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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爱干净,早受不了身上这味儿,就先去洗了。
其他人只坐在东屋里说话,话说,半个月没见,兄弟们也都有许多话说,不过,多是听李蔓讲在许伯家的那些事,包括她听的那些历史。
“李画,在家吗?”
正说的热闹,外面传来妇人的声音,而且,还是找李画的,这让大家都很疑惑。
李画起身出来,就见大勇娘,带着大勇还有两个闺女,一起过来了。
“你们这是?”
“你媳妇在吗?”
屋里的人,也都听出是大勇娘,就跟着都出来了。
大勇娘一见李蔓,忙拉着大勇,还有两个闺女,四个人,扑通一声就跪倒了在了李蔓跟前,“闺女,婶子给你磕头了,你救了我家大勇,你就是我全家的恩人呐,我们给你磕头。。。。。”
说着,四个人齐齐向李蔓磕头。
李蔓忙伸手来拉,“大娘,你快起来啊,大勇,快扶你、娘起来,咱们有话进屋说。”
“别,闺女。”大勇娘就是不起,反抓着李蔓的手,道,“闺女,我老婆子对不起你啊。”
说着,她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吓的李蔓一跳,忙抓住她的双手,“大娘,你别这样啊。”
李墨知道自己媳妇不懂这些个,也伸手拉大勇娘,道,“婶子,快起来吧,大勇好了就好。蔓儿不是那计较的人,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大勇娘还仍旧跪着,愧疚的说,“我老婆子有眼无珠啊,当初还
那样骂你。哎,现在想想,悔的肠子都青了,闺女,你就是那救苦救难的菩萨啊,我大勇这次要不是你,早埋到山坡子里头去了。”
“大娘,快起来吧,大勇是我学生呢,我救他也是应该的。”李蔓弯腰再来,一面看着大勇,“还不快扶你、娘和姐姐起来。”
“蔓儿老师。”大勇涨红着脸,定定的看着李蔓,突然,猛地给李蔓磕了三个响头,“大勇这条命是老师您给的,以后,我就算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
呼——,李蔓深呼一口气,轻轻揉了揉大勇的头发,当他跟小五一样的疼着,“行了,以后好好学习,报效祖国吧。”
“祖国?”大勇疑惑。
其他人亦看着李蔓。
李书问,“祖国是谁?”
噗。。。。。。李蔓嘴角微抽,改口道,“报效朝廷,造福百姓,孝敬双亲,照顾姐妹。。。。。。”
满满的四字真言,让大勇心中激荡万分,他重重点头,“是,大勇一定听老师的话。”还有,爱戴老师。
“好了,大娘,快起来,再跪的话,我可真就要恼了啊。”李蔓这时再拉大勇娘。
大勇娘这才扶着两个孩子,缓缓的起了身。
李蔓看她动作迟缓,直腰的时候,凝眉吃疼的样子,不由问,“大娘,你的腿没事吧?”
“哦,老、毛病了。”大勇娘无奈一笑,一手轻轻朝膝盖处捶了两下,“大概是生大勇那年,受了凉,以前还是作天变的时候会疼,这几天,也不知怎了,又有些不利落了。”
“大娘,那你赶紧进屋吧。”李蔓忙伸手扶住她,想让她进屋。
这时,李言正好开门从厨房那边出来,只着了一件长裤,上身裸着,一边用干布擦着头发,一边问李蔓,“媳妇,我褂子呢,你没给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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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消息(求订阅,求月票)
他就这么当着外人的面,说着这种亲昵的话,让还是新媳妇的李蔓,窘的脸通红,慌忙道,“衣服刚才都放那柜子上了。”
“错了,你拿的是三弟的。”李书将头发上的水珠擦好后,干布就随意的搭在肩头磐。
这话。。。。。。是提醒别人不知道她和这家子男人的关系么?
李蔓脸爆红,连话都不利索了,“那,我,我再给你拿。”脑子里嗡嗡响,这个时候竟忘了可以让他自己回屋拿。
她羞红了脸,低着头,傻乎乎的往屋走。
大勇娘也是过来人,瞧她的样子,不觉笑了,道,“闺女,那你忙,改天大娘再来看你。”
“大娘。”李蔓回头,有些尴尬,自己被李言这一句话给闹的,有点手足无措了,尤其在外人跟前。
“你忙吧。”大勇娘忙抓着大勇的手,带着三个儿女往外去。
她大约也知道,媳妇今儿才回家,憋了小半个月的男人们该一个个的如狼似虎了,瞧吧,李言才洗了澡。。。。。。
瞧大勇娘他们着急忙慌的离开,李蔓一阵错愕啮。
“丫头,我衣服呢。”李言这时已经朝她走了来。
“哦,我去拿。”李蔓忙返身去东屋,在柜子里一阵翻找。
不过,他们兄弟几个的衣服,除了小五的,其他的都差不多,谁知道哪件是谁的。
“二哥。”李书瞅着李言那拽拽的样子,直笑,“怕人不知道她是你媳妇,还找衣服?平时咱兄弟的衣服不都随便穿的么?你才换下来的脏衣服,不就是大哥的。”
李蔓还在翻箱倒柜的找呢,听见这话,猛然一顿,是呢,她怎么忘了,他们兄弟的衣服何曾分的这么清了?不是拿了就穿的么?身材也都差不多,就是李墨更健壮有些,李书更高一些,但基本也差不了多少。。。。。。
关了衣柜,她气呼呼的走出来,朝李言一瞪眼。
李言眨眼轻笑,“衣服呢?”
还敢问,“刚才给你拿的不就是?”反正都能穿的。
“老三那件太灰,我想要那件天青色的。”李言道。
李蔓瞪他,“你知道自己找去。”害她在外人跟前丢脸,别以为她没瞧见,大勇娘临走时那含有深意的眼神,还有那两个姑娘,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还一个劲儿的抿嘴偷笑,怕都以为他们马上要急着干什么了,这才着急忙慌的跑了。
“哦。”李言轻轻一笑,倒真的从她身边绕过,走进屋里,自己找了衣服来穿上。
其他几人看李蔓红扑扑的小脸,皆是温柔的笑。
“蔓儿,那我洗去了。”李墨这时说。
本来,他也就是无意要打个招呼,可在发生了李言那事之后,他这话无疑暧昧的更多。
李蔓耳根子发烧,只无奈点头,然后,一扭身,赶紧回屋。
“媳妇臊到了。”李书轻飘飘的朝李墨睨了一眼,“大哥,你说话就不能委婉点?”
李墨很无辜,他没说什么啊,就是说洗澡去。。。。。。
“我洗去了。”越说越糟,李墨黑着脸,丢下一句话,就去了厨房。
“嗯,去吧。”李书道。
李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伸了伸胳膊,觉得舒服极了,然后,瞅着西屋紧闭的房门,眸色渐深,“三弟四弟,你们不是还要下地干活吗?”
“早干好了。”李书道,“这几天我跟四弟就泡在地里了,不但松土浇水,还在玉米地那块的间缝里,又种了些菜苗子,媳妇爱吃青菜和辣椒,我们又把后院菜地重新弄了下。”
“哦,还真是辛苦你们两个了。”李言道,说着,转身回屋,“好吧,我也累了,先歇会了。”
“哦。”李书看了李画一眼,“四弟,你也回屋吧,这些天尽顾着跟我下地,书都没看了。”
李画腼腆一笑,若不是下地干活累着自己,这些天他都不知道怎么过了,白天还行,可晚上。。。。。。
自那天回来,晚上躺在炕上,听着窗外风声,那样熬过漫长的一夜,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夜怎么那么长?
——
回到西屋,李蔓躺在炕上,感觉身上还有些热,就推开了小窗,让微风能吹进屋子。
可不多时,隔壁不时传来的水声,让她再一次的热了起来。
李墨在洗澡,她知道。
这让她有些恍惚,好在,没多时,隔壁便没了动静,接着便是厨房门开的声音。
料他洗好了,李蔓便起身下了炕。
今天他们回来,身上都有味儿了,那衣服也都脏的不像样,她想尽管洗了晾了。
出了门,就瞧见李墨端了浴桶出去倒水,她便径直到了厨房,将地上的脏衣服全部摞了来,放进洗衣篮里。
“我来吧。”李墨将浴桶靠在屋角下,忙过来。
李蔓瞅着他,
tang满脸疲惫,很心疼,“你快回屋歇着吧,几件衣服而已,一会就好。”
李墨不自在的,还是伸手拿过篮子,那些衣服十几天没洗过了,都脏了臭了,他知道她爱干净,忙道,“我搓搓就好。”
他动作极快,拎了篮子就到了压井边。
李蔓无法,只得从厨房里将洗衣盆拿着,匆匆走到了压井边。
李墨压水,李蔓自然而然的蹲下,将衣服分好,上衣先洗,裤子什么的,放在最后。
“蔓儿。”李墨压好了水,也跟着蹲下,拿起衣服搓着。
看他那一双大掌,却笨拙的搓着衣服,李蔓轻轻的笑了,将他手里的衣服一扯,摁到盆底,“好了,你要是实在不想歇着,就留下来帮我打水。”
“嗯。”李墨经过实践,也觉得李蔓做这事比自己适合的多,瞧她一双小手搓着衣服,从衣领,到前襟,再到袖口的,每一处都搓洗的细致干净,看着都是种享受。
“蔓儿。”李墨蹲在边上,温柔的看着她,不时伸手帮她捋过滑落下来挡住视线的头发。
“怎么?”李蔓一边洗着一边随意的问。
李墨憨憨的笑了,“没事。”其实,就是想留在她身边,想多看看她,多跟她说说话,可,他嘴笨,又不知该跟她说些什么?想她了?很想很想,这样的话他是烂在肚子里,也说不出口的。
“嗯?”李蔓抬头,疑惑的看着他,对上他温情缱绻的双眸,顿时笑了,“这么长时间在山里待着,不累吗?好不容易回家了,不回炕上好好躺会去?”
“晚上有时间躺。”李墨说这话的时候,眼眸特别的亮。
今天是这个月的初五了,今晚,该是他在她房里歇息的第一晚。
李蔓倒完全忘记了这茬,只当是现在夜里短,他白天睡多了,晚上会睡不着,也就由此作罢,上衣洗好了,她让他将脏水倒了,又重新压了点水。
两人就这样默契十足的在院子里,很快将衣服洗净晾好。
李蔓将空篮子和洗衣盆放到院子里那块石头上晾着,转身,就想回自己屋,歇歇,哪料,李墨就那么默默的跟在了身后。
转身要关门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跟进来了,李蔓这才怔住,“你不回屋?”
李墨也愣了下,“我,我看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活。”
“没了,快回屋歇着吧。”李蔓笑着将他推了出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李墨愣在门口,伸手想敲门,但细一想又觉得好笑,他刚才竟像个粘人的孩子似的,一直粘在她身后?
罢,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李墨转身回到东屋,李言躺在炕上,似乎睡着了,李画靠在窗边,看着书,李书则盘腿坐在炕上,拿小五的沙盘,在那里写字。
他也觉着有些累,就脱了鞋子,躺在炕上,眯上了眼睛。
——
从前窗,瞧见门口没人了,李蔓这才又轻轻打开了房门,一溜烟的从厨房那边绕到后院茅厕。
解决完了,刚到前院洗手,就看见门口有两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在那张望着。
她不禁疑惑,就细瞧了瞧。
那两个妇人也瞧见了她,先是目光一亮,过后很谦和的问,“小姑娘,敢问你们这边有没有户姓李的人家?”
“李?”李蔓朝她们走了过去,眼神带了几分警惕?“你们找姓李的人家做什么?这村里好几户姓李的呢。”
等她走过来,两个妇人的眼神更亮了,不自觉的将她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