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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三皇子、六翁主都主张彻查,他们党派中的人自然支持。”沈雄才端起茶盏抿一口,“皇室宗族里属于他们那方势力的人也会追随。局势转变很快,熙亲王被抛弃了。”
“哦。”沈晫半分不在乎这些事。他现在正为以后上朝恨得牙痒痒,天没亮就要起啊。
乔柯注意到沈晫兴致不高,笑笑道:“父亲,夫君这些日子查案十分累。不如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眼看三月快完了,我想和夫君出去踏青。也不枉费郊外的好风光。”
踏青!相亲大会!沈晫眼睛瞬间亮了。他忙点头:“对对对,不能辜负好风光。”
沈雄才眼神透露出怀疑,不过没煞风景不同意:“嗯,你们去吧。皇上那边为父去说。”
“太好了!”沈晫精神十足站起,拉起乔柯欢喜往外跑,“走,我们去安排一番。”
乔柯快速行礼,随沈晫出去。眼看着沈晫和乔柯一会儿不见人影,沈夫人不悦道:“升官是大事,办宴不比踏青更重要。那乔柯就是个乡下来的,不懂规矩。不凡还宠着……”
“闭嘴,你知道什么。”沈雄才皱眉看一眼沈夫人,“什么都不懂就闭上嘴不要说话。”
语毕,沈雄才起身离开。沈夫人更为不忿,怎么夫君和儿子都向着一个外人……
沈晫回到屋里开心将跳棋翻找出来:“踏青时带过去。对,可以办个小型比赛。”
瞧沈晫的高兴劲,乔柯含笑让品惠把东西打包:“刚刚还无精打采,现在就生龙活虎。就那么不愿意上朝吗?我知道当官责任重,但哪有你这样把当官看做洪水猛兽的。”
“我不是把当官看做洪水猛兽。”沈晫不甘心道,“当官就是洪水猛兽。”
“怎么说?”乔柯倒一杯茶递给沈晫,“谁都说当官有权有势,想要什么都有。”
“那是别人。”沈晫接过茶杯道,“我就觉得当官不好。责任大,还没自由。”
【作者有话说:_(:з」∠)_想辞官的人升官啦~哈哈哈哈哈】
一百、相亲大会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乔柯揭开杯盖吹一吹热茶,“天底下不知多少人羡慕你。”
沈晫喝口茶,乔柯接过去放下。沈晫坐下无奈道:“羡慕我?我还羡慕他们呢。”
“我看谁都别羡慕了。”乔柯坐下道,“之前你让我邀请京城中适婚年龄的女子哥儿和他们的母亲,请帖我发出去了。时间定在四月初三,我们还有几天能好好准备。”
“地点选了吗?”沈晫想想道,“吃的用的,即使当天来回也不能敷衍了事。”
“选了,就在郊外的观音庙附近。”乔柯一笑道,“庙前有棵十分出名的姻缘树,倒贴近我们的想法。京城中适婚公子的请帖也备了,但不好由我来发。出行的护卫也未安排。”
“地点选的不错。”沈晫点点头道,“请帖用我的名义发。出行的护卫……我来安排。”
乔柯应声。沈晫看向一边细想,护卫……都同意他们出行了,应当会安排护卫吧。
从今起沈晫又请假在家。为确保出行安危,他特意去和沈雄才商量护卫的安排。沈雄才调了二三十个护卫,当天保护他们。虽是护卫,沈晫感觉更像精兵,一个个精神抖擞。
眨眼到踏青这天,沈晫和乔柯吃过早饭坐上马车,在护卫们守备下启程。马车缓缓行驶,郊外草木茂盛,鲜花遍地。满眼的绿,马车停在山脚下,沈晫下车呼吸新鲜空气。
品惠与浮生早一天来此安排,乔柯陪着沈晫从山脚走上去。他们边走边欣赏风景,享受悠闲时光。护卫们远远跟着,乔柯挽着沈晫的手问:“你为什么把柳儿和流风调走。”
“嗯?”明白过来后沈晫微笑道,“我相信你能应付品惠和浮生,他们如何?”
“品惠是母亲的人,浮生是父亲的人。”乔柯随手摘下路边的一朵野花,“我们的举动他们会回禀。但他们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会说。他们也算谁都没背叛吧。”
沈晫拿走乔柯手里的野花把玩:“因为是‘一家人’啊。倒也不能说他们有错。”
“夫君,他们的身份让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错一步可能丢掉性命。”乔柯无奈叹气。
“前面快到了。”沈晫牵着乔柯往前去,“要不要先去庙里拜拜?感谢我们的姻缘。”
“好。”乔柯含笑跟上沈晫的步伐,两人去观音庙。庙里现下人不是很多,沈晫和乔柯诚心叩拜,上香。从庙里出来,沈晫和乔柯一同将写上名字的红布条绑在姻缘树上。
待他们办完这些,走向等在不远处的品惠。品惠带两人前往已准备好的场地,桌椅摆放整齐,水果饱满,清茶热气腾腾。一排排并排的桌子上放着各种点心,边上摆着空盘和筷子、勺子。奏乐之人坐在台子上,几批次轮流,歌曲乐声不断。让人沐浴在舒适的音乐当中。
自助餐似的相亲大会,沈晫十分期待,这可比上朝有意思。究竟能成几对呢?
品惠带领两人到一处位子坐下,浮生已端着两盘点心过来。盘里各种点心都放了一两块,沈晫和乔柯相视一笑。拿起筷子,沈晫夹一块点心尝尝:“味道不错。哪个厨子做的?”
乔柯笑而不语,夹起糕点咬一口:“确实不错。夫君是不是该好好赏厨子?”
“赏。”沈晫转头笑看乔柯道:“乔大厨子,你想要什么赏啊?本公子够不够?”
“不正经。”乔柯一笑,望见两位夫人结伴走过来。他起身相迎,三人寒暄。
两位夫人在旁边的位子坐下,乔柯介绍:“这位是张晚张副将的夫人,另一位是禁军右卫何掠何将军的夫人。两位夫人,我的夫君沈不凡。多谢两位夫人应邀前来。”
何掠将军的夫人是位哥儿,骨架比寻常哥儿大,会武。张夫人英姿挺拔,颇有侠士之风。何夫人与张夫人朝沈晫微微颔首。何夫人一笑:“沈夫人邀约,我们自然前来。”
听到沈夫人这称呼,沈晫眉头一皱。虽然他知道不管哥儿还是女子为正妻后都可称夫人,但当乔柯被如此称呼他心里还是不舒服。大环境如此,他确实没办法,但就是不爽。
察觉到沈晫不悦,张夫人微微笑:“我们家中都有未成亲的孩子,今儿来看看。”
“劳烦两位特意前来。”乔柯命品惠给两位倒茶。品惠细细介绍茶与点心,还有自己取食的规矩。当然不一定非要守规矩,让丫环仆从拿也是一样的。两位夫人听着觉得新奇。
何夫人拉着张夫人去试试,他们端着盘子在摆满糕点的桌子旁转悠,想吃什么夹什么。丫环小厮小心跟在边上,随时准备接手。取好要吃的点心,两位夫人回到位子坐下。
夹起一块点心尝尝,何夫人赞赏道:“东西好吃,规矩也新鲜。倒没白来一趟。”
谁知,何夫人的话刚说完,不远处传来刺耳的嫌弃声:“什么破规矩,还得自己拿。”
那是一个衣着华丽的明艳少女,让丫环捧着盘子,自己夹点心:“丫环买来干什么的?自然是伺候主子。拿稳了,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主子自个儿拿点心,丫环还有什么用。”
何夫人当即不悦,张夫人也皱眉。乔柯淡笑:“她是户部尚书嫡女李俪俪,年方十五。”
不就是个被娇宠的任性千金。沈晫翻个白眼没半点兴趣,梁兄什么时候到啊?
李俪俪注意到乔柯一行人,眼睛一亮快步过来。她直接走到乔柯面前道:“我知道你,你不就是将军府娶的乡下哥儿?你是不是没见过世面,所以才办如此小家子气的宴会。”
沈晫手撑着下巴瞄一眼李俪俪:“到底是谁没见过世面啊。不懂多问,别自以为是。”
“你!”李俪俪瞪沈晫,“什么叫我不懂,我十二就开始帮助母亲筹办宴会……”
“所以你是个笼中鸟,井底之蛙。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沈晫闲闲喝口茶,“有时间别窝在家里,多在外走走。一辈子都没出过京城的人,也好意思说别人没见过世面。”
何夫人与张夫人捂嘴笑出声,早听说沈大人一张利嘴,今儿算是见识到了。
李俪俪气得脸都青了,指着沈晫你啊我啊半天说不出话。乔柯微微一笑:“李姑娘,身为大家闺秀还是不要随意指着别人比较好。何况你指着的是朝廷命官,有可能招惹大祸。”
吓得急忙收回手,李俪俪恶狠狠瞪乔柯,脚一跺转身走了。沈晫冷哼一声,没劲。
“少爷。”浮生听了护卫的传话走到沈晫身边道,“梁大人到了,正在过来。”
“哦?”沈晫招手唤品惠,重头戏终于来了,他倒要看看梁兄心里的人究竟是谁,“将所有人召集过来,就说现在开始举办跳棋大赛。男女都可挑战,谁赢到最后有大奖。”
品惠福身,立即去办。何夫人好奇问:“跳棋大赛?就是近来流行的跳棋?”
“没错。”沈晫命浮生把准备好的几副跳棋取来,“两位夫人感兴趣也可以参加。”
何夫人与张夫人跃跃欲试,他们早就想试试传闻中的跳棋。却未有人做出真正的跳棋来。
乔柯看眼沈晫无奈笑笑,不仅让大伙相看人家,还借此机会推出跳棋。夫君真是……
浮生在桌上摆出十套木制的跳棋,每盘跳棋需六个人参加,最后获胜者参加下一轮。简单的淘汰赛,沈晫手痒痒。现在他比较熟悉跳棋,还能虐虐新人,过些时候怕没机会了。
听到有比赛,各家公子纷纷闻声前来。公子哥们大大方方坐下,等待比赛开始。女子哥儿皆是适婚年龄,不知该不该坐下。乔柯立即分出几个棋盘,专门供女子哥儿下棋。
女子哥儿们欢欢喜喜坐下,高兴又紧张。没下场比赛的人站在边上看,好熟练跳棋。
浮生宣读比赛规则和跳棋的下法,品惠带十多位仆人当裁判。沈晫亲自下场参加跳棋比赛,摩拳擦掌打算虐新人。乔柯笑看沈晫期待的模样,宣布比赛开始,抽签决定谁先走。
何夫人和张夫人分别在两桌,他们拿着棋子下得很慢。大多数人下得都慢,只有沈晫一个人如鱼得水。梁喻不知何时来到,站在沈晫身后观看。越看他越摇头,沈兄啊……
沈晫这桌第一个下完,胜者沈晫。仆从记录下来,后面的人立马上前坐下开始比赛。
看过一轮后,聪明的人都已明白跳棋怎么玩,越到后面越熟练。沈晫转身看见梁喻,笑笑道:“梁兄不试试?说不定最后是我和你对决。想想都觉得好玩,我很想和你下呢。”
“骗人,你明明只想玩。”梁喻无奈道,“我再看一会儿,之后自然会去下。”
“那我先行一步等你。”沈晫拍拍梁喻的肩道,“输给我不丢脸,真的。”
第一轮比赛结束,大部分人被淘汰。所有人懊恼自己下时怎么看没到棋路,站在旁边又不能多嘴。进入下一轮的人男子占大半,女子和哥儿人数差不多。然后第二轮比赛开始。
沈晫这次没一开始就上,而是在十个桌子间来回走动看棋。沈晫注意到一个穿黄衣的女子下棋刁钻,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不仅堵棋路还拆桥的类型。他走到乔柯身边问:“那谁?”
乔柯顺着沈晫的视线看过去:“兵部尚书嫡女黄书悦。她是你最不喜欢的下棋类型。”
“没错。”沈晫点头,随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你说她和梁兄比谁会胜?”
“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