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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青衣女子连声说好,从兜里搜去。未果,她道:“银两好像落家里了,我晚些便去取钱,只是不知道你们家住何处,我回头拿钱送你们府上来。”
顾许露出笑容,心里只道原来这俗套的套路还是有新颖内容在的,至少没一直纠缠着不放。
女帝万分得意,面上依旧谦逊,只觉得自己身上有人性的光辉。
他索性道:“这样太麻烦你了,你有这心就够了,这钱我们就不要了。”
你们居然任人弄破车顶也不要赔偿,别以为她是皇帝就不知道行情,像这种车顶坏了一修起码要二十两。
女帝内心一哼,突然明白婢女所说的油盐酱醋一概不进的烦恼。
她望着顾许,轻声道:“这钱夫人一定要收下,要不然我这良心不安。请夫人一定告诉我府邸在何处,我去取很快就来。”
“刑部尚书的虞府,你问些人便知道了。”虞子轩只想让人早些离开。
……
女帝是真没带钱吗?当然是真的,她为了情景的真实,一点钱也没带。
跃下马车的时候,她就赶紧找到同自己一块出宫的婢女,问她要了些银两,两人先找块地方吃点糕点。
“陛下,您这么大费周章的做是不是太麻烦了,刚才直接说没钱,上他们府上当两个月侍卫偿还这笔债务不是很好吗?”
女帝敲了敲对方的脑袋,冷哼一声道:“你这个方法可取,可终究还是太俗套了。”
俗套!我的陛下啊,只要能达成目的,什么俗套都不是俗套啊!
“寡人这招,叫以退为进。”
“嗯,陛下你说。”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你想他们肯定被我们套路这么久,产生心理抵触了,所以见到寡人要求赔钱的时候,第一反应肯定是不要钱了先把这人赶出去吧!你说寡人说的可对?”
“好像是这个理。”
“所以寡人肯定顺着他们来。他们不愿意寡人跟着他们,寡人就先离开,这样他们就觉得寡人是与众不同的,到时候就能接受寡人了。”
女帝望望天色,觉得差不多了。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在外头候着,寡人要走了。”
……
望着虞府,易容完毕的女帝看着自己颇为狼狈的模样向门卫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还欠府上五两,你同你们主夫说说他自会明白,便说我在门口等着。”
过了一会,进去请示的门卫道:“我们主夫让你将钱交来就好。”
“我一定要亲自送到主夫手里,这样才真诚。”
门卫想了几下,终于将人放了进来,并道:“你这模样太脏了,我让人给你洗洗脸。”
女帝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她特意弄乱的,想再顾许面前扮演一个惨兮兮的人。
她甚至想好了家中不小心着火,到时候只要述说一下博取同情就好了。见门卫强势的要求着,她无奈的洗干净脸庞。
□□质量很好,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对。
见着顾许的时候,她笑了起来,尽量显得自己很亲和。
“其实你交给门卫就好了。”顾许说着,递给她一杯热茶。
天色昏暗,此时凉风袭来颇为舒爽。
“我觉得还是亲手递给你好,刚才家里着火,烧的一干二净,这是存款,放在地里埋着,没有受到损失,是我的全部家当。”
顾许皱眉,好好的还扯到家中失火了。
顿时觉得手里皱巴巴的银两铜板很是沉重。
“你先出去租个小房子吧,你也看到了,我压根不介意你这点钱。”顾许拉起对方的手,将钱放到对方手上。
只一下,顾许就觉得不对。
这手太干净,身为女子,这手就像是娇养出来的一样。
顾许思来想去,肯定着内心的猜想,这人八成便是女帝扮的。
这想出来的原因简单,先前早有怀疑,现下在他回家必经之地弄这一出,想想也就不对。
“我不管,这钱你必须要收下,我露宿街头也无所谓。”青衣女子身上,有一中钱财如粪土的高贵品质。
女帝内心觉得这和她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她有点憋屈,没想到自己出手也接连失败,就想着打道回府算了。
“既然你坚持,我也不能强行将你这一片心意给拒绝了。这样吧,你做两个月侍卫,期间你可以去外面找些工作。”
女帝怔怔的看着顾许,差点喜极而泣。她都打算放弃了,有什么好查的,干嘛自己动手去查。
她一国之君,干嘛这么幼稚。
☆、第100章 丞相的冲喜主夫
大雪已经涵盖住屋顶; 银装素裹宛如仙境。路面的雪已经被奴仆扫在一侧; 堆积成小山的样子。
湖面已经结成冰砖,推开门便能感受到冷冽的寒风。小厮将架子上早已备好的披风裹在顾许身上,将暖炉递交给顾许。
顾许合拢双手; 将暖炉隐匿在宽大的披风之下。
“主夫,这天寒地冻的,何故要去见那贾侍卫?”小厮撑开伞给顾许遮着,这漫天的雪花飘落,落在身上化掉就成了雨; 时间一常会湿气入体。
顾许迈开腿; 往外走去。
对小厮的疑问; 他边走便回道:“这里头牵扯的多,一言两语的说不清楚; 你只管将我撑到地方等待即可。”
小厮撑着伞,紧紧的跟着顾许,跟着他来到一处地方; 才收起伞。
“主夫,你真不需要我进里头伺候你么。”小厮不放心的说; 这贾侍卫再怎么说都是女子; 和主夫独处一屋终归不太好的。
“无妨。”
顾许转身合上门; 就感觉身后迎来了人; 他不动声色的将手中暖炉放在一侧的木柜上。
“屋中暖和,披风在屋内便解开吧。”身后的女声响起,对方的手指贴上顾许的肩膀; 惹的顾许眉头一紧。
“陛下还请自重,有什么事说吧,臣夫听着。”顾许推开对方的手,自己动手解开披风,放置在一旁柜面上。
他打量一番屋中布局,就是普普通通高级些的侍卫屋子。
女帝轻声一笑,也没生气,明亮的眼眸望着顾许。她道:“你身子重,坐着说。”
她有意扶着顾许坐到凳子上,那凳子已经被她贴心的垫上软垫。
“宫中没有人怀过双胎,这点寡人觉得颇为可惜。不过一个子嗣寡人也见他们怀的累,听说夜里腿会抽搐,腰站久了就酸痛。”
“寡人学过几手,对于酸痛有放松作用,你可要试一下?”女帝轻声问着,语气柔和。
顾许听罢脸色一沉,拒绝道:“陛下泄露身份可不是来调戏臣夫的。”
“你也学宫中的那些调调,你本来可是寡人的后君。”
女帝也不生气,扶着顾许坐下。
“被丞相拿去冲喜你还不怨?寡人这查出的信息表明,这虞子轩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你被萧澜硬塞给了别的人还不气吗?”
女帝将收集来的材料摊在桌上,看着顾许不自觉的开始摩挲小腹,她用安慰的语气道:“虞子轩配合着他爹爹,同你演这场游戏,你虽知道这一切却也无可奈何。寡人理解你,你多么的无辜。”
女帝早已撕下□□,将真容面对着顾许。她含笑间微微倾身将手放在他高耸的小腹上。
顾许一怔,没想到面前的女帝查出了这么多事。但是明显的一点是,她知道的这些都是表面。
“宝宝都五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啊。”女帝上下摸摸,突然感觉到腹中的踢打,笑着出声。
“陛下你想说些什么。”顾许将女帝的手拉开。
“萧澜将你肚中宝宝的亲生母父杀死了,这事你还不知道吧!你甚至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是什么,就将自己的身子献给她了,你不怨吗?”
女帝似乎认准了顾许心中是憋着气的,只是不肯说出来。见他依旧摩挲着肚子,女帝站起按住对方的肩膀,轻轻晃了几下。
“顾许,你肚子里的宝宝,他的母父是商人之子。萧澜她随意的决定着你的未来,将你强行嫁给虞子轩。你是多么的痛苦,这些我都知道,你不能再无动于衷,不能认命。”
女帝遂又觉得自己摇晃一个孕夫不大好,放下手低头望着顾许。
顾许听着女帝的话便知道,对方的消息怕是从萧澜那边的人得出来的。
只不过萧澜身边的人一向忠心耿耿,也不知着女帝怎么得出来的消息。
看着女帝极其认真的神情,一时间他有些想笑,只是碍于女帝在自己跟前只能拼命忍着。
他转过头,身子微颤。
“顾许,寡人是中意你的。这两个月里,寡人偶有观察过你。”女帝微笑着又道:“你肚子里的宝宝寡人不会要求你打掉,寡人想给你贵君的位置,让你母父做上礼部尚书的位置。”
“你多么无助,被迫的和虞子轩演着这场戏。夜里的时候,你一定十分寂寞。寡人一直知道,孕夫到后期是急需要安抚的,尤其是那处,更是容易想得到解放。”
女帝绕到顾许身后,轻轻揽住顾许。
“让寡人给你温暖,顾许。”她的目光如炬,温暖的落在顾许身上。
顾许只觉得耳朵有些痒。
其实女帝暗示明示的已经十分明显了,顾许抿着唇,眼里是坏主意。
“陛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臣夫肚子里的孩子是货真价实的虞家子孙。”顾许抚摸着小腹,辩解道。
“如果陛下你真要伤害他们,我便是死也要同他们在一起。还请陛下不要在胡言乱语,虞子轩断然不可能是男儿。”
女帝觉得顾许身上闪烁着亮光,说不清。可能是因为这份坚决吧!
只不过既然顾许这般说,这里面怕是还有事。
也不知道萧澜是怎么瞒过顾许的,也不知道虞子轩有什么魅力,居然让顾许死心塌地的。
女帝望着顾许露出浅淡笑容:“既然如此,只要你同意当寡人的贵君,寡人便不伤害他们。要不然寡人立刻下圣旨,让他们一家入狱。”
这和顾许预想的有些不对,他倒没想到陛下会使出这一招。
这是一招特别好用的招数。
虞子轩从窗口翻身而入,将匕首抵在女帝的脖颈处,淡笑道:“陛下隐藏的倒深。”
“想将臣的主夫威胁进宫,想让我们一家入狱?”
“陛下不知道来这需要带好些人么。”
虞子轩说这话的时候,将女帝带到窗前。
女帝眼眸微缩,震惊不已。
只见窗外,她带来的三名健硕女子躺在雪地之中,血色沾污了洁白无暇的雪。
“陛下真以为我是男子么?男子能将您带来的这些侍从杀死。陛下可不能道听途说,随便威胁一下得到的资料可不能真信呢!陛下您说臣说的可对?”
虞子轩说着从女帝的怀里拿出一个白瓶子。
“寻欢散,陛下是想霸王硬上弓啊。”
女帝默默吞咽一口口水,微微斜眼看着虞子轩。虞子轩将东西放自己身上,将注意力放到女帝身上。
女帝被盯的十分有压力,觉得自己的属下欺骗了自己,这人若是男人谁信。
“这不是寡人试探你们夫妇二人的情感嘛,不要生气嘛。”女帝笑的灿烂。
“刀剑无眼啊,尤其这种匕首短短的一个,你这一不小心可是弑君之罪。”
“陛下说笑了,这里也没别人。况且面具这种东西,臣也十分精通。”
女帝眼里泛出光芒。
“爱卿真会说笑,寡人今天来这是将皇贵君交给顾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