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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妙人回神,看向黄姨娘,一字一句的说道,“姨娘,我后悔了!”
黄姨娘闻言,惊出一身冷汗,“妙人,你胡说什么?”
“姨娘,我说我后悔了!”曲妙人说着,红了眼眶。
“后悔了?你说你后悔了,那妙人啊,你告诉姨娘,你是不是要丢下姨娘,丢下默安,去走你自己想走的路,过你自己想过的日子?”黄姨娘问。
心中却凄凉不已。
这一辈子,她空有美貌,能说会道又如何。
外人瞧着,以为,曲阳峰是真心宠她,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曲阳峰的心,那么自私自利,有的只有他自己。
而她,只有自己谋划,努力,才能过的更好。
别人不懂,也没有人懂。
曲妙人直直的看着黄姨娘,还一会后才说道,“姨娘,我会好好想想的,你放心吧!”
说完回了自己的院子,趴在床上呜咽起来。
“小姐,何苦来着!”丫鬟翡翠在一边劝说,可怎么劝呢。
小姐就是小姐,丫鬟就是丫鬟。
她不能像大小姐身边的文英,吃得好,穿的好,手中银子无数,对谁都乐呵着,在大小姐面前,更是一点丫鬟的样子都没有。
拉着大小姐笑,拉着大小姐撒娇。
动不动还生大小姐的气。
还一个劲的跟她们这些丫鬟抱怨,大小姐又怎么欺负她了,只是这些欺负,她们这些丫鬟都羡慕死了。
“翡翠,你不懂,不懂,我好苦,好苦啊!”曲妙人说着,拉了被子盖住头。
痛哭起来。
她想要的,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想去找大姐姐,和大姐姐说清楚,可是姨娘不许,她不能。
“小姐,如果我是你,我就去找大小姐,把一切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大小姐,奴婢总觉得,大小姐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没有点破而已!”翡翠说着,低下了头。
曲妙人闻言,咻地抬起头,看向翡翠,“翡翠,你为什么这么说?”
翡翠被曲妙人那么瞧着,咽了咽口水,才继续说道,“那一日,我瞧见奶娘偷偷的去见了大小姐身边的文英,还唧唧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所以,小姐,你去找大小姐吧,为自己和姨娘,默安少爷,求一条生路!”
为自己求一条生路?
曲妙人这么想着,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着牙行翡翠,“翡翠,你说,大姐姐她会相信我吗?”
翡翠闻言,犹豫片刻后说道,“小姐,不去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再说了,小姐不为自己打算,也要为姨娘和四少爷打算啊,难道真等大小姐一飞冲天,小姐再去说,就迟了!”
一飞冲天?
曲妙人知道,大姐姐曲玲珑会一飞冲天的,今日皇上和王爷的表现,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所有人,大姐姐在轩辕王朝的地位不会改变,只会越来越高,越来越尊贵。
可是,她呢,要怎么做,才能让大姐姐相信?
“翡翠,替我梳洗一下,我们一会去大姐姐的院子,和大姐姐说说话!”
今日虽然是祖母的六十大寿,她们这些孙子孙女应该去祖母那陪着,但是,祖母身边有二姐,三姐,四姐,和二哥,她去不去都无碍。
再者说。
大哥,三哥都没有出现,她既然选择了,就不能反悔了。
“是,小姐!”
曲家房氏娇儿的院子
太后房氏媚儿坐在主位上,潘旁氏坐在一边沉默不语,房氏娇儿坐在一边,几次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沉默以对。
说些什么呢,这里一直没有自己说话的权利,为了不得罪姐姐,给自己惹了麻烦,她还是沉默以对比较好。
但是,不说,心底又觉得很不舒坦,最后索性起身,“太后,姨母,你们先坐在,我去看看,午膳准备的如何,今日客人众多,可不能怠慢了!”
房氏媚儿闻言,摆摆手,示意房氏娇儿下去。
待房氏娇儿下去以后,太后房氏媚儿才对潘旁氏说道,“姨母,你说,如今,我们应该如何?”
哥哥暴毙,爹爹似乎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对她也不再严厉,只是,尽管如此,房氏媚儿还是恨着房志。
她的父亲,从没有真心真意的关心过她,他的心里,只有宏图大业。
潘旁氏沉思片刻后才说道,“媚儿,咱们或许大势已去!”
摄政王失踪又突然出现,在这期间,他们以为一切都那么的风平浪静,可是谁知道,风平浪静之后,却是这般的瓢泼大雨。
把她们淋了个措手不及。
“姨母,你何苦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房氏媚儿对潘旁氏的话,不太中意,起身走到潘旁氏身边,握住潘旁氏的手,“姨母,如果,咱们失败了,姨母可曾想好退路?”
如今这局势,房氏媚儿其实已经看出了点门道。
可是,看出来又如何,如今的她在宫中,几乎被堵死。
那些暗卫根本进不去,而宫中的暗卫也出不来,就连身边的的男人,也是那几个,换来换去,没一点新鲜劲。
潘旁氏一听,错愕的看向房氏媚儿,“哎!”叹息一声。
“媚儿,你说我们败在什么地方了?”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半路杀出一个曲玲珑,雷厉风行的一手接了摄政王手下的人,她的手段,比起摄政王更毒辣,更狠。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要你无翻身的机会。
尽管他们小心翼翼,还是被她看出破绽,势力几乎被毁去大半。
这些话,潘旁氏不敢说给房氏媚儿听,怕她担心,只是,最近,她的身边,经常出现刺客,几次三番,刺杀她,却每一次都不直接杀她。
让她多次夜里惊醒。
“姨母,不去说这些泄气话了,咱们好不容易相聚,聊聊别的!”房氏媚儿说着,牵着潘旁氏走向花园。
“姨母,你知道吗,我这个妹妹,是个俗人,可这花园弄得还算别致!”
潘旁氏闻言,点点房氏媚儿的脑门,却见她两眼下,淤青甚多,叹息一声,“媚儿,最近又不爱惜自己了吧!”
房氏媚儿闻言,身子一僵,半响后才痴痴的笑了笑,“姨母,说什么话呢,媚儿不知道多爱惜自己的身体!”
“傻孩子,你还骗姨母,你看看你的眼睛,灰黄不已,眼袋那么大,又那么淤青,媚儿,不管什么事情,何必太执着!”潘旁氏说着,倒也叹息。
她守寡多年,身边从未有一个男人。
倒是这媚儿,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为什么变得如此的淫荡。
无男不欢。
一个不够,两个,三个,四个。
那些个男人,一个个身强体壮,那方面更是了得,为什么还是满足不了媚儿的欲望。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姨母,不是媚儿执着,只是有的时候,媚儿也觉得身子,根本不听自己使唤,就像是,想要,必须要,不要却浑身难过的想要死去,姨母,你知道,媚儿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房氏媚儿说着,伤心不已。
她以前不是贞洁烈妇,但也不是淫娃荡妇,可如今,她每一夜都需要男人,必须要的那种。
如果没有,那种撕心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媚儿,你说,你会不会中毒了?”潘旁氏只是推敲。
房氏媚儿却错愕的退后好几步。
“姨母,你别吓媚儿……”
“媚儿,一会你就别回宫了,先去姨母那住几日,姨母寻几个大夫给你好好瞧瞧,好吗?”潘旁氏问道。
她的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
媚儿虽然比她小几岁,可却是她看着长大,这份情意,比母女孩亲厚几分。
“好,媚儿听姨母的!” 之)梦。电。釨〃书“论土云
两人相视而笑,却笑得有些凄惨。
“好一对姨慈侄孝,看的我都羡慕不已!”
潘旁氏和房氏媚儿回头,就瞧见紫衣一身紫衣,手拿折扇,站在她们面前,风流的扇着手中的扇子。
“师兄?是你吗?”潘旁氏小心翼翼的问。
有些不可思议。
紫衣闻言,笑了笑,上前几步,折扇一手,用扇子挑起潘旁氏的下巴,细细打量,半响后才说道,“小师妹,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的美!美得让师兄心神荡漾!”
年纪虽然大了,可是风韵犹存。
他还是喜欢的。
潘旁氏被紫衣这么一挑逗,脸红了起来,问道,“师兄,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紫衣说着,看向一边的房氏媚儿。
这个女人,浑身的骚意,有点意思。嘴角含笑,看向潘旁氏,邪魅的说道,“小师妹,此地人多口杂,咱们进屋子慢慢说,如何?”
“师兄,里面请!”
进了屋子
潘旁氏给紫衣倒了茶水,却发现紫衣一直在看媚儿,心中多少有些吃酸。
毕竟,这大师兄,当初她可是爱慕了许久,可惜那时候的她胆子小,又不敢表白,最后只能听家人的安排,嫁给了潘安。
却不想,最终没嫁的良人,却嫁了一头狼。
深深的吞噬了自己。
“大师兄,你还没告诉我,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小师妹,有些事,大师兄以后再告诉你!”紫衣说着,端起茶慢慢的喝了一口,眼角看向房氏媚儿。
心中想着,要怎么把她收入囊中。
成为他的女人,为他办事。
今日之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他也败不起。‘
潘旁氏见紫衣不愿意说,也不再问,因为她心知,问也问不出个所有然,而且,紫衣此刻的心思完全不在她身上,也就说道,“大师兄,你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
紫衣摇摇头,“不打算走了,小师妹,我连日奔波,有些疲惫,不知道有没有房间让为兄小憩片刻!”
潘旁氏闻言,“大师兄,有的,你跟我来!”
起身对房氏媚儿说道,“媚儿,你在这坐一会,我带大师兄去我那屋子休憩,一会就回来陪你!”
房氏媚儿闻言点点头。
心中却有些不悦。
这姨母,明知道她对这男人有意思,却不做安排。
看来不是亲生,还是隔着一层肚皮。
脸上却不动声色,“好!”
潘旁氏走在前面,紫衣走在后面,在路过房氏媚儿的时候,紫衣伸出手偷偷捏了捏房氏媚儿的胸,这大胆的挑逗,让房氏媚儿抽了口气。
潘旁氏却没有察觉。
带着紫衣来到房氏娇儿为她安排的房间,潘旁氏走进屋子,“大师兄,你就在这休憩片刻吧,我会吩咐下去,不许人来打搅的!”
紫衣进了屋子,随手关上了门,一把紧紧的抱住潘旁氏,把她压倒在床上,嘴唇便凑了上去,不顾潘旁氏的挣扎,狠狠的吻住了她,直到潘旁氏不再挣扎,身子软了下来,才停下衷肠诉说,“小师妹,大师兄好想你!”
潘旁氏守寡多年,身边一直没有男人。
如今英俊风流的紫衣对她说着情话,就算精明世故的她,也分辨不出,紫衣对她到底有几分真心,几分利用,尤其紫衣的大手,把她撩拨的早已经溪水潺潺。
“大师兄……”
“虚,小师妹,什么都别说,把一切交给大师兄就好!”紫衣说完,七手八脚退去潘旁氏的衣裳,进入她的身体,驰骋。
掠夺。
潘旁氏久旱逢雨露,哪里还顾得了许多,除了配合,呻吟。屋子里,淫靡气息不断。大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屋子外,房氏媚儿咬了咬嘴唇,转身回了房氏娇儿的屋子。
伺候她的太监立即靠上去,“太后娘娘……”
房氏媚儿看了一眼太监,心中恼怒,身子往床上一倒,怒声道,“还不过来帮哀家!”
太监领悟,立即关门,爬上床……
这厢
潘旁氏早已经忘记今夕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