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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没吃醋呢,沈宝璋笑倒在他怀里,拿手指在脸颊上划了一划,羞他,被沈昭华抓住手指拿到唇边吻了吻。沈宝璋转头把脸埋进他脖颈处,低声道:“你道我是为了谁呢,还不是为了你啊,傻子。你同圣上是情分深厚,是故如今荣宠不衰,手底下还握着兵权,若是换了新帝,没点子情分打底,哪个容得下你?”他仰起脸,眼波儿含笑带媚,悄声道,“大皇子是不做指望了,二殿下呢,同你一向是不睦,要投诚也晚了,三殿下嘛,倒还算有点子交情,自然要好好儿把握了。”
为了我,沈昭华霍然动容,心底暖融融的,热乎得不行,握紧了他的手,低声道:“宝璋,我得了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福分,你待我的情意,我纵是倾尽三江五海,亦是还不完的。”
“你同我,何必说这个?什么还不完,难不成,我为你做的事儿,还要你还给我的么?”沈宝璋嗔怒道,“你要是再这般讲,我可就要生气了。”
沈昭华低笑起来,温柔地道:“嗯,好,我只记在心里就是了。”
两人便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静静地吹了一阵子风,闻着花香,都觉得岁月静好,静谧无限。
沈宝璋偎在沈昭华怀中,微微勾起唇角,想道:呵呵,傅茂行,上一世你瞒天过海,竟叫你侥幸成功了,这一回,你在明我在暗,定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很久的布局哦,作者君没什么权谋细胞,设计的比较简单,大家不要嫌弃啊!
☆、逆袭之戏情十六
这些日京城热闹得很,据说啊,同二皇子妃一向举案齐眉的二皇子,迷恋上了一个小侍女。这小侍女来历可不平凡得很呐。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二皇子带着一众侍卫长随出外散心,咳,这也难怪,最近那事儿闹得,真真儿叫人脑仁疼。二皇子这一散心,就去了城郊,行了不多远,到了前儿一个庄子上。那庄子上有个小林子,种了许多桃树,这时节正是阳春三月,桃花盛开之时,二皇子便带了一干人等,前去赏桃花。那桃花开得真是好,云蒸霞蔚,艳艳的缭乱人眼,二皇子看得兴起,撇下身边人,往里寻去。这一路走一路看,到得深处,便见一株大桃树下,立着一个人儿,虽衣衫朴素,却掩不住仪态风流,眉目妩媚,正踮着脚儿去摘一朵桃花,许是听见有人,乍然回首,见是一个男子,顿时惊叫一声,提起裙儿,慌慌张张地躲入了树林中,消失不见了。
这一霎,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啊!
只这一眼,二皇子便对这女子上了心,巴巴儿带着她回了府,作了个小侍女。这还不算,那小侍女无父无母,单有个三四岁的妹子,跟着她过活。这一走,那妹子便没个依靠,也不晓得要怎生挨饿受冻,那小侍女便求了二皇子,要把自个儿的妹子也带进府,二皇子竟也同意了,王府里也不缺这一双筷子,可单从这事儿里也能看出她的受宠了。
二皇子妃原本也不甚在意这么一个人,她乃是名正言顺的皇子妃,世家嫡女,身居高位,那小侍女不过是个身份地位的贫家女子罢了。谁知,二皇子竟是真个着了魔,对那小侍女是千依百顺,殷勤体贴,专房专宠,好似要同她做一对儿正头夫妻一般。二皇子妃只稍稍说了几句不是,二皇子便大发雷霆,此后,竟是连初一十五也不去二皇子妃那儿去了。
二皇子妃这下可就受不住了,她自从与二皇子结缡之后,便向来亲依密热,怎禁得住这种事儿呢,也顾不得皇子妃的体面大度,闹将起来,直把二皇子气得不行,也不晓得说了什么,二皇子妃隔天哭哭啼啼地回了柳府。
嗳呀,这下可就有的好看了,一时间京城又流言四起,当下就有御史上书,弹劾二皇子宠妾灭妻,帷薄不修,虽说给圣上压下了折子,可也弄得不少清流议论纷纷,有些自诩正直的官员看二皇子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
二皇子这下该改了罢?二皇子倒是收敛了些,亲自上门接了二皇子妃回王府,接下来的日子也是平静,两人好似是又成了一对儿恩爱夫妻。人们也道二皇子毕竟是年轻,慕少艾也是常有的事,也有人道二皇子妃颇有些善妒,不过是个侍女罢了,竟这般兴师动众,二皇子被这般拘着,也是可怜,还有人便笑言那侍女能够迷得二皇子昏头转向,也不知是怎样天姿国色的女子?
这些个闲话儿纷纷扬扬,传得满京城都是,大人们不过是置之一笑也就是了,现今儿京城里的鸿福班新排了一出戏,名儿叫做《窦娥冤》,那词儿嚼在口中真是满口生香,那曲儿也是品了又品,不同凡俗。据传是荣王新得的一个爱宠按着一个戏本子排的戏,成了后请了许多官员并家眷前来看戏,博了个满堂彩。
席上,那荣王爱的不行的戏子也出来了,倒是没有上场,荣王似是一刻也离不得他,把他抱在怀里放在膝上,还捏了核桃亲手喂与他吃。因坐的远,众人也看不分明那戏子的容貌,可那浑身的风姿气度,真真儿是艳美绝俗,偶然顾盼回首,或是嫣然一笑,似是连天地也一时间亮堂起来了。
众人都是感叹:怨不得荣王第一眼就爱上了,非得抢回家去放在手心儿上宠着呢,这般的美人儿,真是天下少有啊!
这戏就这么传开了,达官贵人都以请鸿福班到家里演一出为荣。若竟是没有看过这出戏,出门也要羞一羞的。连带着传开的,还有那叫白芷的戏子之美貌,之得宠,之才华,连带着荣王也出了一回风头,得了个铁血柔情的名头儿。
傅茂行亦看了这出戏,他原是不爱看戏的,纵顶着个纨绔子弟的名号,他好的也是跑马打猎,斗鸡走狗等等,那些个咿咿呀呀的,他听的头疼。可陈信芳却是极爱看的。大周虽是容许男妻,男妻也可凤冠霞帔,也可得封诰命,也可写书画画,做个才子,但却不能出将入仕,这一辈子就只能待在家里了。陈信芳读书多年,好不容易得了个探花,却不想因着幼时玩笑般定下的婚事,叫他前途尽毁。虽则傅茂行待他,不可谓不温柔体贴,也能容他做些事,然而到底是心气儿难平,平素难免就冷淡些。傅茂行为着博他开心,常请些戏班子到府里,甚而府中便养了一班小戏日常取乐。这《窦娥冤》如此有名儿,安国公府的戏班子定然不能错过,便连着演了好几场,傅茂行陪着陈信芳一起看了,还赞了这戏本子写得好,词儿好,曲儿也妙。
他却是并未往沈宝璋身上去想。傅茂行重生时约莫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时他正是志学之年,因是独子,备受宠爱,世子之位已在掌握。他花了两年时间赢得实权,经营势力,博取陈信芳的好感,并于三年前,给了手下人一个暗示,叫人毁了沈宝璋一家子。
沈宝璋当时方才十四岁,不过是个刚考取秀才的小小书生罢了,家中仅有几亩良田,刚够温饱,无权无势。必得一两年后,入得府城,才能同陈信芳一同在大儒齐岫岩门下读书,互生好感,是以他吩咐一声后,就放手不问了,知道那人已经沦为戏子,更是将之抛之脑后。如今过了三年,他只以为那人已经死了,知道荣王领了个戏子回府,宠得如珠似宝,他不是不惊讶,因前世并无此事。但他以为乃是时移世易,因果相系,自个儿既重生了,自然会有变化,只略略一查,知晓那戏子并非叫沈宝璋,而是一个名为“白芷”的人,他顿时就放下心来,不再理会了。
他这几日颇为忙碌,概因不知怎的,圣上似是对他颇有些不满的意思,虽不曾明确表露出来,但言辞神情之间,若有若无的总有那么一点儿意味儿出来。下面人自然心领神会,处处与他为难,若非还有大皇子一系帮衬,这日子不知有多难捱。他便在心底寻思,圣上以前虽说并不倚重他,原是因他乃是个纨绔的缘故,何以这几日这般难为,莫不是先前为大皇子谋划的事儿叫圣上知道了,因此才招了忌讳?可是不应该啊,刑部下来查案的时候,他早就把赌坊的人和楚楚转移了,原是要灭口的,为了不寒了人心,方才费了大力气把人送走了,刑部的人顶多能够查到柳邦彦乃是受人撺掇,可决计抓不住人,就算是抓住了,也只知道是大皇子,却不会晓得他才是长庆楼背后的人。
傅茂行却是不知,侦察司乃是历代皇帝手中的暗子,纵是宗亲也不晓得的,更何况是他,加之沈宝璋派了人刻意引导,自然把他给揪了出来,他还在苦思冥想,哪晓得圣上早已厌了他,之所以不发作,却是因为他毕竟是安国公世子,没个名目,不好下手罢了。
却一日清晨,京城又闹哄哄一片,原是二皇子府上又闹开了,这一出戏,可比前一出唱的精彩多了,二皇子妃挺着个大肚子,顾不得后面二皇子府的人追赶,带着自个儿的陪嫁侍女急匆匆回了柳府,只片刻功夫,就有消息飞了出来……………………原来呀,那小女娃娃,是二皇子的私生女,早在二皇子妃嫁过来之前,那小侍女就和二皇子有了私情,不过是碍着二皇子妃过门,才不得不分开,二皇子舍不下她,索性金屋藏娇,隔三差五的去庄子上私会,生下了这个小皇孙,眼看着长到这么大,血脉情深啊,就趁着二皇子妃怀胎不能伺候的当儿,接了回来。原本还好好儿的,却不知怎的给二皇子妃知道了,这不,就闹开了么。
啊呀,好一出大戏!当下,人人都兴奋不已,睁大眼睛看着这天家的好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看得人不多啊,有点伤心。不过我会努力哒,保证不坑。
☆、逆袭之戏情十七
二皇子之事原算不得什么,他府中本就妻妾甚少,不过是二皇子妃并二个侧妃罢了,因平素少与侧妃亲近,是以二皇子妃一向很得他宠爱,在一干达官贵人并天家宗亲中,也算得上是持身甚谨了。因而出了这桩子事,也不过是外人议论一阵,都道原来他也是个风流性子,顶多说一句二皇子颇有些道貌岸然罢了,却无伤大雅,反而是以为二皇子妃小题大做。可这事儿闹得颇大,流言纷纷,就少不得要圣上亲自过问一声,给一个交代了。
圣上颇觉得烦闷,他正在查探傅茂行之事,却发现自个儿大儿子牵扯颇深,细细追究,两人竟是许久前便勾搭上了,这些年许多事儿都是傅茂行在背后出谋划策,只是最近不知怎的,傅茂行着急了些,方才显露了形迹。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大皇子能够引得傅茂行这般尽心为他谋划,也是他的本事,且他对傅茂行信任有加,倒显出了几分气度来。可傅茂行之行事,从科考案便可看出几分来,大皇子这般信赖他,却又是他易为人左右的证据了……………………这却是一国之君万万不可的。
大皇子之事尚未完结,二皇子又闹出事来,圣上就不免有些不满…………………………这般大的人,却还管不住一个妇人,真真是无能,但说归说,却还是要问一问的,便择了个日子,让皇后宣了那侍女、小女娃并二皇子、二皇子妃进宫。
二皇子妃容颜憔悴,尚还带着泪光,因挺着个大肚子,皇后也不待她行礼,忙让坐了,言语中却很有些不自觉的责怪。到底是亲儿子,儿媳妇再如何也是外人,因二皇子这些日为着她很受了些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