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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风起云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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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槐安在宫中存活多年,怎么可能不懂得左右逢迎的道理,赵妍有治理后宫之权,纵使他是内侍总管,也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
  苏沫显然对此已有感悟,对方的答案也在他预料之内,只听他轻笑一声,半真半假地说:“只不过你该明白,朕既然能给她权柄,自然也能收回,倘若那事真与她逃不了干系,那么……”
  这话到后来已然是在自言自语,恭槐安虽然不明白此间内情,可靠得近也听清了最后那句,吓得缩了缩脖子,大气也不敢出,唯有垂首噤声陪着。
  苏沫想了良久,伸指在城墙的扶手上敲了敲,喃喃道:“永安殿再开启之日,便是天下一统之时,朕希望那一日能早些到来,输也好赢也罢,都是自己选的路,与人无怨。”
  “何况,朕绝不会输,否则岂不是枉费了这一番绸缪。朕倒要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那一年的城楼上,那眼带桃花之人,依旧是壮志满怀的帝王,脚下有苍茫的大地,眼前有悠远的天空,乾坤在手,一颗心骄傲得不容许任何人沾染。
  '丹丰都城临阳'
  江明多日来不见踪影,今日竟破天荒地蹦了出来,进殿后废话不多说,劈头盖脸就问:“我师傅的事你可知情?”
  李然挑了挑眉,暗忖早猜到你小子会来问,淡淡道:“怎么不在林瓒那待着?”
  “我来自然有我的道理!我问你,这几日跟在我师傅身边那人是谁?”
  他神色紧张,李然状似思索地挠了挠眉眼,继而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去听,猴崽子便满怀期待地凑上去。
  少顷,殿内传来“哎呦”一声痛喊,猴崽子抚着自个儿的额头,一脸控诉地嚷嚷:“还打!从前是后脑,如今是前额,我到底哪里惹了你?”
  李然轻哼,道:“不干正事,天天想着泡你师傅,给你一下不算多。”
  “你!你!你!”
  “你问我没用,想知道实情,直接去问你师傅。”
  猴崽子听来,脸一垮,一屁股在他身边坐定,一脸泄气地说:“师傅如今不在临阳,随那家伙去了邻溪。”
  李然同情地扫他一眼,道:“这事我帮不了你,自己想办法去。”
  猴崽子不语,李然盯着孟兆坤的折子看了会,许久都未等到那小子开口,顿时觉得不妥,侧脸一瞧,见猴崽子低头坐在一旁,闷声不语,地上竟湿了一片。
  他叹了口气,安抚似地拍了拍对方的肩,道:“小子,做人别太执着,天涯何处无芳草,没了这个也有下一个,哭什么?”
  他说这话原本是出于安慰之意,却见江明拿袖子胡乱擦了擦脸,自暴自弃地说:“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
  “你以为我想管你?下次哭的时候挑个地方,别到我跟前来。”
  Such a baby!
  他一边念叨一边摇头,猴崽子恼羞成怒地一拳挥过来,却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
  恰这时,一声沉喊从殿外传来:“江明!”
  猴崽子浑身一震,李然抬头一看,见江诀站在殿门口,脸沉如水,瞧架势应该把刚才的一切看了个一清二楚。
  事实上,江明平生只怕三个人,头一位是他师傅曲烈,第二位是他那早逝的父亲,第三自然就是殿门口那一脸震怒之人。
  江诀平日里并不如何疾言厉色,可一旦发怒,结果只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在先锋营好好呆着,跑这儿来做什么?”江诀边走边沉声问来,猴崽子瘪嘴道:“没兴趣。”
  他神色乖张,江诀冷哼一声,喝道:“胡闹!朕从前纵容你,是念在你年纪尚小。如今看来,你还真是冥顽不灵!”
  “皇兄?”
  猴崽子睁大一双滴溜溜的圆眼望着他,脸上的泪水还未擦干,江诀冷了脸望着他,沉声吩咐:“明日起程回罗城。”
  “明日?”
  “别让朕说第二遍。”
  猴崽子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一脸的不敢置信,片刻后回了神,闹腾道:“好不容易能出京一趟,什么也没做成,就得打道回府,让我如何有脸面在京师立足?不回!不回!死也不回!”
  他如此撒泼,李然在一旁看着唯有扼腕,江诀脸色渐差,眼瞅着又要发火,李然看不过,凑过去低声说:“算了,他这个年纪刚好是叛逆的时候。”
  语毕,抬头往外喊:“六子!”
  小六子原本在殿外候着,听到叫唤后小跑着进殿来,冷不防被里间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缩了缩脖子。
  李然扫他一眼,道:“去,打盆水来。”
  那小子打了个千应下,片刻后拿着洗漱的东西回来,一眼都不敢乱瞥,神色小心且紧张。
  李然暗自失笑,待他将东西放下,挥手示意他下去,小六子得了恩准,一溜烟似地逃得没了人影。
  猴崽子笔挺挺地站在原地,一脸的不甘示弱,李然搅了帕子递过去,道:“擦擦吧。”
  “不用!”
  李然摇了摇头,啪地一声把帕子丢在他手上,道:“你小子是水做的?丢不丢脸?”
  猴崽子狠狠瞪他一眼,李然暗自磨了磨牙,暗忖这回还真是好心被人当作驴肝肺了,他这辈子好心的时候寥寥无几,偏偏遇上个不领情的,一时间还真有些哭笑不得。
  江诀心意已决,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李然也不多劝,暗忖这小子要真听话,就不是他认识的那只泼猴了。
  正僵持着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头前线信使进殿来,称裴将军已率领大军顺利赶至邻溪,这裴将军正是辰裴,猴崽子一听,恨得暗自咬牙,碍着江诀在场也不好发作。
  江诀去外殿议事,猴崽子只一脸气愤难平地坐在李然身边吃零嘴,边吃边挑剔道:“这东西酸得掉牙,你也吃得下?”
  李然抿唇不语,懒得跟他瞎掺和,兀自看折子。
  猴崽子方才还在掉泪,如今已能一脸悠闲地吃零嘴,对方不应他也不觉得尴尬,继续说:“整天看那东西,你也不嫌累?管这么多做什么,反正有皇兄在,总不会出岔子。”
  李然斜他一眼,道:“我终于明白,你小子为什么会失恋。”
  猴崽子冷哼,撇了撇嘴,道:“你说说。”
  “做人别老指望别人,你也老大不小了,学学别人,有点担当。”
  “你说我没担当?”
  “你说呢?”
  “……”
  “行了,我也不是打击你,不想听可以走。”
  “你说你的,我爱听不听。”
  猴崽子一副小爷样,口是心非的模样看得李然真想狠狠踹他几脚,二人相对无语地待了半晌,直至江诀回来,猴崽子才离开。
  七日后,辰裴带着大军赶到邻溪,竟然赶在了业楚大军到达前赶到,令北烨军心大振。
  翌日一早,曲烈送来捷报,称首战告捷,江诀收到消息后,一拍掌从座上起来,喜道:“甚好!果然不曾用错人!”
  李然点头,道:“辰裴是个人才,只可惜从此都要戴着面具做人,埋没他了。”
  江诀不应,沉吟片刻后深深望他一眼,道:“你的意思朕明白,可如今还不是时候,朕心中有数,会有所安排的。”
  李然点了点头,将手中奏折递给他,道:“老孟上的折子,说了些向化的事,你看看。”
  江诀神色一肃,道:“不是说好了,这些烦心事你不必理会,自有人去办,老头子真是糊涂,竟敢背着朕胡来!”
  李然撇嘴,解释道:“他过来的时候你不在,我顺道看了看,不是他的错。”
  “你啊……朕说过多少次,别再碰这些东西,为何总是不听呢?”
  “放心,我有分寸。”
  如此三言两语地理论了一通,江诀虽担心,却也不能拿他如何,只因李然一向独立,很少会让人插手他的事。
  片刻后,丁顺领着孟老头进来,老头子朝二人见了一礼,禀道:“陛下,丹丰这边的木料已在运送的路上,一同上路的还有甘心去往我北烨的十二万人口。”
  “向化那边如何?”
  “多亏了殿下的好点子,已筹集到一百八十万两赈灾款银,部分用于购买木料,部分用来购进种子与农具,部分用来支付匠师的薪酬,剩下的以备不时之需。”
  孟兆坤神采飞扬,江诀难以置信地望向李然,问道:“一百八十万两?相当于南琉一年的贡银,你如何做到的?”
  李然笑着望了眼孟兆坤,道:“这就叫做生财有道。”
  江诀正要再问,孟兆坤已抑制不住兴奋之情,一五一十道来:“回陛下,殿下教臣的乃是‘理财投资之法’。”
  “什么?”
  江诀扬了扬眉,一脸的不明就里。
  孟兆坤笑着解释道:“这个法子却也简单,一百八十万两虽然不是小数目,只须一点一滴地收集,如此积少成多,便有了如今水滴石穿之效。”
  “水滴石穿?”
  江诀越听越疑,孟兆坤握拳一咳,一脸喜滋滋地说:“殿下那个乐透的法子实在高明,只不过十数日的功夫,便筹了个盆满钵。”
  “那也是南琉人人富裕。”
  “乐透?为何朕从未听说过此物?”
  “呵呵,陛下未有耳闻实属正常,臣当日听殿下提起时,也没料到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老头子一脸佩服到五体投地的神色,李然失笑,道:“行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报上来,我能帮的就帮,帮不了的,你自己想办法。”
  孟兆坤恭敬地应了,江诀却还听得云里雾里,那二人忙着商议细节也顾不得跟他解释。
  老头儿走后,江诀一脸讨好地凑过来问:“那乐透究竟是何物?”
  李然翻了翻手里的资料,道:“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说穿了就是赌博。”
  “赌博?”
  “如果拿六文钱就能博一万两银子,这样的便宜你会不会捡?”
  这话一说,江诀豁然开朗。
  “的确会有人中彩头?”
  李然点头,道:“当然,这样他们才会相信,才有冲动‘捐钱’,不是吗?”
  语毕,他又将此间内幕草草介绍了一番,江诀听后只想抚掌兴叹。
  “你到底还有多少能耐,是朕不知道的?”
  李然失笑,伸手拍了拍他的额,道:“好好看着吧,Kid。”
  他二人正在笑谈,老嬷嬷端着洗漱用具进来,正要为李然净面,江诀笑着伸手接过去,道:“让朕来吧。”
  语毕,有模有样地做起来,要论体贴周到,跟老嬷嬷比起来自然还差了许多个档次,但贵在贴心,且十二分地用心,只净面便花了好一会儿功夫。
  李然到后来都有些不耐烦,夺过他手里的锦帕随意抹了抹,动作与优雅肯定搭不上一点边,看得老嬷嬷一脸无措,偏偏江诀不介意,反而轻笑着打趣他道:“真是个急性子。”
  “是你太磨蹭。”
  李然没好气地回他一句,江诀好脾气地应承下来,继而蹲下身去,将他的脚握在手里,颇有些感慨地说:“从前跟羊脂白玉似的,如今竟肿成这样,难不难受?”
  “你试试就知道。”
  “只此一次,往后再不让你受罪了,朕保证。”
  “怎么?你还想有下一次?”
  他语带威胁,江诀自然不敢触这个霉头,一面好言好语地哄,一面撩了水洒在他脚背上,边按捏边问:“舒服吗?”
  李然不应,只一手撑额半靠在床头,双眼微眯,面色舒展,江诀低头忙活,安静且认真,既不曾出言挑逗,手上也没有一点不规矩,按揉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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