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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风起云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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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那神色,竟十分当真。
  老嬷嬷掩嘴一笑,再不多待,收拾了碗盏轻手轻脚地退出殿去,面上掩饰不住都是喜色。
  五日后,江诀收到消息,称项启已投靠了西平,句瞀边境的二十万西平兵马却依旧没有动作。
  江诀负手站在御案后,一言不发,只望着地图深思。
  曲烈淡淡道:“圭仵虽有动静,却不足为惧,倒是东岳借他人之手出招,后患不小。”
  林瓒点头,道:“他是想坐山观虎斗。”
  厉子辛沉默良久,道:“如此一来,东面必须早日设防,而西平……说不定也想坐收这渔翁之利。”
  江诀冷哼一声,道:“朕倒要看看,何人能作壁上观!”
  说完,朝曲烈使了个眼色。
  曲烈机敏,微微颔首应了,一转身出了殿去。
  天将大黑时分,李然正在看桌上的地图,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项启的事我听说了。”
  江诀快走几步过去,抽掉他手里的东西,道:“此事有子辛安排,你不必操心。”顿了顿,又道,“也得让那一干人等历练历练,对不对?”
  这话听着也有道理,李然点了点头,江诀小心地抚了抚他的小腹,道:“好好歇着,不可过分操心。”
  语毕,立马以眼神示意丁顺将桌上的东西收去,正要开口例行每日的询问,小六子领着两人进来,其中一人是曲烈,另一人眉眼周正,瞧着三十左右,眼神坚毅,此人李然从未见过,那人见了江诀,屈膝低声道:“罪臣辰裴,参见陛下。”
  李然略一怔愣,盯着眼前这人瞧了又瞧,许久也没能把他和那个俊朗的辰家长子联系到一块,遂侧脸去看江诀,却见他眸中多有算计。
  辰裴叛国在先,江诀竟然能再度起用此人,李然心中不可谓不惊讶。
  注:蛤残鱼即银鱼,有补钙之效,可治疗抽筋。
  风起云涌第三十二章
  '丹丰都城临阳'
  待曲烈与辰裴离去,江诀沉默良久,懒懒问:“你看他可否大用?”
  李然撇了撇嘴,道:“用人要疑,疑人要用,全看你怎么驾驭。”
  语毕,再不啰嗦,任由江诀自己去烦心,径自拍了拍手,片刻后就见小六子扭腰甩帕进来,走近后一脸讨好地问:“殿下等急了么?”
  李然点了点头,道:“东西弄得怎么样?”
  小六子拿帕子擦了擦鬓角的汗珠子,道:“您再稍等片刻,很快就好。”
  江诀将他二人的对话听进耳里,半惊半诧地问:“饿了为何不让人传膳?”
  说着,作势要喊丁顺,却见李然摆了摆手,道:“不用麻烦,我想吃的东西他弄不了。”
  江诀哦地疑了声,顿时被勾起了兴趣,一脸好奇地问:“什么东西如此神秘,朕倒要瞧瞧。”
  李然不应,只挥手示意小六子快快去准备。
  少顷,那小子去而复返,手腕上搭了块月白锦缎,比帕子长些许,手中捧着个银质托盘,盘内搁着一口烫银圆盘并一只白玉杯,圆盘上头还罩着银壳,银壳旁放了把刀,外加一柄叉子似的东西,瞧着怪模怪样。
  那小子走近了,先将银盘搁在一边,取下锦帕铺在李然面前的圆桌上,另一头耷拉下来,再将银盘搁在上头,依着李然的指示摆上刀叉,末了将白玉杯搁在他手边。
  如此,总算大功告成。
  李然笑着点了点头,从腰间取下一个白玉坠子丢了过去,小六子堪堪接住,正要跪下谢赏,李然不甚在意地动了动手指,道:“不用谢了,办得不错,算你的小费。”
  那坠子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制成,还是江诀送的,贵重无比,小六子觑了眼一旁端坐着的那位天子,一脸的惶恐兼犹豫。
  江诀倒没大在意,只但笑不语地望着李然,道:“这闹的又是哪一出?”
  李然颇瞧不起地扫他一眼,道:“问这么多干什么?有些东西说了你也不懂!”
  语毕,还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可奈何。
  江诀也不恼,依旧笑得春风化雨,一手撑在他腰后,探身过去细瞧。
  罩壳一揭开,就有煎炸的香味扑鼻而来,江诀定睛一看,不免失笑,竟是一块切都未切过的大“肉块”,银盘四周还点缀了几片黄果并几瓣绿叶,上头淋了汁,有蜂蜜的甜香在鼻端萦绕。
  李然似乎十分满意,低头深深一嗅,继而颇感叹地抬头望了望天,自言自语道:“我现在开始有些相信,您老人家的确无处不在。”
  语毕,再不耽搁,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大快朵颐起来,吃相在江诀看来绝对不雅,边说边咂嘴赞叹,后来许是高兴,道:“小时候我们家附近有家法国餐厅,那里的牛排做得相当地道,可东西也真他妈贵,一顿得花三个人半年的伙食费,我妈舍不得吃,就一直没去,之后日子好了,老太太还是不肯,说那东西塞牙。”
  语毕,竟失笑地摇了摇头,神色间满满都是感慨。
  江诀自然乐得听他大谈“往事”,虽然对他口中类似“法国餐厅”、“牛排”、“伙食费”这类词汇不甚了解,但瞧神色听语气也能猜中七八分,待他说完,安抚似地搂了搂他的腰,宽慰道:“老人家这么做,自然有她的考量。”
  李然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确实,她一早说过要存钱给我讨媳妇,我劝过很多次,可她那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比谁都固执。”语毕,笑着嚼了嚼牛排,又道,“现在想想,好在她老人家坚持,否则现在还真得喝西北风……”
  江诀沉默着听了片刻,见李然神色黯然,伸手擦了擦他的嘴角,轻声道:“她二人是你的家人,朕与孩子们难道就不算?”
  他神色不甘,李然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怅然低落,冷不防被江诀推了推,侧脸一瞧,见对方正一脸无辜且委屈地望着他,那模样怎么瞧怎么滑稽。他失笑地叹了口气,继而切了块“菲力”塞进江诀嘴里,道:“吃你的,怎么这么多废话!”
  江诀张嘴吞下,皱眉嚼了嚼,挑眉问:“这便是你从小梦寐以求的美味佳肴?”
  瞧他的神色,似乎十分不屑。
  李然冷冷扫他一眼,又切了块塞进他嘴里,正要端起白玉杯来喝,冷不防被江诀抢了去,片刻后就听他惊诧地问:“葡萄汁?”
  “你以为是什么?”
  “呵呵,不是酒最好,想来你也不舍得伤害咱们的孩子。”
  语毕,还伸手摸了摸李然的小腹,一脸的满足,李然磨了磨牙,顺手给他一肘子,江诀闷哼一声,再不敢放肆。
  这一顿夜宵虽然解馋,却愣是将李然折腾得久久无法入睡。
  江诀见他翻来覆去地穷折腾,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叹了口气,低声问:“吃撑了?”
  “有点。”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来消消食,省得彼此都睡不着。”
  “你睡你的!我去外面走走!。”
  “深更半夜,走什么?朕来帮你就是!”
  说完,榻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片刻后就有轻声软语响起,闹了小半夜才停歇。
  李然翌日一早起来,见到桌上摆着的那碗牛肉羹,恨得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西平边城句瞀'
  苏沫将手中奏报阖上,眼中满满都是笑意,恭槐安见他面有喜色,赔了小心问:“陛下,可是有喜报?”
  苏沫淡淡扫他一眼,不答反问:“宫里可有消息?”
  他只是随口一问,却见恭槐安蓦地一愣,垂眸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苏沫叩了叩桌沿,道:“怎么?有事瞒着朕?”
  恭槐安慌忙跪下,斟酌再三后禀道:“陛下,昨儿个宫里来了消息,说……说……”
  他难得有如此吞吞吐吐的时候,苏沫见他神色有异,颇不解地揉了揉眉,一脸不耐地说:“有话就说,犹豫什么?”
  恭槐安抬眸偷偷觑他一眼,轻声道:“回陛下,是贵妃捎来消息,说……翠铃……有了……身子……”
  这话越说越轻,苏沫却一字不漏地听了去,末了神色一怔,恭槐安忙叩首不敢再看,等了许久听不到动静,偷偷抬眼去瞧,见那位天子只一脸木然地端坐着,眸中有太多他不敢正视的内容。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听苏沫开口问:“什么时候来的消息?”
  “回陛下,是昨儿个。”
  “……”
  “陛下,是留还是不留?”
  苏沫良久沉默,低声道:“留着吧。”
  如此说完,再没了声音,只盯着手中的白玉戒指发呆。
  少顷,门外有人来报,称那潜逃的奸细已被捉了来,苏沫被恭槐安一唤,才惊蛰着醒了神,稳了稳心绪,沉声道:“带他进来!”
  片刻后,两名将士压着个老者进来,苏沫见了来人,淡淡一笑,道:“许久不见了,纪太医。”
  纪闻人冷冷一哼,神色不屑,那位天子竟也不恼,盯着他上上下下瞧了又瞧,道:“想不到一个多月未见,您老竟变得如此消瘦?啧啧,想必这一路逃亡吃了不少苦头吧?”
  “西平追兵虽多,可也没能捉到该捉得人,老夫贱命一条,不值得陛下如此兴师动众。”
  他出言挑衅,恭槐安立马喝道:“大胆!不得无礼!”
  苏沫不甚在意地抬了抬手指,示意他噤声,继而从案后出来,在离纪闻人五步远处站定,笑道:“想不到为了一人,姓江的竟然舍得暴露这么一颗好棋子,他既舍了你,倒不如你投靠朕。”
  他脸上虽有笑,眸中却满满都是冷意。
  纪闻人不为所动地望他一眼,道:“老夫生是我北烨之人,死是我北烨之鬼,如今也算功成身退,不负我陛下所托。”
  他方说完,苏沫就抚掌笑了开来。
  “好一个忠君爱国之士!佩服!佩服!”这话方说完,但见他脸色一沉,阴测测道,“可是就这么送你上路,岂不是太便宜了你,也浪费了姓江的一番苦心?朕倒要看看,你能对北烨有多忠心?”
  说着,一挥手示意那两名将士将人押下去,方到门口,却听纪闻人道:“有件要紧的事,不知陛下想不想听?”
  注:黄果即橙子。
  风起云涌第三十三章
  '西平边城句瞀'
  苏沫失笑,揉了揉眉眼,道:“索性早晚要死,朕倒要听听,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陛下?此人居心叵测,别是……”
  恭槐安面有不安,苏沫伸出两指晃了晃,示意他噤声,转而望向那手脚被缚之人,道:“说吧。”
  纪闻人不语,扫了眼一旁候着的恭槐安,苏沫回首朝他那近侍使了个眼色,恭槐安不敢违抗,打了个千垫着脚尖退出帐去。
  苏沫靠回椅上,一脸看好戏的神色。
  “如此总可以说了?”
  纪闻人走近两步,在离案台五六步远处站定,压低声音道:“六年前,柳家因贩卖乌砂矿满门获罪,陛下可知道,若非有人从中作梗,柳公子本可逃过一劫?”
  苏沫神色大震,怔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阴测测道:“你想说什么?”
  瞧神色,显然十分不信。
  纪闻人垂眸了然一笑,越发压低声音道:“您大概忘了,老夫乃是……贵妃的近臣,有些事别人不清楚,在下却多少有些了解,尤其……是柳公子的事。”
  他一脸的别有深意,苏沫眯眼死死望过来,仿佛要从这阶下囚眼中看出所有的真实和谎言来,内里早已是暗潮汹涌,末了敛一敛神,用着再平静不过的语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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