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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池肉林,似乎都不足以形容此处的奢靡。
李然几乎瞧也没瞧,就解开衣服入了池去,只想快快洗个澡早点上床睡觉,洗着会就觉得困顿无比,索性阖眼靠在壁上小歇,冷不防听到身旁有入水声传来,尔后有呼吸声渐近渐响。
他稍稍睁开眼,在眼角的缝隙里看到了江诀的脸,对方探身过来,亲了亲他的眉眼,道:“项启小儿果真懂得享受。”
李然抬眸扫他一眼,目中有纳闷之色,江诀努了努嘴,他侧脸一瞧,只看到一面墙壁,心中疑惑更甚,却见那没皮没脸之人目色暧昧,他定睛一瞧,几乎在瞬间血冲脑门。
他妈的!项启那个淫棍!
江诀见他瞧出了里头的名堂,闷笑一声,低声叹道:“与他一比,朕还真算清心寡欲啊。”
李然暗自翻了个白眼,正要出言讥讽,江诀凑近了,吮了吮他如皓月似流水的盈亮星眸,颇自得地继续感慨道:“只可惜他再如何费尽心思,终究没有朕的福气。”
语毕,抱着他一个回身靠在池壁上,低头就是一记热吻。
酒池肉林果然名不虚传,在这一室迷醉里,李然只觉得体内情潮翻涌,想也未想,张嘴就迎了上去。
彼此搓揉按捏,粗喘声此起彼伏。
片刻后,二人身上已汗湿几层,待江诀进了来,李然恼羞成怒地咬住他的肩肌,恨道:“这地方真他妈邪气!”
江诀闷笑,埋首在他胸口使劲折腾,腰上动得凶猛异常,一下下往里深刺,边做边含糊问:“难受吗?”
李然不应,只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的脖子,显然也乐在其中。
江诀目中一动,一张嘴含住他的乳珠,用力一吸,李然浑身一颤且呼吸一窒,仰了脖子急喘一阵,差点一个窒息没能缓过气来。
江诀既喜且惊地伸手抚了抚他的背,含糊问道:“如此敏感?莫不是有了他的缘故?”
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小腹,又紧了紧搂着他的另一只手。
二人小腹相抵,如预料中那般,孩子响应似地伸了伸手脚,江诀轻声一笑,道:“呵呵,又醒了。”
李然眯着眼抿唇不语,后穴情难自禁地几个收缩,腹中热液一股脑地向下流去,身上越发来了感觉,偏偏江诀顾忌孩子不敢太过轻狂,不轻不重地撩拨,越发难耐,李然下意识抬腿去蹭了蹭他的腰,催促道:“快点。”
江诀被他一撩,猛地一震,慌了神恳求:“不闹了?好不好?”
李然轻笑,含住他的下巴,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你他妈不就想这样?”
这话一说,江诀目中再没了清明之色,理智于瞬间崩溃,一使力将他从池中抱起来,反身压在身后的碧玉坡上,粗吼着抽插起来。
李然紧紧搂着他,时不时亲亲他的后颈与肩背,撩得身上那人连连恳求,唯恐一个不慎伤了孩子。
他二人正激烈交缠,李然在眼角视线里一瞥,蓦地觑到头顶上方那面白玉镜,定睛一瞧,顿时被怔得忘了动作。
玉镜内,他双腿大张缠在江诀腰上,随对方激烈晃动,二人交合处的情形瞧得一清二楚。
他在看清楚那一瞬,几乎连头皮都在战栗。
江诀觉察到他神色有异,顺着他的视线一瞧,见到镜中他二人交缠的身影,只呆了一瞬便回过神来,目色一深,含着他的喉结软声道:“朕早说过,夫妻交融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无须害羞。”
李然面上一热,索性闭眼不再多看,恼恨地咬了咬他的下巴,变了声斥道:“闭嘴!啰嗦什么!”
江诀失笑,轻声道:“那些个姿势,咱们今晚不妨一一……”
李然张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舌,道:“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江诀被他一激,脑中轰地一响,狠狠道:“那你今晚可别哭着求我!”
语毕,再不罗嗦,搂着对方激烈抽插起来。
月上中天之时,殿内沉吟与粗喘声不断,江诀兴致一起,如何也不肯停歇,目中有几欲将对方吞噬的灼热。
李然搭了一条手臂在江诀肩上,另一手握住对方撑在墙上的健臂,低声道:“够了,别再……”
江诀咬了咬他的下巴,腰上再一使力,半激半逗地反问:“不是不求饶么?”
李然气恼,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你他妈别想再有下一次!”
他方说完,只听江诀闷笑一声,牵着他的手摸了摸身后的壁画,一脸邪恶地说:“朕说过今晚要一一试来,如何能食言?”
李然暗自磨了磨牙,双腿颤得全然不受控制,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终是再难忍受,口中止不住连连告饶:“够了,衡之,够了……”
江诀被他如此唤来,神色剧变,霍地一张嘴含住他唇舌,在一阵快过一阵的抽插里,动情道:“我爱你,不许离开我……”
李然眸中一动,伸手紧紧搂上他的头,在一阵烫过一阵的热液刺激下,痉挛着将一片白浊撒在他腹上,末了脱力似地倒在他身上,低声道:“我也爱你。”
那个一瞬间,江诀面上的表情可谓精彩纷呈。
风起云涌第三十章
'丹丰都城临阳'
两日后,丁顺领着大司农孟兆坤进殿来,李然当时正坐在案前看林瓒的城防部署,见了那精明矮小的孟老头,笑着问:“什么事?”
孟兆坤躬身朝他与那位天子见了一礼,道:“回殿下、陛下,向化百姓迁移一事,臣已拟妥了方案。”
语毕,手捧奏折呈了上来。
丁顺从他手中接过折子,率先递给李然,李然看也没看,直接丢给了江诀,江诀戏谑地望他一眼,复又敛一敛神,翻开折子细瞧。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但听那位天子沉声一咳,扫一眼底下恭候着的孟兆坤,道:“西北那一片荒地倒也广阔,安置一个郡县的人口应该可行。”
孟兆坤应了声是,江诀又问:“派人去考察了?”
“回陛下,臣日前已着手下带了特制的用具前往实地勘察,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捎回来。”
他从容答来,江诀点了点头,夸道:“办得不错。”
“谢陛下夸赞!”
老头儿颇惶恐地应了,却听李然打趣道:“老孟,手脚这么快,不像是五十的人啊?是不是谎报年龄了?”
孟兆坤不曾料到他会如此说来,讪讪一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话,若论政事,此人倒算是个精明的主,可谈及这上下级相处之道,反倒显得木讷起来。
李然了然一笑,道:“开个玩笑,您老别当真。这事干得漂亮,您功劳不小,要什么赏赐?”
孟兆坤早已知晓这一位是非常人,得他如此夸赞,一脸欢喜地跪下,道了声殿下谬赞。
江诀倒也配合,应承道:“你这功劳朕记下了,事后一并赏来。”
孟兆坤如今已居从一品大司农之位,身份显赫非常人能比,况且这差事本在他职责范围内,李然不明白,江诀怎么可能不清楚,不过是见他兴致高昂,不忍扫他兴致。
孟兆坤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也明白这样的好事全是拜这位殿下所赐,听那位天子如此说来,忙叩首谢恩,丁顺瞧了瞧江诀的神色,干咳一声,示意他早些告退。
待孟兆坤离去,李然叩指敲了敲那封明黄的折子,叹道:“老头子可真卖力。”
他一面说来,一面往内间走,刚一起身,冷不防觉得眼前一黑,差点一个踉跄摔过去。
江诀大骇,几乎在瞬间就反应过来,几个大跨步过去,一把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子,急急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李然甩了甩头,伸手示意自己没事,江诀显然不信,伸手去摸,到了他小腹时,只觉手下动得异常剧烈,半惊半骇地抬头去看,见那面如白玉的脸上已经生了一层密密的汗,眸中一紧,踢了踢还呆愣着的丁顺,喝道:“愣着干什么!”
丁顺回神,忙不颠儿地应下,火烧屁股似地跑出殿去,约摸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拽着肩扛药箱的李远山回了来。
老头儿也不废话,匆匆打了个千,立马上前去搭脉问诊。
此番看诊比任何一日都要长久,末了还伸手不无僭越地摸了摸那微微凸起的小腹,江诀见他好半晌也没能诊出个结果来,脸上已见不耐,勉强按捺着没有发作。
少顷,李远山觑了眼那位天子,低声朝李然禀道:“殿下,臣要为您施针,且忍一忍。”
李然摆了摆手,示意他该如何便如何,却是江诀颇大惊小怪地问:“为何要施针?有何不妥?”
他神色紧张,一脸听风就是雨的焦虑样。
李远山被他一吓,手下一抖,全忘了动作,李然揉了揉眉眼,道:“吵什么,是你专业?还是他专业?”
李远山夹在他二人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屈膝跪下。
江诀见他良久不起来,冷声问:“还要跪多久?”
他方说完,只见李然眉眼一凝,似乎有发怒的征兆,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通脾气发得不是时候,抿唇再不多语,脸色却不见好看。
李远山颤巍巍起来,从医箱内掏出一包针袋,小心之极地在李然腹上下了十余针,江诀在一旁看得焦急,榻上那人却是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
殿中极静,李老头边下针边低声道:“殿下往后须小心静养,再不可奔波劳累。”
他将“小心”和“奔波劳累”两个词念得极重,眉眼间不乏忧色,明显的话里有话。
江诀神色一凛,问道:“什么意思?”
李远山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斟酌着该如何拿捏分寸回话,李然挑了挑眉,一脸平静地说:“有话就说,我不怕,你怕什么?”
老头儿沉默片刻,回道:“殿下近两个月来未能安生休养,之前还曾服食过迷药,又中过麝香,若不好生将养,只怕到时……”
“麝香?”
江诀一骇,怔了许久才醒过神来,伏下身去抚了抚榻上那人的发,道:“早知如此,朕那日就不会……”
他一脸的懊悔兼自责,李远山老脸一红,干咳一声,道:“六个月已属安稳之时,那事倒也有益生产,只须小心就好。”
他磕磕绊绊说了一通,李然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江诀却并不关心这个,只头也不回地问:“说,眼下该如何是好?”
“汤药为主,针灸佐之,好生修养,万万不可过分劳神劳力。”
李然不应,江诀点了点头,眉眼间忧色不减,深深望一眼李然,略一黯神,低声道:“若有危险,孩子可以不要。”
这话一说,不仅李远山,连李然都愣了愣。
李远山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子,吞吞吐吐地进言:“小殿下如今已……已近……六个月……是以不宜……不宜……”
江诀一挥手止住他啰嗦的势头,道:“朕不管!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你看着办!”
他很少有如此蛮狠不讲理的时刻,李远山额上冷汗又生了一层,诺诺应下。
待老头儿离去,殿中只剩下他二人,李然阖眼靠回枕上,扫了眼那眉眼纠结之人,道:“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江诀强笑着理了理他的袖子,道:“往后前线的事就全权交予子辛去办,你不必顾虑太多。”
李然不语,阖眼假寐,一脸的不为所动,江诀正要再劝,却见丁顺猫着腰进来,凑到他耳边嘀咕一二,他良久不语,待李然有了睡意,这才领着丁顺去了偏殿,边走边低声道:“带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