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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凑合过今天,有事明天再说。沈晫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陈妈妈几人立时退下。
不在意陈妈妈几个会不会拿着银子跑了,沈晫现在累得脑子都不愿意转,随便怎么样。
窝在椅子上,沈晫就这么睡着了。等他被叫醒的时候,陈妈妈几人已经穿着新衣服,房间里打扫好了,被褥等也都铺好了。沈晫瞬间身心舒畅,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
陈妈妈把剩余的钱给沈晫,并交代自己都买了什么。沈晫越听越惊叹:是个办事的。
他们一行人出去,不光买了衣服、被褥,还买了锅碗瓢盆等日常用品。过日子就这些东西,急着用的先买,不急着用的待后。沈晫躺在床上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他有钱了!
卧槽,对一个穷得欠了一屁股债的人来说,沈晫激动得想哭。然后他就这么睡过去了。
第二天沈晫睡到自然醒,刚睁开眼时他还有些懵。想起来这是自己新买的宅子,他立马干劲十足起床四处逛逛,昨天没看仔细,今天里里外外看个遍。陈妈妈做好早饭摆上桌。
沈晫吃着热腾腾的早饭感叹:可算不是寄人篱下了。果然自己有比什么都好。
吃完早饭,沈晫带着流风和风泽上街采买。早想练好字,他直奔书铺子,买笔墨纸砚。买好东西,沈晫被摆在一旁的话本子吸引了目光。封面画着个美女,他拿起话本翻翻。
随便翻几页,沈晫觉得故事还行,插图很精致。想想古代没什么消遣,他果断买了。
三人走进布庄,沈晫大手一挥买了几匹布,活脱脱一个暴发户做派。但是,爽啊!
能想到的东西都买了,沈晫去茶楼喝喝茶听听书,简直神仙般的日子啊。嗑着瓜子,喝着茶,听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讲,沈晫顿时觉得前些日子因为穷受到的憋屈一扫而光。
玩够了,沈晫回家。流风整理东西,沈晫拿出笔墨纸砚给风泽:“你来记今天的账。”
接过笔墨纸砚,风泽翻开账册开始一笔笔记。手里抓着瓜子边磕边看风泽写字,沈晫赞赏点点头,字写的不错,比他写的好看多了。风泽记账很清晰,什么东西多少钱,一目了然。
捡到宝了,沈晫笑得合不拢嘴。就该这样,底下的人个个能办事,他当甩手掌柜。
下午,沈晫去牙行和周管事谈租金的事。谈得很顺利,回去后他让风泽记另一个账本。
一天这样过去了,之后几天沈晫天天往牙行跑。他又买了十来家店铺,也是挂出去租。
风泽记账越来越上手,沈晫在县城的事也办的差不多。是时候回五湖村了。
这天正好是沈晫离开五湖村一个月后,他带着流风坐牛车晃晃悠悠回去。沈晫身上依旧穿着粗布麻衣,对他来说只要过得去,穿什么压根不在意,再说穿好料子在村里太显眼。
微风拂面,越靠近五湖村,沈晫居然发现自己有点紧张。大概近乡情怯……有什么好紧张的,沈晫叹口气,明明他在五湖村相熟的人只有乔大夫三人,不知道他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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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还钱了
牛车在村口停下,沈晫付钱提包袱下车。流风赶紧接过包袱,这点眼力见他还是有的。
包袱被拿走,沈晫乐得轻松。他空着手悠闲往乔大夫家去,没多久听见刺耳的骂声。
“你个丧门星!你还敢在村里走,谁不知道李三家的哥儿跳河是被你克的。整天在村里晃悠,你想把我们整村的人都克死吗?瞧这不要脸的样子,你等着那姓沈的回来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长相,居然拿一两银子倒贴。想买夫婿去县城楼啊。呸!个蠢的。”
前方一个妇人双手叉腰气势汹汹骂着,四周围了不少人看戏,没一个帮被骂的人。
沈晫大踏步过去,直接站在妇人面前道:“老大妈,离这么近,你就不怕被克死吗?”
妇人看到沈晫一愣,随即泼辣喊道:“你叫谁老大妈!老娘哪里老了?你瞎吗?”
背着背篓的乔柯眼眸微动,抬头望站在身前的沈晫。这道背影那么伟岸、让人安心。
“瞎不瞎我自个知道。”沈晫好笑说,“倒是大妈你有自知之明吗?你哪里不老?瞧瞧眼角的皱眉,看这皮肤松弛的,还以为十五六岁小姑娘啊。承认老怎么了,谁不会老啊。”
围观的哥儿妇人听到这话哈哈大笑。他们大多和这位妇人不对付,看她吃瘪自然高兴。
“林老六家的,一把年纪了,不服老不行啊。再怎么着,脸上的皱纹还在呢。”
“就是就是。一脸皱纹装什么年轻小姑娘,也不怕别人笑话。”
“她哪会怕别人笑话啊。看她脸上皱眉那么深,就知道脸皮肯定很厚啊。”
又是一阵哄笑,林老六家的气得要死:“一个个吃饱了撑的,敢编排老娘的不是!”
大伙你一言我一句和林老六家的吵起来,越吵越激烈。成功转移在乔柯身上的目光,沈晫没兴趣听泼妇们的骂街。转身上上下下打量乔柯,沈晫关切问:“没事吧。”
乔柯摇摇头,他张嘴有很多话想问,却又咽了回去。问和不问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没事就好。”沈晫笑笑,先迈步往前走,“走吧,我们去乔大夫家。”
流风背着包袱默默跟上。垂眸,乔柯也跟上去,他唇角不觉扬起笑,沈晫回来了……
三人来到乔大夫家。沈晫进院看到叔嬷正在晒药材,满脸笑道:“叔嬷,我回来了。”
惊喜转头,叔嬷见沈晫完好无损站在面前,激动上前:“好,回来就好。快进来。”
乔大夫听到声音出来,看到沈晫惊讶一闪而逝:“回来了?还以为你不回了呢。”
“说什么呢。”叔嬷瞪一眼乔大夫,招呼大家都进屋坐。乔大夫撇嘴,不是很乐意。
离开一个月再回来,沈晫发现屋里基本没什么变化。在桌边坐下,他朝流风伸手。流风立刻把包袱递过去。打开包袱,沈晫拿出一个钱袋放在桌上道:“乔柯,这是我还你的。”
看看大伙,乔柯拿起钱袋打开。见里面有十两碎银子,他连忙放回去:“我不能要。”
“为什么不要?”沈晫起身将钱袋塞到乔柯手里,“当初借钱时我们说好的,你借我一两,我十倍奉还。要没有你借的一两,我哪来这十两,你不要可说不过去。”
乔大夫倒碗水喝:“既然是还的,你就拿着吧。都是你应得的。”
抬眼看沈晫,乔柯握紧手里的钱袋。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跟做梦一样。
叔嬷端碗水给沈晫和流风。沈晫接过碗坐下,微笑道:“乔大夫,我住在这里时吃用了多少,你算一算,我都还。还有,我的药钱也算上。该我出的,一个子我都不会少给你。”
点头,乔大夫没说什么。叔嬷慈祥问:“沈小子可是见着家人了?打算回去了?”
站在一旁的乔柯手捏得更紧。乔大夫瞥一眼沈晫,依旧什么也没说。
沈晫摇头:“我打算在村里找个屋子住。实在找不到的话,我只能去县城住。”
“这么麻烦做什么。”叔嬷热情道,“继续住我家好了。你又不是没住过。”
“不好吧?”沈晫动摇了,“我还带了个人呢。我们两个人都住下,会不会不方便?”
叔嬷高兴说:“哪有什么不方便。你们就住一个屋,也不会打扰到我们。住下吧。”
“是啊。”乔柯眼中隐隐期待,“你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间,没什么不方便的。”
到底还是熟悉的地方更安心,沈晫答应了:“行,那我就继续打扰了。不过,平常的花用叔嬷你要算仔细,我们两个大男人可不能白吃白喝白住。就当我租你的屋子。”
张嘴,叔嬷还想在说什么。乔大夫做下决定:“就这么办吧。是不是该做午饭了?”
“行,我去做饭。”叔嬷无奈转身,拉着乔柯一起去灶房。屋里剩三个汉子大眼瞪小眼,流风立刻表示出去帮忙。乔大夫和沈晫各喝各的水,一时间屋里异常安静。
沈晫看向乔大夫问道:“乔大夫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这个人,还是不喜欢我的背景?”
“你想多了。”乔大夫眼皮都没抬,淡淡回答。反正事情已经这样。
“就算乔大夫你不喜欢我,”沈晫嘴角难掩笑意,“我也不会因为你的不喜欢搬走。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相处,乔大夫与其不高兴,不如看开点。天天生气容易上火,显老。”
乔大夫狠瞪沈晫。沈晫一笑,潇洒站起出去了,就喜欢看乔大夫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话分两头,京城皇宫,铭桐殿。一位宫女恭敬走进殿内禀告:“翁主,秦掌柜到了。”
“让他进来。”六翁主斜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枚虎形玉佩把玩。六翁主生得极美,眼神勾魂,一举一动撩人。他穿着一套浅黄衣衫,矜贵又不失娇俏,红唇微微勾着。
秦掌柜由宫女领入殿中,隔着纱帘跪下:“草民见过翁主。请六翁主安。”
六翁主轻轻摆手:“秦掌柜,你确定当玉佩的人是他?他可有什么话带给本宫?”
“回翁主,是沈大人无疑。”秦掌柜恭顺回话,“草民有幸见过沈大人,不会认错。”
“是吗。”六翁主名为郑汐,乃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翁主,“他拿走了多少银子?”
“八千两。”秦掌柜恐被责办事不利,急忙解释道,“沈大人为翁主办事,半路遇刺重伤,如今现身定有计较。几位皇子那边定以为沈大人已死,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郑汐轻轻抬手阻止秦掌柜继续说:“你还没回答本宫。他可有话带给本宫?”
秦掌柜冷汗直冒:“沈大人未曾有话带给翁主。沈大人很着急,似乎被什么人追赶。”
“庭州府……”郑汐思索着缓缓道,“本宫记得三哥在庭州府发展得不错。月念。”
宫女月念福身回话:“翁主记得不错。三皇子在庭州府有多处势力,沈大人恐有险。”
坐起身,郑汐冷声下令:“用尽一切办法护住他。必要的时刻牺牲在所难免。”
“是。草民明白。”秦掌柜庆幸没为难沈晫,看来外面传言翁主对沈大人有情是真的。
“秦掌柜,”抚摸手中玉佩,郑汐轻轻问,“这玉佩是死当还是活当?”
“死当。”秦掌柜头更低,不敢隐瞒:“翁主,沈大人定有自己的考量。他……”
帘子后传来愉悦的笑声,秦掌柜愣了。郑汐掩唇轻笑:“自然。他在等本宫再送给他。”
郑汐无话再问,挥挥手让人退下。月念即刻请秦掌柜出去,秦掌柜行礼后退出宫殿。
走出大殿后,秦掌柜小声问:“月念姑娘,翁主是否对沈大人……”
“不该问的话不要问。”月念冷淡回答,“办好翁主交给你的事。若出差池……”
秦掌柜惶恐躬身:“小人定全力为翁主办事。绝不会出现一丁点的差池,请翁主放心。”
月念点点头,唤来一名宫女送秦掌柜。秦掌柜随宫女离开,心里不免胡思乱想,沈大人父亲手握兵权,皇上岂会让六翁主与其结亲。翁主若有意至高之位,绝不能下嫁沈大人。
六翁主向来受皇上宠爱,这一两年已在相看驸马人选。理所当然般的,人选中没出现沈大人的名字,翁主可知道这些?翁主想从后宫走向朝堂,儿女私情只会成为拖累。
胡乱想着,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