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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玉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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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老先生先时教导温酌时吃了不少苦头,前几日饮酒品诗便多灌了杨学知几杯酒,不想这老学究到底上了年纪,酒后吹了风第二日上竟是病倒了,一连躺了数日,今日方才起得了身。
    
    第33章 第 33 章
    
    温酌来拜访时,这杨学知正在会客,乃是他的高足杨若茗。这杨若茗虽说是探病访问来了,却领了个人这时正引荐给杨学知,听得小厮通报温酌来访亦是有几分意外。
    杨学知立时让人将那世子学生请了进来。
    温酌走进来时,先是对杨学知躬身行了一礼。那两人亦站起身来对他拱手,他亦是回了礼。
    杨学知见了温酌来探病,心里甚是熨贴,脸上也显出些喜色,道:“世子怎么来啦?”
    温酌道:“我办差路过先生府前,是以来瞧瞧先生。先生如何病了,可请了大夫?”
    杨学知便说了已大好,又给他介绍了两人。温酌听罢,面上亦作喜色,温声道:“南杨北柳,今日可叫我遇着了。”
    这杨若茗与柳承惆虽年纪不大,却是学识不俗,如今已颇具诗名。杨学知好诗,平日也常提起各地闻名的有才之士,只是温酌却没什么作诗的天赋,只得欣赏罢了。
    杨若茗倒是有几分意外,他因年少得名,素来有几分傲骨,先前只当温酌是个草包,以为不过旁人碍于襄阳侯的情面才抬举温酌。然而自温酌进门便看他神态举止说话行事俱是有礼有节、温文尔雅,方明白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这会又听温酌言语间赞赏自己,便不再端着了,同他寒暄起来。
    只那柳承惆却是言语寥寥,神色亦是淡然。
    杨学知听他们说了几句,心知这杨若茗领着柳承惆来必是有什么事情,只是温酌在此,两人到底面嫩直到告辞也没开口。
    原来这柳承惆虽有诗名,家中却是清贫如洗,此次来京盘缠已用尽了。奈何上京繁华吃穿用度却是让人发愁,杨若茗虽支应了他些许,毕竟也只是一时之计。柳承惆深觉难为情,却是再不肯受他接济了。他原想杨学知在京中日长,人脉也广,便带了人来求老师想替这柳承惆谋个略体面些的营生,好歹先解决温饱,谁料倒撞上了温酌登门,弄得两人张不了嘴。
    温酌因在外走动,这会已将两人神情看在眼中,心中便有了计较。
    几人知杨学知病体未愈又坐了一时,便告辞出来了。
    走到门口时,两人正要同世子告辞,温酌却笑道:“天色尚早,温某久仰师兄与柳兄高才,不知能否赏脸一同喝杯茶水?”
    杨若茗听他口称师兄,便知这襄阳侯世子是有意同自己结交,对他也无甚恶感,便同柳生一齐应下了。
    书勤伶俐,这厢听了世子安排便跑在前头替几人在茶楼订了雅间。是以几人到时,茶水点心便都预备好了。
    几人从容坐定,寒暄起来。
    温酌长相俊逸,又有几分少年人的灵动,杨柳不是迂腐之人,先前虽听说世子张扬顽劣,此时与他言谈都觉得可以一交。
    饮了一壶茶,温酌问那柳生道:“柳兄此来,可是为的科举?”
    柳承惆见他问了,答了一句确实如此。
    温酌又问他所住何处,那柳承惆倒是个坦荡荡的,只说寄身绵云寺,温酌想了又想才记起来是西山的一间小庙。
    杨若茗见他问得这些,不由奇怪,便听温酌笑道:“前日先生说我诗写得不好,我便苦读了几日,虽说没什么诗才,品读还是会的。观柳兄诗文,志在不小,自然是要考取功名的。”
    柳生乃杨若茗至交好友,听温酌盛赞也是心喜,听他自谦,却道:“世子过谦。我听老师说起,前日世子在礼部夕照联句时亦有: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之佳句,我等听罢亦觉凄然,哪里是没有诗才呢?”
    温酌心道剽窃果然要不得,这才几天功夫,已经传遍京师,连他亲爹兄长都夸了几句,这会又从杨若茗嘴里听见,脸上险些要烧起来,连连摆手道:“做不得数,做不得数。”
    又对柳承惆道:“绵云寺虽说清静,却是偏了些,柳兄不若住在京中便利。”
    杨若茗心道:到底是世家子弟,说出话来便不知人间疾苦,生计艰难。
    只是温酌神态自然,眼光清澈并无鄙视侮辱的意味,杨生自然也不愿跟他计较,只是好言道:“世子到底年轻,不知经济世情。这上京中虽风物繁华,花销也不比别处。”
    温酌知道这两人俱是囊中羞涩,话说到此,不禁笑起来,道:“师兄未免迂腐!李太白有诗为证: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师兄与柳兄俱是大才,怎么为的这点小事说丧气话。”
    杨生苦笑道:“话虽如此。只是谈何容易!”
    “柳兄所言甚是。”温酌给二人斟了茶,道:“不瞒二位,我家里亦有亲戚做书画买卖。师兄与柳兄才学过人,不若写些扇面字画在店里寄卖,也算风雅生计。”
    柳承惆沉默半晌,这时方答:“世子所言甚是,只是这字画扇面俱要上等文房用具,柳某不才没有这等本钱。”
    温酌听他言语松动,笑吟吟道:“我倒有上等的文房用具,只是苦于没有柳兄这样的大才。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柳承惆知他要同自己结交,倒也不惺惺作态,便应下来了,杨若茗听了亦是欢喜,便对温酌也多了几分喜欢,觉着他古道衷肠实乃性情中人。
    
    第34章 第 34 章
    
    温酌快人快语将柳承惆之事同他庶兄说了,温酬听得是豫州柳承惆亦知道其人,自然应下了。听得他住在庙里,又叫人把南街铺子后头的一间屋子收拾了让他住下。
    柳承惆得了温氏兄弟的帮衬,心中甚是感激,连杨若茗知道了也向自家先生夸赞。此事传到温士郁耳朵里,不知这儿子在盘算些什么,便把温酌叫去问话。
    温酌在他爹面前如今却是实诚地紧,道:“咱们家向来同清流无甚交情。”
    温士郁白他一眼,道:“些许穷酸光耍嘴皮子,有甚要同他们攀交情的?”
    倒不是襄阳侯瞧不起人,这外戚向来不为清流所容,温士郁便是想要结交,那些个两袖清风的老大人们往往也是端着臭架子拿捏,没的恶心人,时间久了温士郁自对清流绝了念头,也没什么结交的心思了。
    温酌笑道:“十年寒窗一朝得势,儿子若不是如今去结交一二,等人家上了朝堂,谁还会向着咱们?”
    温士郁见这儿子打算的竟还长远,心里略略有些吃惊,道:“你倒是想着简单,只怕人家便是上了朝堂,也未必向着你。”
    温酌道:“清流清流,既然自诩清流必然洁身自好,再不济也得装得洁身自好啊?
    这柳承惆今日得我相助,哪怕他不知感激,旁人又岂会不知。只要人知,已是收获。
    我先时名声差不也是这些个所谓清流四处传扬的?如今孩儿改过自新助人为乐,怎么着也能挽回些颜面,爹,您说是不?”
    温士郁见他脑袋聪明能使,心道被人砸上一回居然还能开了这等心窍,难怪那至臻和尚说他脱胎换骨,脸上却不显出高兴,又叮嘱他道:“你如今在礼部供事,又是在洛王手底下,眼睛多看,脑子多想,别没事惹事就强胜你做十件好事了。”
    温酌晓得温士郁唯恐他出了岔子,听了只管点头,眼珠子又是一转,又说如今出门在外只带着书勤不甚方便云云,温士郁只当他在官场行走好面子,又答应了给他几个人手才罢。
    
    第35章 第 35 章
    
    且说殷鹤晟这一日要去鸿胪寺。
    温酌办公之所恰在近旁,洛王不知怎的忽然想起那一日温酌凭栏轻声吟的诗句,那句话若是旁人道来也罢了,不过萧索而已,却出自温酌之口,洛王却道他被世人误解至深而无奈怅然,唯求一知己耳,忽而心中一软。
    是以洛王殿下前脚刚踏出门去,转身又进了来。
    却没料着遗世独立的郁郁少年此刻得了闲,正抱着坚果匣子磕着核桃一派闲适地看话本呢!
    一时大眼瞪小眼,很有些尴尬。温酌只得放下坚果匣子,对这顶头上司躬身行礼。
    殷鹤晟难得一片关怀之心没落到实处,脸色颇是冷冷的,问他几句,见这襄阳侯世子左右无事便把人带了出去。
    洛王一行向来是骑马的,偏偏温酌不会。殷鹤晟原不知他竟无用至此,见他揪着马鬃一个劲地要往上爬险些让马尥蹶子踢了不由也惊出一身冷汗!只得过来查看,唯恐死了世子,不能向人家亲爹交代。
    温酌不知轻重也被吓了一回,所幸那马倌是个老手,急忙稳住了马,方才惊魂未定地问温酌道:“公子,没伤着您吧?”
    温酌傻了眼,只说了一声无事,便见殷鹤晟已骑了马过来居高临下地瞪他。
    “不会骑马?”
    温酌自然是摇头。
    殷鹤晟见他一番折腾鬓发已有些乱了,脸上也染了尘土,不知为何就有些说不出的气闷,一伸手便把将人提上马。
    温酌不意这洛王竟有如此彪悍的臂力,吓得差点叫出声来,等坐稳了,方听得殷鹤晟“驾”地一声拉了缰绳。
    他坐在马上倒是害怕多于好奇,只觉马身上传来混着青草泥土和马粪的臭味,一上一下甚是颠簸,实在不是什么享受。殷鹤晟自板着脸不与他说话,温酌心道这洛王虽脸色冷冰冰的,倒是平易近人肯带着他共乘一骑,只是殷鹤晟胸口却热乎乎地贴着他的后背,温酌只觉别扭,却不好意思说。
    倒不说温酌觉得别扭,便是跟在一旁的裴云亦是从未见自家主子同谁如此亲近,亦是别扭之极。
    好在鸿胪寺却是不远,没一会功夫就到了。
    殷鹤晟自己下了马,又把温酌抱下来,脸上亦无甚表情。
    温酌同他道了谢,自拿出帕子擦脸,整了整仪容,这才跟着他进去。
    
    第36章 第 36 章
    
    殷鸿兆已等了多时,见二皇兄来了便来打了招呼。一眼瞅见站他身后的温酌也有些意外。
    这涵王同洛王虽是兄弟,却长得不甚相似,气质雍容而不见锋芒,倒是十分的书卷气。温酌暗自腹诽,面上不慌不忙地同他见礼,随着两位皇子进屋。
    兄弟两人商议半晌,谈的都是要事,温酌既插不上嘴也不愿多事,闷声不语只是喝茶。
    过了片刻殷鸿兆倒说起宴飨之事。今上耳顺之年,大肆操办不说这宴飨格调之高更是难得。
    温酌对这国宴兴趣颇大,襄阳侯府虽也算高门贵府,平时也是尽享珍馐美食,到底与宫廷国宴不能同日而语;且因襄阳侯乃皇亲,他贵为世子亦有一席之地,便仔细听起来。
    温酌从前就对佛跳墙、开水白菜等垂涎已久,穿越至今还未见过。大歆尚甜,大略也是因为数代经营,一溜几个皇帝都不算昏庸,是以国力强盛藏富于民,民间也好宫廷也罢皆喜好甜食,各种羹汤糕点风味不一。
    可惜于陈锐而言未免单调,他虽出生江南,寒暑假却在一家川菜馆里打工,口味也重。上京贵族精于保养,不喜刺激,美食虽精美别致,对他来说却很有些缺乏新意。
    因而殷鸿兆说起这番邦贡品时,简直令他眼前一亮。
    原来前些日子有外族商贾贩了海外珍品来京,上供了些番邦作物,只是这些东西无人见过,遑论制成佳肴。殷鸿兆无法,让府里的厨子取了些做了菜,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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