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村长。”春妮傻眼了,她一个未出阁的闺女,怎么能进祠堂呢?“不要,我不去。”
杏娘这会子不怕了,有人陪着比自己一个人遭罪要好。
春妮气急,冲过去就扯住杏娘的头发,就将她往地上按。
杏娘也不是好惹的,立刻就跟她相互撕扯起来。
这像什么话?李墨凝眉,牵着李蔓的手,对自己弟弟们说,“走吧,咱们回家。”
他们倒是置身事外的想走了吗?春妮心中嫉恨,尤其李画走在李蔓身侧,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更让她心揪,顾不得杏娘的纠缠,她猛然冲过去,推开李画,一把扯住了李蔓的衣服。
用力之猛,直接将她半个袖子都扯了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玉臂,一粒红色朱砂痣点缀其间,尤为显目。
第三十七章 相信
李蔓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的惊叫一声,躲进李墨怀里。
李墨抱紧了她,李画则快速的脱了自己的外衫,裹住了她。
可即便如此,那雪白的玉臂还是被人瞧了去,尤其那一枚朱砂,直晃了众人的眼,它象征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啊。
守宫砂,这是女子桢洁的象征。
即便没有契书,有了这个,也能证明李蔓纯洁的身份,绝不会是花楼那种地方出来的。
而这也更说明了杏娘信口开河,人家姑娘还是处子,怎么能说她用狐媚手段勾、引李家兄弟呢?
可,都这么多天了,还没圆房吗?
春妮突然有些欣慰,这不是说明,至少画哥哥跟她之间还是清白的?
李墨冷冷瞪了春妮一眼,抱起李蔓就朝外大步走去。
李书小五紧跟其后,李画本也想跟着,但还是回头跟村长打了个招呼,“村长,这边的事还劳您费心了,您的那份文书,我也拟好了,如果再有什么问题,可到我家来找我重新改一下,另外,其他人的信也都写好了,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吃了饭再走吧。”村长客气的说,人家孩子一大早就过来忙,连口水都没喝上。
莲花也赶紧上前留道,“画哥哥,吃了午饭再走吧,我娘都准备了。”
“不了,谢谢,我先回了。”李画客气的回绝,转身朝外走去。
“画——”莲花还想撵去,被村长拦下,“好了,让他回吧。”出了这样的事,人家孩子还怎么坐的住。
“大奎,二狗子,把二顺媳妇和春妮送到祠堂,好好看着。”
“是。”
——
李蔓感觉自己像蚕宝宝,被李画的衣服裹的严严实实的,连双眼睛都没露出来。
李墨抱她也抱的格外的紧,她的脸就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楚的听见他有力的心跳。
不一会儿就到了家,李墨直接送她到西屋炕上。
李蔓急不可耐的扯了李画的衣服,裹的她喘气都难。
“你没事吧?”李墨不敢看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忙又将李画的衣服裹住她,“让你受惊了。”
李蔓其实并没觉得什么,就是那女孩突然拽自己,吓了一跳而已,她并没想到露了下胳膊有什么大不了。
见她不语,只茫然的眨巴着大眼睛,李墨还以为她吓坏了,满心内疚,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她,幸好,这时,李画回来了,他忙起身,道,“四弟,你劝劝她。”
说完,带着李书小五出去。
李蔓巴巴的看着李画,然后,拿起窗台上自己留的树枝就在地上写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了,都过去了。”李画怜惜的看着她,这女孩自从到了他家就没顺过,之前还差点被吊死,想不到今天又被人如此诬陷。
“那些人好像是针对我?”李蔓再傻,也是有感觉的。
李画拿起她手里的树枝,写了一行字,“别怕,有我们在。”说完,双手轻轻握在她的肩头,目光温柔且坚定的望着她,“相信我吗?”
第三十八章 胎记
男孩的目光清澈干净,能净化心灵一般,李蔓突然觉得心里就没那么乱了。
见她脸色渐渐好转,李画温柔一笑,“好了,别乱想了,歇一会,我去做饭。”
见他转身要走,李蔓慌的抓住了他的手,“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呢?”
“怎么?”李画回头看她。
李蔓指了指之前问的,然后将树枝给他,“告诉我。”
李画目光有些纠结,这样的事她不知道或许更好,就写道,“邻里间的矛盾,与你无关,已经解决了。”
邻里矛盾?李蔓回头想想事情的整个经过,觉得有理,那个女人那晚到家里来,就一副没正经的样子,今天在路上扯住自己,似乎也没安好心,接下来,就是李书跟她打架,再闹到那个老头子那里。
是了,就是一出邻里纠纷,自己是这家子人,自然少不了遭殃。
如此一想,李蔓心里松快多了,见李画只穿了件单薄的圆领中衣,那衣服几乎是补丁而成,穿在他身上,也小了不少,胳膊露出半截,领口磨的起毛了,带子似乎也没法系上,微微松开,露出消瘦而精致的锁骨,一枚朱砂痣点在左锁骨边,宛若花瓣,红的滴血。
“怎么了?”李画望见她凝视的双眸,不由疑惑。
李蔓忙别开眼,将身上披的衣服拿下来给他,“这个给你,谢谢。”
那雪白的膀子一下子亮在眼前,李画眼睛一烫,清秀面庞跟着红起来,宛若那精致锁骨上的朱砂痣,越发艳丽无双。
“我不用,你穿着吧。”李画拿起衣服又披到她身上,指尖轻颤,即便不想,还是意外的碰到了她雪白娇嫩的肌肤,宛若触电般慌忙松开了手,衣服却也随之滑落到地。
两人同时弯腰捡衣服,一缕幽香扑入鼻端,李画脑子晕了一下,衣服已经被李蔓捡到了手上,不过,很快又塞到他手上,“你穿着吧,我衣柜里还有呢。”
李画忽地不太敢看她,抱着衣服就仓皇出了房门。
跑什么?李蔓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有些好笑,自己打开大柜,从里又拿了件褂子出来。
等身上这件衣服脱下之后,她方发现自己右臂上也有一粒朱砂痣,只是形状没李画的那个好看。
难怪刚才瞧着觉得有点眼熟,莫非这朱砂痣就是李家人共有的胎记不成?
——
李画一出门,就发现大哥三哥还有小弟都候在门边。
“她怎么样?”李墨担心的问。
李画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唇,刚想回答,李书就凑到他跟前,疑惑的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额。”李画不自觉的摸了把脸,“有吗?大概是热的。”
“热?”李书上下打量着他,穿的这么单薄,还热?骗鬼呢,“你刚才看了女人?”
李画本想否认,可不争气的,脸上更烫了,只得老实交代,“她还我衣服。。。。。。”
第三十九章 误会
李书立刻嫉妒的叫了起来,“你果然看到了?不公平,我也要看。”
“三哥。”李画慌的朝屋里一看,忘了李蔓根本听不懂这话。
“大哥。”李书幽怨的看着李墨,“四弟不但牵过她的手,还看了她的身子,这不公平。”
三哥在乱说什么,他什么时候看过?李画一张脸红的滴血,什么也顾不得的慌忙去捂他的嘴。
李墨沉着脸,瞪了李书一眼,又幽幽的看了李画一言,一言不发的进了厨房。
李书掰开李画的手,佯笑道,“看吧,大哥生气了。他是老大,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呢。”
李画闻言,目光沉了下去。
“什么女人不女人的?”李言突然回来,让其他兄弟微微发愣。
“二哥,你怎么回来了?”小五忙到了二哥边上,三哥四哥身上火药味太浓了,瞧的他有点怕怕的。
李言揉了揉小五的脑袋,问李画,“家里出事了吗?我才听人说和二顺媳妇都闹到村长那里去了。”
“没事了。”李画抬头,简单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遍。
“大哥呢?”李言问。
李书朝厨房努努嘴,坏坏笑道,“四弟看了媳妇的身子,大哥这是吃醋了。”
“三哥,我没有。”李画立刻否认,哪知,李言看他的眼神,让他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二哥。。。。。。”
“我去看看大哥。”李言没听他解释,径直进了厨房。
李墨正在淘米,看到李言回来,也不意外,“回来了?没发生什么事。”
“其实,二顺媳妇这么一闹,倒让媳妇的身份定下了,以后没人再敢乱说什么了。”李言靠在锅台边,安慰李墨,当然,他也知道李墨心情不好,不是因为此事。
李书进来,冷声道,“那臭婆娘还敢跟媳妇比?咱媳妇可还是个清白的处子之身。”
“三哥。”李画嗔他话说的太露骨,可脑子里却莫名闪过那雪白的玉臂,那一粒红色的守宫砂。
“我没说错啊,媳妇的守宫砂你们不都瞧见了?”李书说着看向李墨,因为小五太小,给他看也白看。
“你们?”李言俊脸之上惯有的笑意渐渐冷却,目光沉沉的看着李墨,“大哥,你们对她。。。。。。”
“二哥,你别误会。”李书知道他误会,解释道,“春妮扯破了她的衣服,所以,我们都看见了。不过,大哥,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跟媳妇圆房?”时间长了,说不定还会被人误以为他们李家兄弟几个不行呢。
此言一出,兄弟几个都看向李墨,当然,心思也各不相同。
李墨突然放下盆,米也不淘了,目光阴沉的盯着李书,“三弟,你很想圆房?”
李书被盯的发毛,忙退到李言身后,只是,还不怕死的说道,“大哥,你就不想?二哥肯定想了,还有四弟,哼,反正,这个家里,除了小五,你们肯定不比我想的少。”
第四十章 有数
李画红了脸,欲要争辩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李言却是勾唇一笑,拍开李书搭在自己肩头的手,笑道,“你以为谁都像你,十三岁起就天天嚷着腰媳妇。”
“要媳妇怎么了?要不是我天天催着,你们能那么快有媳妇吗?”李书意味深长的看着李墨,大哥什么时候才能开窍?他都二十三了。
瞧着弟弟们期盼的样子,李墨所有的气恼都散了,长兄为父,他们自然得管他要媳妇。
可一想到李蔓纤弱的模样,恐惧的眼神,李墨就狠不下那个心,“三弟,再等等吧。”
“等到什么时候?”李书迫不及待的问。
李墨也是纠结,“至少等她熟悉了这里,愿意。。。。。。”
他话未说完,李书就一阵哀嚎,“呜——还是要等她愿意,那得猴年马月?”
李言却没那么悲观,只轻轻笑道,“大哥没试怎么知道她不愿意?”
“二哥。”李画闻言,心里忽地急了,“她连我们的话还听不懂,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早了点?”
“圆房又不需要说话。”李书撇撇嘴,道,“她不懂,大哥会呀,再不济,还有二哥和我,四弟,你是个读书人,圆房这事书上有教吗?不会三哥教你。”
“三弟。”李墨喝止李书,越说越下道了,“四弟说的对,她以后会是我们的媳妇,不过早晚的问题,眼下还是让她多熟悉熟悉我们这里,至少,也得等她学会我们这里的话。”
李画连忙附议,“大哥说的对。”
“对什么对。”李书恼了,瞪向李画,“四弟,你别扯那么多,你也不想想,大哥今年都多大了?别人家的孩子都能下地了,可大哥连个女人都没摸过,再说了,大哥这些年容易吗?你就不希望他早点跟女人圆房,有个媳妇知冷知热的疼着他些吗?”
瞧着李书红红的眼睛里满是认真,李画想要反驳的话哽在了喉咙里,自十年前爹娘相继离世,李家陷入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