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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急败坏的模样,让司徒青越发心情愉悦起来,“那是你的事啊,你没本事伺候的爷满意,让爷怎么办呢?”
说的好像他多无辜,全是李蔓的责任。
“你?”李蔓气的浑身打颤,她的男人们被定在外面,而他还在这里戏弄她。。。。。。
“你信不信,我去报官。”她咬牙道。
“哈——”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司徒青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李蔓很生气,“就算你是什么坑爹的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但也别忘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这样草菅人命的败类,我就
tang不信没人管到你。”
“败类?草菅人命?”司徒青缓缓的坐直了身子,嗤笑,“败类不敢当,草菅人命嘛,你倒提醒了我。。。。。。”
声音渐冷,眼神乍寒,隐隐有着杀气,让李蔓心猛的一沉,“你想干什么?”
“草菅人命啊。”司徒青长眉一挑,邪恶的道,“来人,把外面那几个给爷剁碎了,丢进湖里喂鱼——唔——”
阴狠的话还没说完,李蔓一个箭步上前,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许,不许。。。。。。”
司徒青拉开她的手,“听见没有,剁——”
李蔓猛然将他一推,推倒在软榻上,骑在他身上,双手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快收回刚才的话,听见没有,不然,我掐死你。”
死丫头还够狠的呢,不过,“掐死我这么好的男人,你忍心么?”司徒青猛然捉住她的小手,一个翻身,情势立刻变了。
李蔓被压在了下面,双手被他死死按在了头顶,屈辱的姿势让她愤懑的想杀人,“你混蛋,变态,死人妖,快放开我。。。。。。”
“不放。”司徒青坏坏的勾起唇角,“既然我又混蛋又变态,还是人妖,那我当然要做点什么,才不会辜负你这一番谩骂啊。。。。。。”
说着,头一低,似乎要吻上她的脖子。
李蔓浑身一僵,嫌恶的感觉让她拼命挣扎起来。
不过,没等那吻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只觉得身上一轻,司徒青已经离开了。
“呵,终于忍不住出来了?还是你也想分一杯羹?”司徒青手指抚过自己的唇角,邪恶的瞅着燕丹笑。
燕丹脸色阴沉,“够了。”
司徒青撇撇嘴,瞅着惊慌中爬起身,缩到角落的李蔓,勾唇一笑,“不过逗她玩玩而已,你吃醋了?”
燕丹没理他,视线缓缓落在李蔓身上。
李蔓心下骤紧,同时也打量着这突然出现的男人,身穿紫色衣衫,眉宇之间尊贵非凡,只是,那一双过于深邃的眼睛太过淡漠,太过冷峻。
“你没事吧?”
他声音极冷,一如他这人。
即便是关心的话,让人听来也带着那么几分凉薄之意。
李蔓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只听她又道,“走吧,他们没事。”
“不是吧?这就放人了?”司徒青显然还没玩够,有些失望的又瞅着李蔓。
李蔓只看着燕丹,如果猜的没错,刚才将司徒青从自己身上拎走的人就是他,那么,他放自己走应该是真的了。
她忙爬起身,对燕丹鞠躬行了个礼,“多谢。”
完了,赶紧朝外跑去,生怕跑慢一步,里面的人妖又反悔将她抓回去。
门口,刚刚被解开穴道的几人,还没过那酸麻的劲儿,见李蔓一出来,忙将她拉至一旁,担心的问,“蔓儿,你没事吧?”
刚才,听见里面的动静,几个男人都快急疯了,奈何身上一动不能动,现在,看她衣衫虽然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可都完好的,几个人方稍稍松了口气。
“没事。”李蔓摇头,又心疼的看着他们,“你们呢?”
几个男人刚才在外面打架的时候,都受了点伤,不过不严重,皮肉伤而已。
“都是我不好,不该想看热闹,到这边来。”李蔓一想到今晚这事,悔的肠子都青了。
“不哭。”李言将她抱进怀里,心疼的替她擦着眼泪,“都是我们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
听着外面这一家人团聚,司徒青瞅着燕丹渐渐沉下去的脸色,邪肆的一笑,还不忘添油加醋,“刚才,你也听见了吧?说是那几个是她相公呢。”
“把船靠到岸边。”燕丹冷冷扫了他一眼,吩咐了一声,转身回到里间。
司徒青撇了撇嘴,“没意思。”
一面吩咐人将船靠岸,送李蔓等人上岸。
——
船一靠岸,李言抱着李蔓,兄弟几个立刻上岸,匆匆往旅店的方向去。
司徒青站在船舷上,看着那几个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心头忽然涌出别样滋味,再观自己,才换好的干净衣裳又被李蔓给沾湿了。
想到刚才软榻上那轻轻一压,柔软馨香竟赛过他以往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不由邪邪笑了起来。
——
回到旅店,李言即刻问小二要了些热水,给李蔓擦身子,刚才在船上,相互安抚了几句话之后,李蔓便体力不支昏倒了。
在冷水里泡了太久,又被司徒青连惊带吓,她一直等到燕丹放人,这过程完全是强撑的,等再见李墨他们,落到了李言怀里,她就再也撑不下去了。
“二哥,我再换些热水过来。”见盆里热水凉了,李书道。
“不用。”李言快速的将李蔓身子擦干,给她套上了干净的衣服,然后看李书等人都围在边上,且都跟
落汤鸡似的,不由凝眉,“你们快去洗洗,换身衣裳,再这样,都病了怎么办?”
“嗯,你也去吧,我来看着蔓儿。”李墨道。
“不用,你们先去吧,一会我再去。”李言半跪在床边,紧紧的握着李蔓的手,看她惨白的小脸,心口抽抽的疼。
李墨等人心里也不好受,生平从未有今晚那样的无助和无能过,面对媳妇被人欺负,他们竟然完全使不上力,当听到李蔓在里面喊‘放开’的时候,他肝胆欲裂,却连想死都不能。
“走吧。”李画轻轻碰了碰大哥,今晚,他们兄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连自己的媳妇都保护不了,他们枉为男人。
可,蔓儿这样了,他们再出意外,她又由谁来照顾呢。
李墨等人去了旅店的浴室,卧房内,只有李言一人陪着李蔓,他从包裹里找了一身干净衣裳,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了,草草用毛巾将身上擦了两把,便穿上干净衣裳,然后,脱了鞋子,爬上炕,挨着李蔓身侧,紧紧的将她搂在了怀里。
兄弟几个也很快回来,回来就看到李言紧紧搂着李蔓的画面,但谁也没有吭一声,默默的上了炕,熄了灯。
但这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甚至于小五,黑暗中都瞪着大大的眸子,发誓将来一定要强大更强大,再不让亲人受欺辱。
——
睡了一觉,李蔓再次醒来,身上还有些酸疼,但看着男人们都好好的躺在自己边上,心也就安了。
“醒了?”李言单手撑着床上,另一手抚上了她的额头,还好,不怎么烫了。
李蔓疑惑,“怎么了?”
“昨晚有点烫,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李言问。
李蔓摇头,再看其他几个都坐了起来,全都一脸颓色,心猛然揪了起来,“你们都还好吧?”
“嗯。”众人点头,目光柔的像水似的裹着她。
李蔓知道昨晚的事,不止在她心里,在他们心里怕是留下更大的阴影了。
沉默了一会,李画问,“饿了吗?我去找小二弄点吃的回来。”
“我也去。”李书忙也下了炕,穿上鞋子撵了过去。
“还有我。”小五看了看李蔓,猛然也跑了。
李蔓唇角含笑,“小五,你慢着点。”
“哦。”小五的声音在楼梯那传来。
李墨转身,推开了窗户,昨晚,他们回来的急,过后又各怀心事,竟然谁都没注意窗户关了一夜,屋里也闷热了一夜。
有清晨的微风吹进来,李蔓觉得精神好多了,也往起一坐。
“动作别那么大。”李言慌忙跟着坐起来,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李蔓趁势靠在他怀里,“李言。。。。。。”
“嗯?”李言双手环住他。
一旁,李墨尴尬的将视线望向窗外,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大哥。”李蔓朝他喊了一声。
“哦。”李墨只应了一声,头也未回。
李蔓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衣角,“昨晚。。。。。。我好怕。”
李言李墨两人心里咯噔一下。
“没事了。”李言抱着她,大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李墨也转过身来,握住她牵着自己衣角的手。
李蔓仰首,看了看李言,又再看了看李墨,眼泪蒙蒙的说,“我好怕你们会出事,要是你们不在了,我。。。。。。我肯定会活不下去的。”
“胡说什么,我们怎么可能会出事。”李言忙道。
李蔓摇头,“我不要你们出事,也不要你们为我拼命,我只想你们好好的,陪在我身边,陪我一辈子。”
“。。。。。。”
“好吗?”他们眼底的自责愧疚还有隐隐的煞气,李蔓自然瞧的出来,可再不甘不服又能怎样?他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又要怎么去报仇?
何况,就凭他们区区草民,能斗的过画舫中的人吗?
当自己说报官的时候,那人妖那般嘲讽的笑,是了,其实,当她说出来的时候,她自己都想笑,可那是她最后的一棵救命稻草,当无计可施时,才会想到那虚无缥缈的东西。
可官府会帮他们?会给他们公道?她不信。
他们已经吃亏一次了,她再不想和那人妖再打交道了,更不想自己男人们再去犯险。
“好不好?答应我,以后都要好好的,昨晚的事,咱们都忘了,好不好?”李蔓软软的哀求着。
这时,李画端了早饭过来,“还没起吗?有好吃的来了。”
“嗯,这就起。”李蔓从李言怀里挣出来,下了炕,而李书也端了热水进来给她梳洗。
洗漱过后,一家人简单的用了早饭,李蔓就开始收拾行李,“出来两天了,好想家哦,也不知大黑他们怎么样了,咱们快回去吧。”
“嗯。”一
顿早饭的功夫,几个男人也是想通了,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更好,此次也算是劫后余生了,今后,他们会更加珍惜自己,珍惜这种平静幸福的生活。
结了帐,小二牵来了牛车,一家人又上了牛车,往神女沟赶。
旅店对面的酒楼里,司徒青静静的凝视着那牛车越走越远,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扩大,“还真是缘分不浅呢。”
“喝你的酒。”燕丹视线缓缓从那消失的街口挪了回来。
司徒青没有喝酒,反而放下了酒杯,一脸兴味的分析道,“丹,你就真没一点想法吗?那小丫头比当年出落的更美了呢。”
燕丹半垂眼睑,轻轻的抿了一口酒,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
司徒青不甘,“好歹你也寻了她这些年,这下怎么了,好容易找到了,就这样算了?”
“你很闲?”燕丹眼皮轻抬,幽幽的看着他。
司徒青猛点头,“是啊,闲的快要死了,丹,要不咱把小玉儿抓回来好好玩玩吧,那丫头比小时候有趣多了呢。”
“宁王那个案子,我正愁没人帮我办,不如你先回京吧。”燕丹放下酒杯,一本正经道。
司徒青脸色一变,嘿嘿笑道,“你不是吧?那败类你还没处置吗?依我的主意,直接剁了就好,费那些事做什么?”
“你回去剁了他?”燕丹挑眉。
司徒青眨眼,“行啊,不过,你答言将小玉儿给我玩一年,我就帮你剁了他。”
燕丹白了他一眼。
“怎么?反正你现在姬妾成群,又不差她一个——”
燕丹陡然严肃的盯着他,“她有了新生活。”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