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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努着嘴,还未等白水反应过来,卢鱼就开始扒着自己身上的里衣,不一会儿就把自己扒光了,尔后停尸一样躺在炕上。
“卢鱼,你这是怎么了?”白水没反应过来,只是看着卢鱼那白花花光溜溜的小身子咽口水。
卢鱼瞟了白水一眼,“吹了蜡烛,做你想做的事儿,我不会让你死在这上面的。”
白水一听,笑开了花,痛快答应着,“好嘞!”
蜡烛被熄灭了,漆黑的夜却没有掩盖住白水和卢鱼做的那些事儿,某人一旦开了荤腥,就再也刹不住车,把不停喘息求饶的卢鱼,翻过来倒过去,里里外外宠爱了一遍又一遍。
“白水,哈,白水,你不能比我早死。”卢鱼对于那句话仍旧耿耿于怀,以至于在最舒服的阶段,在自己意识最为涣散的时刻说了出来。
仍在卢鱼身上默默耕耘的白水,答应着,“卢鱼你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抛弃你,到老了我跟你一起死。”白水说完抓住了卢鱼的手,十指紧扣。
纵情一夜,当时卢鱼是舒爽的,但这早上却发现自己腰疼的厉害,如今更是翻个身都疼唯能苦哈哈地看着神清气爽的白水。
“怪我了,我今天不去镇上了,我在家照顾你。”
“别,我没事,万一文月来了,你好送她去啊,我在家等你回家。”卢鱼试图起身,却再次被白水放倒在床上。
白水听着卢鱼略带沙哑的嗓音,心里不免想要更加疼疼这只呆鱼,复又轻声说着,“我怎么能放你在家?乖,文月今天大概不会来了。”
这白水刚说完,外面就响起文月的喊门的嚷嚷声,“二哥,我来啦,开门。”
白水苦笑着,“看来这丫头也有了决定了,我去开门。”
跟着白水到了堂屋的文月,四下看了看没寻到卢鱼的身影,就开始问道,“白大哥,我二哥呢?”
白水想好了措辞,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头儿,搪塞道,“咳咳,你二哥昨晚肉吃多了,今天没消化好,躺在床上消化食儿呢。”
“哎,肉还能吃到这份上,他是掉进福堆儿了。”文月听了直笑话卢鱼,“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白水不以为然,想着文月来这的目的,“我今天就不能去镇上了,你若是想去,我就帮你托刘大伯送你去。”
文月听了挑挑眉,尔后沉静说道,“没事,今天不去就不去,以后也有的是时间,我就陪我爹去组团打猎了,你不去吗?”
“哈?”白水不明所以。
文月一看白水的模样就知道这人是不懂这荆川的风土人情的,遂又告诉白水,这荆川每逢过了年之后,都会结伴去山上打猎,谁猎的动物多,就预示着谁这一年运势最好,这狩猎节日应该是继过年之后最为热闹的节日了。
白水听了直摆手,表示不去,他再愿意凑热闹也不愿把自家鱼抛在家里,毕竟在白水心里卢鱼的事情是最为重要的。
“一猜你就不去,行了,那我就走了。”文月长吁一口气,便与白水道别。
白水送走了文月,就想着给自家鱼熬些补汤,同时也暗自下决心,下次绝不会再这样了,然而一切都是他的决心,只能当作心里随便想想,永远不会认真实行。
汤熬好了,已经过了很长时间,白水想着把汤端给自家鱼来尝尝鲜,却被那万恶的敲门声打扰了好心情。
“谁啊?”白水喊了一声,见没人应就走了过去,透过门缝看见了萧澜那张带着乖巧微笑的脸,面上略为惊讶,“你怎么来了?”
“这不看你们不来,生怕你们出了什么事情嘛。”萧澜把马车停在了外面,尾随着白水进了屋,“你们今儿咋都没来?”
“我夫郎昨晚肉吃多了,文月要参加我们村的狩猎活动,所以就都没去镇上。”白水任由萧澜跟着自己去了厨房,又跟着自己进了堂屋。
萧澜一听眼睛晶亮着来了神儿,追问着白水,“你可知道文月去哪个山头了?”
“干嘛?喝汤吗,乌鸡汤,给你盛一碗?”白水感受到萧澜那期盼的眼神,败下阵来,遂即说道,“就是我们的后山,你要干嘛?”
萧澜听了连汤都没要,不顾白水不解的眼神转身离开。
第53章
至于萧澜那天上山做了什么白水是从文月嘴里听到的; 听文月说,起初在山上见到萧澜的时候,吓得她差点没滚雪球似的从山上掉下来; 后又知道萧澜最爱打猎; 文月见萧澜身手还不错,便也将萧澜留了下来; 帮家里打猎。
果然萧澜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小半天下来; 文月家就成了今年捕猎最多的人家; 自然也招来不少人的羡慕嫉妒恨; 同样也包括她的堂姐卢莲花。
在一品斋一边洗碗筷,一边和白水讲话的文月,说到这努努嘴巴; 面色不好地说,“这卢莲花太不要脸,居然说我没结亲就私养汉子,她哪只眼睛看出萧澜是我的汉子了?”
白水忍俊不禁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啊。”
“你说啥?”文月没听清,复又问了白水一遍。
白水怕文月再跟自己火了,便实相地摇摇头; “那萧澜没帮你说话?”
说到这,只见文月那小脸刷地一下子红了起来,低着头,点了点头却没再言语其他。
白水见状更加好奇; 继续刨根问底,把文月逼得直接放下了手里的活儿跑了出去。
“干嘛呢?”卢鱼继文月离开后,悄咪咪跑进了厨房,蹑手蹑脚地跟在白水身后。
“没,就是好奇文月和萧澜怎么样了。”白水一回头照着卢鱼的嘴巴上就亲了一口,复又好心情说道,“看来文月也开始上心了。”
卢鱼轻声嗯了一声,就陷入沉思,欲语还休的模样一看就是心里有事。
以白水对卢鱼的理解更是看的透彻,便在四下无人时问道,“可是有了烦心事?那账若是算累了,就直接交给徐掌柜就行。”
卢鱼摇摇头,复又将疑惑说了出来,“我今天在算账的时候,一个人来结账,我一抬头就看那人的脸。”
“脸怎么了?”
卢鱼别别扭扭不知如何回答,但又深知自己若是不说肯定会一直想,“跟你有几分相像呢。”
“我?”白水想了想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有些狐疑。
卢鱼见状,又说了,“那人穿着一身白衣,面部轮廓和你有些像,但绝对没有你好看。”
白水听卢鱼说完,就看着自家鱼用小手把着自己的脸,上上下下观摩了许久,尔后又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言论似的点点头。
根据卢鱼的话,白水心里有了些猜想,这人极有可能与原主有关系,但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毕竟他没见过那个人,同样也没有兴趣去探索那个将自己原身扫地出门的白家,在他眼里除了卢鱼,这一切种种都与他无关。
白水看着卢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没有将自己的怀疑说出口,而是轻抚卢鱼的头,柔声说道,“又多想了不是?长的相似的人多了,你还要一个个去刨根问底,再说了,你都说那人没我好看了,你还想着他干嘛?难道说你不喜欢我了。”
卢鱼不再做多想,只是因着白水的话颇为怨怒,努努嘴巴,说道,“我是怕白家的那些人来找你。”把你抢走了我怎么办?
“放心,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的,你想我都被扫地出门了,他们为何又要把我叫回去?”
白水终于把卢鱼安慰好,适才开始继续指导其他厨子烹饪菜肴。
期间,萧澜进了厨房,看白水炒菜炒得认真,喊了几声都不见回头,只能伸出手把白水手里的锅铲抢了下来。
突然被抢下锅铲的白水,颇为惊讶地看着来者,尔后玩味的口吻询问着,“怎么了?萧老板?”
萧澜自然听得出白水话里的玩味,谄媚地笑笑,说道,“厨房里可缺什么菜?我帮你去弄一些。”
“这平时不都是文月帮着采购蔬菜的,怎么你也来了?”
文月不善算账和管账,一品斋的算账等活计便交给了卢鱼和徐掌柜一同完成,文月则是负责跑堂,再者到厨房帮忙厨子采买食材。
“咳咳,文月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的,我就想着帮帮忙。”萧澜继续带着无害的笑容。
白水略为苦恼说,“说实话,真没有缺的。”见萧澜那张脸拉得越来越长,便痛快说道,“帮我买些土豆和小笨鸡。”
萧澜听了,喊了一声“好兄弟”便拍拍屁股离开了。
这正月十五刚过去,路上还未来得及清扫的积雪就化得湿泞一片,路人走过鞋底乃至裙衫皆淋上了刚化完的雪水。
萧澜与文月买完食材便想着回去,可谁又想到文月在这路上却遇到了老熟人。
“文月?你最近总在镇上做什么?”卢莲花刚刚卖完了自己扛过来的所有土布,打算着收摊儿早些回家,却看到文月和那日帮忙打猎的年轻男子走在一起,看着他俩脸上的笑容,莲花心里直犯膈应。
这边文月一看见卢莲花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冷冷地说道,“我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吗?卢莲花。”
“你不要给脸不要卢文月,我怕你自己在镇上被哪个野男人给骗了,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哭呢!”卢莲花看着一旁潇洒俊雅的男子,越看越委屈,如今干粗活的应该是卢文月才对,而陪在那公子哥身边笑的应该是她。
在一旁看热闹的萧澜觉的卢莲花这个名字莫名耳熟,仔细回想着在哪里听到过,最后定格在王招娣那张谄媚的笑脸上。
原来白水那恶亲戚王招娣一直向自己介绍的莲花,就是眼前这位,这性子和他之前相亲过的女人如出一辙,虚伪做作,明明在用眼睛打量自己,却说是在关心文月,虚伪至极。
“这位小姐,一我不是你嘴里说的野男人,你可以去一品斋问问我是什么人,二文月她不是你随便能辱骂的,以后如果再让我听到一句,小心我把你送到你娘亲和你哥呆的地方。”萧澜向来不愿向女人放狠话,但如今一看有人欺负文月,也就不能再当做看不见或是听不到了。
卢莲花因萧澜的话,一时没忍住哭哭啼啼起来,正要撒娇,一抬头间就发现那俩人不见了,努力拿着手绢向前追了几步,只能远远地看见文月和萧澜进了一品斋。
卢莲花鬼使神差地一步一步走向一品斋,望着一品斋那红底金边的大招牌,径自吞着口水,正欲往里进,却又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止住了脚步。
看到走出来倒垃圾的店小二,立马小跑上前,手臂挽着那店小二的胳膊,眼里含春,笑着柔声细语说道,“小哥,我问你刚才跟着一个姑娘,手里拎着土豆的男人是谁?”
店小二被卢莲花弄得浑身发麻,磕磕巴巴说道,“你是说我们萧老板嘛?他刚陪文月姑娘回来,这一品斋除了爱夫郎的白老板,就数咱萧老板最钟情了。”
卢莲花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店小二的话,咬紧下嘴唇,不由地有些嫉妒文月,凭什么她就有这样的人疼爱?她却要每天卖布赚钱,给偏心的奶奶赚药钱?
卢莲花脸色越来越阴沉地离开了一品斋,西沉的阳光把她孤单的身影衬托地清冷寂寥。
回到店里的文月却没有把今天下午遇见卢莲花的事情当回事儿,依旧干着自己能干的活。
算完一天的账,卢鱼伸了个懒腰,闻到厨房鲜香且不同于普通肉类的肉味儿,循着这香味儿停不住脚步地跑去了厨房,盯着此刻正认真做菜的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