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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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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无岐望了眼另一张桌案西侧的座位,便收回了视线,去用酆如归余下的素面。
    酆如归微微站起身来,附在姜无岐耳侧道:“她现下许是去杀人了。”
    姜无岐压低声音回道:“她善恶分明,迟早会将那咬春楼的老鸨杀了。”
    方才,酆如归与姜无岐立于那叠得半人高的蒸笼之前时,便发现了半隐在袅娜白气后头的秦瑶,秦瑶亦瞧见了他们,面上一时间满是惊色,立即仓皇而逃。
    她显是已然知晓她之所为已被酆、姜俩人所知。
    但俩人却是心照不宣地不理会秦瑶,任凭秦瑶逃离。
    如同要呼应他们的猜测一般,猝然有人大声嚷道:“死人了!”
    ******
    注:
    饺子三国时称为月牙馄饨,唐代称为偃月形馄饨,宋代称为角子,明元称为扁食,清朝称为饺子前面提到的钟水饺,古称水角
    第40章:黄泉路·其三十六
    酆如归与姜无岐从早膳铺子出来,循声而去,约莫三十余丈开外的小巷子里,有一锦衣妇人扑倒在地,她的双足一团血肉模糊,皮肉耷拉于地,浑然无法分辨哪一块皮肉为左足所有,哪一块皮肉又是原本生在右足之上的,血液从她身下缓缓流淌了出来,于被日头炙烤着的地面上,晕散开去,少时,便凝固在其上,动弹不得。
    她还吃力地喘着气,背部起伏不定。
    酆如归蹲下身去,将她翻过身来,却见有一把小巧的匕首从她心口没入,只余下一点莲花纹匕首柄露在外头,她的脸孔亦陡然暴露了出来,果真是那咬春楼的老鸨。
    她吐息微弱,双目已然涣散了,不断地吐出血沫子来,血沫子从唇角奔腾而出,冲刷着她涂抹了厚重脂粉的下颌以及脖颈。
    她觉察到人体的温度,本能地抓住了酆如归的手,气若游丝地道:“救……救我……救……”
    这匕首伤及内脏,哪里还会有救?
    但她与那梁景文实乃一丘之貉,显然死有余辜。
    酆如归这般想着,忽觉手背有异样,他低首看去,只见她五枚丹蔻嵌入了他的手背,其中有三枚抵在了他的手骨上。
    酆如归不觉疼,便也不予理会,却是姜无岐俯下身来,将那艳红色的丹蔻一枚一枚地自酆如归手背拨开,她抓得死紧,以致于五指生生被折断了,才不情不愿地松开酆如归的手背。
    酆如归仰首望住一身道袍纷飞的姜无岐,柔声笑道:“你怕我疼么?”
    从酆如归映入他眼帘的神色瞧来,酆如归应当半点不觉得疼,但姜无岐却不由叹息道:“贫道知这些微疼痛于你而言无关紧要,但贫道不愿见你为他人所伤。”
    “是么?”酆如归耳侧是那老鸨一声声渐渐孱弱下去的痛吟,但他却是充耳不闻,他的全副心思都系在了姜无岐身上。
    他双目灼灼地凝视着姜无岐温润的眉眼,启唇道:“这些微疼痛于我而言的确无关紧要,但姜无岐,你的关切于我而言却十分受用。”
    姜无岐被酆如归这么凝视着,须臾,向着酆如归伸出一只手去,酆如归握住了那只手,站起身来,笑吟吟地道:“我们继续去用早膳罢。”
    酆如归方才走出一步,却被那老鸨一把扣住了脚腕子。
    方才大声叫嚷“死人了”的男子怕是被这情状吓退了,不知去向,却又有足音愈来愈近,不知是那男子引来的,亦或是途经此处。
    酆如归惦念着他还未用尽的早膳,又唯恐来人将他当做杀人犯,惹来麻烦,便一掌劈在那老鸨的腕关节上,逼得那老鸨当即将五指松懈了开来。
    至此,那老鸨的一双手无一完好。
    那老鸨本就气息奄奄,又受了这一击,竟似断了气。
    酆、姜俩人一踏出小巷子,便闻得那老鸨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酆如归回首一瞥,那老鸨双目瞪着,死不瞑目。
    这般的恶人死不瞑目又是如何?合该曝尸荒野,为飞禽走兽所食。
    姜无岐心怀慈悲,但那老鸨却激不起他的半分慈悲之心,万物皆有因果,做了恶事,便该有凄惨的下场。
    俩人回了早膳铺子去,酆如归一面用着新上来的芹菜猪肉水饺,一面含含糊糊地道:“如今秦瑶应当已完成她的心愿了……”
    他将口中的水饺收入腹中,有些怅然地道:“她虽怀有苦衷,但若是放任她滞留于人间,不定还会有多少青年男子命丧她手,我们须得快些将她捉拿才是。”
    姜无岐的素面在汤水中浸泡了良久,发胀起来,仿若未曾被酆如归抢去一半似的。
    用过一口素面,姜无岐颔首道:“再放任下去,她的罪孽便愈加无法赎清了。”
    “确是如此。”酆如归埋首用着早膳,一时间,俩人默然无言。
    因又接连出了梁景文、咬春楼老鸨之事,早膳铺子外面的街上安静得落针可闻。
    中年妇人珍惜地将一碗水饺当中的每一只水饺咀嚼了无数回,将汤水喝得一滴不剩,又将黏在碗壁的小葱吃干净了。
    她耗费了许久的功夫才吃罢这一碗水饺,但其间都无生意上门。
    她与夫君的这家早膳铺子开了有十余年了,为多赚些银两,供一双儿女念书,即便这逢春城怪事连连,他们都舍不得关上一日。
    然而,今日除却酆如归与姜无岐,以及那无端失去了踪影的少女,便再无一人光顾。
    她望着兀自冒着白气的蒸笼,不禁叹了口气。
    她的夫君立即行至她身侧安慰道:“你不必忧虑,待事情平息便好了。”
    姜无岐已用完素面了,酆如归吃尽最后一只牛肉粉丝包,起身取出一串铜板与中年妇人,待她接过,又笑着道:“过几日,这生意定会好起来。”
    中年妇人眉开眼笑地道:“多谢姑娘吉言。”
    酆如归的声线本就柔软,加之他生得貌若好女,伏于颈间的喉结小巧精致,若非细看,无法觉察,且他又作女子打扮,举手投足间,颇具风情,故而,除却眼尖的,以及见识过众多女子之人,大抵都会将他视作女子。
    他受这具肉身影响,对此殊无恶感,甚少解释他并非女子,听中年妇女唤他“姑娘”,只笑着摇首道:“你无须客气。”
    话音落地,他急着要去寻那秦瑶,无暇耽搁,然而还未出这早膳铺子,他却听得中年妇人朝姜无岐夸奖道:“道长,你家娘子容貌甚美,又宅心仁厚,你当真是好福气。”
    不及姜无岐出言,中年男子却附到中年妇人耳侧道:“有些道士能娶妻,有些却是不能,他若是不能娶妻的道士,你当着他的面这般说话,实在是不妥。”
    姜无岐着实是被中年妇人一番言语惊到了,他下意识地向着酆如归望去,酆如归却只留予了他曲线姣好的背影。
    那中年男子与妻子说罢,又到了姜无岐面前道:“拙荆方才失言了,还望道长见谅。”
    “无妨。”姜无岐出了早膳铺子,欲要追上酆如归,那酆如归却是不知去向。
    酆如归被那中年妇人之言催得心如擂鼓,便躲进了一小巷子之中平复。
    他盯着从墙内蔓出的一丛凌霄花,忽而释然地笑了,纵然他是断袖,又喜作女子打扮,但他决计不可能嫁予姜无岐为妻。
    姜无岐纵容于他,不过是因其可怜他为嗜血之瘾所苦,并无他想。
    而他对姜无岐,一则是贪恋姜无岐的血液,二则是仗着姜无岐的纵容,欺负于姜无岐罢了,他对姜无岐亦不作他想。
    何况他原是男子,姜无岐又是出了家的道士,他如何能作姜无岐的娘子?
    思及此,他抬手覆上自己的心口,喃喃自语地道:“你为何要跳得这般急促?”
    姜无岐寻到酆如归时,见到的便是酆如归手覆心口,垂首低喃的模样。
    “你的心口有何不适么?”姜无岐急急地到了酆如归身侧,将掌心落到了酆如归的手背上。
    酆如归的手背上尚且残留着适才那老鸨嵌下的丹蔻印子,红生生的,衬着其莹白的肌肤分外扎眼。
    姜无岐直觉得自己的掌心要陷进那五处丹蔻印子之中了,便忍不住问道:“酆如归,疼么?”
    姜无岐一身半新不旧的道袍挟带着夏风而来,这夏风灼热难当,铺天盖地地将酆如归围困住,酆如归的手背又猝然被姜无岐的体温烫着了,他猛地抬首望了眼姜无岐,又连连后退,后背紧贴着凌霄花,再也无路可退。
    有几枝凌霄花拂在了他从后襟裸露出来的后颈子上,使得他生出了痒意,但他却顾不得这许多,面对满面疑惑的姜无岐,他拼命地抿唇笑道:“我无事。”
    理应是自己的血液十分可口的缘故,酆如归素来极为喜欢与他亲近,但眼前的酆如归却是不同,姜无岐全然不信酆如归的说辞,复又道:“你当真无事?”
    眼见姜无岐愈行愈近,酆如归飞身越过姜无岐出了一丈开外,又回首笑道:“走罢,我们去寻秦瑶。”
    姜无岐不知酆如归究竟出了何事,但酆如归既安然无恙,又不肯与他提及,他也不便追根究底。
    他跟上酆如归,片刻后,俩人便到了咬春楼。
    那秦瑶正坐在咬春楼的大堂中,饮着一碗人血,她足边横着一具尸身,尸身是被割喉而亡的,鲜血漫开,润湿了其下碎作一地的卖身契。
    她瞧见酆如归与姜无岐,客气地招手道:“过来坐罢。”
    酆如归施施然地在秦瑶身侧坐下,见秦瑶唇上沾满了猩红,指了指那具尸身问道:“他对你做过甚么?”
    秦瑶双目现出一片茫然:“是他将我绑了,困于这咬春楼。之后,嬷嬷要我接客,我不从,又是他剥光了我的衣裳,将我从头到脚抚、摸舔舐了一番,逼我就范……”
    她的嗓音陡然拔高:“要不是处子之身值钱得很,我怕是……怕是逃不过他的凌辱!”
    酆如归闻言,心知自己不慎揭了秦瑶的伤疤,赶紧致歉道:“抱歉。”
    秦瑶淡淡地笑道:“我死后,为留于这人间,与不少陌生男子交合,我早已不是我自己了,脏得很,你何须致歉。”
    话音落地,她又道:“我已听说你们在这咬春楼打探过我与苏晴了,现如今,我心愿已了,便也不作隐瞒,你有甚么要问的,便问罢,我知无不言。”
    酆如归沉吟着道:“你可是一开始便知那梁景文床榻下有一暗道可通往密室?”
    秦瑶饮尽手中的那碗人血,而后舔去唇上的猩红道:“我非但一开始便知那梁景文床榻下有一暗道可通往密室,我还知密室内藏有他与陆元柏贩卖妙龄少女后,分赃所得的金银。”
    她停顿了下,扫过酆如归与一旁的姜无岐:“我信不过你们,我不能容许我的计划有一丝一毫的变数。”
    “你信不过便信不过罢。”酆如归含笑道,“我们本也防备着你。”
    秦瑶低笑一声:“你们如今来寻我,又是所为何事?”
    酆如归不忍地答道:“我与道长望你能不再害人。”
    “不再害人,我便留不得这人间了。”秦瑶无奈地道,“其实我亦不想留在这肮脏的人间,我仅仅是舍她不得罢了。”
    酆如归目生怜悯,规劝道:“你若是再害人,你的罪孽便再难赎清,你永无投胎转世的一日,连畜生道都进不得,不是平白惹她心伤么?”
    秦瑶苦笑道:“她爱的是那梁景文,只将我当作妹妹看待,我与她又是多年未见,她断然不会为我心伤。”
    俩人说话间,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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