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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些都不是你剥的。
这句似乎无心的话让房正亭的心莫名一怔,他的脸色柔和了些,到底是没再阻止。
他只是在想,自己对待这个小媳妇,是否该多加点心思?原来是如此容易满足的小孩子吗。
公主坐在席上一直有意无意的观察这边的动向,她看到了房正亭和简云乔的互动,不似作假的亲昵一览无遗,而自己旁的皇兄戚恒则是一副借酒消愁好像被抛弃的鬼样子。
公主借机道:“皇兄,那位不是你的王妃吗?”
戚恒是万万没能想到,自己的皇妹还是个补刀的个中好手,他又喝了口酒,训斥她:“莫要胡言。”
“皇兄你同我说说,他是不是玩弄了你的感情?”
戚恒动作一怔,玩弄?算吗,说到底简云乔似乎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来,除了偶尔有的时候太胆大了些,倒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当然,就是因为没有,戚恒才更难过了,他道:“没有,他是将军夫人,以后你莫要再提,也不许找他的麻烦,听到了吗?”
这是他很严厉的语气,戚溶从小便受宠,她是众皇子之中唯一的皇女,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存在,而若非大错,戚恒也从不对她如此严词厉色,可以见得,皇兄是认真的。
他对自己十几年的妹妹出口威胁,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
“我当然不会。”戚溶硬是挤出来一个微笑,心中咬牙切齿,看简云乔的目光也很是不善了。
简云乔喝的多了,他忍不住了想去方便一下,和房正亭说了一声之后,才离开的,在太监的带领之下走的,他对皇宫的路不是很熟悉,便也没有生疑。
直到路走的有些偏的时候,简云乔脸上的神情慢慢凝重了:“不知这是去哪里的路?”
太监笑道:“我家主子想见见您。”
“将军还在等着我,若是我不见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简云乔镇定下来,准备最后垂死挣扎一番。
太监不为所动,置若未闻:“我家主子只是请您说两句话而已,您不必太过紧张。”
简云乔没再应答,这个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他反而对那位主子有了点兴趣。
他想过很多人,唯独没能想到眼前的这个人,皇帝。
皇帝坐在凉亭里面,周围的宫女给他扇着风,一副很怡然的模样,见到简云乔来了,招了招手:“简爱卿来了,来过来坐。”
简云乔僵硬的走过去:“见过陛下。”
“简爱卿啊。”皇帝年轻,并不显老,甚至还是有几分英俊的,他穿着金黄色的龙袍,脸上似笑非笑,有些富态的身躯倒是一副放松的姿态。
“陛下请说。”
“朕知道你贤良淑德,房爱卿不在的时候,在老家也是持家有道的。”皇帝倒了杯酒,不紧不慢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只是这京城到底不比乡下,房爱卿的身边还是要有个知心人替他打点的。”
简云乔有了个不好的猜测,他讪笑道:“在下会尽力学着为将军分忧。”
皇帝笑了下,他的笑声很是低沉,将酒杯放下,直视简云乔的眼睛:“朕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朕的妹妹,也就是当朝公主,她从小接受皇家礼仪,若是有她帮助你,想必你二人必能和睦相处,为房爱卿分忧解难啊。”
简云乔:“……”
我日喔,他就说皇帝大半夜的找自己这个小角色来做什么,原来是给房正亭说小老婆?
这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啊,换成现代那就是你老公的上司找你,说让她的妹妹过来当好小三,让你要是懂事的话就赶紧答应。
“回陛下的话,此事在下做不得主,还需要和将军商议。”
皇帝明显不悦:“简爱卿大可放心,只要你同意了,房爱卿那边自然不会有异议。”
房正亭几次三番用这个原配作为挡箭牌,如今只要简云乔识相点头,他再下圣旨,这门亲事不行也得行。
简云乔没料到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都要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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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千里寻夫记10
简云乔坐在皇帝身侧的椅子上,他没动桌上的任何东西:“陛下想必也知道,草民出身低微,惯没有主见,在府中也一贯是由将军做主的,此事草民确实无法代替将军做了决定。”
皇帝直视他的眼睛,这次一改刚刚的轻慢,而是道:“简爱卿,难道你没有发觉自己与旁人的不同吗?”
难道什么地方露出破绽了?
简云乔矜持笑道:“还请陛下指点。”
皇帝不愧是皇帝,镇定的模样仿佛不是个逼婚的,而是个多年好友,他一挥手,让太监给简云乔倒茶,这才道:“爱卿对我的态度,可不见惶恐啊。”
是了,问题出在这里,简云乔就算表面唯唯诺诺,但是那都是浮于表面的惶恐,掩盖不住骨子里的自若。
试问,若是真的是一个乡下人,见到了九五之尊的皇帝,怎能如此安然?
“陛下多虑了,这其实只因为草民久仰陛下风采,被陛下的英姿所折服,一时忘了惶恐而已。”
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让久居深宫,见惯了各色各样的皇帝都有一瞬间的愣神。
皇帝没说信与不信,只道:“既是如此,待朕的妹妹进门之后,就算是看在你对皇室的这份敬仰,也会对你关照一二,不会降了你的位份的,此事朕给你做主。”
简云乔道:“陛下好意草民心领了,只是此事草民无法做主。”
见到简云乔油盐不进,皇帝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已经放下身段同一个身份卑贱之人交谈,居然还不领情?当真是不识抬举!
“放肆!”皇帝手中的玉瓷瓶被重重一摔,似乎碎裂出痕迹来。
太监宫女跪了一地,简云乔慢吞吞站起身,正要跪下请罪,外面传来房正亭的声音,在浓浓夜色之中坚定而又不迫:“臣房正亭,参见皇上。”
“爱卿快免礼。”
皇帝的手一紧,怎么来的这么快?
房正亭大步走进来,他的目光落在简云乔的身上,又很快离开:“陛下好兴致,内子莽撞扰了陛下雅兴,臣代他赔罪。”
他虽然问的规矩,但是语气里暗含的不悦以及那森森的寒意依旧是让皇帝心底暗自一惊,房正亭的身形高大威猛,常年征战而养成的杀戮气息不是一直锦衣玉食的皇帝可比拟的。
又一次,皇帝见识到了这位镇国将军的可怕之处,此人若是忠心,为自己所用,倒也罢了,但若是有谋逆之心……
皇帝不敢断言他能守得住这半壁江山。
“爱卿哪里的话。”皇帝坐在椅子上看似沉稳,实则内心慌得一匹,他道:“外面宴会还在进行着,快些去吧,朕解了酒,也该回去了。”
房正亭侧身告退,拉着一旁的简云乔直接走了,却没回宴会。
他直接带简云乔回去了,行迹之嚣张可以说是目中无人,房正亭唤来太监:“告诉陛下,内子忽然身体不适,本将军先带他回府求医。”
太监连忙称是,不敢看简云乔到底生没生病,毕竟身体安康与否,都是这些贵人说了算的。
简云乔出来之后,他坐在马车上歇息,车厢内有一室的寂静。
“为何拒绝?”房正亭此刻褪去了宫装,他似乎是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忽然出声询问。
简云乔知他问的是什么,老实回答:“因为吃醋。”
这个回答出乎意料,又似乎在意料之中,房正亭睁开了小憩的眼眸,那双眼眸深沉黝黑的吓人:“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简云乔反问他:“将军若是不信,又何必要问我呢?”
房正亭向前附身,带着巨大的威压,男人高大的身躯和简云乔的小身板形成强烈对比,他自己就像是个一捏就能捏死的小蚂蚁,而房正亭是棵亭亭净植的松柏大树。
他常年习武,手中有些厚茧子,抬起简云乔的下巴直视自己:“你今天的胆子似乎格外的大,嗯?”
喷出来的呼吸带着些酒味,若不是一双眼睛依旧清明且有着骇人的霸道,简云乔差点以为他已经喝醉了。
“因为吃醋,皇帝想让将军娶其他的人。”简云乔又多加几句解释,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马车似乎被什么搁到了,整个车身颤抖了一下,两个的身影均是一顿,原本就脸对这脸,此刻房正亭凑近了些,不容拒绝的吻上简云乔那双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
啃,咬,不讲任何技巧,一贯霸道的攻城夺掠,像是要把人吃掉的狠厉。
简云乔觉得自己简直要晕过去了,他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吸走了,就在要窒息的时候,他被放开了。
忽然获得的空气让简云乔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他咳嗽了两下,大口喘气:“你,你……”
房正亭忽然闷笑出声,他的大拇指抚上红润的小脸,抹掉那一滴泪痕,男人野性的气息萦绕在简云乔的四周,他甚至觉得自己每呼吸一口的口气都是属于房正亭的味道。
“你喜欢本将军。”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房正亭张狂,并且是那种不容置喙的张狂,即使刚刚主动强吻了旁人,也能如此笃定的说出如此霸道的话来,骄傲自信到令人发指,就如同多年前那个人义无反顾的背井离乡参军一般,有的鸟,是关不住的。
简云乔:“……”
这样的人,我真的没有见过的。
他平复了下心跳,声音有点颤音,还有点哑,听起来像是被人欺负似的:“那将军喜欢我吗?”
马车停了下来,房正亭下了马车,简云乔跟在他后面慢吞吞的也要踩着凳子下来,结果半空中又被人抱起来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不仅仅是府内的人接受能力强了,就连简云乔自己都会找个舒服的姿势了,他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房正亭的下巴。
坚毅而又刚正的脸庞,男人的古铜色肌肤,他抱着一个大活人,面不红气不喘,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这次他又被抱去了房正亭的卧房,被直接丢到了床上,男人附身上来看他,眸色深深,他搂着简云乔,用着沉稳的语气回答问题:“只要你乖一点,便永远是本将军的妻子,镇国府唯一的夫人”
“好感度60。”
系统的声音传来:“球球过了60你就在目标的心里有一定的地位了。”
至少不再是可有可无,或者说随时可以丢弃的物品了。
简云乔松了口气:“今天终于不用回去自己睡了。”
系统:“……”
这还真是可喜可贺呢。
当晚,简云乔果然没回去,在房正亭的床上睡了个爽,喔,单纯的盖着棉被纯睡觉。
要不是早上的时候,被什么东西顶着腿难受,简云乔怀疑房正亭是真的性冷淡了,他试着动了动,却发现将军的手臂固若金汤,无法移动分毫。
他胳膊有点酸,扭了扭,不适的动了动,直到上头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别动,若果还想用早膳的话。”
就如同被定身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