜?”
他虽然不知道王良殷和方阳刚刚那番眉来眼去的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清楚这两人在暗示什么,心里不爽下就要开口个清楚。
王良殷没想到竟然被容昀察觉了,既然都问他了,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王良殷道:“表哥说我能把你追到手,真是太棒了,也太谢谢我了,帮他减少了一个情敌。”
容昀听了他的解释,然后回想了一下两人之前的小动作,好像是挺对得上的,就笑道:“看你那嘚瑟的样子……”
王良殷笑道:“啧啧,我们正在情浓意浓的热恋期,还能不准我得意一下吗?尤其是在表哥面前得意。”
☆、第69章
第69章:
容昀只笑笑不说话。
其实他对方阳真没什么好感,那人自视甚高,行事又有些不折手段,很看重利益。
他跟温悦结婚,虽然容昀不怎么清楚内情,也猜到几分,估计是他做了什么手脚算计温悦怀上他的孩子,正好促成方家温家的联姻。
容昀看向王良殷,他本想提醒王良殷不要太过信任方阳的,不过从刚刚王良殷那句话中,他也听出来其中隐含的意思了。
想必对王良殷来说,跟方阳搞好关系也只不过是为了维持与方家的联系,要说有什么真感情真信任那是不可能的。而方阳也是如此,无非是看重王良殷的身份才这般亲近的,要是王良殷一无所有,他绝对不会多管的。
不过这些事情容昀都不太好插手,毕竟世家之间的利益牵扯太多方面了,他身为容家家主反而更加不好插手。
比如温悦和方阳的婚礼,要是他提出异议的话,即使他单纯只是不像看他视若亲妹的温悦嫁给方阳那种人,也会被人看做是容家想破坏方家和温家的联姻,这就结大梁子。
王良殷侧首瞥见容昀那平静的表情,可能是相处时间更长了,他们也更心意相通了,他隐约能感觉到容昀那平静的外表下不怎么平静的心情。
他边走边伸出手去搭在容昀的肩膀上,表情不变,声音中却暗含着安慰之意:“别太多心,方阳那个人虽然有些利益为上,可他对温悦还是有几分真心,只要温家不出事,温悦在方家的日子绝对不会难过。”
毕竟像王父那样竟然敢不顾妻子和妻族的面子风流得天下皆知的奇葩还是很少的,方阳虽然算利益为上,但这样的小人比某些真爱为上的男人更容易掌控,起码只要温悦嫁给他后,她的身价不变,方阳就绝对不敢对她怎么样。
至于温家要是出了什么事导致温悦在方家日子不好过?
这个问题王良殷当然清楚,可是他会在安慰容昀的时候说出来吗?
更何况容昀未必想不到,没必要他来提醒做这个恶人,反正方家和温家的联姻已经成为事实了,身边的这个男人只是需要他宽慰一下罢了。
容昀显然也是清楚的,无声的叹息了一声,便伸手抓住王良殷搭在他手臂上那只手,紧紧的握在手中,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其实,他何必管太多呢?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他只需要牢牢的看紧身边这人就好。
两人来到车库,还没来得及上车,王良殷就接到一个电话,没听一会儿脸色就变了:“好,我马上回去!”
容昀从未见过王良殷这般凝重的表情,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王良殷此时的表情可以说是阴沉了:“母亲被父亲打伤,进入医院急救了,情况很不好。”
容昀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什么?”
王家这种家族竟然出现了家暴的丑闻,这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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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良殷来到医院的时候,王夫人已经平安无事了,只是尚在昏迷中。
他问清楚了目击者具体情况后,心中空前的愤怒。
要说他对王夫人有多么母子深情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并非原主,不是王夫人的亲生儿子。但王夫人在帮助他报仇时尽心尽力,早已经被他当做亲近可信任的盟友看待了。
如今自己信任的盟友竟然被王父重伤,这种丑闻不光是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更是可能让王氏集团出现些危机。
王良殷处理了一下公司因为这件丑闻引起的骚动,然后就来医院了。
王父这个罪魁祸首没在这里,王良殷一打听,更是气得不行,那家伙竟然跑到他情妇那里躲着去了,没敢来。
原来这一切的原因还是从在婚宴上王良殷表明自己已经跟容昀在一起开始的。
王良殷跟容昀在一起可以算是两人的私事,也可以算是两个家族的大事。
如今虽然同性婚姻合法化了,但男男结合还是有些老古董受不了的,不过王父却不算老古董之内,因为他自己就玩过不少男人。
但这并不妨碍他利用这一点不算王良殷弱点的弱点去攻击他。
当时的婚宴上也不知是谁打电话通知王父的,当天晚上王父就跟王夫人为了王良殷和容昀的事情吵起来了,吵了大半夜,又是冷战又是怒吼的,结果在早上还动起手来。
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本来两人是两不相干的吃着早餐的,结果王父说了几句王良殷怎么怎么坏的话,被一向以儿子自豪的王夫人听到了,不依不饶的不顿羞辱。
比如说:“你现在只是一个废物,王氏可是在我儿子手中掌控着,还敢说我儿子不好?信不信我让你滚出王家?”
这种话可把王父给刺激得不行了,当即没忍住就掀了桌子。
王父本来就不是什么擅长隐忍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将自己的风流韵事闹得满城皆知,还被王良殷利用他性子上的弱点来了个致命一击夺走他全部的权力。
他如今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跟以前的风光本就差距特别大,那落差让他心里特别不平衡,没做出什么报复王良殷的恶劣事件算他修养好了。
本来他也只是在嘴上说说王良殷过过干瘾罢了,想对付王良殷不太可能,但他被王夫人这话一激就怒了,怒了后一时冲动,就将桌子给掀了。
正好两人关系不好,远远的隔开坐在桌子的两头,他在这一头一掀桌子,桌子上的碗碟什么的就都冲着另外一头的王夫人而去了。
完全没想到他还会撒泼的王夫人被扔了个正着,运气很不好的在脑袋上开了个大窟窿,鲜血哗啦啦的流……王父一看可能闹出大事了,马上就溜走了,而王家的佣人们都忙着救夫人,也没谁去拦他,就任凭王父溜到自己情妇那里去了。
再就是王良殷接到管家的电话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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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良殷站在病房外面,透过玻璃窗看了看里面的王夫人,对守在门外的管家问道:“母亲怎么样了?”
管家恭敬的道:“夫人已经没事了,只是失血过多需要补补,还有脑袋上可能会留疤。”
王良殷听说王夫人没事,顿时就松了口气,失血过多需要补血,补品王家还是能随便吃得起的,留疤也是小问题,如果王夫人介意的话可以做手术去疤,如果不介意的话连去疤都不用了。
毕竟她只是伤在额角上,将刘海放下来一遮就没事了,也看不出来。
别人看出来也没事,她又不是年轻小姑娘还需要再嫁人。
像这种联姻的世家女若是想离婚再嫁是非常困难的,这也是为什么以前王父风流得她无法忍受,即使有方家撑腰她也没离婚的原因了。
世家女要是想离婚,除非她从此跟婆家和娘家脱离关系或者找到一个更加好的婆家,否则离婚那是免谈。
王良殷见王夫人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便对管家道:“你先好好照顾母亲,我去处理点事情。”
管家也知道王良殷要去处理王父的事情,并不阻拦,老老实实的应是。
王父躲在自己最宠爱的情妇家里,这个情妇就是他最宠爱的私生女王雯的母亲。
原着中王父就是因为爱屋及乌的宠爱这个情妇才宠爱这个私生女的,还给了私生女百分之五的股份,不得不说这女人的手段的确高超。
王父那么多的私生子都没能在他心中留下半点痕迹,她反倒是让王雯这个私生女得到了他手中百分之五的股份。像王氏这样的大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是非常多的。
这个情妇无疑是个聪明,她敏感的从王父的情绪中察觉到不对,温柔的试探道:“你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不如说出来让我听听,就算我不能给你出个主意,也能让你多个倾听者。”
这话说得人心里舒坦,本来心中特别忐忑不安的王父稍微平静了一些,他没敢直说自己可能杀死了结发妻子,毕竟他再怎么宠爱这情妇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安危交给她,万一这女人一个鬼迷心窍担心成了从犯举报他怎么办?
只不过这心底深处的想法王父从来没表现出来。
他叹息着拍了拍情妇的手背,无奈道:“还不是我那个不孝子!”
情妇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然后状似无意的问道:“三少爷怎么了?”
王良殷虽然是原配嫡妻生的儿子,但在他之前已经有了两个私生子哥哥,而王父是非常喜欢说什么“都是我的儿子我当然要一视同仁”的人,所以他私底下就喜欢别人按照出生顺序喊自己儿子为少爷,这让他有种古代大家族家主的感觉。
王良殷排行第三,当然就被称为三少爷。不过这称呼一向是被王夫人和王良殷厌恶的,在王家,所有佣人都铭记在心,王家只有一个少爷,没有什么排序。
因此如今王父也只能在自己心腹和情妇面前找找存在感了。
王父听到情妇的询问,就像找到了最好的倾听者一样,诉苦道:“那个不孝子联合那些外人夺走我手中的权力也就罢了,他竟然还跟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