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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明白,不知六哥想怎么做?”夜锦城道。
夜瑾墨冷笑一声,拳头低着桌案,冰冷地道:“上官瑞野心勃勃,武林盟主的位置,绝对有诱惑。”
夜锦城听后,点头赞同,道:“六哥说的是,如今武林内各门各派五花八门,如果有一个武林盟主将各派集聚在一起,继而效忠大兴,会更加稳固江山,而上官瑞,绝对会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就算他不便出面,烈焰门也绝对会参与竞选之中,到时候将他们引入局中來个瓮中之鳖,对烈焰门绝对打击不小!”
夜瑾墨不断点头,冷声道:“朕与上官瑞的较量,现在才刚刚开始,朕拭目以待!”他突然觉得很兴奋,此生能遇到如此强敌,会让他时刻保持警惕,他就像一面镜子,提醒着自己要不断地进步,不断地提升自己的势力,让自己更强大,才能抵御外敌侵入。
“那兰竹姑娘怎么办呢?”夜锦城突然问道。
夜瑾墨冥思一想,回道:“先将她关起來,暂时不要让她和玉儿见面。”
“是!”夜锦城听候吩咐,六哥说的永远都是对的。
夜瑾墨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不会再坐以待毙,知道了上官瑞隐藏的身份,对他來说并非坏事,而是让他更加明确目标,清晰思路,该走怎样的路。
“皇上,不好了!”
王公公咋咋呼呼的声音适时打破了太极殿的庄严肃静,夜瑾墨和夜锦城纷纷回头将目光投向大殿之外,只见王公公急匆匆赶來,一个趋烈在门坎绊倒险些摔倒,他半跪着连滚带爬的跑进來,连进门要先通报一声都忘记了。
“什么事这么惊慌?”夜瑾墨心里一丝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也并无怪罪王公公的失德。
“皇上,玉妃娘娘……醒了……”王公公上气不接下气地直喘道。
“玉儿醒了?”夜瑾墨惊喜地从桌案上绕下來,玉儿自在承恩殿昏过去之后就一直不醒,经名轻扬诊治说是气血上涌昏过去,至于不醒则是因为身孕的原因导致沉睡,休息一会便会自然醒來,未免打扰她休息,所以他才能够放心离开一会处理要事。
夜瑾墨惊喜的脸色突然又黯淡下去,脸上冒着雷霆之怒,对着王公公大声道:“混账,玉儿醒了是好事,你惊惊慌慌地大叫不好,该当何罪?”
王公公吓得一下子如乌龟一样趴在地上,惶恐道:“奴才不敢,实在是因为娘娘醒來便吵着要见兰竹姑娘,奴才洠в邪旆ú鸥襾砭呕噬虾途诺钕律塘恳隆!
“什么?”夜瑾墨心里一惊,想到苏绮玉的性子,一定闹翻天了。“你怎么不早点说?”他责怪一声,身体却快速掠过王公公身边,卷起一阵疾风,消失在太极殿内。
王公公无辜的和夜锦城对视一眼,两人耸耸肩均显无奈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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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把药碗摔碎
“我要见兰竹,你们别拦着我!皇上呢?他在哪?”
苏绮玉自醒來后,就一直嚷着要见兰竹,宫女们跪满屋内一片,也动摇不了苏绮玉的决心。
她担心极了,就怕兰竹被夜瑾墨抓去用刑,她身上还受了重伤,怎么能再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这些宫女却都阻拦她,就算她拿出平日里不常有的威严出來,这些宫女各个都像事先说好了一样守口如瓶,绝口不提。
正好,夜瑾墨又不在这里,她真害怕,兰竹会有什么危险。
“梅香,皇上去哪了?”她急忙追问梅香,梅香一直陪伴着她,也不知道兰竹被抓去了哪里。
“公主,您别激动,皇上有旨,兰竹是戴罪之身,为了您的安全考虑,兰竹恐怕是回不來了……”梅香说着,便提起袖子掩泪,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苏绮玉更心焦,忙追问:“你说什么?兰竹到底怎么了?”
“皇上将兰竹带走之后,听说被关入了邢府大牢,看來皇上是不会轻饶了她的。”梅香哽咽道,越哭,苏绮玉越慌乱,邢府说到底就是死牢,一般是罪大恶极的人才会被关入那里,而且据闻,关进去的人就洠в幸桓龀鰜砉
“皇上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去见他!”苏绮玉脸色苍白,身体还有些虚,却急匆匆地想跑出去见夜瑾墨。
“娘娘,请留步!”
名轻扬刚巧送药进來,见苏绮玉步子加快,心里一紧差点洠в薪种械囊┩胨に榱恕
“名大哥,原來是你!”苏绮玉像是看到了希望似的,快步上前就拉着名轻扬的衣袖将他往外拉。“走,快陪我一起去找瑾墨。”
名轻扬一动不动,反手将她拉住,见苏绮玉疑惑回头,那张秀丽的脸露出一丝迫切,他虽理解她担心兰竹,但依旧不愿她置身险地,为难地道:“皇上和九殿下在商量政事,这会去了不适合,娘娘还是先将药喝了吧!”
当着众人的面,名轻扬客套的道,有意留住苏绮玉。
正是因为对名轻扬的了解,所以他的挽留,她未必听不出來。
她转身,目光质疑地看着名轻扬和满屋众人,为何所有的人,都如此冷漠?
看着那一碗褐色药汁,苏绮玉平心静气,却态度坚决,沉声道:“我不喝,除非让我现在看到兰竹。”
“娘娘,别这样,皇上这么做自有他的用意。”名轻扬始终保持平和状态,他并非冷漠,而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分析其中的厉害。
在她认识名轻扬以來,每一次他总能给她带來一丝温暖和帮助,但是这一次,他却站在夜瑾墨那边,对兰竹的入狱态度淡然得让她措手不及。
也许,她所谓的对他的守护,只是因为瑾墨,仅此而已。
“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见兰竹!”苏绮玉愤然地挣开名轻扬的手,一根筋走到底,既然大家都不帮助她,那么她只有靠自己,她说什么都不会让兰竹受到伤害。
“娘娘!”名轻扬还想劝阻,但是苏绮玉是直來直往的性格,说做就非做不可,不管任何人在此拦住她,她都一定要去。
名轻扬无奈的看着苏绮玉的背影叹气,苏绮玉对兰竹倾注太多的情感,这一次,恐怕和夜瑾墨的立场会产生分歧。
“玉儿,这么急你想去哪儿?”这时,一声轻柔的呼声在殿外的台阶下响起,名轻扬向着殿外看去,夜瑾墨正背手站在台阶下,面带微笑,微低着头,一手伸出拦住了苏绮玉欲冲的身子。
他的语速,太过温柔缱绻,比以往的温柔要贴心好几倍,他的明知故问,又让他的柔情显得虚情假意,令人抗拒。
“我要去见兰竹。”苏绮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言道,她想起他派人将兰竹抓走时的默然,就让她觉得心慌意乱。
夜瑾墨的眼神依旧柔情似水,抬眸恰好见到名轻扬从殿外出來,手中端着药碗,知道她又不乖乖喝药了,他将另一只手伸过去,名轻扬会意地下台阶将药碗递给他便退到一边。
“不管你去哪里,得先把要喝了。”夜瑾墨柔声说道,药碗已经递到了她的眼前。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药,自她坠崖后受伤醒來,每日都要喝下这碗苦药,她记得有一次她实在受不了苦药的折腾不想喝药,夜瑾墨便喝下苦药一口一口地强行喂到她的嘴里,他的霸道让她感受到无限的呵护备至,但是此刻,她突然觉得,他的霸道正如他的身份带给他的特权一样**。
“我不喝!”她坚决的拒绝道,她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而大多数原因,是因为他抓走兰竹,却用他的温柔逃避这个话睿盟锤校硬幌胩幕肮怨院纫
夜瑾墨眼神一黯,俊脸上却波澜不惊,低沉的嗓音优雅迷人,继续柔声劝道:“玉儿,别任性,为了宝宝也得喝下这碗药。”
每一次,他都这么温柔劝她,但是这一次,她受够了,竟然有些反感。“我不喝!就不喝!”苏绮玉别过脸朝他大吼一声,鹅蛋脸气鼓鼓的看着他气道:“你告诉我,你将兰竹怎么样了?你不是将她打入死牢了?兰竹做错了什么?”
“谁告诉你的?”夜瑾墨脸色一沉,再次抬头看向殿内,正好梅香从殿内探出头來,被夜瑾墨的眼神看一眼,便吓得怯生生地往门内躲。
“不是梅香的错。”苏绮玉也注意到了夜瑾墨的眼神,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个眼神很可怕呢?他从來都不会在意梅香的不守规矩,总是包容了她的所有包括她身边的人,但是这次祸及兰竹,她突然觉得他对她身边人的宽容,有时候也是有条件的。
苏绮玉的紧张,夜瑾墨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又看着苏绮玉,她扬起的小脸露出一丝不服输的气势,她对别人的关心,总多过理解他的好心。
他再次沉住气,对刚才的事情一笑置之,将药碗递到苏绮玉嘴边,示好似的好言相劝:“好好地将药喝了,朕不怪罪她就是。”
苏绮玉听后,忍不住心里直冒火,他分明就是在威胁她嘛。
“我说了我不喝药,我再也不想喝药!”苏绮玉气得洠Я死碇牵裁此剐Φ贸鰜恚课裁此梢宰白魇裁词虑槎紱'有发生过?为什么明明看着她这么着急,他还一个劲的劝她喝药喝药。
她不喝,打死都不喝。
然后,她出两手将药碗夺过來,狠狠地摔在地上。
清脆的哐当,在寂静的院外响起,碎了一地的瓷片在阳光下晶莹闪烁,褐色的药汁,沿着地面的青石板铺地纹理向着低洼处流去,草药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承恩殿。
☆、第九章 劫狱
夜半萧条,月华初上,银色光芒洒满斑驳的宫墙,墙上两个纤瘦的影子被拉得好长好长,步履匆匆,正在夜间赶路。
“公主,咱们真的要……”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将俏丽的脸从深深拉下的帽沿内探出來,对着身旁同样行色匆匆的女子紧张地小声道。
“嘘……”苏绮玉一听,立马回头将食指覆在樱唇上提醒她小心祸从口出。“小声点,咱们是去劫狱!”
“公主,您光顾着让我小心点,自己都说漏嘴了!”梅香嘟嚷道,以此缓解自己的紧张心情。
苏绮玉心里一紧,连忙看看四周,好在这里是一条长长的宫廊,前后都洠в腥司蝗槐蝗颂司偷帽坏背纱丝套テ饋砹恕
“公主,您好像很紧张!”梅香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直戳苏绮玉的内心。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为了兰竹,她已经打算豁出去了。和夜瑾墨之间已经洠в泄餐涣鳎膊恢竿芄惶铀那笄榉殴贾瘢裕挥蓄呦眨呱辖儆馓醪还槁贰
“死丫头,早知道就不带你出來了。”苏绮玉杏眼一瞪,梅香就吓得不敢调笑她了。
梅香一双手慌忙摇手,做着不要的手势,惊恐的道:“公主,您还是带上我吧,不然等皇上醒來发现您不见了,梅香这颗脑袋怕是也保不住了。”
她想起她因为说漏兰竹被关在刑府大牢的事情被夜瑾墨一个眼神警告,那眼神,简直像一把刀子一样要将她凌迟处死。
再加上她已经接连几次破坏他的“好事”,这等罪上加罪的罪名,简直是死一万次都不够了。
兰竹入狱了,所以她不敢掉以轻心,好歹也要长点记性,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就算苏绮玉打算做出劫狱这种惊天之举,她也决定要和她同进退,打死都不离开苏绮玉半步。
“瑾墨……”苏绮玉听完梅香的话突然站住,脸色突然严肃起來,看得梅香心里直捣鼓。“那药洠掳桑胯岵换嵬蝗恍压齺恚吭缰牢揖桶岩┤陆ァ!
苏绮玉有些懊悔,她还是不忍心对他下太重的手,吃晚饭的时候她故意表现得乖乖的,然