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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烽正在炒菜,他脱掉了外套,衬衣袖子卷到了手肘上方,露出结实的手臂。他围了一件灰色的围裙,细细的绑带系在腰/后,勾勒出劲瘦的腰/身,腰部往下的长腿包裹在西装裤里,隐在橱柜的阴影中,无端的有些诱/人。
裴陆推开玻璃门进去,沈烽转头对他笑了一下,赶他出去,“这里油烟多,你去外边等着,很快就好了。”
裴陆不听,反而上前两步,贴在他身后,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腰,“我就在这儿等你。”
沈烽被他碰到敏/感处,炒菜的手抖了一下,差点一铲子把菜铲出去,他虎着脸回头训斥,语气却不见多严厉,“别闹。”
裴陆在他背上蹭了蹭脸,还恶趣味的在鼓起来的背肌上咬了一口,粘粘糊糊的说,“不。”
沈烽……沈烽还能说什么呢,后面粘糊着的人是他的命,想怎么作他都甘心受着。
他摇摇头,努力忽略腰上作妖的手,专心炒起菜来。
沈烽做了三菜一汤,裴陆粘糊了一会儿,心里头的那股劲儿过去了,就给沈烽打下手,过会儿剥颗蒜,再过会儿递个盘子,反正就是安生不下来。
沈烽忍耐着弄好了饭菜,把最后一道汤放在桌上,就凶狠的把裴陆抵在了桌子。
啧啧的水声交织,裴陆热情的抱着他,踮起脚尖迎合沈烽的侵略,沈烽几乎被小朋友不按常理的撩发撩到发疯。
他按着裴陆亲了很久,最后离开时还不解气的在软嘟嘟的唇上咬了一口,裴陆吃痛的皱起脸,不甘示弱的在他脖/子上回咬了一口。
沈烽眸色瞬间暗沉下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等会儿不想被艹死就乖一点,嗯?”
裴陆眨了眨眼睛,圆眼镜狐狸一样眯了起来,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大拇指,“想要你艹/我。”
“操!”沈烽骂了句脏话,拦腰把他扛在了肩膀上,饭也顾不上吃了,就往楼上走,“老子今天不把你艹哭就跟你姓!”
裴陆不怕死的还嘴,“你跟我姓也没毛病。”说完还特别流/氓的借着位置优势捏了捏沈烽的屁/股!
沈烽被他撩的差点站不稳从楼梯上滚下去,他黑着脸打了裴陆一巴掌,“乖一点。”
裴陆偏不,从某些猜测得到印证后,他就特别高兴,简直太高兴了,只有跟男人痛痛快快的干一场才能让他有真实感。
pi股上轻飘飘的一巴掌根本震慑不了他,在男人面前他向来是任性的,他不仅没停手,还抓紧时间又捏了两下。
沈烽:“……”
他身形几乎是踉跄地到了门口,把积攒的怒气全撒在了无辜的房门上,他钥匙也不掏,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裴陆还没心没肺的笑,继续添柴加火,“哥!哥!咱家门质量不好,你一脚就踹开了。”
“明天咱们换个铁的,结实!”
憋到爆炸的沈烽:“妈的!”、
他把裴陆甩到床上,解开皮带就压/了上去。
裴陆正在兴头上,嚣张得很,这时候还不知死活的主动上去撩,沈烽本来就没剩下多少的自制力瞬间崩盘,红着眼睛草草做了润/滑,沈大壮便亟不可待的挤进了门里。
然后事情就不是裴陆能够控制了。
沈大壮身体壮实,被裴陆干/撩了这么久,脾气正是最暴躁的时候,凭着一股狠劲儿横冲直撞,很快就把嚣张得意的裴陆弄的溃不成军。
裴陆哭着认错,求沈大壮放过自己,可惜沈大壮正憋着气,什么都听不进去,只顾着用蛮力的弄/他,弄到最后,裴陆浑身黏糊糊的晕了过去。
裴陆晕过去后沈大壮也没有停下来,他实在是被撩狠了,恨不得把这个小妖精禁/锢在怀里狠狠的操弄一辈子,要不是崩盘的理智回来了一点,裴陆估计后面的一个星期都得下不来床。
沈烽脑子里那根弦重新接上了,看见昏迷过去裴陆就慌了神,小心翼翼把人翻过来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撕裂,只是红肿,才放心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裴陆身上湿哒哒的,还挂着不可描述的液体,沈烽把浴缸的水放好了,才抱着他小心翼翼的坐进去。
裴陆乖巧的趴伏在他怀里,沈烽仔细的给他把里面清理干净,看见白皙的身体上各种不可言说的痕迹,又是后悔又是心疼,看着裴陆无辜的睡脸,又忍不住在他脸上轻咬了一口,“怪会磨人。”
裴陆睡得呼呼的,全无知觉。
给裴陆调整了一个舒服睡姿塞进被子里,吃饱了的沈烽被楼下的嗷呜嗷呜引了下去。
楼下餐厅里还放着一桌饭菜,以及一只嗷嗷待哺的蠢狗。
沈烽给蠢狗冲奶粉的时候,才意识自己当初做了个多么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决定。
在奶粉里拌上一些幼犬狗粮,等狗粮泡的的软软的沈烽才把食盆放在胖球面前,自己去收拾那一桌子的饭菜。
他不是个浪费的人,自己盛了一碗饭就着凉透的菜呼噜呼噜吃了一大碗,剩下的菜则用保鲜膜包好了放进冰箱里,以防裴陆半夜肚子饿要吃东西。
收拾好饭菜,又等蠢狗吃完晚饭,沈烽收拾干净餐厅,才一身轻松的上楼,抱着媳妇儿美滋滋的睡觉。
**********
裴陆第二天醒过来时候,再次开启了高位截瘫模式。
他整个人蔫呼呼的瘫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一根,只要稍微一动,后面就火辣辣的疼,他皱着一张脸跟根颗被霜打蔫呼的小白菜一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沈烽心疼不得了,想起来昨天这小坏蛋不知死活的撩自己,又有些生气,手上动作轻柔的把他翻过来上药,嘴上却教训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药膏在里面蔓延开,凉丝丝的感觉总算缓解了一些火辣辣的痛感,裴陆垂着脑袋蔫不拉几,“不敢了。”
趁着沈烽专心给他擦药,他偷偷翻了个白眼,早知道沈烽疯起来这么恐怖,他打死也不会作死去撩人。
沈烽可不知道他悄摸摸的小心思,给他擦好药,心疼的吹了吹,温声道:“后面的一个星期不能吃辣的,这两天先吃粥,不然容易发炎。”
裴陆一头扎进被子里,脸上烧的通红,没脸见人了。
沈烽给他把被子揭开,又把平板放在他手边,温柔的摸摸他脸,“哥去给你煮粥,趴着别乱动。”
裴陆赶苍蝇一样挥手赶他,“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下去吧。”
他现在一看见男人那张脸就觉得屁股痛,生气!
沈烽下去了一趟,想了想把沙发底下趴着的胖球拎着出来,一路提溜着上着,用毛巾给胖球擦干净爪爪,放在裴陆面前,“无聊了就玩它。”
充满了茫然的胖球,“……”
“嗷呜?”
胖球还是个奶狗,远远还没进化成长大后的狂犬系,刚被最怕的大爸爸拎着上了楼,他有些害怕的往裴陆身边蹭了蹭,讨好的去舔裴陆的手。
裴陆眯了眯眼,把胖球捞过来揉搓了两下,幼犬还没换毛,一身绒毛软乎乎的,手感十分好,裴陆把脸埋进胖球的毛肚皮里蹭了蹭,十分满意新来的毛毯子。
一人一狗在沈烽的威慑下暂时相处的十分和谐。
等沈烽端着粥上来的时候,裴陆已经枕着胖球的肚皮睡着了,胖球也是个心大的,肚皮上压了个脑袋,也跟裴陆一起睡的呼呼流口水。
“……”
沈烽无语的把圆滚滚的胖球拎起来放到旁边,轻轻推了推睡着的裴陆,“小书,起来吃饭了。”
裴陆只是浅眠,被他一推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但是又犯了懒病,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不爱动,沈烽没办法,只好给他堆好了枕头,再把他放上去舒舒服服躺好,用勺子舀了粥,吹凉了喂到他嘴边。
裴陆张着嘴等吃的样子,活像个巨婴。
胖球在边上巴巴的看了一会儿,见两个爸爸都没有喂他一口的意思,不满的“嗷呜”了两声,自己蹦下了床。
……
裴陆休养了三天,沈烽才准他下床,学校已经提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裴陆被准许自由活动后,就不乐意一个人待在家里,磨着沈烽跟去了公司。
到顶楼的时候,发现那个总是没眼色惹人厌的李什么已经被调走了。
裴陆伸着脖子往空出的位置上瞅,明知故问的,“那个李什么呢?”
沈烽回过头揪揪他圆了不少的脸,“你不是不喜欢他,我把他调走了。”
“哦……”裴陆心里舒服的不行,嘴上却道:“又不是我不喜欢他,明明是他不喜欢我。”还时时刻刻觊觎他男人。
沈烽牵着他往办公室走,一脸正经的跟着瞎起哄,“嗯,整个公司你最大,敢不喜欢你的就得滚蛋。”
裴陆斜了他一眼,收了一下得意的小尾巴,“昏君要不得。”
沈烽笑笑,让他在软和的沙发上坐好,把之前特意让张秘准备的小零食拿出来给他放在手边,“你自己玩一会儿,我处理点事情。”
裴陆知道他守了自己两天,肯定积压了不少事情等着处理,闻言也不闹他了,乖乖自己玩自己的。
中间张秘进来过一次,似乎是汇报上次开会的后续。
沈烽谈公事从来不会避讳他,裴陆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原来是上次会议上离开的人,不仅仅离开鹿鸣自己搞起了海运,还暗地里跟卢家搭上了线,把手里的股份转让给了卢家老大。
他们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沈烽早就安排人盯着他们了,卢家人刚跟他们搭上线,沈烽这边就得到了消息。
沈烽并不在意,卢家的小动作越多越好,越是着急,越容易露出马脚。
鹿鸣的股份他一个人占了百分之五十八,剩下股份零零散散的分给了当初一起创立鹿鸣的元老们,叛变的这一小部分人手里所持有的股份,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况且……这是他早就布下饵,只等着那只躲在水底深处的千年王八来咬饵钩了。
卢孜勤也是越老越糊涂,以为自己不出面,让儿子出头,就能掩饰的了什么?不过掩耳盗铃。
“姚市/长那边怎么说?”
张秘恭声道:“送过去东西还是没收,倒是他身边的人透了口风出来,说说最近就会有行动,让咱们紧着点。
沈烽敲击着桌面,脑中飞快想着接下来的计划,“确定卢家老大已经上了船了吗?”
“确定,传来的消息是,他跟那些人合伙开的海运公司,投了将近五千万进去。”
五千万不算大数目,但是这些人里他出资最多,足以将卢家老大绑死在上面。
“让他们按原来的计划行动。”
张秘应了一声,很快便匆匆离开去安排接下来事情,裴陆走到沈烽身后,轻轻的给他按摩太阳穴,“你为什么一直针对卢家?沈叔叔不是跟卢家老爷子是至交吗?”
沈烽半闭着眼睛,闻言嗤笑一声,“见鬼的至交。”
“老爷子怕是恨不得在地下跟卢家一家子叙叙旧情呢。”
裴陆不解,却忽然想起沈烽之前说的事情,“难道是……”
沈烽握住他手,眼神中透着冷意,“十有八九就是他,他是父亲的好友,当年事情,除了父亲跟……那位,就数他最清楚。”
裴陆不明白,“可是为什么沈叔叔当初不动手?”
“一开始父亲也不知道,是后来才开始怀疑的……”沈烽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白色的烟雾散开,“只是当时没有证据,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