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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秀自然也是被拒绝的一个,气得在屋里摔了几幅碗筷,被冯春花骂了一顿。
季英看着桌上连续几天都没有刘展修的身影,看着杨锦欲言又止。杨锦对他道:“阿姆有什么话就说吧,”锦哥儿,我今天又看见有媒婆往展修家里去了。“去就去呗,又不关我的事。”
季英真是急死了,自家哥儿怎么这么迟钝,他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请个媒婆去提亲,不然煮熟的鸭子都要飞了。
晚上,刘展修硬是在杨锦杀人的眼光中进了屋,对他笑道:“我来看看贝贝,这么几天没见我,他肯定想我了。”
奈何 贝贝正全神贯注的在啃杨锦为他做的一块奶酪,自家老爹进来,看都不看一眼。把刘展修气个好歹。不过转念一想也好,这小东西这么离不开锦哥儿,到时候他哭一哭,说不得杨锦就心软了,他都准备做一场长期战斗了。
和杨锦说过几句话,得到他几个白眼,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第9章 定情
季英晚上琢磨着要提亲的事情,第二天,就风风火火的去找村里的张媒婆了。正巧了,这媒婆就是前几天给杨玉说和过的。
大玉朝对于哥儿还是有很多优待的,可以自立门户,可以做事赚钱,就连提亲也可以由哥儿这方主动提及。
张媒婆一听竟然是杨锦要去提亲,也在心里感叹,这刘展修的行情不要太好呀。 不过听说刘展修和杨锦本就走得近,联想到上次他说的已有了心上人,莫不是就是杨锦?这么想着,对这趟差事又上了几分心,他可是听说杨锦最近行医赚了不少钱了,这要是成了,谢媒钱还能少的了?
于是他拍胸脯保证把这件事办好,季英这才放心的回去了,杨锦正在和贝贝玩闹呢,他可不知道自家那个看起来老实得不得了的阿姆竟然把自己给卖了。
刘展修在屋里看书,他决定今年去参加乡试,原来由于身体不好,空有抱负不能实现,不能说是不失落的,现在既然已经没有了障碍,好男儿自然志在庙堂。
张媒婆来的时候,就看见刘展修正捧着一本书看得入迷,他是不懂什么叫气质,不过看着刘展修这样,在心里感叹,说不得以后就是一位官老爷呢,对他放在心上的那位更加好奇了。
刘展修一见又是媒婆,就感觉头痛,“张阿姆,我不是已经说过我已有了心上人了吗,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做媒婆的就是要脸皮厚,他自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少爷莫生气,我也是受人之托,说完走了。我这次说的人啊,那可是顶呱呱,说起来你们也熟得很呢,一手医术现在连碧山镇都人人知晓了。“刘展修听到这里心里一动,怎么听着这么熟悉。“是谁?”
张媒婆见他感了点兴趣,连忙说道:“这人你也认识啊,他就是住你对门的锦哥儿。”
“你说是锦哥儿?季阿姆家的锦哥儿?”
“是的,你也熟悉的很嘛,你这病不就是他给治好的!”
刘展修心里快飘起来了,不过这人一贯装模作样惯了,脸上没露出分毫,“是杨锦托你来说的?”
“他阿姆托我说的,这有什么区别,肯定是两人合计好了呗。”
刘展修恩了一声,给了张媒婆50文钱,也没答复,张媒婆急啊,这是怎么个意思,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张媒婆晕晕乎乎的找了季英,将原话给他说了。
季英也听得糊涂这是怎么个意思呢。
而刘展修在张媒婆走后,立马丢了书,恨不得在院子里蹦上三圈。原以为对杨锦挑明还有的等,没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事得好好筹划一下。
首先得请媒婆,看八字,纳采礼,最重要的是要盖房子,他不想锦哥儿嫁进来还住在这么破破烂烂的房子里。
就盖在这屋子旁边吧,这房子是阿姆留下来的,不能拆,他暂时也没有离开柳月村的打算,这里环境清净,民风还算淳朴。再说杨锦和季阿姆恐怕也不会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他坐不住了,风风火火的跑到杨锦家,却被季英告知杨锦带着贝贝在午睡,他只好眼巴巴的等在外面。
季英看着他,很想问问今天对张媒婆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又怕他要是没那个意思的话,问出来大家尴尬。
刘展修瞧着季英欲言又止的样子,忙道:“阿姆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瞧瞧,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连人家的姓氏都省了。
季英狠狠心,道“我就是想问问,你对张媒婆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对锦哥儿,可有…“后面他没说出来,大家都明白。
刘展修一听,忙笑了。“阿姆,我就是来说这件事,我自然是中意锦哥儿的,就是我想亲自对锦哥儿说,所以才没对张媒婆说明白。”
“真的?”季英听了高兴的不得了,“我就看你和锦哥儿相配,看看这不挺好吗。”
刘展修听季这样说,万年面瘫也不好意思了,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对人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当初贝贝的阿姆郑彩灵是郑夜梅使法让自己不得不娶,婚后他想到自己的阿姆,也曾想真心对待,奈何人家嫌弃自己是个病秧子,也就维持个面子罢了,毕竟是贝贝的阿姆,他不好太过分,当初郑彩灵自己走了的时候,刘展修子心里很是松了口气。
所以平生第一次对人动心,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一步,应该是要讨好丈姆娘 吧。
“阿姆,你放心,您把谨哥儿交给我,我肯定会对他好的。”
季英开怀大笑:“这就好,这就好!”
杨锦在屋子里早就醒了,把刘展修和阿姆的话听了个明白。微微翘了翘嘴角,他这人一向就是这样,喜欢就是喜欢了,不会做那扭扭捏捏的样。
颠了颠趴在怀里睡得像小猪似的贝贝,眉眼弯弯。
刘展修还在外面和季英表衷情呢,杨锦就抱着贝贝出来了,贝贝是被杨锦捏着鼻子弄醒的,现在还迷糊着,大眼睛里懵了层水雾似的,小嘴巴嘟了嘟。
刘展修看见杨锦出来了,连忙把贝贝接过来:“这小东西近来长了不少,累着了吧。”
杨锦翻了翻白眼,这人没事吧,怎么变得这么肉麻。
刘展修完全和杨锦没在一个频率上,他看杨锦就觉得人家对自己是含情脉脉的,所以他也定定的看着杨锦。
不行了,鸡皮疙瘩要起来了。
后面杨锦走到哪里,刘展修自然是跟到哪里,杨锦一回头,看到的就是刘展修用着恶心巴拉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不过杨锦会告诉刘展修,他觉得这样感觉挺好吗,当然不会。
只是贝贝在老爹的怀里,老往前伸着手,啊啊直叫,想让杨锦抱他。
晚饭自然又是在这边蹭的。
刘展修和季英商量着先把亲定了,然后把房子盖起来,等今年乡试考过之后,马上就成亲,至于为什么要定亲,自然是刘展修想先下手为快,免得到手的媳妇儿跑了。
晚饭后,刘展修将贝贝交给了季阿姆抱着,自己拉了杨锦沿着柳月河散步。
柳月河在月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岸边的柳树也轻柔的摇来摇去。
这一切让杨锦感到非常放松。在现代,他除了钻研医术,就是在防着那些明枪暗箭,甚至自己往往会给别人挖坑。他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人想活得好,就不得不去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只是那时候总是一个人,他未免也会感到孤独与疲惫,看看身边的人,再想到季英和贝贝,杨锦面部柔和了许多。
直叫月色下的刘展修看直了眼。
刘展修握了握拳,把杨锦扳过来,定定的看着他,“锦哥儿,我喜欢你,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不知不觉间我就想看着你,想着你的摸样,揣摩你的心情。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你愿意吗?”
杨锦没想到这古代的人豪放起来简直让他招架不住,不过有一个和自己一直相依相伴的爱人,是他从上辈子就开始追求的。
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点了点头:“我愿意。”
刘展修一刹那绽开的笑容简直闪瞎狗眼。
“不过,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把你炼成药人,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展修自然是连忙否认:“锦哥儿,你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会对不起你”,内心却在默默流泪,娶一个懂医术的媳妇儿压力好大!
说着把杨锦拥入怀里。
两个陷在爱河中的人自然没看见河头站着一个人快把他身旁的柳叶给揪光了。
杨玉本来是想来折几根柳条回去让父亲编筐的,没想到就让他看见了这一幕。气得眼睛都红了,一回去就把自己锁在屋里狠狠的哭了一场。
他自来是柳月村长的最标致的哥儿,从小村里的小子就捧着他,阿姆和父亲也对他百依百顺,没想到现在竟然被个傻子给比下去了。
唐芳和杨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在外面拍门。杨文秀自从从村庙回来后,整个人就喜怒无常的,这会儿阴阳怪气的开口:“他能有什么事,总是眼红了谁家的哥儿的胭脂吧。”
唐芳和杨信一听,觉得也有可能,玉哥儿经常为了胭脂、衣服和家里闹,为了他将来能嫁个好人家,唐芳和杨信都是能依就依了。
杨玉一听哥哥在外面说风凉话,站起来刷的一声开了门:“你们知道什么,刘展修那个病鬼他喜欢的竟然是杨锦那个傻子!”
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唐芳和杨信这下傻了眼,前几天他们还做着把哥儿嫁去做富主姆的命呢,没想到刘展修竟然真的看上杨锦了,这可怎么办。
杨文秀一听杨锦,立刻恨得咬牙切齿。
他望着杨玉:“你怎么知道?”
“都抱在一起了,我亲眼看见的。”
杨文秀眼里冒着火光,很好,他正愁找不到一个机会去报仇。便对杨玉说:“这事你别管了,哥给你想办法,保管不叫杨锦如意。”
杨玉擦了擦眼泪:“你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把人杀了?”
杨文秀走近在杨玉的耳旁嘀咕了几句,杨玉听了,迟疑道:“这样能行吗,到时候被人揭穿了怎么办。”
“你想过好日子,就得博一把,你告诉我做不做吧。”
杨玉咬了咬牙:“好吧。”
唐芳和杨信看着他们兄弟两打哑谜,忙问是什么办法,杨文秀说了。杨信和唐芳都沉默了,这办法虽然不保险,但是一旦成了的话,杨锦那个小贱人是怎么也不会好过的。
第10章 计谋
自从在河边对杨锦表白以后,刘展修就成了一只大型忠犬,经常跟在杨锦的后面,杨锦晒药草,他在旁边看着,杨锦挖草药,他背背篓。
杨锦实在忍无可忍,“你没事了么?”
刘展修无辜的望着他,杨锦看着他那蠢样,嘴角抽了抽。
贝贝在老爹的怀里瞅瞅这个,瞅瞅那个,然后咯咯直笑。
“你不是要考科举?到时候名落孙山的话……”
刘展修笑的傻兮兮的,“没想到小锦这么关心我。放心吧,我一定会中的。”
杨锦看着他求夸赞的表情,默默的把头扭了过去。
杨锦把刘双的病治好后,碧山镇都知道柳月村出了个小神医。每天上门求医的人趋之若鹜。
但杨锦现在不缺钱,还要抽出空来照顾贝贝,每天规定就诊的人数不得超过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