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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从容的迈步进了府中。小厮一头焦急的跟在后面,杨锦虽然对下人不是很热络,但是从没有对下人非打即骂,给下人的待遇也好,而且处事公平,所以刘府里的人对杨锦都挺服气。
里面那个闹着要嫁给老爷的相府公子看着就是个泼辣的,这样的人以后要是做了主姆,他们这些小虾米还不跟着倒霉。
待入得院门,就听见屋里的喧哗。
一道声音说道:“刘哥哥,你看看我那点比不上那个村哥儿,你要是娶了我,我可以让我爷爷保你做大官。”
刘展修脸上看不出喜怒,“孙公子请勿妄言,你是堂堂的前相府公子,不是我等粗人高攀的上的,且我已经有夫郎,这一辈子,除了我夫郎外,我刘展修不会纳妾,也不会有别人。”
“你……”
孙然一脸泫然欲泣,“你怎么可以这样?”
刘展修一侧身,“孙公子还请回吧,今天的事情我陆某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只是这件事情再闹大了,恐对公子的声誉不好!”
孙然跺了跺脚,他没想到这刘展修竟然这么油盐不进,好说歹说了半天,就是不松口。还对自己冷嘲热讽,什么叫“前”相府公子,这不是说他现在已经不是相府公子了么。
自己背着家人偷偷的跑来,还没有办成这件事情,但是刘展修如此的重情,让孙然对得到刘展修这件事情更加的执着。
“你会同意娶我的。”
说罢,便准备抬脚离去。
杨锦却在这时出声:“慢着!”
孙然这才看到站在门边的杨锦,刘展修看大到杨锦站在门边,连忙跑到他身边,低声道:“我没有要纳妾的打算,有你一个就够了”
说罢一脸忐忑的看着杨锦。
杨锦心里好笑,人家是打算让你休了正夫郎呢,你这还停留在纳妾上。
孙然看见刘展修和杨锦亲密的样子,眼里快喷出火了。
“孙公子,承蒙你看的起,竟然要和我这样的村哥儿抢夫郎,难不成……”,打量了孙然全身,故意留话。
“难不成什么?”
“难不成你是嫁不出去了?也是,这在闺阁中,就可以跑到人家府上来抢别人丈夫的,恐怕是没人敢娶吧,谁晓得除了抢别人丈夫外,还干过其他的什么事情呢?”
“噗……”,刘府的下人们忍不住偷笑,乖乖,这主姆平时看着话不多,没想到竟然这么会挖苦人啊,不过对这种不要脸的人还真是用不着客气。
“你……”孙然气的眼睛都红了。
第49章
“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孙公子,你的祖父好歹曾经贵为一国之相,恐怕没有教过你大咧咧的跑到别人府上来抢人家的丈夫吧,我还站在这里呢,你竟然就敢贴上我的夫婿,你当我是死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杨锦说话的语气并不重,但是孙然在那双如有实质的眼神下,感到背后冒出森森寒气。
孙然从小被众人捧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嘲讽。
对着身后的小厮气急败坏的咆哮:“都是死人啊,还不快给我掌嘴这个贱人。”
话音一落,原来围观的刘府下人呼啦啦的围在了杨锦的面前,开玩笑,在自家府里主姆被别人打了,他们这些人也可以去死了。
孙然来刘府只带了几个贴身的小哥儿,看着人多势众的刘府众人,都磨磨蹭蹭的不敢上前。
孙然恨极,啪的一声,甩了其中一个小厮耳光,小厮捂着脸敢怒不敢言。
杨锦不耐烦道:“孙公子好大的威风,这里是刘府,管教下人还请出了刘府再动手吧,不然我怕影响我们刘家的风水。”
孙然再也顾不得刚刚的害怕,快步走上前来就要甩杨锦耳光,只是被刘展修眼疾手快的捉住了。
“孙公子,不要欺人太甚,若你非要执迷不悟,那我只得将你拘在牢里,再去向孙府讨教了。”
孙然看着心上人这么疾言厉色的对自己,却那么呵护杨锦这个村哥儿,心里嫉妒的发狂。
“你敢,我是孙府的公子,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让祖父踏平你们刘府!”
“你以为你们孙府是谁,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好歹是朝廷命官,可不是一介布衣说踏平就能踏平的!”
说罢,将孙然的手用力一甩。孙然连连后退,被后面的小厮扶住才堪堪站定。
孙然受到这等奇耻大辱,即便是想要嫁给刘展修,也把他给恨上了,心里想着回家后定要祖父将他折辱一番,等他跪着在面前认错才原谅刘展修。
想到这里,理智渐渐回笼,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故作平静道:“你们记着今天的事情,我会让你们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说完,带着孙府众人离开了刘府。
刘展修看孙然离开了,刚才严肃的脸马上就垮了下来。“锦哥儿,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外心的。”
杨锦却理也不理刘展修,径直往屋里走,“几个孩子呢?”
“这回儿正在午睡呢!”看杨锦并没有生气,暗暗地松了口气。
“我去看看”
刘展修也连忙跟了上去。
进得屋内,就见乐乐睡在自己的摇篮里呼哈呼哈的。贝贝也还没有醒的征兆。
两人轻轻的退出来。
“你很受欢迎嘛”杨锦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展修。
“锦哥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喜欢你一个。”
杨锦看他那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行了,逗你玩的,你要是敢想着朝三暮四,左拥右抱的……嗯?”
“是,是,我哪敢呀?”假装的擦擦头上不存在的汗。
这一边其乐融融,孙府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却说孙少主姆急匆匆的离开花园,一路向着卧房走去。
屋里,孙相爷脸色沉重的站在床边,正看着几位大夫给孙老爷救治。
孙少主姆一进屋子,就看见自己的丈夫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模样,双腿顿时软了下来。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呀?”
“安静!”
孙相爷低喝一声,把孙少主姆接下来的哭诉成功噎在嗓子里。
一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只希望几位大夫能救治孙老爷。
良久,一位白胡子的大夫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来,“孙相爷,恕我等无能为力,尊老爷的病我等实在不知因何而起,也从没见过这等来势汹汹的病。”
孙少主姆刚刚还满怀希望,一听大夫这么说,不禁悲从中来,这是治不好了?
孙相爷脸色阴沉,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虽说不争气,但是也代表着孙家的香火,这要是没了,自己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既然治不好,那留你们何用?”
几位大夫一听,慌忙跪下来求情。内心更是愤恨不已,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做过什么缺德事,现在就因为我们治不好,便想要我们的名,真是好不霸道。
其中一位灵机一动:“相爷,相爷,我们治不好,确实是我等医术平庸,可是这城里肯定有一位大夫能够治好贵老爷的病!”
“谁?”
“刘知府府上的杨主姆。”
“他!”孙少主姆惊呼一声,这今天才给他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转身就要求到人家了,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
孙相爷阖了阖眼,转动手上的扳指,今天这样一求,便不能再让刘展修休杨锦了,不然少不得孙府要被人指摘恩将仇报。
正在这时,孙然一路呜呜的哭诉着进来了。
“祖父,你要给我做主啊,那个杨锦竟然敢羞辱我,他没把咱们孙家放在眼里!”
“什么,那个村哥儿竟然敢羞辱你!”孙少主姆气的跳起来。
孙相爷到底了解自家孙子的脾性,“无缘无故的人家为什么要羞辱你你来说!”
点了孙然身后的一位小厮,那位小厮颤颤巍巍的走到孙相爷面前,“禀相爷,今儿个公子带着我们去了刘府,公子找到刘知府,说要嫁给刘知府,并要他休了现在的杨主姆!”说罢,连忙退下,这位正是今天在刘府被孙然甩了耳光的那位小厮。
啪的一声,孙然的脸上顿时起了五指印。
“然儿!”孙少主姆一声尖叫。
孙然捂着脸,满脸的不可置信,“祖父?”
“你还要不要脸,还在闺阁中,竟然恬不知耻的跑到人家府上大大咧咧的要别人娶你,我们孙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是猪脑子吗,即便是想嫁给刘展修,自有我替你慢慢筹划,保准不露一丝风声,现在了,满城的人只怕都知道了我孙府出了你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公子。”
“这些先不谈,你看看你老子吧,你得罪了杨锦,还怎么去求别人来救你老子的命!”
着床上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父亲竟然在床上口吐白沫,眼睛翻白。
他知道杨锦的医术高超。看着旁边缩着头站着的几位大夫,肯定是这些人没有办法了,祖父才想到的杨锦。
孙然这才知道怕了。捂着脸呜呜的哭的伤心。
孙相爷被他哭的头疼。
不管怎样,人还是要去请。
派了大管家去送帖子。看着床上人事不省的儿子和被娇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子,饶是不服老的孙相爷也感到一阵阵疲惫。
那大管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了刘府。
杨锦一家正在吃饭。
贝吃一口,就要去逗逗乐乐,乐乐躺在小床上睁着眼睛蠕动着小嘴巴,双手极力向上挥舞。似乎是想将贝贝手上的东西给抓在手里。
两个大人却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待饭撤了下去之后,刘府的管家才报说孙府来人了。
杨锦和刘展修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这时候派人来做什么,难不成是来道歉的。随即又否定了,可能来发难的几率还高一点。
孙府的管家见了两人,只略略行了一礼,便把帖子奉上,“我家老爷得了急症,我家相爷差小的前来,还望刘主姆过府一看”
原来是这样,就说依孙府的尿性,不会有什么好事。
“你家公子回家了吗?”
那管家没想到杨锦会问他这个问题,还是回答了;“回了”
“哦,那想必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也清楚了,回去告诉你们相爷吧,有空的时候好好教导教导儿孙,不然就是債不是福了!”
那管家没想到杨锦竟然敢这么说,他一个小小的知府夫郎,竟然敢这么说一国堂堂的曾经的宰相。
只是现在有求于人,没有办法。
“我家相爷的事情就不劳孙主姆费心了,今天我是来请孙主姆过府救我家老爷的。”
“我为什么要去,都有人要来抢我的丈夫了,我还要去救他。你看我的脑袋像是被驴踢了吗?”
“你……”
“回去告诉你家相爷,要去救你家老爷也行,让他亲自来道歉”
看着孙府的管家气冲冲的走了,刘展修这才问杨锦:“为什么要去救那个孙老爷,现在皇上正是抓他们把柄的时候,我们完全不用怕他们。”
“没什么,一方面嘛,我自然是想去看看所谓的急症是什么样子,另一方面嘛,你不觉得看孙老头儿那样不可一世的人道歉很有趣吗?”
“你呀”刘展修刮了刮杨锦的鼻头,“真是调皮。”
杨锦觉得滚滚天雷而过,一个大男人被说调皮,不过心里淡淡的喜悦是怎么回事。
孙府的管家回去之后,将杨锦的“嚣张”大说特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