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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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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酆如归仰起首来,喉结分明,随着他的言语蠕动着:“我这药煎得可好?姜无岐用尽便能痊愈了罢?”
    云研明明与酆如归一般年纪,此刻却生出了欲要抚一抚酆如归的发顶,以作奖励的心思。
    那道士显然较酆如归稳重许多,怎会容许酆如归将他折磨成那副惨状?这酆如归天真的皮囊下,包藏的可是残忍?
    云研不及细思,回道:“你这药煎得极好,至于道长,用尽这一副药怕是痊愈不了,至少得用上五副。”
    “这样啊。”酆如归颇为失望,须臾后,又自我开解道,“也是,这般重的伤,决计不可能用上一副药便能痊愈。”
    云研又出去了,留下酆如归,酆如归自责地心道:我若不将姜无岐的咽喉咬得那般狠,姜无岐便不会躺于病榻了,全数是我的过错。
    愈发浓郁的汤药味充斥着酆如归的鼻腔,酆如归又一次下定决心待姜无岐痊愈,他定要回鬼山去,离姜无岐远远的。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云研看完诊,才回到了庖厨中,酆如归仍旧保持着适才的姿势,只口中不再念念有词。
    酆如归面上的神情被白气遮掩住了,他瞧不清楚,但他却直觉得酆如归伤心了。
    云研叹了口气道:“我来看药罢,公子你陪着道长去罢。”
    他一叹气,原本就颓唐着的一张脸更为颓唐了些,衬着他骨瘦如柴的身形,仿若已踏入了鬼门关。
    “嗯,多谢你。”酆如归起身出了庖厨去,起初他不紧不缓地走着,但双足却不听使唤,欲要尽快回到姜无岐身边去。
    他掀起帘子,匆匆地进得斗室,又在姜无岐身边坐了,低声道:“让我抱一下可好?”
    即便流逝了大量的血液,但姜无岐意志惊人,竟已转醒了,现下不过是在闭目养神,闻言,他张开双目来,柔声笑道:“你要抱便抱罢。”
    酆如归原以为姜无岐不会答复,猝然得了应允,不由愕然:“姜无岐,你醒了?”
    姜无岐点点头:“贫道方才醒来。”
    “你醒了便好。”酆如归避开姜无岐心口、腰腹的伤口,俯下身去,从侧边抱住了姜无岐,面颊抵住了姜无岐的左肩。
    姜无岐拍了拍酆如归的背脊:“贫道无事,你勿要忧心。”
    “那云研道你至少须得服五副药方能痊愈,怎能算作无事?”酆如归蹭了蹭姜无岐的左肩,又道,“你那绀青色的得罗被我撕破了,我再为你做一件新的得罗罢。我瞧你的中衣、里衣与下裤皆是半新不旧的,做得罗时,将那中衣、里衣、下裤也一并做上一身可好?”
    姜无岐本要推拒,但酆如归此言定是为了补偿他,他不忍拂了酆如归的好意,便接受了:“随你罢。”
    酆如归接着道:“做好衣衫,我与你一道去寻一个素食馆用素食罢,用罢素食再去一道去赏花游船,而今那芙蕖应当开得极盛了罢?”
    姜无岐觉察到酆如归的异常,方要发问,酆如归又笑吟吟着道:“你从未听过我抚琴罢,我抚琴与你听可好?”
    “你明明不喜素食,勉强与贫道一道用素食作甚么?”姜无岐抬手抚过酆如归的眉眼,“你可是怀有心事?”
    “我确是怀有心事。”酆如归含笑道,“我的心事便是你的病情。”
    姜无岐信以为真:“贫道过几日便能痊愈了,你无须挂心。”
    酆如归却扯开了话题:“道长,你若不曾出家做道士,可会与一女子成婚,并且生儿育女?”
    姜无岐坦诚地答道:“贫道自小便出家了,却是从未想过此事。”
    “嗯。”酆如归应了一声,又道,“你的声音愈加不能入耳了,你还是勿要言语了,那药应当快好了。”
    斗室内霎时一片静默,酆如归聆听着姜无岐的心跳声,郑重地在心中数着:一下,两下,三下……过了不知多久,云研端了汤药进来,苦涩的药味登时将逼仄的斗室填得严严实实。
    姜无岐右臂重伤,便由酆如归接过汤药,喂予姜无岐。
    姜无岐就着酆如归的手,饮着汤药,又听得云研道:“这汤药稍稍有些烫,你慢些用,我在其中添了一味甘草,一味红枣,应当更为容易入口了。”
    “劳烦你了。”姜无岐饮罢汤药,而后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姜无岐应是听见适才外头的动静了,才有此问,云研并不隐瞒,据实道:“百年前,此地便有一头恶犬,时常咬人,但从不伤人性命,此恶犬行动迅猛,去捕杀它之人皆被他咬伤了。”
    酆如归放下药碗,奇道:“那恶犬既为恶犬,何以放过捕杀它之人?”
    云研满心疑惑地道:“那恶犬咬人只咬一口,我从未听过它咬过人第二口,即便被咬之人伤了它,它也只咬一口。”
    “百年前的恶犬与如今的恶犬都遵循着这个习惯?”见云研颔首,酆如归轻笑道,“如今的恶犬不会是百年前的恶犬罢?”
    说罢,他又续道:“但犬至多能活二十载,如何能活得了百余年?”
    云研补充道:“据老人口口相传,如今的恶犬的模样、大小亦与百年前一致。”
    酆如归不假思索地道:“但于人而言,犬只消是同一品种,一般毛色,瞧来都差不离。”
    “确实如此。”云研又道,“不过镇中有一传闻道那恶犬百年前为人剥皮取肉食之,冤魂不散,故而这百年来一直在找寻吃了它的仇敌。”
    话音落地,云研收起那药碗,道:“道长你还是好好歇息罢,我便不打扰了。”
    酆如归见云研出去了,便又抱住了姜无岐,道:“你若不放心那恶犬,我待会儿去瞧瞧罢。”
    姜无岐不应声,而是抬手扯下了酆如归系于脖颈的红色绸缎,他瞧见那嫩肉又生出来了些,以指尖触了触,关切道:“酆如归,疼么?”
    嫩肉当即有些发痒,酆如归本能地欲要拨开姜无岐的手,却被姜无岐窥见了右手手背以及尾指上的两个水泡。
    姜无岐扣住了酆如归的右手手腕子,眉尖一蹙,一想便知:“你适才是为贫道煎药去了么?”
    酆如归扯谎道:“我是为了吃那油锅里煎的红糖糍粑,才不慎烫伤了手。”
    姜无岐问道:“红糖糍粑好吃么?”
    “好吃。”酆如归舔了舔唇瓣,做出一副回味的模样,“但是我已将红糖糍粑吃完了,忘了留你的份。”
    “云研忙于医治病患,断不会去煎那红糖糍粑,这左右又无卖红糖糍粑的点心铺子,你是去何处吃的红糖糍粑?”姜无岐将手紧了紧,眉眼肃然,提声道,“酆如归,莫要欺瞒于贫道,你之谎言漏洞百出,你圆不了。”
    酆如归无法,只得认了:“适才被那恶犬咬伤的十六人都来云研处求诊,云研无暇,便托我去看顾汤药,我在将武火换作文火时,伸手取了柴火出来,才将手烫伤了。”
    他又垂下首,怯怯地道:“全然不疼,姜无岐,你勿要责备于我。”
    “贫道责备你作甚么?”姜无岐无奈地道,“你可有瞧见火钳?”
    “火钳?”酆如归出生富贵,成为酆如归后,不是在鬼山受着那瘾的折磨,便是下山用膳,鲜少自己动手,即便自己用膳,亦只是烤些野物,哪里会识得火钳。
    姜无岐解释道:“火钳便是夹取柴火的器具,形似剪子。”
    酆如归细细回忆着,半晌才道:“庖厨好似是有一物形似剪子,乃是铁制的。”
    “十之八九便是火钳了。”姜无岐瞧着那两个水泡,心疼不已,“你去找云研将这两个水泡挑破罢,免得化脓。”
    ******
    注:
    武火:大火
    芙蕖:荷花
    第60章:恶犬岭·其五
    “不去。”酆如归一口拒绝,同时将右手手腕子从姜无岐指间抽出。
    姜无岐满面无奈地劝道:“倘若待水泡化脓了,再作处置,定会疼上许多,你勿要仗着自己体质特殊,痊愈速度远胜旁人,便肆意糟蹋。”
    酆如归倒不是故意与姜无岐作对,他其实不过是沉迷于姜无岐对他的疼惜以及纵容罢了。
    闻言,他先是不作声,而后却是将尾指送到姜无岐唇边,磨蹭着姜无岐唇瓣,双目灼灼地道:“舔一舔。”
    姜无岐望着酆如归的眉眼,低叹一声,到底还是纵容地将那尾指含入口中,以舌尖舔舐。
    姜无岐的口腔热得厉害,那舌尖更是好似挟带着一簇火苗,烧得酆如归的尾指皮肉滚烫,起了水泡处却是生出了麻痒。
    酆如归生怕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掩住了口鼻,不安地垂下首去,却不肯将那尾指从姜无岐口中抽出来。
    姜无岐小心翼翼地将酆如归的尾指舔舐了一番后,便又去舔舐酆如归的手背。
    手背上的那个水泡较尾指上的水泡要大上一些,恰是黄豆大小,其中的液体似乎在缓缓流动着,周围一片红肿,细看,竟嵌着一连串微小的水泡。
    姜无岐一面舔舐着,一面口齿含糊地道:“很疼罢?”
    “不疼。”酆如归偷偷地窥了姜无岐一眼,只见姜无岐面白如纸,唇色更是惨白,唇瓣甚至绽开了数道狭小的裂缝。
    这一切皆是拜他所赐,为何他却能不要脸面地向姜无岐索取更多?又为何姜无岐会如此纵容于他?
    姜无岐觉察到酆如归的手略有僵硬,赶紧将舌尖收了回来,抬眼道:“抱歉,贫道弄疼你了罢?”
    “你……”姜无岐柔软的视线倾覆过来,酆如归无所适从,不由自主地将姜无岐轻轻一推,使得姜无岐倒在床榻上,紧接着,他便分开双腿,跨坐在姜无岐腰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姜无岐,不发一言。
    姜无岐曾被他偷吻过的唇瓣翕动,翕动间,酆如归能窥见其中他以尾指以及手背品尝过的舌,他全副心神为这舌所惑,全然听不得姜无岐所言为何。
    他迫切地欲要压下唇去,用自己的舌,覆上姜无岐的舌,将姜无岐引入自己口腔中,侵占自己的唇舌。
    他的指尖亦蠢蠢欲动地摩挲着姜无岐唇角边的皮肉,但末了,他却只是将尾指又硬生生地塞入姜无岐口中。
    面对醒着的姜无岐,他怯弱得如同将死的幼虫,非但不敢吐露自己的心意,更不敢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姜无岐于他太过珍贵,假若姜无岐以厌恶的眼神望着他,他许会立刻死去罢。
    但他又为何要百般试探姜无岐的底线?姜无岐怎会喜欢舔舐他的手指与手背?姜无岐怎会喜欢他跨坐在身上?
    突地,有一个念头袭了上来:除却他,姜无岐可曾纵容过旁人?
    思及此,他直觉得自己的心脏几欲爆裂,但姜无岐并非他独有的姜无岐,即便纵容过旁人,他都无权过问。
    他对姜无岐仅仅是一介过客,再过上十天半月,他便会自觉地从姜无岐的生命中消失,从此,再无牵扯。
    姜无岐口中猝然被塞入了一根尾指,不由轻咳起来,但缓过来后,他便轻轻地舔舐了起来。
    然而他分明已顺从了酆如归的心意,酆如归何以会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又为何他与酆如归说话,酆如归会充耳不闻?
    他琢磨不透酆如归的心思,便含着尾指问道:“酆如归,可是出甚么事了?”
    “能出甚么事?”酆如归将尾指从姜无岐口中抽出来,急急地下了床榻去,背对着姜无岐道,“我去寻云研了。”
    姜无岐却是捉住了酆如归的一只手腕子,复又问了一遍:“可是出甚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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