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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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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弟太过敏感了,”直郡王从旁冷冷地开口道,“宗人府已阐明曹卓是病死的,凌普的罪名也已落实,四弟还是听信皇阿玛的判断为好。”
  “大哥教训的是,”四阿哥执起笔,慢条斯理地道,“这本来已经坐实的罪责又兴事端,若是真有指使,那人未免太蠢了些。这般灭口,不知是为自己脱罪,还是替人做嫁衣呢。”
  胤禩垂下了头,眼见一抹寒栗。直郡王亦没有答话,只是流畅的笔触下落了一个重重的墨点。
  四爷府
  诗玥静坐在榻上,一呆就是半晌,绣了一半的腰带垂在一旁。
  絮儿端着托盘迈进屋内,看见自家小主的模样,暗暗地叹了口气,“小主,厨房送了糖蒸甜酪来,不烫不凉的刚刚好,您用一些吧。”
  “放下吧,”诗玥轻叹了口气,垂下头。
  絮儿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说,只得放下甜酪,站到一旁。
  日头渐斜,诗玥望了望窗外,沉默了半晌道,“你让人去前边看看,贝勒爷回来没有。若是回来了,就说武氏求见。”
  絮儿眼睛亮了亮,轻快地一俯身道,“是。”
  二进院里亮起了灯,自打苏伟走后,四阿哥就很少回东小院休息了。
  西配院的小厮到院门口时,张保与傅鼐等正匆匆而出。
  四阿哥卧在书房的榻子上,手上的魔方依然咔哧咔哧地响着。
  张起麟端着热茶躬身上前,咽了几口唾沫低声道,“主子,西配院武格格那儿来人了,说是想见您。”
  “诗玥?”四阿哥蹙了蹙眉。
  “是,”张起麟放下茶碗,垂下头道,“苏公公走时,特意叮嘱过奴才多多照顾武格格。这京郊要发生的事儿,主子也得跟武格格提前说一说。否则,若是传进了府,怕是要平白生出一场事端。”
  “也罢,”四阿哥将魔方踹进怀里,“左了是爷和苏伟欠了她的。若是疏忽了她,回头那不着调的肯定拿这事儿敲打爷。”
  诗玥屋里,四阿哥坐到背椅上,诗玥见了礼,让絮儿上了茶,便把奴才们都遣了出去。
  “奴婢冒昧了,”诗玥躬了躬身,“苏公公走时,已经跟诗玥交代过缘由,诗玥本不想再多参和。只是这几日,一直心神不宁。有一件事儿,想向贝勒爷确认。”
  “你说,”四阿哥端起茶碗,刮了刮茶末。
  “苏公公,”诗玥略一停顿,“还会回来吗?”
  茶盖落在碗沿的声音异常清脆,四阿哥将茶碗放在桌上,抬起头道,“当然会,爷不会让他在外面晃荡太久。这一阵子过了,我在哪儿,他就要在哪儿!”
  诗玥抿了抿唇,低下了头,“听了贝勒爷这句话,奴婢倒不知该喜该忧了。”
  “你不希望他回来?”四阿哥眯起双眼。
  “当然希望,”诗玥的嗓音很轻,神态却很落寞,“但是,诗玥想来想去,于苏公公来说,在外闲云野鹤的日子或许会更加轻松。最起码,不用面对这一后府的女人。”
  四阿哥垂下头,掏出怀里的魔方垫了垫,“你不是他,你不能替他做选择。你的想法,于他来说也未必正确。苏培盛不是后府这些奴才,也不是内院中的女人,他做的决定,自己会承担,爷也一样!”
  诗玥弯了弯唇角,轻轻点了点头,“奴婢希望,等贝勒爷儿孙满堂时,还记得今天的话。”
  四阿哥略略一笑,“你倒是胆大,这院子里除了苏培盛,好像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不过,爷今儿个过来,不是来跟你斗嘴的,是有件正事要告诉你,也防着你日后担惊受怕。”
  诗玥眨了眨眼睛,扬起眉梢道,“什么事啊?”
  八爷猎园
  鄂伦岱、纳兰揆叙与八阿哥胤禩坐在木屋中烤火。
  “贝勒爷这么急得找我们来,可是四贝勒处又有什么变故?”鄂伦岱微蹙着眉头道。
  胤禩略略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曹卓死的第二天,我与大哥、四哥正好在内务府对账。四哥从下人处听得曹卓的死讯,似乎毫不惊讶,话语间句句挑拨。甚至明里暗里地指摘,曹卓的死是大哥冒然下手,却糊涂地为他人做了嫁衣。”
  纳兰揆叙略一思忖后,轻扬眉梢道,“这么说,贝勒爷是肯定,四阿哥知道了咱们在良乡庄子的事儿上做了其他安排?”
  “没错,”胤禩抿了抿唇,“上次四哥就当着大哥的面,挑说凌普的贪因何没有落到我的头上,这次又是这般。离间之意,着实明显。但是,我见大哥的神色,怕是听到心里去了。”
  “直郡王处尚且不急,”鄂伦岱挑了挑火盆中的木炭,“我现下最担心的,是四贝勒掌握了什么证据。虽说曹卓、何舟都已被灭了口,但是那个姓苏的公公,还是个大问题。”
  “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了,诸位放心,”纳兰揆叙扬了扬嘴角,“不过是个公公,逃得了一次,还能逃得了第二次?”
  京郊大粮庄
  夜色如水,宁静的庄户间,几个人影犹如暗夜的鬼魅,潜进了一间别致的小院中。
  院门的吱呀声被晚风敲打树枝的声音掩盖,漆黑的窗棂上突然闪过几道寒光,一树的雀鸟突兀地凌空飞起。
  “都死了,”傅鼐低下身,按了按几人的颈脉,“嘴里含着毒药,看来是无论刺杀成不成功,都不准备活着回去了。”
  张保叹了口气,“便宜他们了,白瞎咱们这些天的功夫,本想能顺藤摸瓜,钓出条大鱼来的。”
  傅鼐咬了咬唇,站起身,一脚踢开地上的匕首,“苏公公现在应该已经出了京畿的地界吧。”
  “还不知道,”张保长舒了口气,“幸亏主子有先见之明,这要是没防备着,可就捅了天了。”
  往塞北的官道,苏伟也是走了很多次了,只不过这次略微不同。
  小英子、库魁陪着苏伟坐在马车里,十二个骑马的护卫走在马车两侧,不知道的还以为车里是什么高官豪绅呢。
  “也不知庄子里的埋伏怎么样了,”小英子拄着下巴道,“咱们出京都好几天了,一点儿信儿也没有。”
  “放心吧,”苏伟靠在马车的角落里,“张保、傅鼐他们准备充足,只要敌人一上构,肯定有收获。”
  “我就怕打草惊蛇,”小英子瘪了瘪嘴,“万一他们追上来怎么办?”
  “你少乌鸦嘴了,”苏伟敲了小英子一个脑锛儿,“你师父没那么高的价值……只不过,这灭口的灭口,钓鱼的钓鱼。等皇上南巡回来,京中怕是不会安宁了。”
  “师父担心贝勒爷了?”小英子抿着唇,似笑非死地凑到苏伟跟前,被苏伟赏了个大白眼。
  “苏公公,”车外的侍卫唤了一声道,“盛京大粮庄的来接咱们了。”
  直郡王府
  “草民张明德叩见直郡王,”一个黄栌色锦袍的中年男子跪到会客厅中央。
  “起来吧,”直郡王把玩着手中的扳指,隆科多端着茶碗坐在一旁,“本王让你做的事儿,可都明白了?”
  “请郡王放心,草民已牢记于心,定不辜负郡王信任,”张明德低垂着头道。
  “好,”直郡王扬了扬唇角,“来人啊,赏。”
  张明德端着下人送上来的锦盒,谢礼而出。
  隆科多皱着眉道,“这人不过是一江湖术士,贪财好色,怕是不可靠吧。”
  “竹筠放心,”直郡王微微笑道,“本王不过是让他说些胡话,办些蠢事,贻笑大方罢了。”


第195章 满堂彩
  康熙四十四年
  八爷猎园
  草丛中几匹骏马呼啸而过,八阿哥负手站在暖棚下,眉头轻蹙。
  “贝勒爷也不要担心,”纳兰揆叙放下茶碗起身道,“虽说行动失败了,但臣下派出去的都是死士,四贝勒那儿充其量只得了几具尸首而已。”
  胤禩抿了抿唇,沉了沉嗓音道,“但四哥总归是知道了,先是言语挑拨,后是请君入瓮,几乎是不废一兵一卒就让咱们自己露出了马脚。”
  “贝勒爷说的是,”纳兰揆叙长叹了口气,“不过,四贝勒那儿倒是没有声张,只是不声不响的处理了几具尸体。依臣下来看,那姓苏的公公未必知道什么重要的情报。否则,四贝勒大可以借着几条人命,再度引起圣上的注意。”
  胤禩略一思忖,点了点头。
  “八哥!”不远处的几匹骏马奔暖棚而来,胤禩嘴角扬起,走到暖棚外,“怎么样,胤禟、胤誐?谁赢了?”
  “自然是我,”十阿哥胤誐率先跳下马,侍从将成串的猎物放到一旁,“九哥眼睛里就盯着算盘珠子了,这骑马射箭的功夫早就荒废了。”
  “你个臭小子,”胤禟由后踹了胤誐一脚,“你九哥是让着你懂不懂?毛还没长齐,倒学会挖苦人了。”
  “好啦,好啦,”胤禩笑笑,拉过两位阿哥,“都进棚子里暖暖,这天气还是冷得慌。”
  纳兰揆叙由屋里迎了出来,胤禟、胤誐一拱手道,“纳兰大人。”
  “哎哟,不敢,不敢,”纳兰揆叙慌忙俯下身子,“给九爷、十爷请安了。下官府中还有事未办,就不多搅扰几位阿哥了。棚里暖着陈年的绍兴老酒,算是下官的一点儿心意。”
  “纳兰兄太过客气了,”胤禩扬着嘴角道,“今日既不便,改日再请大人一叙。来人啊,送纳兰大人回府!”
  侍从牵着马送纳兰揆叙离开了猎园,胤禟探头看看道,“八哥,这明相垂垂老矣,纳兰揆叙对你倒是比对大哥热络。依弟弟看,八哥大可不必再受直郡王的颐指气使了。”
  胤禩笑了笑,摇了摇头,“朝臣与皇室都是因利而聚,利尽而散,八哥跟纳兰家亦是如此。今日他们可以舍弃直郡王,他日也可以舍弃我。怎比得上,咱们兄弟间嫡亲的情分。”
  “八哥待弟弟们好,弟弟们心里最清楚,”胤誐从旁道,“等咱们也出了宫,凡事都可以帮衬着八哥了。”
  “好,”胤禩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走,咱们进屋喝酒。”
  四爷府
  日头西斜,四阿哥坐在书桌后,翻看着旗下门属的名册。
  张起麟磕磕绊绊地进了屋,被张保瞪了一眼,“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盛京大粮庄来信了,”张起麟捧着信封,直奔四爷而去。
  “他们平安到了吗?谁来送的信?”四阿哥抢过信封,急不可耐地拆了开来。
  “是粮庄的管事,”张起麟躬着身子道,“盛京接到了您的命令,派人迎到了古北口,老远就接着了,现在已经安顿下来了。”
  四阿哥扬了扬嘴角,展开的信纸上,没有张牙舞爪的画,只是与自己颇为相似的董字,内容似乎中规中矩。
  “奴才苏培盛上祈贝勒爷安。奴才已平安到达盛京粮庄,这里比京郊的庄子大些,庄户也豪爽,只是风有些冽。奴才刚安顿下来,就喝了一大锅姜汤,身子很暖和,没有伤寒。但是小英子不经事,昨晚流了一晚上鼻涕,奴才把他赶到另一个屋子去睡了。庄头给奴才安排了一间有东西厢房的大院子,奴才和小英子、库魁住在正屋,侍卫们住在厢房里,不远处就是庄头管事们的院子,很热闹,很安全。”
  书房里很安静,张保、张起麟都敛了气息,看着嘴角咧到耳根的贝勒爷翻到下一张信纸,“主子给奴才的银子,奴才打算物尽其用,跟庄头穆尔察商量后,决定依托盛京粮庄,做皮料生意。奴才这几天都在跟裁缝学做皮具,等奴才学会了,给主子做一双马靴,让人捎回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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