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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的伺候。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显卫大神医已经不务正业,连山也不上,草药也不摘了。这几天来,他也没见过卫鹤轩给人看过病,最多看个医书什么打发时间。
他们俩这小日子过的还真不错,挺滋润的。叶珏趁着还没开春前,上山打打猎,时常拉着不务正业的卫神医出去遛个弯,摘摘草药什么的。
钱阿姆时常来替他们洗个衣服,收拾下家,顺带端走些吃食,唠叨下村里大事小事。
春暖花开后,叶珏便不会再上山打猎,最多陪着卫鹤轩去摘草药。他们家没有田,所以开春后的农忙自然与他们无关。
不过叶珏打算和过去一样继续种菜,自给自足的那种,可又嫌弃种菜麻烦,他连浇水都嫌烦,偶尔还要除虫拔草更不乐意。
张大山知道后没好气的瞪了眼这个越发好吃懒做不见过去勤快的死小子,却还是过来搭把手帮忙干点事儿。毕竟老是拿叶珏的东西,不给予些付出,总是过意不去。
而今年村中心那个叶家却不太好过,叶勤和林秀被奴役了这么多年,平日又没顿好的吃,时常还吃不饱饭,身子自然大不如前。原本他们二房的长子叶珏已经长大成人也是个主要劳动力,但却被他家给买了。
今儿开春,叶老太的宝贝小闺女叶卓秀想吃笋,吃不着便又哭又闹,叶老太心疼宝贝女儿,便让二房的媳妇去山里挖。
虽然竹林在不远处,但外面却飘起了小雨,等林秀回来时已经湿透了。可别说自己吃上一口笋了,连个热水澡都没洗到又被支使着去干活。
这般一来第二天便不舒服上,想要休息下,可叶老太哪肯?站在院子里骂了她大半天,什么婆娘们好吃懒做,连个饭也不烧,自己生的儿子就是扫把星狼心狗肺,他还有脸休息云云。
林秀无奈只能硬咬着牙爬起来继续干活,可这让叶老太更觉得自己骂得对,这死婆娘就是想要趁机偷懒。
而一旁叶勤瞧着一个屁都没,也不知道为自己生病的媳妇说句话。
折腾了一天,第三日林秀就没爬起来过,叶老太想要故技重施,现在可是春耕时,他两个儿子和两个宝贝孙孙都要送去学堂了,全家每年的钱财就指望这几亩地,若二房偷懒不干,那可不成,可谁知骂了许久可没用。最后便让王翠进屋去看看林秀死了没,王翠进屋时是各种嫌弃,毕竟叶勤是全家住最小最脏乱的。
可瞧见林秀昏死过去,便胆战心惊的探了探鼻息,幸好还活着,这才晦气的出门和叶老太说。
叶老太听着又骂了半宿,也没去管她,就让他躺着,没给请郎中。
往年叶勤和林秀两人就种了家里所有的地,后来叶珏长大了也能替他们分担一二,而叶珏也是有兄长的模样,并未让二弟叶鑫与他一起下田干活,最多打打猪草之类的,轻松不少还能出去玩玩。
可今年不同,叶珏不在了,林秀又倒下了。就算叶鑫只有十一岁,却依旧被赶着下地要求做的活不比他爹少。
做不好,就挨罚,没饭吃,这让叶鑫心里越发怨恨背信弃义逃离这个家的叶珏,丝毫不记得当初自己是有多期盼这个哥哥早些滚蛋的。
可就算由这两父子一起干活,叶家也来不及全部干完。而且三儿子和四儿子回来说了学塾费以及两个小孙孙的钱,叶老太把家里的银钱箱子打开一看,心都愁死了。
推了推一旁只知道抽旱烟的叶安图“老头子,你瞧咱们家只有这点银钱了,刚好够给他们四个去读书,可再多却一点都没。三房的智睿和四房的智德瞧着就是聪明的料,可不能荒废,而老四的先生也说了,这次开春科考老四肯定能考上秀才!而读书可不止要学塾,这笔墨老贵的。”说着又皱起眉头不快的嘟噜“二房那没用的败家娘们不单单生了个白眼狼,自己也是没用的,这几天病了连点活都干不了!眼瞧着田里的还没照顾好,这可怎么办啊?你说说我怎么怎么命苦?别人家像我这么一把年纪了,谁不是享福的命,可落到我头上就要操心这个操心那个。”
叶安图吧唧了几口烟,努力的想了想无奈道“要不让老三别读了,回来帮个忙吧。”
虽然听着不开心,但叶老太也知道是理,老三不是读书的料,读了半天也没啥用“可就算这样,钱也不够啊。”说着重重拍了下银钱箱子“叶珏那个狗杂种就知道自己过好日子也不想想咱们家的日子有多苦!哼,这小贱货肯定将来没好日子过!”
叶安图听这话也连连点头“真是白养了这么多年,忘恩负义啊!真没看出他是如此心狠的。”
“哎,我听说叶珏那小杂种发了一笔横财,我们想办法借点怎么样?”叶老太的借肯定有借无还,借只是好听的“我们就让叶勤去借,做老子的向儿子去借钱,儿子难道还敢不借?”
爷老头听着也是心动,可一想到寒冬那次叶珏拉了两车的猛兽尸体就但颤心惊“你不要命了?那小子现在有多凶猛,你又不是不知道,前端是日拉了那两车的狼啊,黑瞎子啊,花豹子的尸体从咱们村都了圈,现在还有谁敢说他?”
叶老太的确顾忌这个,否则也不会拖到现在了。可他不想动自己的钱,眼巴巴的就看着别人的呢。
如今叶珏日子越过越好,听说顿顿吃肉,衣服一直穿新买的好料子,这怎么能让叶老太不夜夜惦记呢?
每次听说那小子过的有多好有多滋润,就和猫爪的难受,扰心扰肺的,没一刻安生。
“我不管,先让他去借借,借不到我就去找村长去!或者告到衙门治他不孝顺的罪名!”说道最后,那也是叶老太赌气的话,农家的人谁敢去官府门前溜达圈,已经算是胆大的了,更别说进去了。
☆、第15章 叶小犬醒醒
天蒙蒙亮叶勤看了眼病重的妻子,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叫上熟睡的二儿子一块儿下田。叶鑫本是不愿,但被教训怕了,只能硬着头皮起来。
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不满的嘟噜“爹,你为什么不把哥叫来一起干?我们两个人也不够啊。”
叶勤没回答二儿子,明明正值壮年,可原本坚韧挺拔的脊梁早就压垮了。他不是不想大儿子,只是那小子忘恩负义,断情断的狠,他这做爹的又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要他这个做爹的巴拉上去?
过去有林秀和大儿子帮衬着,也没今年这么忙,二儿子手脚还不利索,做不好反而还常要弥补,做的更慢。
叶鑫见父亲一直不吭声,心里再多不满也不能说,闷闷不乐的吃了早饭。看着厨房篮子里的鸡蛋,他知道这是他奶奶给三房,四房准备的,说两个侄子快要去读书了,得补补。
他也想去读书,想做上等人就和他四叔一样,不用种田,还能天天穿干净的衣服,吃的也好。
想着他四叔,他四叔就从奶奶房里出来。
叶志德固然经常在镇上,但村子里旁人的闲言碎语他却也听着一个耳朵。
还有他老母亲整日的唠叨,说二房长孙叶珏是多狼心狗肺的人,现在有了钱财,却不顾他们家这种话。
叶志德心里自然清楚,若他是二房的人,能跑绝对跑了,谁愿意被人奴役还吃力不讨好。
但反过来呢?现在叶志德可是知道自己站在叶珏头上,自然能剥削利用他。
更何况他虽然没看到他娘说的狼啊,豹子和黑瞎子之类的,但想想便知道能买不少钱。镇上一张豹皮就是几千两的买,他又是狼,又是熊瞎子还有猎豹,身边怎么说也有几千两!
想到这叶志德心里就难耐激动,若是这些钱都是他的该多好?想法子也要搓使出来不是?
说叶珏能打猎,他是不信。叶珏有这能耐也不会被他娘揉搓这么多年不是?最后还嫁给个男人。
自己马上要去考秀才了,赶考费可不少,若不想办法弄点来,今后日子怕是更难受。
想到这,便和他母亲讨论了会儿,对由叶勤出面借钱他也觉得可行。
若是叶珏那小子不识相,今后他考上秀才就让他在这村子里住不下去!
想到这,叶志德便得意洋洋的走到叶勤面前,客套道“二哥啊,在吃早饭?”扫了眼他二哥和他侄子碗里的粗粮,嫌弃的看都不愿多看。
“哎,四弟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叶勤显然对他四弟与自己说话感到高兴。
而叶鑫一旁羡慕的看着他四叔身上的衣服,瞧着就知道很暖和。
“这不是为赶考的钱犯愁吗?”叶志德为难道。
“这。。。”叶勤不安的开口“难道家里的钱还不够?”
“差了些许,”叶志德遗憾的摇头,怕是今年考不了了,说着哀声叹息的转身离开。
叶勤似是感同身受的替他急得团团转,反倒是叶志德在暗处瞧着可笑。
没多久,叶老太也从房里出来,扫了眼叶勤皱着眉把他喊进屋。
叶勤举措不知的站在那,虽说长得不矮,相貌也正,可拘束的模样真是让人瞧不起。叶老太想,要不是有用得着他,哪还会让他站在这碍自己的眼?
想着压了压心里的不屑,慈爱的看着他开口“叶勤啊,家里日子不好过你也是知道的,很快家里又有两个小家伙要读书。这钱啊和流水一样花出去,都见不着头的。”
“娘你说该怎么办?”叶勤不安的抬头看了眼叶老太,又迅速低下头。
“哎,娘本来也不想这样,可你也知道叶珏那个没良心的坏东西有多绝情,可家里不是没办法?你能不能去问他借点?就说林秀看病要花钱。”说着似乎为他好一样“林秀病了这久,也没见他来看过,就知道是个无情无义的。可若再不治病,怕是不好。你是他爹,林秀是他娘,问他借点钱怎么说也过得去。”
叶勤听着觉得在理,可又觉得哪儿不太对,但下意识跟着先点头。
“那小子不是好相处的人,坏的紧。你绝不能被他拿捏了,还有啊,他若是不给钱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林秀看病的钱还有你四弟赶考,几个侄子读书的钱还没着落呢。”叶老太说着还不放心“实在不行你去问问你四弟,让他出出主意,他是读书人能说会道,我就不信那小杂种还能翻了天了!”
“哎!知道了,咱这就去问四弟。”一听四弟赶考钱,叶勤立马上了心。
而就在门口的叶志德却在叶勤询问时,一脸理所当然道“他是子,你是父,父卖子天经地义,难道做儿子的还能怨恨了不成?不认你这做爹的?”
叶卓秀吃这白面做的饼子立刻附和“就是,那小杂种还能不听你这个做爹的?”说到这眼珠子一转“我可经常瞧见他让钱家那老不死的端吃的回去。”那味道可香了,听尝过的人说,那好吃的都没话说!“到时我和你一起去!我就不信那小子还能不给!”不单单要银子还要吃的!
最好把那死小子弄回家,也就不用眼馋钱家那个了!什么东西!“四哥,等你考上秀才可要给他点教训!”
“自然。”叶志德摆摆手,根本没把叶珏放在眼里。
大早上叶勤没去田里干活,而是和叶卓秀匆匆赶到后山底下他二儿子的家门口。看着装饰一新的大门,还有那返修过的青砖瓦房,叶勤就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叶卓秀见叶勤傻站着没点动静立刻不快,上前就啪啪啪啪的拍门,她嗅到饭菜味道了!真香,也不知道这死小子那学来的手艺。
睡得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