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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初带他来杀出重围的侍卫叔叔,就是这样改了他的姓氏,成功潜伏了几年,做大了买卖,人脉越来越广,就改了由头去做了将军,兵权在握,一点点渗透蚕食皇宫。
系统本就提示过秦国、吴国在秘密谋划,虽然没具体说在策划什么但是可以做准备,而他本就需要统一九州大陆。虞子轩与将军等都聊过,兵力渐渐强大,粮食渐渐丰盈,日子也在一天天过去。
冬天快要过去,眼见秦兵和吴兵都没什么动静,虞子轩总觉得他们在策划什么极大的阴谋。这日正批改着奏折,就有人匆忙进来说皇后要生产了。
虞子轩连忙放下奏折,早有人唤来国师,热水也都烧好,一切都准备着。
越国历代国师最主要存在的一个原因是国师负责帝王的生产,遣退一众人,国师看着床上压抑痛苦的顾许眼里带着心疼。
“若是疼的紧了可以叫出声,不用辛苦压抑着。”国师给顾许擦了擦渗出的汗水。
“本身已男儿身孕育子嗣就是有违天道,故而产道迟开,羊水晚破,承受比妇道人家更多的疼痛。陛下还可以再睡一觉,等再晚些等臣给您扩充产道,然后拿特质的东西给您破了羊水再叫你起来。”
见虞子轩来了,国师说:“这事情还早,怕是得等到明早才能见到小殿下。”
“就没什么可以使他的痛苦少一些的么?”见顾许阖眼什么都不说,抚着肚子的力道渐渐变大,虞子轩轻问道。
“没有,我已命人熬了特制的催眠药,这个药下去人会十分困顿,一盏茶的时间便能熟睡过去而没有副作用。等下你按我的话给他扩充产道。”
秦兵早派人蹲点,由于进入各个地区都需要显示身份的度牒,遂每次都是暗暗假扮入内,这西门关是个鱼米之乡,度牒更是难得到得紧。
况且度牒这种东西都需要登基,一次两次还好,等久了就会发现不对劲,而秦兵需要得到度牒就需要将人杀了假扮。这人几日不在家,便会有家人去寻官府,一时间废了不少功夫。
最主要的还有搜身的问题,这让秦兵派出的人对于药放哪还是一个问题,终于在秦兵派来的人想出了一个极好的方法,塞在了不能描述的地点进来了。
这药吃了,人就容易上吐下泻,全身无力,找普通的大夫根本看不出病来。
到时候再编个故事,说上天不能允许这虞国孽障夺位,天将大惩这个国家,然后说赋王爷顺应人心,什么秦国与越国交好已久,将神授人权那一套搬出来讲,就不信这人心不会大乱。
小殿下一直呆在父亲的肚子里,一直等到国师拿了特制的道具戳破羊水膜,才开始慌乱的作动。
国师还没摇醒顾许,顾许就已经疼醒了。“可以发力了,小殿下的胎位正,大概在过些许时间就能下来。”
这话明显是安慰人,因为即使戳破羊水,这水下来的也慢,根本不像是之前呆过的身体,果然过了一个时辰孩子才肯离开这身体。
虞子轩抱着清理好的宝宝,宝宝的分量不轻,出来啼叫几声之后就没了动静。安安分分的让人给他包裹好。
这是一个面无表情的宝宝。
国师将腹中多余的污秽给他全推出来,顾许皱着眉头忍着,国师说如果不采取措施正常的污秽会在几日后排空,但是对身体不好,以后会患上很多病。采用措施虽然痛了些,但是在产道未合之际推出却是对身体最好的。
虞子轩自然没用君玉君良和西凉的名字,每一个孩子都来之不易,每一个都是上天的馈赠,自然每一个都该是不同的。虞子轩觉得这孩子的名字可以取名为虞榕。
榕这个字有四季常青、枝荣叶茂、雄伟挺拔、生机盎然之意,属意极好。
西门关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虞子轩看着奏折就知道秦吴二国在煽动人心。他盯的仔细,却没想过对方会动用这招。
小小殿下出生的事情将军已然得知,这个过了大半辈子的将军提着从宫外带来的一溜小玩意进宫,看着小小的小小殿下扯出温柔的面色,与之前顾许见到的样子颇为不同。
将军看着顾许的神情就冷淡多了,即使对方生下来小小殿下也不能使他有多大改观,最多认了这个人在陛下的身边而已。
将军还是没办法放下这心中的疙瘩,沉着面色坐下,与虞子轩商讨起这件事情来。顾许坐旁边听着,时不时给点意见。
散播谣言的人要抓,请了寺院和道长来现身说法,揭露这一事情的真相。另一方面塑造帝王的威严,他的目的是统一九州大陆,自然会先引的人民崇拜,人民的力量才是强大的。
……
当顾许抱着三岁的萝卜丁来到殿堂的时候,就见伏案两日的虞子轩眼底泛青。
“我便知道你没好好休息。都快出征了还不好好休息。”顾许斥责的说,萝卜丁见着父亲就喊道:“要父皇抱抱。”
虞子轩抱住了上赶着要抱抱的孩子,柔声对顾许说:“后日我便率领将士出征,又留你一个人带孩子了。等我回来以后肯定不再这么忙,我同你保证。盔甲早就做好了,你做的护身镜我已经缝好,很快就能回来,离统一这个大陆不远了。”
顾许嗯了一声,说:“要小心,别受太重的伤。”
“榕儿要乖乖的知道么?帮父皇每日给三个吻,早上,中午,晚上都别忘了。这是一个大任务。”
萝卜丁点点头,说:“儿臣知道,父皇放心交给我好好走,一路顺风。”
见萝卜丁这么老气横秋,虞子轩乐笑了。
……
出征那天,天灰蒙蒙的,顾许站在城墙上看着浩浩荡荡的士兵穿着盔甲,拿着冷兵器整齐划一的出征。
浩荡的人马过了两刻钟时间才再也见不到。
“父皇几时能回来啊。”虞榕嘟着嘴扒着顾许的衣服问道。“父皇答应儿臣等他回来带儿臣出去玩玩的。”
看见自家儿子这么快想他父皇,顾许拨开虞榕的前额发,笑着道:“榕儿这么快就想父皇啦?”
“也,也没有啦。”虞榕咬着嘴角死不承认,顾许微微弯唇,心里问溜溜溜:“你认得子轩的系统,记得报备行踪知道么。”
溜溜溜立刻保证会时时报备。
顾许说:“我相信你。”
虞榕喜欢水池里的鱼,大红色的鲤鱼在他的投喂下聚在一起,让人离不开眼睛,虞榕津津有味的看着,顾许陪着他也看着。
手中的鱼粮撒的差不多,就有人来问:“娘娘,亭外站着位太监,说有事和您说。”
顾许顺着身后看去,那太监双手交合,似乎胸有成竹似的。
“哦,可我并不认识他啊。”
“他让我交于您一样东西。”说着,就将一个繁杂纹路的东西交给顾许。
这人胆子倒是大,这明显是秦国的东西。顾许眼中有几许玩味,道:“你让他过来吧。”
既然对方光明正大的进来,那他倒要看看他能说些什么。这衣服比虞子轩当太监的时候次一等,不过和这个相比,顾许倒是觉得这个皇宫未免也太来去自如,前有虞子轩,后有这个人,那么下一个会是谁呢?
一个两个都这般钟情太监的衣服,他问道:“不知你前来所谓何事?”
太监道:“希望娘娘能遣散周围的人,奴才比较喜欢安静清幽的环境。”
“你倒是有趣的紧,小小的一个奴才还有这么多要求。”顾许挥挥手让周围的人去外面候着。太监左右围观了下,见看不到人了放下心来。
太监看着顾许怀里抱着的小娃娃,眼睛里透着机灵劲,正骨碌着眼睛瞧着他。
“你可以说了。”
“其实奴才在月余前见到娘娘就私下猜测,娘娘是越国先帝的女儿。”
这话让顾许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太监。太监长的眉清目秀,言语间更是声声掷地,有力极了。
“你说的绝不可能。”顾许陈述着事实。
越国皇帝所出只能是男儿,也只可能是男儿。见小太监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他倒觉得有几分有趣。
“娘娘你不能这么武断,秦国与越国交好甚久,见越国毁在一个卑鄙的人手里,着实不应该啊!”语调抑扬顿挫,声情并茂。
见小太监说的如此卖力,顾许将鱼粮放到一边,转头说,没:“坐着说吧,你站着我看的费劲。”
小太监一噎,坐在了冰凉的石凳上。
“我见皇帝好的很,也不似你嘴里那般坏,你既然说对方不好,给我个理由,你挑重点讲吧。”
小太监虽然说的声情并茂,前头废话却多了些。小太监觉得自己讲的任何一句都不是废话:“娘娘有所不知,这逼宫成功的虞帝,其实早已潜伏在宫中多年,他引着年少无知的越许帝给自己诸多好处,这越许帝龙阳之好,见他长的好便成了入幕之宾。越许帝没想到虞帝是个假阉人,但是依旧宠他上天。”
“这点娘娘从不知道罢,这虞帝肯定没同你说过,您肯定以为虞帝是个好男人,对您上心,但是你还有些东西不知道。”似乎有些气愤,他的语调上扬,似乎颇为顾许心疼。
这些事情顾许还真不知道,顾许摇摇头。见顾许摇头,小太监以为他不信,又道:“娘娘与这越许帝肖似极了,是越许帝一母同胞失散多年的妹妹,这虞帝不知哪得来的消息,派人一步步引你进了宫来,他一边和越许帝行那龙阳事宜,一边又哄着您,这不娘娘才能在虞帝登基时身怀六甲。”
“为了帝位,虞帝将越许帝的头颅挂在城墙上。这是他的旧情人啊,他却这般下的了狠手,您觉得为什么宫中这么多大臣会归顺他手下?”
“他在利用您哪!他早散发出消息声称您是越许帝的妹妹,在登基大典上揽着您,将你的面貌露给众人看,还说您身怀六甲。他和不肯妥协的大臣说过,若是不归顺,便是把您杀了也没什么不可的。”
小太监说的话实在具有引导向,要不是知道事情真相,顾许都要信了。
虞榕听着这一大串的话语,脑容量并不够他用,就扑在自己父亲的肩上小眼睛一眯一眯,差不多离睡着不远了。
顾许:“你说的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看顾许听进去了,小太监激动的说:“您一个女儿家,却常常穿着男儿的衣服,实在是因为虞帝喜好龙阳。而对越许帝打心底其实是爱的,他这是移情到您身上。”
“您看看,他多么冷酷,为了一个江山,把最爱的人杀了,利用起您毫无情面。这么冷酷的人,如何能好好治理国家,只怕到最后,越许帝的下场又一次发生,毕竟虞帝喜欢的是男人,对您这种宠爱又能维护多久呢?!”
“就算不为您着想,为小殿下想想吧,如果有一天,他的父皇杀了母后,这对他幼小的心灵将会造成多么大的创伤啊!”
顾许都想为他鼓掌了,这话的引导性太明显,实在容易被带歪。看这小太监只是眉清目秀的,却不想这般会说。
“所以请娘娘三思啊。秦国愿协助娘娘夺回越国,到时候娘娘当上皇太后,协助小殿下垂帘听政,岂不美好?”
这时候虞榕原本还有些分开的眼彻底合上,已经深深睡着。他的嘴靠在顾许肩上,流出一小缕口水,睡的香极了。
“娘娘以为如何?”
“你说的不错,不过我要怎么协助你呢?”顾许坐的久了,有些僵硬。他站起来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