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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来,林敬身体僵了一下,复杂的看了那个人一眼,快步离开。
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直到回到了府中,林敬还忘不了今天的经历,忘不了那名奇怪女子,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呆在宫中、、、
越想越对那女子好奇。不知觉件,他竟然已经身穿黑衣来到了红楼的房顶,不过听到的内容却让他心情异常复杂。
“你说的那个人是靖王?”仓僮凯声音从下面传来,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很肯定,而且也没有想象中的恭敬。
“恩。”君墨放松的靠在他的身上,懒懒的回答着,享受着男人的抚摸。
几个月的相处,君墨已经彻底了解了身后人强大的战斗力。况且,他的计技术还不错,自己也很享受,那他也不必计较那么多了。
“听说靖王勤政仁明,深受百姓喜爱。”仓僮凯懒散的说道,这几个月的生活让他有些懒惰了,但是好像这样的日子也不多了。
“让这天下为靖王所得,如何?”君墨随意的问到,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风花雪月。
但屋顶上的人已经有些心跳加快了,但巡逻的侍卫靠近让他不得不离开,以至于没有听到下面的内容。
仓僮凯微微一愣,他没想到他会问自己,不过看他的模样,也不似戏言,面色变得有些严肃,想起白天的那个朝自己犯花痴的某人,表情变得有些嘲讽。
“他么?或许也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好吧。”
“你也不必立即回复,这几日不妨假扮我的侍从,帮我好好的参谋参谋?”君墨看向仓僮凯说到。
“这,不会有人质疑么?”仓僮凯眉头紧皱,语气显得有些愕然。
君墨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唇角勾起,带着笑意看着男人,说到:“难道你忘了么?我可是暴君,还有谁会有胆量质疑暴君的一个决定?”
仓僮凯愣了一下,他发现男人的笑让他的心更痛了,抱着男人的胳膊也不自觉的开始用力。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的。”
“恩,我知道。”
大殿上,男人坐在龙椅上,庄严华丽,让人不由的心生惧意。
殿中共里了九根巨柱,地上铺着青玉石板,均雕刻着飞舞的巨龙,华丽至极。
但在大殿之上,仓僮凯却感到了沉闷压抑,从上向下看去,只能看到数排黑压压整齐的人头,不觉让人心里发冷。
他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的情形么?仓僮凯发现,只要越了解他多一些,对他的怜惜就越多了一些。
虽然外表看起来是很强壮,但内心却意外的柔弱。用强大的外壳把自己保护在了自己的世界,硬汉的脆弱,让人格外的想要去守护。
正在遐思,只听下面有个尚书上奏道:“陛下,靖王无视天朝法律,公然庇护逃犯魏珂,此事若要放任不顾,被有心人效仿,国家危安呀!臣恳请殿下下旨降罪靖王!”
此言一出,朝廷里的文武百官瞬间都不淡定了。
☆、第十九章,赌局
要知道靖王是谁?他可是上一代靖王的儿子,他们其中大多数都和上一代靖王交好,这一代靖王也为人和善,足智多谋,比起眼前的暴君可是好上不知道几百倍了,如今这个尚书却在这里公然提出,这不存心是在要靖王的命么!
而且他们也没有理由去反驳他,要知道庇护嫌犯可是重罪!
君墨倒是不着急,坐在龙椅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下方,偶尔还撇了撇看向旁边的仓僮凯,心情愉悦。
待底下的声音平静了,君墨才不急不慢的开口:“哦?靖王,他说的可是真的?”
林敬显然已经早有准备,说话也显得很平静:“是。”
此言一出,大殿变得很安静了。
当林敬看向君墨时,眼睛不自觉的看了看旁边的侍卫,很平凡的一个人,不知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你好大的胆子,当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君墨眼神凌厉的看了他一眼,气势非凡,龙威浩荡,让人心生惧意。
林敬恭敬的跪在地上,仿佛完全不受压迫,抬起头,双眼直视着男人,眼神坚定的说道:“臣认为此人该救,魏珂他虽然有罪,但还罪不至死。臣,请皇上开恩!”
看着这样的林敬,后面的百官都有些胆怯,他们不知道靖王今天这是怎么了,就这样正面和皇上对上了。
要知道现在帮林敬说话可就是代表和皇上作对,而皇上的残忍也真是让他们不自觉的摸了把冷汗。
其实林敬也浑身冷汗,昨天晚上听到的着实让他重受一击,这是他第一次没有任何准备就和君墨直面冲突,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冲动,但既然已经做了,那他就不能让自己后悔。他在赌,不仅是在赌跟随他官员的衷心,也是在赌昨天听到的事实。
不过他这个码可不是一般的大,让看的人心惊胆战。
没过多久,一个官员终于坐不住了,颤抖的跪在地上,低着头大声喊道:“请陛下开恩。”
有人带头,后面跪下的人也越来越多,都大声喊着:“请陛下开恩!”
原本全部站着的人此时竟跪倒了一大半!!
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下面。仓僮凯一阵心惊,没想到靖王皇宫竟然也有如此的势力。这一次应该不仅在请求男人开恩,更是在给男人压力,这个靖王真的不容小觑!
不过眼神中的犀利也是一闪而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你们!放肆!!”君墨表面上气的双眼发红,语气也显得很不安稳,龙威仿佛也变得更重了,大殿瞬间变得压抑万分。
强大的压迫感让人有些呼吸困难,但下面的人却依然不肯放弃,直直的跪在那里。
“行,靖王,你倒是给朕说说,魏珂到底是怎么个罪,不,至,死,法!”君墨一字一顿的说道,显然可以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好。
“臣认为,这件事要调查清楚,从长计议,”林敬淡定的说。
“哦?可以。”君墨冷笑着,?“否则,勾搭罪臣,涉嫌谋反,立即当斩!”
“臣,遵旨。”
“退朝!”
退朝时,林敬又看了看那个很普通的侍卫,他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人。虽然不排除易容,但可以把自己隐藏的这么好的他还真的是不认识,只能是带着满心的疑问离开了大殿。
离开大殿,阳光已经变得有些刺眼了,男人微眯着双眼,站在台阶上眺望着远方。
仓僮凯站在男人的身后,望向男人,但现在阳光中的男人却让他感受不到温暖,带着的只有深深地寂寞和隐藏着很深的脆弱。
叫退了所有人,仓僮凯就忍不住走上去抱住眼前的男人,虽然身高有些差距,但看起来却毫无违和感,反而显得很温暖、很和谐,他希望把自己的温度传染给男人。
男人的背影看起来真的是太孤单了,让他看的心疼,他想要温暖他。
“我没事。”好像知道了他这样做的原因,君墨柔声说到。
“恩。”虽然应声了,到围着他腰部的手臂却更用力了。男人总是那么聪明。
“今天天气真不错。”一时间他们两个竟然不知道要些什么,气氛好像有些不一样了,男人好像有些害羞了,耳尖显得有些发红。
“恩。”害羞的男人平时可是很少见的,仓僮凯应声道,不过现在还是说正事要紧。
“景国最近很不安分,看来要打仗了!”
“那个国家真是胡闹,没有合并就敢自称为国,合作可不是什么长远之计,可不是每个君王的气度都是那么好。”君墨冷冷的评价道。
显然古人的看法和他果然不一样,和他的想法有些差别。要知道当初他知道存在一个这样的一个国家时第一反应是佩服,没想到这里的人也懂得协作了。
“景国都是一群小国,他们的力量很渺小,和鸠国、?偃国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如果一经战乱,这些小国也只能成为战争下的牺牲品。景国最初的提倡者应该只是想用一种形式来进行一种政治上?的联合,?成为一个整体能让他们有和鸠、偃两国抗衡的实力。”仓僮凯思考着,这个国家应该和“欧盟”的性质是差不多的吧。
君墨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的现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仓僮凯有些想打自己一巴掌的感觉。
天呀,我到底干了什么!在他面前说别的国家好,君墨生气可是必然的呀!!
“最近皇宫里混入的探子也变多了。”仓僮凯努力的转移着话题说,“趁人之危?哼,我们就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好了。”
“我们?我说过要带你去么?”君墨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表情有些疑惑,不过也让仓僮凯长呼了一口气,还好没追究。
“难不成你想自己一个人去?”仓僮凯露出了一个比他还惊讶的表情,好像带他去才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君墨傲娇的回答道,脸上挂着微笑。
☆、第二十章,出宫
“别呀,你看我很好用的,身手敏捷,可以贴身保护;精通易容,隐藏踪迹也十分拿手。而且还是会暖床,就让我去吧~”仓僮凯贴在他身后,轻轻的吹着他的耳朵,撒娇着。
他第一次这么喜欢自己的这张脸,撒娇什么的完全没有一丝压力,而且他知道男人也很喜欢,可惜他忘了现在他已经易容成一个普通的侍卫了,那张惊艳的脸已被压在了那层薄薄的面具下了。
“哦。”男人高冷的哦了一声就推开仓僮凯继续向前走去,但背影看起来却少了几分孤寂,多了几分阳光。
男人看起来更加英俊了,仓僮凯的目光中不由的多了几分痴迷,连动作也停顿了几分。
“喂,你还走不走。”
直到男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仓僮凯才懊恼的会过神来,追随着那矫健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此地。
而另一边正在努力收集证据的某人并不知道皇上已经不在宫里了、、、
傍晚,两个夫妻打扮的人坐着马车悠哉的走在路上。
当然,夫是君墨,妻是仓僮凯。
仓僮凯忧伤的望着天空,他已经好久没穿男装了呢、、、
不过他喜欢就好。仓僮凯心里滴血的想。
这次出宫他们并没有带人,一是宫里的奸细太多了,带上更危险;这第二麻,当然是度蜜月当然是两个人的事,带那么多电灯泡做什么?
“凯儿,你对为夫的决定不满么?”君墨故意冷声道。
“不不不,绝对没有,真的真的,我发誓!亲爱的,你的一切决定都是对的。”仓僮凯激动的否认着,语气显得有些讨好。
“恩。”君墨满意的恩了一声,心情不错。
仓僮凯笑着凑了过去,声音认真的说道:“夫君,凯儿觉的手脚发麻,不知道可否让凯儿靠一靠?”垂涎的看了一眼男人宽阔的胸膛,这点福利应该可以享受吧。
“靠着我?”君墨一时没有反应后来,要知道虽然仓僮凯看起来很美艳,但人却意外的很强势,从上下的位置就可以看的出来。算了,这事不提也罢。
见男人没有回答,仓僮凯却直接当他同意了,厚着脸皮笑眯眯地蹭过去,迅速窝进了男人的怀里。
恩,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他很满足。
没等君墨反应过来,怀中已经多了一个暖呼呼的身体,柔韧而修长,带着淡淡的清香,竟然比任何一个女人抱着都舒服。君墨不自觉的就拿又他和女子比了起来,虽然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