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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诺这厢还在思考这个问题,那厢应子珏已将他的腰带一把扯了下来,一声青衣挂在身上轻轻摇曳。
白诺一看,不是吧,自己虽说不是男人,但也是公的,是无法受孕给这臭大腿生孩子的,所以,他没必要对这种事这么执着吧。
“这大白天的做这种事真的好吗?”白诺呆在人怀里,任由应子珏剥着他的衣服,据他经验总结,这种事,如果没经验,那便坐着不动,什么都由另一个人来做好了。
“两次做完你都不见了,这一次,你要是再跑,我就把你拴起来。”
言罢,应子珏忽的站起身,那猛然拔高的身影令白诺恍了一下,脑子里迅速闪出一个人影来,只觉的熟悉,只是还没来得及结合一下想的清楚些,应子珏就已搂着他的腰身压了下来,并将他剥了个精光。
本着上次体验后觉的这感觉还不错的白诺放弃了抵抗,只是这一次,应子珏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温柔的亲吻和抚摸,而是直奔主题,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摆成了一个趴着的姿势。
怎么回事?白诺想要回头去看,应子珏已倾身而来。
当要准备进去时,应子珏却又停了下来,瞧着面前这具玲珑剔透的身子,想着当年那血淋淋的狐狸身子,应子珏的双拳猛地握紧,手背上青筋尽显。
大地之晶,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
应子珏闭了闭眼,瞧着安安静静的趴伏在身下的白诺,停下了动作。
白诺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并盘算着这次不算自己跑,而是带着他一起跑,所以,这是没有理由能栓自己的,然而,这突然停下了是怎么回事,要知道,这种事,要么就别做,要么就做完,这中途停了可是种身心煎熬啊。
于是,白诺扭过头,努了努嘴,酝酿了好半天才对应子珏道:“难道你想在云头上做?”
应子珏瞅着他,突地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笑,那份儿温柔连云伊都比不上。所以,白诺看着,不由的醉了。
“诺诺,你是只可爱的狐狸。”
白诺光溜溜的爬起来,盘着腿看着应子珏道:“本妖王迷倒万千少男少女。”
“是么,确定不是只迷倒了我一人?”
应子珏说着,手指在白诺的锁骨勾了勾。
白诺正要表示抗议,但想想,好像还真是。
瞧着事情既然做不下去,那么早点撤也是好的,可,正当白诺穿好衣物时,大门便被一阵带着血腥气的风猛的吹开,力道之大,直接将门摔成了几块。
白诺凛目一看,嶀琈玉回来了!只是满身血污,再无一点玉剑的通透之感。
他原本只是想让嶀琈玉去追踪一下韩辕雍他们的老巢在哪儿,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效果。
嶀琈玉慢慢的靠近,白诺伸出手一唤,它便虚弱的躺在白诺掌心中。
“嶀琈,你看到了什么?”
白诺问道,嶀琈玉晃了下身子,在空中写下几个字来,大抵意思是:魔君在三千弱水。
白诺一惊,难道自己当时遇到的那团黑雾真的是魔君,那自己运气未免也太好了。
“我不能让他出世。”盯着那几个字,白诺讷讷道,必须要趁现在他还未出世之前将他镇压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连带着大腿都会受到伤害。
“云伊。。。”白诺突然唤道,有那么一点点后悔当初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云伊。
应子珏从方才起一直无甚表情的脸,听到这脱口而出的两个字时,沉了下去。
第45章 情意绵绵
炮坊爆炸,京城百姓死伤多达六百人,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寻常战争,一场战役下来,死伤人数都达不到这个数目。
况且,房屋被毁,家破人亡,这种种景象不是朝廷拨点银子下去就能解决的。若一个处理不好,会引发瘟疫流窜不说,还容易引起暴动。
是以现下,灾后重建以及安抚民心都是重中之重。
顾垣之端着刚煎好的安神茶迈入未央殿,一袭走动的红色身影,在殿中幔帐的衬托下,仿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美的让人心慌意乱。
只是,看着御齐风一直未停歇的已略有些憔悴的模样,顾垣之便挪不动脚,瞧着手中的安神茶,凝目想了一会儿,又让人撤了下去。
“去换杯醒神茶来。”顾垣之淡淡的吩咐,身后一小太监忙躬下身道:“公子,皇上已熬了好几个时辰,该歇歇了,这醒神茶。。。”
“今日不做完,睡也是睡不好,去吧。”挥挥手,握着竹笛,顾垣之缓步往前,瞧见御齐风身后已有些昏昏欲睡的金龙,轻抿了下唇。
御齐风专注的都没发现顾垣之来了,他今年才刚及弱冠,是个名副其实的少年皇帝,不过,由于生有帝王之相,杀伐决断间倒很难让人想起他的年龄。
只是,一直在外的大权,就这么突然的回到了自己手上,还未来得及编配,又发生了这样大的事,他能做不慌不乱,有条不紊的处置已实属难得。
只是,顾垣之看着他的模样,分明带着些浅浅的宠溺,在他眼里,御齐风不过还是个孩子。
直到挨着他同坐在龙椅上,御齐风才停下手中笔,略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怎的还不睡,你委屈了这么多日,该好生歇息才是。”
“你没有睡,我又哪能安眠。”顾垣之拉过御齐风握笔的手,指法娴熟的给他揉按。经他这么一按,本有些酸胀的手顿时舒服不少。
“垣之,你许久没有给我揉过手了?”御齐风轻闭了眼下,极享受的问道。
他们相识之时,御齐风还只是一个王爷,年岁不过十二,顾垣之那时候在他眼里是一个如雄鹰一般在外自由自在的飞翔之人,虽然年龄相差无几,但他却极为羡慕和喜欢顾垣之,喜欢他的孤傲,喜欢他的与众不同。
“我倒是时常在揉,只是某人睡的太死。”顾垣之浅浅一笑,眸中瞬间荡起波光粼粼,山水湖色都不及他浅淡抬眸的这一撇微笑。御齐风自登基后,每日忙于政事和丞相勾心斗角,他给他揉手,每每都是在他睡着之时。
所以,顾垣之遭忌,除了御齐风对他的宠爱外,最主要的是,有时候,大家会觉的宫里仿佛有两个皇上,因为,顾垣之从不避讳与御齐风同坐,包括他的龙椅,甚至不称呼他为‘皇上’,而是一直唤着他的名字。若他不是以男宠身份自居,这忌讳他的人怕是多如蝼蚁。
不过,他不介意,御齐风也不介意。相爱之人该是平等的,如果不是因为看御齐风每日对着丞相皇后等人的憋屈和隐怒,他大概不会出手,不过,既然出了手,他也很想知道,自己在御齐风心里究竟有多重要。
古来帝王,为了江山社稷,能牺牲一切,但是,御齐风没有,若真有选择的那一天,他已能相信,御齐风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
“好端端的一个状元,不能位列朝堂,每日‘伺候’朕,委屈你了,垣之,这次的事,真真令朕心惊,但反转却也让朕惊喜。”御齐风说着愈发心疼,想到顾垣之在大牢里待的那些时日,想到丞相那家伙对他用刑,他便心疼懊恼的要死。
“都过去了,现在,我不是好好的么,状元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帮你扫清障碍,没有人能阻止你治理你的江山,我也不会让任何人阻止。”
顾垣之轻语,手指扣着御齐风的手指,选择是一回事,但顾垣之明白,御齐风是想要做一个好皇帝的,想要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他不希望百姓受苦遭罪。
即使,自己对那些百姓不感兴趣,但御齐风感兴趣,自己也是会感兴趣的。
御齐风没有回答,待过了须臾才突然回身搂住顾垣之,将疲惫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郑重的开口,“垣之,我相信你。”
这话,顾垣之听的有些莫名,神情微微有些不解,但想了片刻便又想通了,自己在朝堂上的种种举动,齐风怎会不奇怪。
想到这个,再细细品味这句话,顾垣之的心瞬间化作一片柔软的花海,也探出手来与他紧紧相拥。
金龙被他二人的举动弄醒,此时看到这副场景,更是羞的脸红,但心里却也十分高兴,只是,我怎么好像看到顾公子流泪了,是我眼睛花了么?
“齐风,你的天下和江山,我一定会给你守住,不让任何人伤害它,哪怕是魔。。。”
顾垣之轻声浅语,红衣醉倒在御齐风的怀里,幔帐轻曳,照出一室旖旎。
最后一个字声音太轻,御齐风没有听清,但光是这一言,便让他感动不已,听了此言,只管将人拥的更紧,说出的话更是掷地有声,且听他说:“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江山重要,你也重要,垣之,我要与你共拥江山。”
此话一落,本还高兴的金龙,一下子高兴不起来了,这个宏愿确实是好,只是,皇帝主子,你可是神君派来的啊,这要是做事太出格,怕是死后回了天宫,神君定会恼怒。
金龙在这厢着急,但看到二人相拥的模样,美的像一幅丹青,又觉的,这种事不算出格,皇帝主子的使命只是打理好江山罢了,其余的,神君当是不会多加追究的吧。
“这想法是好,但江山这么广,哪能事事亲为。”言罢,顾垣之起身,瞧着御齐风桌案上写的对于炮坊一事如何善后之法,敲了敲了手指。
“这些事,你可以让大臣们去做,你要做的是如何发号施令,如何掌控那些听你号令之人,若连一个安抚灾民,灾后重建,他们都拿不出一个法子,这样的人,拿来就当真没用了。”
御齐风听闻,蓦地开朗,此言极是,他只想做个好皇帝,恨不得事事亲为,却忽略了朝臣们的重要性,这要是亲为下去,不到五年,定会积劳成疾。
“齐风,现如今,你大权在握,不必再忌讳什么,谁能用,谁不能用,谁能平衡朝中势力,都是你要考虑的了。”
顾垣之的神色难得这样严肃,只是,他的眸,严肃起来别有番风情,令御齐风看着看着,竟有些陶醉,仿佛就这样看着他说话也是一种幸福。
“放心,我记下了。”御齐风笑着应下,只觉的这一生能和顾垣之永远在一起定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顾垣之点点头,一直陪着他,二人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他上朝,他在殿内作诗画画,筹备膳食等他回来,他深夜批改奏折,他捞一本史书坐在对面看着,静静的陪着他,他发怒,他亲自为他做汤羹,却不言语,只嗔怪的看着他,见他怒气消了下去才算作数。
在旁人眼里,顾公子和皇上又和好如初了,其实,宫人们都只是嫉妒顾垣之的恩宠,但久而久之的,他们发现,他与皇上并不只是恩宠这么简单。
他们自幼相识,公子为了伴皇上左右,舍弃状元头衔,入住后宫,被人唾骂,这样的事,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尤其是他为皇上扳倒了丞相一族,那种能力也是常人所不及的。
所以,渐渐地,顾垣之倒是在宫人侍卫们心里有了几分地位。
宫中又恢复到以往的光景,如果不是顾垣之要被斩首的事被昭告天下,应子珏也不会看到,故而赶来相救,也是这么一救才有了这诸多事。应子珏也是到如今才知道,白诺说的对,顾垣之,若非他自愿,没人伤的了他。
客栈,后院,梧桐树下。
应子珏同顾垣之相对而坐,皆无话,倒是一直不怕被盯的顾垣之先开了口,“子珏,你想起来了,那我是不是该唤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