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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瞧他们一个个俊朗挺拔,太扎眼了吧。
怎么面纱没多做几个呢?
“我去吧。”一直沉默的李墨终于开口。
大家眼光齐齐看向他。
李言轻笑,“大哥冷峻沉稳,就这副身板,往那一站,不知道得引多少女人往上扑。”
屋后那家不要脸的女人,不就是个例子吗?二顺带她回来的当天,因跟李家平时来往亲密,就叫他们一起吃顿饭喝个酒,谁知,在饭桌上,杏娘就对李墨发起浪来。
李墨表情僵了一下,“二弟,胡说。”
李蔓瞅着李墨英俊的脸、健壮的身形,这样的男人,往往会给女人安全感,尤其是那种地方的女人,谁不想将来能找个可靠安全一点的男
tang人从良啊,如此想来,李墨怕是最危险的一个。
“都说了,你们在这等着,我一个女人进去,还怕那些女人把我吃了?”李蔓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他们留在这里最好。
李言好笑的瞅着她,“想都别想。”他们都不敢进去,她一个小丫头还敢往进冲。
“那怎么办?”李蔓郁闷的瞅着他。
“一起吧。”李墨道。
“啊?”五个人一起?还是夫妻组团?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哪知,其他几个都点头,“行,一起吧。”这样才放心嘛。
李蔓愕然,将面纱重又戴上,可看着她的男人们?嘿嘿,眼底狡黠的笑意一闪,她猛然在地上抓了把灰,逮着李言的脸,就是一通乱抹。
“丫头,你干什么?”李言不但爱惜她的脸,也十分爱惜自己的脸,看她脏兮兮的小手,不看也知道自己的脸被她糟蹋了,顿时气恼的用袖子擦。
李蔓忙拉住他,“不许擦。”
“脏死了。”李言嫌弃的瞪她,还想擦。
李蔓就死死的抓着他的手,“你这么好,万一被那里的女人盯上了怎么办?”
李言不动了,邪邪勾唇,“你怕?”
“当然了。”谁希望自己戴绿帽子啊,然后又看了看其他几个,“你们也都把脸弄脏点,我戴了面纱,你们没有面纱,要是现在这样子,肯定会被人看上的。”
这往后做生意的路还长着呢,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被人盯上,可天天在脸上抹灰也是不行。
兄弟几个面面相觑,往脸上抹灰?
李言笑看着他几个,催促道,“快抹啊。”他自己被丫头折腾的不像样,其他几个也甭想好,尤其是大哥,谁让他昨晚还劝着他们,要依着这小丫头呢,就连晚上过夜,都不准他。。。。。。
这下该知道小丫头折腾起来有多磨人了吧,还怪他昨天粗鲁。
终于,在李蔓的督促下,几个男人将脸上摸了灰,看起来脏兮兮的。
“媳妇,咱弄的跟乞丐似的,人家让进门吗?”李书疑惑的问。
李蔓愣了下,这个。。。。。。“进门就是客,总不会赶的吧?”
“说不定呢。”李画想起一个月前进成衣铺和首饰铺的情景。
李蔓也是纠结,只道,“随机应变吧,对了小车怎么办?”
“放人家家里吧。”李画以前在镇上念书,对这边有几户人家熟悉,其中有一户是他同窗的家,他便主动将小推车送到了那人家里。
安顿好了之后,几人就一起往春香楼走去。
到了春香楼,李蔓只觉一道刺人的目光盯着自己,回头一看,对面有个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妇人,一边嗑瓜子,一边阴冷的盯着他们。
李蔓不自觉的朝那门顶的牌子看了一眼——暖香楼。
也是个花楼?
这时,见李蔓回头看自己,那妇人立刻堆出笑来,喊道,“客官,想看就进来看,我们这里的姑娘啊,随你看个够。”
一句话顿时让李蔓面红耳赤,而她身边的男人们也都好不到哪儿去。
耳边是春香楼里热闹的声音,猜想生意一定不错,对面,是那老、鸨、子热情而夸张的召唤。
李蔓想都没想,转身就朝暖香楼去。
四个男人立刻跟上,把她围在中间,生怕她被人掳走似的。
“怎么来了这边?看着明显比那边生意差。”李书贴在李蔓耳边小声的问。
面纱后面,李蔓微微一笑,她自有她的小主意。
走到暖香楼门口,往里一瞅,果然门庭冷落,生意冷清,大厅里竟然有几个姑娘捋着袖子光着胳膊打牌划拳玩。
老、鸨回头一瞧,立刻大骂起来,“都死人吗?来了客也不知道招呼,活该没男人要。。。。。。”
骂完又忙拉住李蔓的手,道,“客官,您快里边请,咱们暖香楼的姑娘啊,可好着呢,不像对面那家,光靠个脸蛋吃饭,以为年轻点嫩点就好了吗?”
年轻娇嫩难道不好吗?男人不都好这口,话说就算八十岁的老头,怕也会喜欢十八的姑娘吧?
李蔓微笑着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跟着她进了大堂,举目四下看了下。
而之前玩乐的几个姑娘,一瞧有了客人,虽然衣衫破旧,面目脏兮兮的看不太出原来样貌,不过那身材。。。。。。
个个高大健硕、孔武有力,让她们一度空虚的心立刻荡漾了起来,不用老、鸨骂了,主动的扑了过来,甚至是抢的。
“客官,我叫翠香。”
“我叫红杏。”
“我是绿儿。。。。。。”
“还有我,哎,挤什么?小蹄子。。。。。。”
眼看着几个女人饿虎扑食的朝自己男人扑了来,李蔓忙张开双臂,挡在前面,大叫,“不许乱来。”
“哎呦,这位姑娘,到了这里不乱来,还要怎样?”老、鸨好笑的看着李蔓,戴了面具,可听那声音,瞧这身段,顶多也就十六七岁的小丫头,但瞧她这架势,分明又是身后四个男人的头,要搞定几个男人,还得先搞定她才行,不过。。。。。。
“对了,姑娘,你有银子吗?”虽然生意清淡,可姑娘们也不能叫人家白玩了不是?
“哎呀,容妈妈,说银子多俗啊,这位客官,我楼上才备了些酒菜,客官要不要跟我到楼上喝两杯。”其中一位绿衣女子,大胆的上前就要拉李画。
即便脸被弄脏了,可那一双清澈墨染般的眼睛,透着羞涩和无措,越发的让女人恨不得立刻扑了。
“小蹄子,少犯贱,才几个月没男人,这就耐不住了?”容妈妈立刻将那女子往后一扯,随后目光幽幽的盯着李蔓,“姑娘,咱这地儿呢,有银子,姑娘们随你们玩,可要是没银子的话。。。。。。”
“我可以帮你们挣银子。”李蔓接口道。
“嗯?”容妈妈以及那几个女人皆是一愣。
“你?”容妈妈脸上堆起笑来,其实,光听李蔓的声音,看她的身段,就觉得她定是个难得的美人,而自从一年前,对面开了家春香楼后,她这店的声音就冷淡的多,稍微有点姿色年轻点的姑娘,都很没良心的投到对门去了,她这里只剩下年老色衰没人要的,如今,正需一个绝色的美人来挽救局面呢。
“先把面纱摘了我瞧瞧。”
这话一出,李墨等人不自觉的就握紧了拳头,该死,当他们的媳妇是什么?
李蔓不以为意,缓缓道,“容妈妈大概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我有办法帮你们挣银子,却不是我要卖、身。”
“那你什么意思?”一个送上门的美人没捞着,容妈妈有些失望,态度一下子淡了许多。
李蔓目光朝那几个姑娘瞄了去,一个个浓妆艳抹,衣服也暴露的不行,恐怕就算如此,也招揽不到客人吧。
“包装她们。”李蔓指着那几个女人道。
容妈妈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看自己店里仅剩的几个姑娘,很疑惑。
“其实她们生的挺好看的。”李蔓又道,“只是,她们的好被埋没了而已。”
一句话顿时让那几个女子欢呼雀跃,信心百倍。
“就是嘛,老娘哪点比对门那个芍药差?想当初赵公子天天在老娘房里过夜,老娘赶都赶不走,哼,现如今去捧那个贱人。”
“就是,还有那个如兰,不也就是个卖的,天天装的跟圣女似的,还卖艺不卖身,上个月有个老东西出了三千两银子,不还是脱光了巴巴的躺人家床上了?”
“。。。。。。”
“好了好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你们要有那本事,就把男人们都给老娘抢回来,我可告诉你们,几个月没开张了,再这样下去,你们都给老娘卷铺盖滚蛋。”容妈妈没好气的骂着自己这些不争气的姑娘。
几个女人这才撇撇嘴,一脸不以为然的模样,想来平日被容妈妈这样数落的情况也挺多,大家听的多了也就不在乎了。
等几个女人安静下来,容妈妈这才审视的看着李蔓,微微眯起了眼睛,“你说包装她们?什么意思?”
“嗯。”李蔓想了想,用最恰当也最委婉的方式,缓缓说道,“我刚才在对门瞧了下,那边生意不错,想来,容妈妈这里的生意都被对门抢了吧?”
那还用说,容妈妈白了李蔓一眼,有点不服道,“姓花的那老东西,用不要脸的手段,抢了老娘的人和生意,老娘那是懒的跟他计较。。。。。。”
“容妈妈,省省吧,听这姑娘往下说呢。”之前被容妈妈呛过的女子,此刻讥诮的看着容妈妈。
容妈妈气的抬手想打她,那女子轻轻一笑,抱了容妈妈的胳膊,又瞅着李蔓笑,“姑娘,快给我们说说,怎么才能把生意赢回来?”
说话的同时,那眼角的余光不自觉的就朝李画身上瞥着。
李画凝眉,浑身如芒在刺,但既然陪蔓儿来了,好歹也要撑下去,不过,这里的味儿是不是太刺鼻了?是怕别人的鼻子都坏了,闻不出味儿吗?
其他几个也是浑身难受,尤其是李书,原以为还真是什么神仙洞府,什么仙女下凡,此刻一瞧,他真后悔之前没听媳妇的话,乖乖留在外面,瞅着这里的布置,纱幔乱瞟,到处不是花就是花的,眼前的姑娘。。。。。。如果还能称之为姑娘的话,那脸白的吓人,唇红的跟吸了鸡血似的,身上衣服又薄还露,那穿粉衣的,都那么胖了,能不能别穿那么露的,还把衣带系那么紧,松夸垮的肉都挤出来了。
李言也是一阵作呕,垂下眼睛,宁愿看自己的鞋尖,心里想着,晚上回去定要将媳妇剥了多看上几遍,好洗洗眼睛。
李墨最是淡定,双目只盯着前方的一张木椅子,一盯就是好半天,任凭别人怎样,好似与他无关。
“
是啊,姑娘,你有什么法子尽管说出来,但凡我这店里的生意能起来,容妈妈我绝不亏待你。”容妈妈也淡淡的问着,对李蔓并没多大信心,毕竟,她在花楼界混了几十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花楼姑娘,到最后自己开了这么大的暖香楼,要说没点本事那是不可能的,可如今,她都斗不过对面春香楼,她不信李蔓这么一个小丫头能行。
李蔓也不多说,只朝那几个女子望了一眼,便对挽着容妈妈胳膊的绿衣女子道,“姑娘,能不能借你房间一用?”
“哦?”那女子唇角一勾,露出几分媚态来,“这么急啊?不过,老娘有言在先,不接女客,你身后的那几个吗?倒是可以。”
想哪儿去了?李蔓嘴角一抽,保持着惯有的温婉笑意,道,“我也不乱嫖女子的。”
此话一出,李墨李言两人表情一僵,明显有种精神分裂的错感,刚才那话真是媳妇说的?
倒是李书跟李画两个先愣了下,继而会心一笑。
李书想到那日在菜市斗流氓时,媳妇敢拿剁肉刀架人家脖子上,恶狠狠的自称老娘,那情景。。。。。。本是最愤懑不堪的一幕,却让他记忆尤为深刻,而且,每每回想起来,只觉有情温馨,倒没有其他太多不好的情绪。
而李画则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