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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沈晫点头,随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你说她和梁兄比谁会胜?”
“下过才知道。”乔柯了然一笑,招手让品惠过来小声交代几句。
【作者有话说:_(:з」∠)_搞完事情就请假~】
一百零一、心有所属
品惠点点头,退下去办事。乔柯转头朝沈晫一笑:“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有个贤内助就是好。”沈晫揽住乔柯的腰,“万事无忧。我可以闲闲当老爷。”
“你别想。”乔柯毫无气势白一眼沈晫,“什么事都想交给别人,哪有你如此懒的人。”
“怎么没有?我不就是?”沈晫轻佻摸一下乔柯的下巴,“谁让夫郎惯着相公呢。”
乔柯淡笑,扭头看见品惠正安排下一轮比赛的名单。乔柯轻推沈晫:“夫君该去了。”
“好。”沈晫捏一下乔柯的手,过去进行比赛。沈晫的比赛毫无悬念获胜,进入下一轮。
人数不断减少,不知不觉只剩十二人,皆是一路获胜过来。从这轮开始比赛不分男女赛场,抽签决定对手。品惠一个个抽签,念到名字的人为一组,梁喻与黄书悦正好在一组。
同一组的成员共四位,下四人跳棋,获胜者晋级。准决赛只有三组,也就是说会有三人胜出,在决赛下三人跳棋。三组皆有男女,一开始女子或哥儿有些犹豫,见对手毫无半分轻视,鼓起勇气落座。赛场上不分男女,只有对手。胜利者不论何性别,都会得到赞美和尊重。
准决赛开始。没想到沈晫和李俪俪同组,他毫不客气把对方杀的片甲不留。沈晫很快结束战斗,起身去看梁喻和黄书悦的对局。李俪俪输的很惨,被沈晫堵住棋路落到最后一名。她气鼓鼓瞪沈晫,就没见过如此不怜香惜玉的男人。跺跺脚,哼一声,她撇头瞄沈晫。
未参加比赛或已被刷下去的各家长辈在旁相看。哪个公子有风度,哪家少爷棋品好,说来说去在场优秀之人最属梁喻与吏部尚书庶子葛竟。沈晫当然也优秀,但已婚,不作考虑。
沈晫站在梁喻后面看棋,发现整盘棋可说是梁喻和黄书悦两人的争斗。其余两人虽也不错,但反应速度没有梁喻和黄书悦快,他们不管撤桥或搭桥、堵路都恰到好处,让对手十分难受。看到这样的对局,沈晫真想放声大笑,他能体会其余两人的感受,真的很讨厌。
经过一番激烈争斗,梁喻最后以一步领先获胜。另一组获胜者为鹿序,大混战险胜。
决赛人选出来:梁喻、葛竟、沈晫。沈晫对如此局面很满意,尽管他最喜欢六人大混战,四人、三人、两人的都不是很喜欢,但不喜欢不代表会输。要是他输了,才是真的丢脸。
所有人围聚过来看决赛,纷纷猜测最后胜者会是谁。浮生在一旁做赌局,所有人都可以押自己中意的人。押葛竟和梁喻的人不断上升,多半是女子哥儿,即便输了的黄书悦也押梁喻。押沈晫获胜的多为男子,毕竟他已婚,没那么大吸引力。乔柯亲自下场重金押沈晫。
瞧乔柯骄傲的样子,沈晫摸摸鼻子,万一输了就亏大了。所以开局就要全力以赴!
时值下午,各种美食摆上桌让人取用。主子们着急看比赛,一时忘了吩咐下人,自个急急忙忙去取食。取完食物后站回原地,他们惊觉不使唤人似乎也不错。有人甚至喜欢这感觉。
决赛正式开始,浮生拿出以玛瑙做棋子的棋盘。见此棋子,多少人惊叹,不愧是将军府,真财大气粗。三人石头剪刀布决定谁先走。沈晫只出布,葛竟一时中了计,第一个行动。梁喻第二,沈晫最后。梁喻含笑看看沈晫,看破不说破。葛竟懊恼开始动棋。
沈晫淡定喝口茶,慢悠悠下棋。后走虽前面有优势,但到后面也可能因一步之差输掉。沈晫冒着风险故意后走,只因为他有自信依靠自己的优势领先。沈晫的优势不是开局也不是收尾,而是混战时先人一步。他后走一步,就有可能多几条棋路,为了赢值得冒风险。
葛竟棋虽下的不错,但在经验丰富的沈晫和天资过人的梁喻面前不够看。沈晫和梁喻动棋子又快又准,借助葛竟的桥进了不少棋子。葛竟一面想撤桥,一面想搭别人的桥,当发现时已被两人远远甩在后面。众人观看沈晫和梁喻的对战入了迷,有些棋路连旁观者都没发现。
梁喻和沈晫你来我往,转眼对局已到终盘,而葛竟的棋子大多还在中间。就在这时,沈晫走了决定性的一步棋,他将最后的棋子后退一步不动了。梁喻皱眉猜想那步棋的用意,无论如何只能想到沈晫打算借葛竟的棋子跳。有那么顺利吗?梁喻不管,自己走自己的。
倒数第二颗棋子已进对面,梁喻还差一步就能获胜。此时,沈晫开始动唯一一颗在外面的棋子,借由葛竟的棋子直接跳进去。比赛结束,沈晫获胜。梁喻呆呆望着棋盘上散落的棋子,那是葛竟的棋子。怎么会在那里?葛竟一颗棋子正好滚了一步,刚刚好给沈晫搭桥。
十分不解,梁喻转头问葛竟:“你有那么多棋子可以动,为什么偏偏滚一步?”
“啊?”葛竟盯着棋盘大惊失色,“一直被催快点,我一时慌张就随意动了一步。”
随意动了一步?梁喻看着在中间地带的棋子,不是随意动,那颗棋子的位置正好在葛竟视野正中间。被催促,慌乱中落入眼中的肯定是那颗棋子。但那颗棋子无法跳,只能滚一步。
滚的那一步让沈晫获胜了。梁喻抬头无奈看沈晫:“所以你才会后退一步?”
“你说什么?我不懂。”沈晫笑笑,“梁兄,葛兄,你们输给我不丢人。真的。”
毕竟他下跳棋的经验比在场任何人都多。如果今日沈晫输了,才是切切实实的丢人。
站起身,沈晫迈步笑眯眯拍拍梁喻的肩道:“多谢梁兄今儿让我小赚了一笔。”
沈晫赢了,乔柯坐着收钱。沈晫笑盈盈走到乔柯身边:“赚了多少?”
“不多不多。”乔柯眉目弯弯,“几千两是有的。回去我们再慢慢数。”
耳边听着乔柯和沈晫高兴的话语,葛竟抱歉道:“梁兄,抱歉。要不是我……”
“比赛胜负哪能怪你。”梁喻视线落在乔柯身上道,“而且我也不是输给沈兄……”
梁喻回想,发现乔柯每轮比赛都会催促几句。有些人即使听见催促也不紧不慢,葛竟则是听见催促慌张乱下棋的人。与其说他输给沈晫,不如说是输给从比赛开始就下套的乔柯。
有个贤内助就是好。梁喻一笑,一对二,他输的心服口服。谁让他没有一个贤内助呢。
浮生收起棋盘,宣布沈晫获得比赛的胜利。此时此刻,不分男女,不论老少皆诚心道贺。决赛是场好比赛,看得他们手痒想继续下棋。今儿天不早了,众人皆出身名门不好夜宿。
乔柯告诉大家今儿散场,改日再聚。浮生等人开始收拾东西,沈晫邀请梁喻一同乘马车回去。各家都有马车,回去的路上高谈阔论今日的比赛。尤其最后的决赛,太精彩了。
同坐一辆马车,沈晫笑看梁喻:“梁兄,今日承让了。如何?有没有看中之人?”
梁喻一笑:“就知道你肚子里憋着坏。敢情是关心我的终生大事,我已心有所属。”
八卦心燃起,沈晫好奇问:“是哪家千金?我可以帮你去说亲,铁定办成。”
摇摇头,梁喻笑而不语。见梁喻如此模样,沈晫猜测道:“不会是黄大人的嫡女吧?我记得叫黄书悦,今儿你俩的对局实在精彩。要不是你打败她,说不定决赛我就输了。”
“沈兄切莫胡说八道。”梁喻叹气,“我与黄姑娘今日第一次见面。”
“不是她?那是谁?”沈晫思来想去不知梁喻在相亲大会对谁特别关注,难道人不在?
“是……沈雅?”乔柯想起之前看到梁喻与沈雅见面礼拜的画面,猜测道。
梁喻沉默。沈晫万分吃惊:“沈雅?我的堂妹?不是,梁兄你何时与她见过?”
“夫君,将军府并未禁止姑娘哥儿出府。”乔柯见沈晫惊讶的样子道,“所以雅妹妹可以出府游玩。将军府的规矩很宽松,几位妹妹也并非日日闷在府中。梁兄见过不稀奇。”
“哦。”沈晫抓抓头,他记得沈雅堂妹才十六岁吧?十六……在古代确实该成亲了。
其实今儿本就有意为沈家的几个姑娘相看人家,只是沈晫一时兴起,半路跑偏了。沈晫思索再三看向梁喻正色道:“我还不知道雅堂妹的意思。我会同她说说,如果她同意,你再上门提亲。若雅堂妹不同意,我也爱莫能助。梁兄,我是看好你的。你很有眼光。”
梁喻无奈笑笑,拱手施礼。乔柯淡笑道:“若此事成,梁兄就是我们的堂妹夫。”
堂妹夫……沈晫眼睛一亮道:“对啊。以后我们想下棋就下棋。今儿你虽然输了,以后再下说不定就是我输。梁兄真是个人才,不知道你和红先生下棋如何。你们谁会赢呢?”
对于沈晫的想一出是一出,乔柯已习以为常。梁喻惭愧道:“我从未赢过红兄。”
“啊?”沈晫不解,“你是指下围棋,还是别的?之前你们没下过跳棋吧。”
“不管围棋还是其它,都没赢过。”梁喻叹息,“我与红兄是同窗。红兄在学子中出类拔萃,深得夫子喜爱。若非他嘴巴不饶人,早拜名满天下的大儒为师,平步青云。”
沈晫点头,很有红先生的风格。想了想,沈晫道:“我觉得现在的红先生也不弱,或者说因为挫折比以前风采更甚。”再说,即使不拜大儒为师,红先生自己也能名扬天下。红先生遭受挫折并未气馁,而是一直在积累,等待时机。以往意气风发,如今厚积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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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人生抉择
回到府里,沈晫进卧房直接张成个“大”字躺在床上:“今儿圆满了。”
奶娘抱着沈悠进来,乔柯接过孩子走到床边坐下:“你是圆满了,也不知道今儿能成几对。说好的相亲大会,被你办成跳棋比赛。家里可有好些双眼睛看着,就等你出丑呢。”
“出什么丑,我高兴得很。”沈晫抱过孩子逗弄道,“是吧,我的好儿子。”
见儿子对着沈晫咯咯笑个不停,乔柯无奈道:“他这么小知道什么。雅妹的事怎么弄?”
“好解决。”沈晫抱着儿子举高高,逗得沈悠一直笑,“找个时间安排他们见面。我知道女子的名声重要,我将梁兄找来。你让沈雅躲在屏风后面瞧,瞧中瞧不中到时再说呗。”
“也是个办法。”乔柯好奇问道,“你觉得梁兄和雅堂妹,他们两个能成吗?”
“成不成看缘分吧。”沈晫将儿子放进乔柯怀里,“终身大事,咱也不能强迫不是。”
“嗯。”乔柯抓着儿子的小手手挥着玩,“你看着时间安排,我配合。”
“不配合我,你配合谁。”沈晫凑近在儿子脸颊上亲一口,而后在乔柯脸上也亲一口。
品惠进来恰好看见这一幕,尴尬后退一步:“少爷,少主君,老爷唤你们吃晚饭。”
“这么快就到吃晚饭时间了。”沈晫单手抱儿子,另一手牵起乔柯,“走,吃饭去。”
退到旁边,品惠待主子过去后再跟上。饭厅里众人已落坐,都等着他们。沈晫和乔柯走过去坐下,奶娘接过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